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之前----
今天更新了《無夜》的特典,大家可以再到數量調查表去看~畢業本的調查時間到7/31為止,剩下幾天而已囉。另外,《夏碎葛格的情趣用品店》二刷調查則是到明天7/29截止,還請多多把握時間!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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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為什麼會……」皺眉不解地又看了一遍,褚冥漾第一次覺得他為什麼不好好把古代獄界文字學好,這樣馬上就能知道這段話是在說什麼,只看到自己名字卻不曉得原因超讓人害怕的耶!
……該不會是在說妖師的壞話?但裡面也有其他人的名字,所以……應該不是吧?是說,這些字又為什麼會出現在白絲蟲金絲蟲的巢穴裡?那些蟲哪可能有那麼高智商寫字──而且還是連他都閱讀困難的古文字,這裡看起來沒有住過人的痕跡啊?
往後頭瞥了眼想看西瑞在幹嘛,沒想到一回頭就是突然放大的臉貼近,他哇地一聲撞上牆,根本來不及抱怨什麼、只能捂著背喊疼,造成這情況的罪魁禍首便出了聲;「漾~你在看什麼,那麼認真。」
「呃,」不知道五色雞會不會知道意思,先問問看好了:「西瑞,你看得懂牆上這一大段的內容嗎?」
「啥?這長得像蟲的是什麼鬼?」看了眼後馬上搖頭,「這東西最適合四眼書呆來處理,行走江湖、人稱一匹狼的老子我才不幹翻譯這種娘娘腔的事。」
我看你是根本看不懂吧。望著西瑞,褚冥漾這麼想,可卻也無法否認對方提出的是個好意見。
只是……要是被學長知道自己的古文字都不曉得學到哪裡去,回去肯定沒有好下場啊啊──抱持著再努力一下說不定能猜出箇中含意,他將手機收起,無奈十分鐘後、剛剛還很有勁的同學都已經百般無聊地發起呆,牆上的字依舊猶如火星文般無法理解。
放棄似的又拿出手機拍下那些刻痕,再環視一眼四周確認沒有其他地方有更多痕跡後,他偕同西瑞一同回到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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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棘館、千冬歲房間。
「嗯?這是古代獄界文字吧?奇怪……漾漾你不是也有修那堂課嗎?」一邊滑動螢幕翻看照片,千冬歲抬頭看到好友只是嘿嘿乾笑了幾聲,一時覺得有點好笑,「小心又要被冰炎學長『教育』了。」
「啊哈哈我也不是全部都不認得啊……」要不是學長說什麼妖師就該對黑暗種族的文化了解透徹,自己才不可能去選任何一堂古代文字。他的語言能力本來就比較差,來到這邊通用語言都還不熟,再加上一個古代獄界文字根本是想殺人吧!
揚起唇角搖了搖頭,千冬歲將視線放回影像上。本來猜想應該單純是有人因不知名原因將千年前的事情刻在牆上,仔細看下去才察覺裡面描述的事不太對勁,文字記載的分明是大家都能倒背如流的歷史,但是,怎麼會是這個結局?
