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是燃起陣陣黑煙,映著盔甲上的紅光,手持鋤頭的精靈男性,抵擋住一位拿著武具的十字軍,誓死守護的,是他瞧著奔向遠方的一位女孩,在武具發動瞬間,鋤頭如同樹枝一折就斷,連同精靈一起貫通,但......他咬緊牙關,抱住那位十字軍,盡可能為自己的寶貝爭取時間,就在持續失血情況下,不得不鬆開了手,自抵達的十字軍們,聽這位不爽到極點的人。
開始用厚重鐵靴子,踹著已無氣息的男性精靈,每一腳奮力的讓地面稍微產生震動,直到覺得爽快,早已面目全非,然而女孩並沒遠跑遠,只是看著那凌虐的父親,慘此在十字軍手中,還褻嬻守護神石碑,把整片牆面用火燒的是,看不清原樣。
成不住氣的女孩,衝到那群大男人面前,喊出兩個字:「夠了!」
當那群十字軍看見,一位正值妙齡的女孩,像瘋狗似的向前衝,完全不管周圍情況怎麼樣,就在女孩被捉住,在想掙脫情況下,被撕開裙襬露出光滑皮膚纖細的雙腿,直接用舌頭舔著,還就這麼抱住,她已經流出鼻水和眼淚,幾乎被扒光的衣物,剩餘布料包覆著重點部位,恐慌畏懼的女孩只想尋得一絲希望。
就在森林火光灼燒的地方,只剩下白煙.....飄著刺鼻的味道,有幾位拾取放在地面的武具,觀察到有敵人正在附近,那位帶頭者吞了口水,在徒手準備處理主餐當下,手指剛觸碰到女孩的下體,看見整個手掌脫離自己的身體,血不段從斷肢處噴出,女孩並沒有尖叫,只是瞧著眼前那位男孩,背上扛著一把劍,一隻呈現橘色的異色瞳,對應著腦海中,那圖片。
「你真的是守護神嗎?」精靈女孩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那男孩並沒有回答,那位女孩的問題,就只是靠近那群十字軍,當武具碰撞到彼此,產生火花被男孩的武具吞噬,當兩者僵持時間越久,發出攻擊那一方,似乎越來越吃力。
「你!難道......」
那男子看著,自己手臂不斷流逝出去的魔能想收回手,卻被對方武具牢牢吸住,在另一名十字軍捉住那位女孩,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想要威脅女孩口中的那位守護神,就如同上一位那樣,當下手腕整個就被截斷。
「怪怪怪.....怪物啊!」
就在那群十字軍想回頭,退回佔領的陣地,男孩只跨出一步,瞬間就到了他們前頭,用力甩了一下沾滿血的刀鋒,當慣用手舉起刀,腳踝輕輕墊步,就只是看起來移動到十字軍後方,當刀緩緩收入左手虎口中,他們噴濺出的血飛濺於高溫的樹木,發出嘶嘶嘶嘶的沸騰聲。
精靈少女衝向前,擁住開始顫抖的少年,嘴中像是說著:「快快快......跑。」
她聽見以後愣了一下,已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他,手持剛剛附上黑色火焰的刀,朝自己衝過來,就在她知道逃不了的當下,能感受到腹部傳來受鈍器敲擊的陣痛,接著就氣絕暈了過去。
「守護神也好、魔王也好,一介凡人就能取決你的好壞。」
「是啊!這的確很可笑,黑帝斯。」
目視冒出黑煙的方位,她踩著墊高的木屐,嘴裡還咬著根棒棒糖,穿著與現在不符的浴衣,身旁還多了跟班,地域犬稱號的克耳帕洛斯,但......這讓暫時控制信野的希爾洛斯,開始捧腹大笑,甚至從眼角滲出點眼淚。
「妳的殺氣與威嚴呢?」
「黑醬,我可以咬死他嗎?」一臉天真露出尖銳犬齒,再咬合時能聽見聲音,不知道情感如何判斷。
「夠了!克耳帕洛斯。」
「哼!無聊。」
希爾洛斯扶起那位,被他用刀柄敲暈的女孩,奔過兩處竄起高溫燃燒的樹木,身子汗水也讓衣服呈現幾乎透明的狀態,奔跑動作在經過一塊大型石子,跳起瞬間抱緊著胸口的那位女孩翻身,成了碎石的岩石,落地瞬間能明顯看見地上留下的粉末,從肉眼判斷是擦過結界類的東西,明顯感受到身體在活動時受到干擾。
