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特訓後,我基本上有三天是不能生活自理,幸好靠著西里,這位辛苦的守護者,沒有勞健保、三節獎金、休假、基本薪資,通通都沒有,我想對她最殘忍的大概就是這樣吧!她仍對我忠心耿耿,這種存在大概不會遇上第二位,可惜的是黑精靈無法生育,否則真的是非常適合取為妻子。
當然這些腦補,在黑精靈的西里透過接觸,是可以知道,信野在想什麼的,所以才會有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當然......這幾天的想法,讓她等於接受強迫式的告白一樣,信野本人卻渾然不知。
孽緣未斷的幾位把信野家,當作廚房進出的紅鶴、雪子、佩特、娜可、珞露絲,有明顯發覺西里的樣子怪怪的,不像之前那麼動作迅速,最先說項她詢問的是紅鶴,雖然兩位年齡上都算是長者,但是......凍齡的外表永遠像是女高中生。
就在紅鶴有次來訪,戴上西里最愛的白酒,所謂禍從口出,她一一告訴紅鶴,這幾天的事情經過......那種播放式的散播功力,很快的信野在校園內,就被當成男性公敵,每當下課鐘聲響起,就像戰爭號角吹起那樣,光是逃命就花上渾身的力氣,就算在怎麼強的人,也有力量消耗殆盡的時候。
在幾天就是,約戰的日子,對方畢竟是賭上所有校園的積分,換來的是?什麼代價,信野想根本就不是自己去談的條件,可想而知,那代價會有多大,光想到這背脊就有陣冷颼颼的涼意。
嚼起一片脆餅的佩特發出聲響,時不時看著信野的手指,忽然想到什麼。
「信野,那支戒指呢?」
「我收在這……」
信野大拇指和食指接觸比出一個ok的手勢,從中間燃燒出黑色火焰,純金戒身和鑲嵌在上頭的紅寶石戒指,下一個瞬間又消失在黑火之中,心想這種昂貴的東西,戴在手上豈不是給別人搶?
佩特反應稍微生硬,停頓一下很快了轉變話題。
「嗯……身體狀況別來無恙吧?」
「唉!這餅乾真的還不錯吃,什麼時候一起團購一下。」
「紅鶴老師,那是我的乾糧,可不可以?」
「你在說什麼!東西就是用來分享的。」
理直氣壯的隨手從抽屜再拿出一包未開封的餅乾,隨意打開似擁有冰箱功能的方型箱子,拿了幾瓶附有氣泡的飲料,遞給吃東西而還沒開口的人,雪子嚼著手仍在虛擬面板上記錄著對手的資料,手指飛舞在按鍵上在程式碼輸入的速度,由如下雨般的密集與快速。
「哦!終於被開發成功了,雪子。」
就在雪子停下手中的按鍵,紅鶴老師靠在她身上,盯著螢幕投射出的影片,在人影消失的瞬間,電腦暫停影片,就在死角處補上虛線的人影,跳轉她在刀鋒轉移沒碰到的人情況下,造成傷害的影像,被重複用三分之一的速度在撥放了一次,從刀鋒投射出虛線,成紅色部位不斷在放大,還詳細解析出速,造成扇形多大的面積。
「速度型對手,遠近攻擊都做到堪稱完美,信野有紙嗎?」
「嗯?」
娜可在看完不到兩秒,就喝完了整瓶飲料,接過手中的紙,用文字寫下類似戰法的東西,還有如何應對的模式,就在她再次吸一口氣,紙上的文字已經是密密麻麻,才吐出氣。
「娜可,依照當事人的智商,你確定看的懂?」
佩特拿起,密密麻麻字的手稿參考書……瞧了一眼便有扔回桌上,信野斜眼瞪了一下佩特,除了其他人唯獨不想被妳說,當然這句話只放在心上,珞露絲拿起那份東西,瞧了兩眼。
「這東西,不難啊!」
除了娜可、紅鶴老師以外,其餘的人瞠目結舌,看著平常時看起來就天然呆的珞露絲,居然看的懂?她還一一解釋,為何要這麼做,雖然都是娜可提出的想法,天才到了一個程度,把作戰策略書調整到平常人無法閱讀的級別。
「這兩個小傢伙,從小一起長大,邊境防衛守則,就是那位小姑娘寫的,我看資料沒錯,那時候她才5歲。」
紅鶴像捉起小動物,把她們兩隻扔到信野面前,若有守衛在宿舍,這種狀態下,不被當作誘拐未成年少女被抓去監禁才奇怪,她們摸著信野胸膛,被異性觸碰發出了怪聲音。
「適可而止。」
信野一副生氣的模樣,站起來讓她們從坐在腿上的狀態下解除,紅鶴扔出手中的一塊餅乾,信野連看都沒看,就從背後反手接住。
「妳什麼意思,老師。」
「十年的時間,差距會多少,用平凡人的努力去換算?」
「沒有實際演練,都只是說說。」
「是,大小姐。」
信野不耐煩,佩特都看在眼裡,已經有默契到,眼神殺氣一閃爍就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就像現在……你找死?的這種感覺。