雖然不覺得是自己眼花,不過重看一次仍是保險作法,無奈翻譯出來的內容和第一次相差無幾,讓他不免思考起上頭所寫的真實性。
並非不可能是假的,問題是誰那麼無聊寫了段跟史實完全相反的文字出來?要創作小說至少也要有頭有尾吧?而且還大費周章刻在牆上……從照片上看來不像是最近做的,這痕跡估計大概有幾十年甚至百年了。
嘖,這到底是什麼啊?太莫名奇妙了,夏碎哥怎麼會……
「……冬歲、千冬歲。」友人一臉吃到奇怪東西的表情,卻又不肯告訴自己上面到底在講什麼,害怕不是好事情、又擔心或許跟妖師祖先有關係的褚冥漾著急得很。「內容是、是什麼啊?很糟的事情嗎……?」
「啊,不是,不是什麼壞事……」邊搖頭邊低下視線,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可以跟我說嗎?」如果不是壞事的話千冬歲你幹嘛一直閃避我的視線啦啊啊啊──你越這樣我越緊張耶,可不可以行行好就直接說了吧!我相信在經歷過這麼多妖師祖先帶來的「福澤」後,我的心臟已經變超大顆的了。
「……」算了,反正也可能只是惡作劇。「我先說,現在的資料太少,沒辦法推論這是真的還假的。」
「喔,好。」
「上面寫說,一千年前的戰役結束後,最後雪野千冬歲和藥師寺夏碎分別回去繼承家業,而妖師褚冥漾則跟著真名為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的冰炎殿下展開在世界各地解任務的生活,後來,他接任了妖師首領。
「不久後,四處傳出妖師保護的村莊受到攻擊,經由查證發現是鬼族,褚冥漾隻身一人前往卻被黑暗氣息影響,隨後趕到的公會巡司褚冥玥和冰炎殿下來不及救他,公會巡司為保護族人犧牲,而冰炎殿下和褚冥漾一同死亡。
「因為死了一名現任黑袍,不明白緣由的種族對妖師更加惡劣,也造成那時候唯一剩下的前首領然帶著其餘妖師隱居。
「失去了搭檔的藥師寺夏碎很傷心,但他對於沒能及時阻止褚冥漾更是自責,之後他因為擔任雪野千冬歲的替身過世。被丟下的雪野千冬歲強忍悲傷、努力鑽研,終於將能逆轉替身的術法完成,隨後跟著辭世。」
看著褚冥漾一臉不敢置信,千冬歲呼出口氣,「大概就是這樣。」
有一件事他沒說,那一年,藥師寺夏碎死在雪野千冬歲面前。
他沒有辦法想像那個雪野千冬歲有多難受,也無法猜測那時候他倆的關係到底如何,但是,這一次,他絕對絕對、不會讓夏碎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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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的褚冥漾和冰炎殿下發生過的事當然令自己震驚,可完全沒想到那時藥師寺夏碎的替身竟然是雪野千冬歲,他以為無論那個人喜不喜歡他,都不會做他的替身。
不喜歡的話當替身幹嘛?當然要選個願意為其付出性命的人啊;而若是喜歡,又怎麼捨得讓心愛之人難過呢?
「對不起,我……」如果他看得懂這些字,就不會讓千冬歲露出這種表情了吧。
「漾漾,你幹嘛道歉?跟你沒有關係啊。」千年前的藥師寺夏碎做為誰的替身他早就知道,反正都過去了,他只要現在這個夏碎的替身不是自己。「比起這個,你不覺得奇怪嗎?怎麼會有人把這些和史實不符的東西刻在白絲蟲的巢穴裡,還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嗯……」還無法明白事情真相,只是要是上面寫的是真的,妖師為何出世就獲得了解答,剩下第二次入世是什麼原因雖仍在五里霧中,不過說不定其他地方也會有以古代獄界文字所撰寫、可能是真實的歷史?
「可是,說不定是真的……?」
「不是沒有可能。」一旦要分析就變回能幹紅袍,千冬歲一推眼鏡,「要說是某人自創的小說未免太沒頭沒尾,何況這麼大工程地刻在牆上也是個疑點,還有,為什麼要刻在那裡?其他的任務地點有嗎?」
放下手機,他捧起茶杯,「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不過就現在手上有的資料推斷,真實的機率遠低於0.05%。」
「這樣啊……」千冬歲都這麼說了,感覺應該就此打住,可是他真的很在意那一位褚冥漾,不管是對方所說、與冰炎殿下是戀人一事,亦或今天看到這些不知真偽的東西,他想再多了解一點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
妖師同學看來似乎有點沮喪,他想了想,既然幫了忙就幫到底吧,畢竟……關於那時的藥師寺夏碎及雪野千冬歲之間的相處,自己也希望能得到更多情報。
「如果漾漾你這麼想知道事實到底是什麼,我可以幫你,我們自己來查。只是記住暫時別告訴其他人,消息傳開後會有什麼影響目前難以掌握,或許會一併影響幕後寫下這些文字的人也不一定。」
「欸?」