知道最好方法,就是離那粉末遠點,在離開沒幾步,下一發從腰間擦過,一道血痕......由腹部流出點血,在奔跑同時,能感覺魔能迴路逐一開始關閉,在眼前幾碼,就是緊急避難營,在手腳無法動彈當下,靠著背部摩擦地面,減少衝刺的速度。
耳邊能聽見,黑帝斯在和克耳帕洛斯交談,逐步模糊的視覺,仍想知道他們來幹嘛。
「這就是剩下3成實力的希爾洛斯,從前受天界、冥界警界的人物?」
「痾......妳妳妳。」
「黑醬,雖然欺負他很好玩,連話都沒辦法溝通,就無趣啦。」
「別說,我這陰謀者不幫忙。」
黑帝斯看著遠方,眼睛前頭出現一小圓魔法陣,彷彿能清晰看見對方,舉起那手像是彈額頭手勢,指頭上頭再一點上賦予魔能,就如彈珠般大小,在手指彈社瞬間,地面如受高壓砲反作用衝擊,揚起陣陣灰塵,沿路瞬間貫通連五人都無法圍住寬的樹木,就在要擊中遠程武具的敵人,能聽見遠方有聲爆炸聲。
「這感覺,像是被攔截住。」黑帝斯咬著嘴唇
「黑醬,牽線人偶?」
「威脅性最高的不是救人的願望,而是毫無意識的牽線人偶。」
黑帝斯仰望遠方,散發出一股壓倒性力量的面具男,他凝聚的魔能在大氣中,令人不經發出顫抖,一股絕望的滋味, 唯有生者能明白,那種生命受到巨大威脅時所散發出來的畏懼,手仍撫著失去意識,信野的肉身。
面具男五指之間散發出晶體碎塊,隨同士兵大舉入侵當下,攻擊穿越的精靈核心瞬間成了粉塵,瓦解的石頭皮膚堆積於焦黑飄著股異味的樹木,舉起劍的十字軍們各個陷入瘋狂的殺戮,只要是男的格殺勿論,女的便任意在草叢間排泄性慾,這一切精靈王都看在眼中,握著拳……卻沒有任何可以超越對方武力的手段。
當耳朵再次能聽見聲音,眼前是靠著晶礦發亮的燈,還有身旁人發處疼痛的聲音,在確定手腳能運作當下,環視周圍在要起身時,發現有個東西壓在身上,低頭一瞧才知道是方荷,眼眶哭的事又紅又腫,希爾洛斯知道,在真正身體主人回神之前,他都得代替他做點事。
在稍微移動情況下,一個毫無預警的被眼前那位女子熊抱,那臂力和腕力若是一般人的軀體,頭早就被輾下來也不覺得奇怪,在幾乎無法呼吸狀態下,希爾洛斯只好使出干擾術,在方荷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她便縮手遮掩住自己如紅透般的柿子臉。
希爾洛斯便大口深呼吸,這時才想到,原來這少年......要生存也不簡單,從帳篷外進入一名穿著輕裝鎖子甲的士兵,從印花牛皮卷軸來看,大概是類公文在他咳嗽幾聲,清嗓後年出:「吾的子民,在帝國侵襲下,與自然親近的你我受到自然之母的眷顧,別氣餒……守護神很快就會在降臨與此,帶領我們再次度過難關。」
希爾洛斯聽了此文卷中的內容,翻了白眼!這混吃等死的帝王,除了有事會使喚人之外,根本不值得我去幫他,腦子回憶出人類過於畏懼自身力量存在,三國聯合將自己封印,現在還對自己抱持希望,真是笑掉人大牙。
從方荷手中接過,小麥烘焙的鬆軟麵包,和混有果子泥的醬汁,沾著塞入嘴中,邊咀嚼著看見中央平坦路中,凹陷幾尺地方有處感知,當他起身朝裡頭瞧,是土對中鑲嵌著一塊碎石發出閃耀的光芒,從吞下微甜帶酸的食物,拾取起那塊碎石,仔細瞧著中央流動的魔能,手指輕輕壓出現裂痕洩出的能量,是受微風干擾的投射影像,明顯可以看見,那……女人仍神采奕奕站在假面男身後。
發出聲音的是,滿臉傷疤的年邁男子,顫抖的手揮舞著手中的巨劍,行雲流水的動作完全不受年齡束縛,當侍衛接過巨劍險掉落地面。
「我相信,唯有你會發現這信息。」
這老不死的,在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的自以為是,沒想到歲月對他來說說,只是淬鍊頑固性的測驗?希爾洛斯看著崩塌建築,和空氣中瀰漫的屍氣,從實質上評估,以帝國進攻的速度,完全可以在他還沒醒來前,就可以完全佔據,那股傲慢和鄙視其他為低等下族的姿態,那醜陋至極的力量主義,完全不存在著以善為本以禮為尊的國度。
雖然可笑……近年來的軍事發展和法術研究,可以從被解開的自身靈魂枷鎖來預測,這七成魔能完全被帝國魔法師操縱著,那無思維、無慾望、無善惡只是一味的遵照指令排除所謂異己的存在,只是單純的殺戮,使其名號變得在罪羔羊,就如同上個遠古世紀那樣,被冠上死亡代號的惡人。
