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A&A - 《米英｜黑桃》A&A其三

※之前有在文末提過年齡設定不過因為不是寫入正文內容的所以年齡被我更改了233之前看過文末的人請忽略他XDD

※此章含黑化不到幾分鐘的米先生(攻)x男友力爆發的英先生(受)

※以下正文

《黑桃｜米英》A&A其三

當亞瑟發現自己身上出現異樣時，正好他是25歲那年。

『亞瑟，我能聽聽你的歌聲嗎？我想這樣我或許會精神一些。』

後來他才知道發生異樣的其實不只有他。

『ブルーベルの森で、妖精達のティーパティ、賑やかなおしゃべり、いつもの笑顔⋯』

那一年的大鐘，宣告了皇后任期的結束；這是黑桃國長久以來的規則：每一任十三人若非因故逝世，其任期皆由大鐘所訂定，有人說打從十三人上位開始就已註定了他何時會卸任、不過也有人認為這會因為在位者的功績而有所變動；實際上是如何當然無人知曉。

『陛下⋯你不會有事的，對吧？』

十三人被選為候選人伊始，其歲月的運轉便已被古老魔法所凍結，他們並非完全停滯，只是相較於一般人要慢上好幾倍，而同時也會為國力的興衰所影響。

『傻孩子，何時才能坦然的稱呼你的母親呢？相信我不會有事的，亞瑟知道嗎，陛下和我其實已為黑桃國效力近百年了，現在能休息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

『母后⋯那為什麼⋯？』

任期的結束同時也代表著，他們將恢復一般人的身份。

『亞瑟知道十三人身上的魔法吧？隨著任期結束的同時，存在在我身上近百年的魔法也已經解除了，王耀告訴我這只是暫時的不適症，別擔心；你該替我開心我能作為一般人度過餘下的時間不是嗎？』

床邊的青年沒有再提問，他輕輕握著自己母親的手，繼續唱著方才那首輕快悠揚的歌曲，翠綠的雙眸中難掩擔心的情緒。

皇后任期屆滿是件大事，這代表著候選人中將誕生一位新的皇后。

可這世上最難預料的事正是世事難料。

黑桃歷史上王與后理當不會同時卸任，但相對的也不曾存在過一王或一后獨自掌權的現象，換言之，現任皇后期滿後通常不出一週便會誕生下任皇后。

然而，瓊斯夫人卸任已是數個月前的事了。

並非沒有人關注這項異常，只是眼下正值與梅花國的冷戰緊張時期，不僅政事忙碌，皇家軍隊也隨時處在備戰狀態不得鬆懈，雖截至目前為止還未爆發戰爭，但兩國明著暗著的相互要脅未曾改善，誰也說不准下一刻是否就會挑起戰爭。

也因此，近幾月內國王的身體狀況受國勢影響日漸虛弱，阿爾弗雷德及馬修兩位王子自然為了分擔壓力也一同投入政事當中，畢竟現在的黑桃國仍處在一王獨自掌權的情況。

再說到亞瑟身上的異狀，並非指表象上的變化，而是他清楚感受到一股不屬於自己的魔力充斥於體內，且馬修也和他有相同的情形；經王耀解釋，這即是馬修與亞瑟先後成為十三候選人的跡象，可這兩人到目前為止卻沒有任何一個被選為皇后，按理來說他們只會是除了皇后之外十二人中的候選人。

關於這點亞瑟非常困惑，儘管他出身於古老的魔法師家族，但魔法師一脈其實不屬於貴族，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柯克蘭會使用魔法而已，柯克蘭家族不過是魔力高人一等的平民——特殊平民；當然了，大鐘也不是只會挑選貴族作為候選人，只是在他所知道的柯克蘭支系內，未曾有人效力於黑桃。

不過很顯然的他們現在沒有去擔心這些疑問的時間，眼下黑桃沒有皇后，由王耀和性格較為溫和的馬修暫時接管內政；現任國王及阿爾弗雷德專注陸上軍事發展與外務；而亞瑟則是獨自一人擔起了皇家艦隊的重任。

