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黑】十年 - 18. 奉茶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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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 奉茶

阿斯陌凉

Jun 27, 2017

8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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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奉茶

黑子和赤司尴尬的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檀木的熏香十分好闻，车轮滚过的有节奏的声音令人昏昏欲睡，黑子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挣扎著不要在马车上睡着。

赤司本来正暗自思考著对抗外族的种种计划，以及黑子哲原的应对方法，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就被对面传来的轻轻一个砰的声音给惊醒了。

他抬眼望去，正是黑子侧著头，靠在窗框上浅眠。赤司挑两挑英气的眉毛，放弃了思考，饶有兴致的看著他宁静的睡颜。

这应该是他第一回离黑子这么近的观察他。第一回见他的时候离的太远，就像是高岭之花一样。第二回见他的时候夜色朦胧，只想著如何折磨他。

现在在马车里，窗帘放了下来，就如同与世隔绝。

黑子身上的气质沉静，但是赤司抛开那一层去看，黑子也不过只是一名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罢了。他的眼睛十分好看，睫毛不长却微微卷著，挠人心尖。皮肤白皙以至于都能看到眼睛上面的血管，就像是淡青色的眼影一样。他的眼睛下面也是青色，却是因为他们昨晚的春宵一度。

赤司别过头，心思似乎渐渐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到了地方，赤司这才惊觉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瞥向黑子，他似乎因为马车停止所以略略清醒了些。他急忙掀开帘子走了出去，那样狼狈，几乎就是为了掩饰什么他不愿承认的东西。

黑子转醒，刚刚马车似乎稍微颠簸了一下，应该是赤司下了马车。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也跟著出去了。

赤司在外面等著他，看到他出来之后，率先让小厮带路向前走去。黑子也跟著急走了几步，故意慢了一步，跟在他的身后。

小厮脚步很快，带著他们在院中左转右转，离开那片竹林，到了一处院子，涂著红色的清漆，与赤司征臣前任诚凛大将军的身份极为不符。

与此同时黑子竭尽全力让自己看出来没有什么异样。在上马车里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大幅度的活动，下体原本结的痂裂开了。湿润的液体顺著大腿蔓延，然后沾在亵裤上，如果不是外衣的下摆足够长，估计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流著血呢吧。

黑子胡思乱想著：他们和赤司长得像不像？如果他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怎么办……？君后早在他决定嫁给赤司的时候就教给他许多对待公公婆婆的礼节，可是现在脑子一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赤司站在一边好笑的看著他涨红的脸，这么单纯的家伙可不多见，看著他的面部表情，简直都能猜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那小厮敲了敲门，等到里面传来回应才开门让他们进去。

赤司进去之后，拉著黑子一起跪了下来。听到头上传来一个温柔慈祥的女声：“好了。快快起来吧。”

这时候黑子才抬起头，眼前是一对坐在一处壮年夫妇。刚刚对他们说话的正是赤司的母亲，正对他安抚性的微笑。看到她，黑子就知道赤司为何长得那样俊美，有五、六成大概都是随了她吧。

在她身边，是一头赤发的来将军，正板著脸看著黑子和赤司，比起赤司，他更显得粗旷一些，下巴留著短短的胡茬。

“谢谢...…母亲。”

黑子犹豫了半响，最后还是叫出了这两个久别陌生的字。他能当她是母亲吗？这样的自己，他真的有资格拥有另一个家吗？

这会，小厮端上了两杯温茶，黑子接过去摸了摸杯壁，感觉不烫之后才双手递给了老将军。然后做了相同的俯首给了妇人。

美妇满意的点头，接过去喝完了之后，招呼黑子到她身边来坐著，丝毫不觉得见外。赤司也找了个椅子坐在父母亲的右手边。

妇人自称为渡井英子，热情的问候了黑子最近的生活。黑子大方有礼的回答著她的每一个问题，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情绪。然后，话题逐渐往他们的丈夫身上跑去。黑子一开始有点尴尬，看了看赤司，发现他没有什么反应，也就继续和渡井谈天。

他们愉悦的著天，赤司撑着头看著他们，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感情与自己父亲看母亲的样子一模一样。他和赤司征臣偶尔也插上一句，他们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样。无关权利，无关皇家。

有的，只不过是在空气中流淌著的淡淡的温情与默契。

时间飞快过去，已经到了饷午。

渡井邀请他们留下来共用午餐，黑子婉言谢绝了，并非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头晕晕的发昏，要是留下来给他们添麻烦让他们照顾自己就不好了。

……

赤司站在马车边上，回首望著黑子与父母依依惜别，约好了有时间就找他们聊天解闷。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庆幸。

取了这样一位贤惠守孝的妻子，对于大家族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必要的。要是娶了一位善妒心机重的，那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呢？

渡井看了眼赤司，继续叮嘱道：“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赤司从小对我们不太亲近，对于感情也是一知半解。但是，依我看啊，这孩子就是看似无情却有情。”

黑子垂眸莞尔一笑：“母亲就别逗我了，哲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好吧，哲也再见。”

他点头，转身，扶著门框上了车。等到马车开始移动之后，他撩开帘子，对赤司老将军和渡井英子招手，直到他们渐渐退出自己的视界之后，才停了下来。

他刚将头从窗外缩回来，就听到对面传来一句嘲讽的话：“怎么？这么着急就想著讨好我父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

不是的......明明想要对他温柔，明明......不想伤害他的。

黑子愣住了，不是的......自己在跟赤司夫妻交往的时候，绝对不是抱有那样的想法。但是......就算自己怎样辩解，他都不会相信的吧。

他沉默著，什么回应都没有，只是淡淡的把头转向窗外，似乎在看著窗外面热闹非凡的大街小巷，亲密无间的母子。

赤司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哼了一声也将头转向窗外，只是和黑子相反的方向，就像是小孩子赌气。

黑子的似乎在看什么，却又仿佛没有，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双瞳没有焦距，只是涣散著，凝视著空中的一点罢了。

没过一会，他低头顿了顿，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下定了决心一般，缱绻的将视线投向了赤司，热烈的，将生命燃烧一般无二的......

只是可惜，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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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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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 发泄（H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