如今……我不得再讓此事在一次發生,因為……這次有這位少年,我能看見那純粹的靈魂,希爾洛斯看著手腕上的擬時針,是光圈劃成的時鐘,每當秒針往右靠一點,希爾洛斯清楚在幾小時,自己意識又會完全消失,手接過羽翼的末端,沾染著黑墨汁在皮紙上寫著,想對少年談到的話。
「要恨,就恨我吧!受我影響的少年,我的名為希爾洛斯,被稱為魔王和守護神的男人,隨著這篇我親手寫下的位置,你可以找到突破力量界線的辦法,途中可能極其痛苦要死不活,但…..你得堅持下去。」
「當你看到這幾張卷軸,代表我的力量完全渡讓與你,英雄……你將成為新代表的種子,讓其發芽照耀出屬於你生命的光輝吧!」
就在停筆當下,方荷看著信野身體,凝聚出一股力量,昇華於他周圍緩緩被閃耀出光芒的五官吸入,趕緊分析這股能量出處,就在信野完全清醒,擁有異色瞳的左眼,卻變回正常的瞳色。
「信野,你……的眼睛。」
「我?怎麼了方荷。」
信野猶如睡了一覺,有人跟他說著某個屬於他的故事,就在這麼半睡半醒之間,再次醒來的世界彷彿自己錯過了什麼!當下腦袋閃過許多畫面,才會想起佩特已經死亡的事實,驚悚的面對著方荷,那不知所措和絕望的臉。
「信野,你……臉色很難看,怎麼了。」
「讓我靜靜,一會就好、一會兒就好。」
看著自己的手掌心,畫有一個黑色六芒星,當自己凝聚著魔能,在流過掌心上迴路憑藉著空想的武器形狀,灌注如軟體的東西,變成堅硬型態的模樣揮舞在手中,仍輕盈如同身體一部分那樣,是新月那樣形體的回力鏢,當單手持著那麼個比身軀大上幾倍的武器,絲毫感受不到重量。
從緊急設立急救營,走出能見謊恐、不安、飢餓……這大概就是戰爭帶給人民最大的陰影,不管你多麼富裕或者是貧窮,在那群如惡鬼的帝國軍面前只是代宰羔羊,那豎起長耳的女孩,啃食著分出糧食的少許部分,細細品嘗著今天所發出限量的供給品,她狂奔過來一把抱住信野腰上,被這麼做出如此舉動的信野,絲毫沒有半點反應,只是瞧了女孩一眼,他蹲下,那空洞眼神讓女孩退卻後退好幾步,甚至躲在方荷身旁。
「信野,你到底怎麼了……剛剛看你還神采奕奕,寫著卷書。」
「我?」
信野看著自己,手指還沾著些許墨水乾掉的黑漬,才想到……以前危急時所失去片段記憶究竟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體內寄宿著另一號人物,地上那攤水映著自己模糊的臉龐,能見方荷說的左眼不在是橘色,是恢復了相同顏色雙瞳。
所以能明白捲書上,提到的怎麼回事,仍提不起勁……猶如世界變得如何,一點關係也沒有,為何?就得這樣?命運捉弄我就這麼有趣嗎?信野開始對天咆嘯,空洞眼神在光折射角度,從側面到臉上,淚珠打轉處於極限的狀態下。
帝國號角聲宏亮而令人心生畏懼,這……打算一舉進攻,不留活口的聲音。
「沒時間沮喪了,信野-我可不想失去無價值的傭金。」
信野看著倚靠在龜裂牆面的紅鶴老師,那傷痕累累的武裝極接近毀損的武具,對方真的如此強悍,就連實力立於不敗之地的她,都如此狼狽不堪。
「唉!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強行榨乾你的魔能,自己來。」
就在聽到這句話當下,信野笑了!讓僵硬的臉稍微放鬆了點,她仍是這麼不會看氣氛的人,扛上肩上的回力鏢,隨著部隊腳步,能見偵查的斥侯高速加速魔法,在叢林間跑跳,就在一批人馬才短短不到五分鐘,有位斥侯就返回作戰單位處,回報最新戰報。
「長長……長官,那面具男人,就在-」
在話還沒說完,他只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出前方山丘上大概的位置,一群穿著斗篷的法師,齊聲念著需透過吟唱的魔法,在籌備當下,地面由光繪出個圓型在中心點逐一釋出幾個三角圖型,構成所需的魔法陣,咒語發出閃耀光輝,光鑄成一炳外觀如長槍的東西,尖銳前端金黃符紋刻印出雙向文字,槍頭中央處崁入顆血紅珠寶,於兩側如金黃流蘇的裝飾,是幾小片的閃電隨之擺動,在招喚成功當下,如閃電直落於地面,不斷放射出閃電餘波。