在地理位置上黑桃國西北方相隔海域及部分海島的是紅心國；東南方與方塊國陸地相連；而方塊國東北方越過大片海洋正是梅花國。

各個王子身上所肩負的責任及壓力都不小，而亞瑟之所以被獨自賦予大權，主要起因爲幾年前的一場海戰：黑桃國曾與紅心國在海域劃分以及海島歸屬權的問題上發生不止一次衝突；又由於柯克蘭家族中某一支系來自於其中一座島嶼，亞瑟雖與家族疏遠卻也無法抹滅他身為柯克蘭一員的事實，他終究還是會擔憂家族的故鄉，當時看穿對方心思的國王便安排亞瑟進入皇家海軍服役。

儘管這場海上爭奪一役起初並不順遂，但最終結果還是由亞瑟·柯克蘭將海上霸權從安東尼奧·卡里埃多手中給搶了過來，當時立下大功的亞瑟等同於穩固了黑桃國海上軍事的基礎；亞瑟於20歲時進入海軍服役，從少尉升至當時的上將，他的實力是眾所矚目的，此一安排便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反對聲浪。

實際上亞瑟不須長時間待在海外，但若一出海則需要幾週的時間才會回來，因此原先擔任的魔法教師一職現已交接給馬修負責；不過亞瑟在休假期間仍會協助馬修教學，兄弟兩人交流還算是頻繁。

反之，亞瑟和阿爾弗雷德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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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處理國際事務的是國王及阿爾弗雷德，然而現在的國王不僅少了皇后輔佐、身體狀況也不甚理想，和梅花國交涉談判甚至於施壓等勞心傷神的工作，自然是由阿爾弗雷德一肩扛起。

正是這樣阿爾弗雷德才最清楚，倘若黑桃與梅花直接衝突，戰爭號角一旦響起，那麼首當其衝的必定是亞瑟所在的軍隊，黑桃與梅花相隔一片大洋，身在海軍的亞瑟等同位於前線，不論梅花攻打過來或是黑桃主動出擊，皇家艦隊都將是他們的先鋒部隊；但也不排除敵方會從其他方位登陸，同時身為陸軍最高指揮官的他則可以說是黑桃國最後的防線。

他也不是對現狀不滿意，無論是亞瑟還是他對黑桃的重要性都是無庸置疑的，他們兩者都是最高指揮官，只是隸屬不同軍隊；就是偶爾，他仍然會冒出想和亞瑟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想法，也可以說是他想先於亞瑟一步迎戰梅花國。

除了好勝心作祟和單純厭惡梅花國這兩點，他肯定也是存在私心的——只有阿爾弗雷德本人才清楚，他想和亞瑟並肩作戰的原因不止是想贏過對方，更重要的是他不願讓亞瑟獨自一人去面對梅花國，儘管亞瑟掌握了海軍最高指揮權、儘管他也知道目前掌握海上霸權的可是黑桃國的亞瑟·柯克蘭上將，他仍然固執己見的認為不能讓亞瑟孤軍奮戰。

若是他沒有亞瑟來得強，那他就必須成長得比亞瑟更加強大；論實戰經驗他比不上亞瑟，可他為了能與亞瑟並肩前行而作的一切努力也絕對不止是紙上談兵的程度。

這裡必須一提當時最令人費解的一件事，馬修及亞瑟於同一年獲得候選人資格；反之，阿爾弗雷德卻並未擁有它。

“即便他是國王的孩子，大鐘也不見得會選上他。”——非常現實的問題，卻不容質疑；這對當時的阿爾弗雷德造成的心理壓力雖不至於礙事，也已非同小可；再者，他們彼此的休假時段總湊不到一塊，阿爾弗雷德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亞瑟了，可想而知，這對阿爾弗雷德只徒增了負面影響。

爾後，黑桃曾嘗試與梅花國進行交涉，畢竟讓國家長期處在備戰狀態下對雙方來說都不是好事，然而最終兩國對於和平協議仍然未能達成共識，談判宣告破裂；這件事造成的壓力間接導致阿爾弗雷德一直以來壓抑著的負面情緒終於爆發——在亞瑟面前。