「光看是沒有辦法理解的,不如實踐一下?危機總是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穫。」
紅鶴開心的推開信野宿舍房間的門,在耳邊通訊像是和某個熟識的人聯絡,照以往的經驗,能讓她這麼興奮,通常都不是什麼好事,一行人步行到了校門口,是輛校園專屬的特約車,司機大哥提起帽子,有禮的和我們打招呼。
「司機大哥,你認識我們老師?」
「是啊!很久以前的事,我還是學生以前的事。」看的出來連司機大哥都對紅鶴老師反感,卻又不敢反抗她。
目測他大概快接近50歲,說學生時期的時候,也就是……當計算公式到了一點,忽然!無法思考,有人從後頭抱住信野,手指在身上遊走,然後在耳邊輕輕的說:「你在做什麼呢?信野同學。」
「嗯!沒有、沒有。」
信野慌張的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大概能懂為何?司機大哥會這麼困擾又不敢反抗,相同的情況不知道發生幾次,就在自己還自顧自艾的抱怨,紅鶴中二的大弧度動作,握著麥克風,敘述正要去的地方。
「嗯,是隱密的囚犯牢房,很刺激,Go。」
信野一掌拍在自己頭上,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隨著車越開越是偏僻,就連電子地圖的訊號都出現了問題,猶如失真那樣不斷晃動,到無權限啟用地圖權限,這樣的字樣都跳出來。
聳立高混泥土圍牆,從外觀看除了這條路,沒有其他可以進出的地方,在前方入口紅鶴老師,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入口守衛對著紅鶴老師行五指禮,車子就發動進入,攏長直線路上,兩側除了不時遇上的小哨點查驗人數,再來就是黃土沙漠當和仙人掌,當越來越靠近,前方大鐵門時,從紅鶴老師教師用勳章,能聽見一位男子的聲音。
「想活命?就聽我的話照做。」
從語調能判斷,凶狠有魄力,像是威脅什麼的?紅鶴老師傻笑裝作沒聽到這回事,只是輕鬆的吹吹口哨,當鐵門齒輪轉動,拉開多重上鎖的機關,從裏頭有位,是位看似中年男子,聲音渾厚中氣十足,舉起滿是咒文的手,其中幾點個發出光芒,從複雜魔法陣從手中展開,相對機關上的符文,鐵質牢籠上的符紋綻放無數魔力,當車子拉近距離,門口又恢復上鎖狀態,逝去的光芒,才看清那男子的樣貌。
「真沒想到,說來真的就來啦!紅鶴。」
「來看看,順便把提到的事,交給你,畢竟我不擅長劍術。」
他們談話到這,我們才見本來空無一物的後背,多出了一把比他身高還長的武器,天空轟隆作響,雲層逐漸凝聚於上方,那男子接過,旁邊斯文副官丟來的帽子,戴在頭上。
「難得,居然下雨……記得校犯人門給我去蓄水。」
聽這聲音,剛剛發出聲音的是他沒錯,雪子從車上一臉沒睡飽的樣子,黑眼圈是不是又更重了?當我們在閘門附近,除了紅鶴老師隨同剛才那位男子,走了另一邊的通道,被要求脫掉衣服,說什麼防止帶入,未符合規定的物品,辦法入境隨俗,不然我可不想,被扔在外面。
每個人一間單獨空間,信野脫掉外層的制服,當肌膚都完全裸露在她們眼光下,居然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除了那位中年男性,信野沒注意到,其餘的人員清一色都是女性,戴上手套摸著,身上手臂、大腿、小腿接著轉身,胸口、腹部到......很敏感的部位,就真的只剩一條三角褲,他遮掩著自己的內褲。
「手放開,我再說一次,手給我放開。」
女性檢查員,相當不客氣地拉開看了一眼,確定沒什麼異狀,把剛剛脫下的衣服摺好且整齊的放置在門口,當信野要上前被他用手擋下來。
「消毒以後再拿。」
看著衣物在她嘴中念出的東西,啟用的魔法讓原本有點沾染灰塵的衣物,像剛洗好一樣,信野拿回衣物在要穿上的時候,飄出淡淡香氣,心想這真的很方便。
「HI!你們一個個好慢。」
紅鶴老師和那個像是這裡管理者的人,坐在椅子上,男人只是看了撇了信野一眼,在坐姿瞬間只感受到一微風,眼前那位原本盤腿的男子就消失在視覺中,肩頸忽然傳來痠痛的觸感,猶如被人指壓那樣。
「這是長期疲勞,造成肌肉累積性疲勞。」
壓了幾下,後當要回頭,他又回到前方的椅子。
「你就是那位少年?這種反應獲勝的機會,微乎其微。」
佩特驚呼了一聲!像是看見死人,叫了一聲。
「你就是……劍鬼?般若丸。」
「可以說吧!學弟」紅鶴老師看著那位中年男子,他點點頭,左側臉頰上,有一條很深傷痕,雖然已經復原得差不多,異色皮膚仍然相當顯眼。
