☑文章性質:狼哥的點文指定中短篇/限制級腐性向/粉靜臨
☑文章結構:練習性質/尋找手感/文章取出衍生/非日常劇
☒其它附註:不適者勿入/內容純屬虛構/關鍵劇情指定有
☒指定內容:親吻熟睡中的對方+虔誠的信徒之吻(?)+漫長的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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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設定為事務所,總之莫名其妙
*角色性格變化可能,隨意路線,請注意!
《動搖》
急轉直下,是否可以這樣形容此狀。他並不明白途中是發生了什麼謬誤而導致如此結果,更是不解黑貓在想什麼才會作出如此邀約,或者該說正因為想做什麼,折原臨也才會如此說?
儘管內心遲疑,儘管一切來地如此不真實。他還是照做了,繼續未完成之事,將 一切的朝思暮想傾注於相似者身上。此時此刻的他,將是屬於自己的日日也,一個如此神似卻又截然不同的王子殿下。
デリック雄湊向男子頸肩輕蹭,低吻且咬嚙,毫不在意的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伸手探入臨也衣底,撫觸皎而無暇的肌膚,最後嫌黑色V領礙事的將之扯脫扔於地。伸舌舔舐點綴其上的紅瓔,以指掐揉使其挺立。
「呵...嘻......單純。」面帶酡紅的男子淺聲喘息,雖然在如此景況下,卻依舊如往常般發出訕笑,「我知道呢...什麼都知道喔──哈咿~」
什麼都知道,那究竟是知道了些什麼呢?デリック雄沒打算去多想,不去探究一切行為的含意,決定將此當作One Night Stand.就只是如此,然後什麼也沒有。
因為覺得對方過於多話,デリック又一次地封住折原臨也的嘴,給予身下人幾近窒息般的深吻。伸手撫觸對方下腹扯去長褲,厚實的掌緩緩向後游移至雙股間,探指入穴觸弄。
「...噫......可真、」離嘴好讓對方喘口氣,折原臨也不自主的身子輕顫。即使如此卻依舊不改狂傲的語氣,「真是...哈、...笑話......。」
「就我看來,你確實是則笑話。」可說是肺腑之言,畢竟他可不相信眼前這隻傑傲不馴的黑貓會毫無理由的出賣自己。但是對於自己而言,怎樣都無所謂,然而麻煩的是...不知道哪一刻起,他已無法將此人視作日日也,如此的相似卻很兩極的兩人,「日...呵......沒辦法..了?」
──為什麼反倒是自己顯得如此不堪?
「嘻──,呼.....沒辦法嗯...將我當作他了是否?」折原臨也伸手擁著眼前這正納悶不已的男子,附耳呢喃道,「吶,悖德者......」
「與我談場交易吧?」
「嘎...?」
又是十分令人費解的提問,雖然腦筋空白了一下,デリック雄倒也沒忘記繼續手邊動作,像是反擊一樣地又探入第二指抽搓著對方逐漸有反應的後穴,「喔?哪時你這麼作賤自己了?」
「哈...啊...才、才...不是呢......」眼瞳早已充滿水氣的臨也反駁,伸手止住在自己體內肆意妄為的指根勾嘴對人笑道:「作賤自己的...嘻──是你才對唷。」
趁著對方為己言困惑之際,折原臨也將對方推倒於床,毫不猶豫的拉下男子褲檔拉鍊,掏出已準備好的碩大,俯首伸舌舔舐,繼而如吃糖般含入口直到分身達到最好的狀態。
不免得感到錯愕,看著人如此自動或者該說是自作主張的拿走主導權,盯著那張充滿煽情色的臉,デリック雄莫來由的感到羞赧,瀰漫於耳的砸砸聲更是令自己羞恥不已。然而在欲望解放前,臨也卻停下了動作,嘴帶銀絲地再次笑起,舔了舔唇又一次提問:「你的打算呢?」
微微的直立起身,折原臨也一手搭往對方肩膀,另一手握住挺立對準一開一合的後穴,緊接著緩緩的坐下,讓一切完完全全地吞食入自己體內,咬向デリック的耳珠,啟齒低語:「要還是不要?──如果不要,就什麼也別說了......」
「要的話,就輕啟......你的唇。」
惡魔的呢喃,惡魔般的交易,故事的一切早已由這隻黑貓隨意擺弄,什麼也沒去多想,デリック明白自己早已回不過頭,在這名為折原臨也的存在面前,自己也不過是只棋。
男子微微張口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於是直接給了臨也一吻,沒有激情、沒有不潔、有的只有虔誠,宛若信徒般親吻著對方。
折原臨也回應著人,擺動起腰,像是要引領對方與己共舞。他輕笑起,止不住顫抖,停不下淫麋的聲響由嘴竄出。任由對方將自己壓往床,更加深入的侵略自己。
敏感的部位被一再碰觸,臨也呻吟了一聲,顫慄著有了發洩的衝動,但男子馬上又半抽出火熱的器官,再一次衝進去,折原臨也還沒反應過來,就又享受到更強烈的衝擊感,一下接著一下,猛烈狂野,讓自己很快的就來到了高潮頂端,腦子是一片空白,只有身體是憑著本能隨著對方的抽插晃動,臨也大口喘息著,來緩解無法遏制的情欲。
──過於溫柔,才顯得殘酷;因為是惡魔,所以是極樂。
デリック雄不由得想起這麼一句話,好似在闡述此下所發生的一切,自己就像是被玩弄與掌心的棋,隨著眼前人的一言一行而行動,是他動搖了自己本該堅若磐石的感情,是他驅使自己走向悖德者的路途。
男子加速抽送,直到一切於對方體內迸發。伸手擁向接納自己一切汙穢的臨也,淺聲懺悔,才將萎靡退出對方身子。
「呵...嘻嘻,果然...很有趣呢。」折原臨也瞇細著眼起身,替對方重新繫好領帶,好心提醒了男子,輕推著人而道:「其餘人還在等你吧?不必擔心我唷......」
而對方也只是又給予一吻後便緩慢離開。對於交易一事,在對方離房時臨也仍隻字未提。有的只是一張難以言喻的笑容。
宛若注視無知孩童般的冷笑。
憐憫對方般的優越。
憐愛對方般的輕蔑。
「啊啊~如此美妙的。毀滅序曲。」
只拋下這麼一句話便拉開被單下床,折原臨也吃力地走往淋浴間。徒留滿屋子未散的情欲氛圍以及即將崩毀的棋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