—

「⋯阿爾？」同樣也對於許久沒見到阿爾弗雷德而感到不適應的亞瑟得知了阿爾正好也休假，當晚便主動找了對方想打聲招呼並且交換一些情報。

隨後他見到了似曾相似的場景——阿爾弗雷德把自己關在一片漆黑的房間內。

亞瑟本有些摸不著頭緒，還以為阿爾是不是還沒回寢殿，不過他立刻就透過外頭的月光發現床上突兀的隆起。

「你這是又怎麼了阿爾弗雷德？」亞瑟其實並無惡意，不如說這才是他們兄弟之間成年後的相處模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睡，多大的人了還跟小鬼一樣似的，起來啊！」

亞瑟不疑有他，一把將阿爾弗雷德從床上曳了起來，殊不知這舉動將導致他喪失所有的反應時間。

說時遲那時快，亞瑟雙手反剪於背，面朝下被壓在地上，而背上難以忽視的重量壓了上來。

熟悉的氣味讓他確信這人正是阿爾弗雷德而不是什麼偽裝成阿爾的不明入侵者，這讓亞瑟更加震怒：「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想看看你和你口中的小鬼實力差距有多大？」擅自曲解對方話語的語氣淡漠，阿爾弗雷德似乎不打算放開亞瑟而是直接坐在對方身上，自顧自地繼續說著：「和梅花的交涉決裂了，我正盤算著開戰呢，父王的身體狀況不佳，看來這場戰爭我必然得親自上陣解決掉梅花那些不懂接受好意該死的混蛋。」

「這事我已經聽說了，但我不認為現在是開戰的好時機，阿爾弗雷德。」

「何須討論時機？」阿爾弗雷德仍舊壓制著亞瑟，但亞瑟一點也沒打算掙扎的舉動令他有些不滿：「誰拳頭大誰就是贏家，這道理你最懂的不是嗎？你不就是靠著這個才擊退了安東尼奧的嗎？柯克蘭上將。」

生疏的稱呼與話語頓時激怒了亞瑟，他確實敵不過阿爾弗雷德那股怪力跟體格，不想傷害親人可不代表他沒有能力扭轉劣勢。

一把匕首倏然出現在眼前，朝著阿爾弗雷德眉間刺了過來，但他毫無閃躲的打算，刀尖接觸鏡框一瞬抬起手準確無誤的握住刀柄阻擋下攻擊；亞瑟因此而重獲自由的右手撐地，與膝蓋併用使力讓自己側身翻了起來，背部狠狠朝阿爾弗雷德撞上去。

本將重心壓在亞瑟身上的阿爾弗雷德直接順著對方翻上來的力道往左側一個翻滾，腳跟穩住後他反手握住剛才那被自己攔截的匕首橫在面前，擋下了突如其來的斬擊。

半蹲在地的阿爾弗雷德抬頭望向那道站得筆直的身影，月光打在亞瑟的側臉上，藍眸捕捉到那一剎可謂狠戾的神情，轉瞬之間，手上的匕首被長劍挑起而掉落在地，亞瑟單手持佩劍直指著現已赤手空拳的阿爾弗雷德。

他倆僵持不下，很顯然阿爾弗雷德沒打算認輸，最終是亞瑟先收起了佩劍，隨後那兩把一開始並不存在的長劍與匕首同時消失在兩人的視野裡。

「哼，又是魔法。」阿爾弗雷德不屑的站起身嗤笑道。

「我是來見我弟弟的，自然身上不會佩戴任何武器包括暗器，在這種情況下只有這種方式能保證自己的安全，而這些⋯」亞瑟若有所思的瞥了對方一眼：「⋯都是你逼我的，瓊斯殿下。」

阿爾弗雷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或許你該換個稱呼，比起這個我更喜歡皇家海軍的“瓊斯上將”。」