看著幾名用盡魔能,隨之倒下的法師們,領頭者這麼說:「我們以性命作為代價,盼望能使用這兵器的英雄,拯救這個國度,拯救-噁。」
話語能停留於一半,臨頭的生命不允許再讓他多說出一字,就這麼側身倒下身體化為粉塵,被武器血色寶珠那頭完全吸收,彷彿原先就不存在那樣,當然有許多人自告奮勇,想替國家扳回這看似無力的戰局,從戰備隊長當接觸到長槍握柄,發出的微量閃電,就足以讓他喊出生不如死的聲音。
當下沒有半個人潮笑他,因為知道……他希望就算多麼小的概率,只要能拯救所有如人死亡的犧牲,真的都算不了什麼,在無數焦屍堆疊的長槍,仍發出靈性般的光輝彷彿朝笑著,這在絕望中看見一絲希望是多麼恥笑的一件事。
就在紅鶴準備向前,要接觸到長槍剎那,信野推開紅鶴身體,頓時失去重心當下……手肘一撐迴旋翻身便又恢復站姿,少年接觸那炳長槍,並沒有特別奇特事情發生,那手掌上的六芒星,吻合著長槍發出的波動,他輕易就摘起直入地面的槍頭。
天空清澈天空晴空萬里,卻掃出一道閃電,擊中那位少年的身上,他仍別來無恙,就是長槍發出超高頻率共鳴,信野飄浮在空中,眼球直視著離自己稍遠的面具男。
腳步稍微踏出一小步,自動發出魔法結構的腳底,就讓信野瞬間就到達面具男面前,大幅度揮舞的動作,對方只是側身就躲避掉,那急如閃電的攻擊,面具男躲避的反手,揮出的是黑炎掃過整片天空,猶如末日般的景象,讓天色變得昏暗。
對方黑炎就像自動躲避信野那樣,連半點傷痕都沒有,手上傳來波動,像是要自己念出這把武具的名子,才有被認可能的授權,就在面具男放射出的微小方塊晶體,一瞬俯衝到信野身上,被硬生生鑿出幾個洞來。
「戴著面具我,若死亡是你最後路途,我-便會送你一程。」
那牽線人偶,對這句話像是起了反應,但…..對方向有了自主意識,搖搖頭像是這不可能辦到,信野幾處被鑿出的傷口,不斷湧出的鮮血,被面具男從魔能運送到自己體內,那幾乎看不見的攻擊,仍持續著攻勢,信野有限的防禦,就算避開要害,仍持續磨損著身體續戰能力。
就在腳下持續的飛行魔法結構,再如燈泡無功能情況下,失去飛行助力的信野就這麼從高處墜落,就在晶體快速朝心臟離幾吋的位置時,腦袋中浮出那把長槍的名子。
從嘴角流出鮮血,他仍笑著面對陰暗天空,當手拋出長槍,自己也瞪大著眼,一股劇烈般的疼痛,讓身體逐漸失去溫度,終於叫出那……武具名稱:「永恆之槍。」
扔出去瞬間,閃電般巨響就在眨眼剎那,面具男……像是說出了什麼,自己耳邊就只是耳鳴中,感受到的是柔軟樹葉捧著自己,血不斷從鑿出洞來的心臟,染紅翠綠葉片。
就在漸漸失去知覺,腦子才反應過來,這難道就是死亡?怎麼感覺……自已很熟悉這種滋味?在眼前落下淚珠的是方荷和紅鶴老師,信野就只是那麼擠出微笑,我很快就來陪妳了佩特,等等……我。
戰役就在一位無名少年,拋出神器當下就結束了,從完全倚賴人偶的魔力之源斷送傳遞以後,停擺的機械發射不出高濃度魔能砲彈,兵種強化機制的武裝,恢復原有水平,就在所有一切恢復該有的水準,領導精靈一族的王,在喪失大片疆土的當下,大舉反攻收回已失去的腹地,幾星期過去了,帝國被趕出了帕爾諾。
至於信野後來怎麼樣了?
當他確定入土以後-已經是500年以後的事情,濕潤地面每滴雨珠敲擊在土堆上,搖晃土堆撞起的是一面金屬的蓋子,當巡視墓園的警衛發現異狀,當閃電在陰暗時打落,顯現出一位人影,究竟那個人是否為信野?
當電視機報導著這種內容:「受採訪的為七旬老伯,請問據說有看見從墳墓中爬起來的活死人?」
「咳-咳-咳-守墓園這麼久,這把年紀還遇上這種事,真是嚇死我。」
然而看著電視機的少年,一手爆米花、一手可樂的笑著這……如天方夜譚的事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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