「佩特,看妳正經的樣子,沒想到對傳說也很嚮往?」
佩特居然沒有反駁,臉上的羞澀讓她沒有反應,只是看著自己腰間的那把劍,思考自己是否能重這樣的存在?但......在信野眼裡是腦子當機了?其餘的人也是抱持好奇的態度,想聽聽這位自古以來,相當特別存在的學生,故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紅鶴老師把照片分享到給我們,說那一位長相青澀的男孩,就是眼前這位劍鬼,以前的樣子,從老師口中說著,因為那時後的性格內向,連一般人同學們之間的交際,都有很大的問題,在校內仍是名列前茅成績優異的學生,就再某個契機下,他產生了變化。
信野把頭轉過去,看那位中年男子,又看看片......不知到哪裡是吐槽點,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吧!五官也差太多了?難道這就是受歲月摧殘的影響,然而照片站在他旁邊的女性,穿著著學校的制服,把照片對應著現在的臉,心中油然而生的兩個字,妖怪。
老師分享出第二張照片,已經是把頭髮完全剃除,沒了那頭秀髮......形象上也變化很大,穿著也是變的比較男性化,不在是中性化的打扮,照片中可以看見兩人都手持獎盃,紅鶴老師握著第二名的獎盃。
「第二十八屆學院排行賽中,一位單純靠著無改裝的武具的少年,僅靠劍術與主修buff系魔法,擁有劍鬼這個異名,這只是校方對外的官方說法,事實上......。」
「學姊話說,妳看起來和當年差不多,還是根本就沒變?]
想找出哪裡有不同的地方,他掃了一下紅鶴全身,像是想到什麼!
「噗!」那位中年男子笑了,脹紅的臉一度差點笑到休克。
「美魔女就是我,般若丸你笑啥?」
「沒、沒......妳繼續說。」他擦掉笑到流淚的眼角。
「被大會判定,決賽中失格。」小雪從虛擬螢幕上播放著影像檔。
從一開始的聽見武具之間摩擦聲音和碰撞產生的火花,畫面真的是什麼都沒拍到,小雪調整一定比例的速度後,可以在鏡頭下,看見兩個人停頓瞬間的攻防,看著播放速度,已經是一秒以下播放出的銀幕畫面,卻只能看見殘影。
在中途一發槍聲響起,貴賓席的屏障被擊破,彈殼波擊到......所謂政府高官,直接把頭顱整個轟成蜂窩,當場就斃命了,看著沒打賽克噴出血流如注的大體,紅鶴在瞬間在銀幕前擺上了一顆子彈,擋住了畫面。
「畫面未滿18歲不能看。」
「等等,紅鶴老師妳在跟誰說話?」看著教師,對著前方空氣談話。
謎知音:「沒關係,我們會做後製,把那裏P掉。」
紅鶴老師聽到,才恢復比較安心的表情。
在娜可要說出,那教師來這的目的時......。
「娜可,妳看看這是什麼。」
紅鶴老師她,扔了一包手工甜點工紡,粉色系的蕾絲緞帶,商標是兩隻布偶熊戴著帽子,接過手的娜可,當下的話頓時塞了回去,細細品嘗著甜甜香氣的餅乾。
「雪子,下次......別解開馬賽克。」紅鶴老師式微笑著說,散發出冷冷得殺氣。
「嗯。」
「所以最終,比賽是怎麼了?」佩特好奇的滑動影片已經到底的時間。
「就是學弟贏了,這麼簡單......看看她的臉。」手摸著她臉頰異色皮膚的位置。
「喚作是別人,也會死在那?」般若丸甩甩頭,表示本是不夠自己就會死在那。
「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打贏?她,不然來這真的是浪費時間。」
信野瞧著當前時間17:55,已經是要進食晚餐的時間,肚子發出:「咕~~~」拉長音正在抗議著,下一秒敞開的門,分別把食物,放在便宜的橡膠桌上,再確認餐點無誤後,般若丸把手刷過在感應器,按下數8碼的數字。
「別說我待客不周,已經是開飯時間,晚點少年跟我來。」
般若丸打開盒飯,雖說是粗俗的三菜一主食,卻不是便當那種大小的等級,每個菜都等於是分開的主食那樣,信野瞧了一眼這海量的伙食,打開飯盒就口嘴就嚼起食物,夾起青菜、主食、肉類,拼命往嘴裡塞。
紅鶴老師像般若丸點頭示意後,就獨自把一群女孩子帶離那,留下我和那位學長。
「已經補充能量max,就開始訓練菜單。」
看著副官從外頭走進來,提著讓她感覺相當吃力的東西,放下時地面發出巨大聲響,是我的錯覺嗎?地面出現裂痕。
「你看好,我只示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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