翠綠的眸子瞇起一條線，他質問對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陸軍上將先生。」

「我當然知道。」阿爾弗雷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拍著一旁的坐墊示意對方坐下。

然而亞瑟沒有任何動作，他仍然站在原本的位置上直直盯著阿爾弗雷德等待他的解釋。

「我說過和梅花國的戰爭我必須上前線，亞瑟。」

「我也說過現在不是開戰的時機，阿爾弗雷德。」

沈默半晌，亞瑟輕嘆了口氣打破僵局，他走近對方並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知道你現在給我的感覺簡直就是隨時會哭出來一樣嗎？」綠眸直直望向窗外，語氣柔和的好似根本沒發生過剛才那場鬧劇：「你最好解釋一下。」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

「因為你是我弟弟，阿爾弗雷德。」

「我並不是你真正的弟弟，亞瑟。」

亞瑟聽見這句話的同時，內心無可避免的抽痛了起來，他強忍著心底的悲傷，繼續陳述自己的立場：「你不把我當哥哥不打緊，至少我視你們為兄弟，所以讓你們上前線作戰這種危險的事情我辦不到，我力所能及的只有代替你們首先面對這些殘酷的現實。」

「我確實不把你當哥哥。」阿爾弗雷德用餘光瞄向低下頭的亞瑟，儘管知道自己說的話會傷害對方可他還是吼了出來：「你也不需要了解我怎麼看待你，你最該知道的是，我已不再是個需要人保護的孩子，就算是那個連初階魔法都用不好、連候選人資格都得不到的瓊斯殿下，也已經擁有可以和大名鼎鼎的柯克蘭上將並肩作戰的實力了！所以別再把我當弱者了！說白了，你的過度保護正是我痛苦的根源！我也不需要你將我視作弟弟這種無用的東西！我不是個只會躲在國內不敢迎戰梅花的膽小鬼！」

「我從未把你當成弱者！阿爾弗雷德！」彷彿竭盡全力一般的喊出這麼句話，阿爾弗雷德似乎聽見了那人的哭腔：「誰要是說我弟弟是無用東西的便是瞧不起我亞瑟·柯克蘭！我想保護你們不是因為你們需要被保護！只因為你們是我的親人⋯守護這個國家讓我最親的親人不受傷害是我現在存在的意義！為什麼⋯你、要徹底否認我存在的價值⋯若是我的存在令你痛苦，那麼你為何還要放掉剛才那個能殺了我的大好機會！你這連個人都不敢殺的膽小鬼！」

亞瑟從未在他面前掉過淚，震驚的阿爾弗雷德霎時發現他儼然成了一個無法自由組織語言的嬰兒似的，甚至無法去反駁亞瑟對他的指責，竟然只能這樣乾瞪著眼放對方獨自哭泣。

「為什麼？為什麼不被你需要這件事會讓我如此難受⋯混蛋⋯為什麼我現在才發現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人需要我⋯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嗎⋯？」

就在阿爾弗雷德以為自己真的要這樣無能的沈默一整夜時，他才赫然發覺，他眼前的鏡片不知何時也已被淚水模糊。

當阿爾弗雷德意識到自己落淚的這個事實後，彷如大夢初醒般，行動先於言語，他側過身一把抱住了身旁低聲啜泣著的亞瑟。

「亞瑟⋯亞瑟⋯⋯對不起⋯亞瑟⋯我需要你⋯對不起⋯我怎麼可能不需要你⋯亞瑟⋯我不能沒有你啊亞瑟⋯⋯」阿爾弗雷德將自己埋進對方頸窩，他喃喃自語著道歉的話語，一邊在心底嘲諷自己如此魯莽的行為。

以致於他根本不知道亞瑟何時停止了抽泣，更不知道那總是能令他安心的雙手是何時開始在背上輕拍安撫著自己。

他不清楚究竟過了多久，一直到阿爾弗雷德感覺到哭累了，他才顫聲道：「亞瑟⋯你不生我的氣嗎？」

「我當然生氣！」亞瑟低沈的嗓音中還帶著點哽咽的鼻音：「所以我合理懷疑你根本就是知道我只要見到你哭就會馬上原諒你的弱點。」

阿爾弗雷德吸了吸鼻子，這聽在亞瑟耳中簡直是委屈的撒嬌。

「你別再哭了，我可受不了哦。」他輕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肩膀上那頭金髮：「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阿爾，我知道你的壓力非常大，雖然你說的那些話真的讓我挺難受的⋯⋯但我不會因此責怪你，畢竟你肩上扛著的是一個國家，你的責任比我們任何人都來得重。」

「亞瑟、我真的非常抱歉做出這樣的事，我想亞瑟沒說錯，我確實還只是個長不大的小鬼。」

「沒錯，無論何時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調皮的小鬼。」預料之內的耳邊傳來不滿的悶哼，他暗自笑著並繼續說：「但我所見到的阿爾弗雷德，早在我不知不覺間成長成一位可靠的男人，一肩扛起黑桃國未來命運的男人；聽著，阿爾，我不認為要給一個21歲青年擁抱會有什麼困難，然而現實告訴我我現在幾乎快要摟不住這對厚實的臂膀，你絕對比你自己所想的還要強大，受負面情緒左右什麼的並不像你，你必須作回從前那個自信的阿爾弗雷德，你得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瓊斯陛下賦予你權利的用意。」

阿爾弗雷德幾乎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亞瑟的懷裡，他點了點頭，卻又接著搖頭：「我不懂，明明你和馬修才是最有可能成為國王的人，為什麼父王要讓你到前線去受苦？這工作顯然更適合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人不是嗎？」

「受苦？」亞瑟順著懷中大男孩的背邊解釋道：「我是為了柯克蘭才進入皇家海軍的，這不能算是受苦，正好陛下肯定了我在這裡的貢獻，所以說起來，我能繼續服役於此才是我的榮幸，我很高興能為黑桃出力。」

「我也能上戰場，亞瑟。」

「是的，你可以，但是阿爾弗雷德，要是連你都上前線了，最後要由誰來守護黑桃國？我們可不能唱空城計不是嗎？」

「馬修他可以的⋯你也⋯」

此時的亞瑟真的非常想一掌拍醒面前這個笨蛋，他耐性全失的打斷對方：「阿爾弗雷德，ACE OF SPADES已經定案了，就在剛才，某個笨蛋還在床上抱著他的小毯毯的時候。」

「嘿！」阿爾弗雷德從亞瑟懷裡跳了起來瞪大雙眼盯著對方，很顯然亞瑟的這番嘲諷令他無法接受：「我才沒⋯」

亞瑟毫無悔意的再度打斷：「阿爾，我並沒有指名道姓說那個笨蛋是誰。」

這邊完全無法反駁的阿爾弗雷德在噤聲了幾秒後猛然倒在沙發上懊惱的哀嚎了起來。

「閉嘴你這白痴。」亞瑟揪了一把對方的呆毛，惱人的哀嚎轉為慘叫。

「ACE卸任了，而接手的正是馬修。」

吵鬧的阿爾弗雷德霎時安靜了下來，但理由是他焦急的摸著髮際線確認他禿了沒有。

「在馬修的職位確認後，陛下和我更加堅信你成為國王候選人只是遲早的事。」亞瑟按壓著耳廓試圖減緩剛才被對方大嗓門摧殘的不適感：「至於我直到大鐘抉擇前都會一直效力於皇家海軍；所以阿爾弗雷德，我希望你能再三思量過後才決定要不要宣戰，一國之主所做的抉擇必須以國家為先而不能受私人情緒所左右；我想，瓊斯陛下或許也是想考驗你的能力，看看你是否能稱職地領導一個國家。」

「即使我很有可能無法成為候選人？」

「我們都對你寄予厚望。」

而我亞瑟·柯克蘭，也會盡我所能的協助你，我最摯愛的兄弟、黑桃國未來的國王陛下——阿爾弗雷德·F·瓊斯。

理所當然地，黑桃國最後並沒有向梅花國宣戰，在兩國協議談妥正式進入長期的和平日子後，體力逐漸好轉的瓊斯陛下又執掌了一段時間後正式卸任，而阿爾弗雷順理成章成為了國王繼承人。

-End-　　— 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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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黑桃》A&amp;A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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