「反正我也有想知道的東西,而且看起來這段歷史和我哥也有關,最重要的是,不快點釐清你應該會睡不好吧?」故意取笑褚冥漾,千冬歲聽他嘟噥了句。「如果它曾經出現在別的地方的話情報班應該有紀錄,我這幾天先去翻翻看,漾漾你可以去找找從千年前就一直存在到現在的種族,看有沒有任務能接,盡量得到更多訊息。」
「好。」
「那麼先這樣吧,我記得你下午和我哥有約?」他明白夏碎只是在幫褚冥漾補習符咒,但就是無法不去在意。
那個地方、那個人,以及那份情感,都離冰炎太近了。
「嗯嗯,千冬歲掰掰。」
「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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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館,夏碎房間。
「褚,這個地方應該是風元素的變型,你畫的這個只是單純的風元素喔。」往練習簿上一點,「看起來沒有差很多,不過這樣就會變成另一種功能完全相反的符咒了,畫在符紙上時千萬要小心不要弄錯。」
連忙點頭將夏碎所說記下,褚冥漾重畫了一個祛除咒。據紫袍的說法是此術法能有效幫助他擺脫三不五時會貼上來的奇怪生物,天曉得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個!每次學長不在時那些「有的沒的」就會靠近,煩都煩死了。
「嗯,那你練習看看這個。」提筆在紙上畫了一個看似繁複的法陣,「這是更高級的阻絕咒,聽起來有點像結界,可是一旦使用,對象在一段時間內見到你都會自動離開,根本不會碰到。效用最短一周,最長可以維持一個月左右。」
「只要在他面前用就好了嗎?還是在背後也可以啊?」哇天啊這個太好用了我一定要學起來然後第一個去用在西瑞身上試試!任務不好好挑選來接還拖我下水,結果現在意外扯出了個「真偽不明的歷史」,可惡,為什麼那段文字裡沒有他的名字!
「褚已經有想用的人了?」掩唇笑了幾聲,夏碎望向那人連忙否認的好笑模樣,突然有點理解為何搭檔會對這個多方面都尚未成熟的妖師特別照顧。即使如此,冰炎他是絕不會退讓的,要是他得不到,其他人也別想。
「背後也可以,準確度沒那麼高就是了。」記得自己在練習這符咒時也曾不小心把友人當成隔絕對象,結果就是恰好接了一堆任務的半精靈被迫獨自處理完所有事,等再次見到對方都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那次好像讓本就不胖的冰炎又更瘦了點,後來他可是好說歹說每天都作飯送過去逼他吃,才使他回到正常該要有的體重。
現在想想,那段日子真是無憂無慮,沒有千冬歲、沒有褚冥漾,就他跟冰炎兩個人,平時上課出任務,偶爾翹課拖著朋友回原世界逛逛,然後一人買一隻冰淇淋在路上邊走邊吃……真是令人懷念哪,那幾乎要逝去的青澀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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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夏碎學長……」有點遲疑地開口,「我這樣會不會太打擾到你和學長啊?」
「我和冰炎?」褚冥漾會這麼說難不成是因為千冬歲又告訴了他些什麼嗎?一邊在腦中轉著少年會這樣問的原因,夏碎裝出不解的樣子:「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有啦,就是……你們不是在交往嗎?可是學長之前常帶我去出任務,夏碎學長你也會來教我符咒,感覺平常相處的時間已經夠少了,還要分神到我身上……」畢竟紫袍是比黑袍更不能惹的人物一事在學院裡大家都知道,而就算如今已經很少再被學長帶著解任務,符咒課後輔導卻因為他的成績與未來生存遲遲沒停止,當然會擔心了。
「等等,誰告訴你我和冰炎在交往的?」有些好笑帶點訝異地望著褚冥漾,夏碎心裡卻高興得很──技倆成功了。
前陣子趁冰炎常不在時開始散播兩人的緋聞──他知道有些女性對同性間的愛情特別有興趣──大概因為他們是搭檔又是好朋友,幾乎到哪都走在一起,與那名黑袍較親密的也只有自己一個,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且被大家討論。
實際上還是有不看好他倆的種族存在,不過大部分都選擇接受並祝福,然後,在八卦快要消失在大氣精靈的耳語下時,主角之一回來了。
想當然爾這自然掀起一陣希望能看見他們親密互動的旋風,他絲毫不介意,趁機對那名半精靈做出很多以往不曾做過的事。而對方剛開始一定覺得莫名其妙,後來看講不聽也不想理了,直到發現自己變成他人茶餘飯後的主角,這才氣憤地質問。
記得自己說了不明白謠言從何而起,只是順勢發展,當然被氣急敗壞地喊了聲全名──要是冰炎不喜歡,以後他不做了就是。
後來過分親暱的舉動的確收斂許多,可惜兩人為一對這件事早在先前努力下成為既定事實,友人看沒辦法完全否認也放棄了,他說:「反正他們一下就會膩了,我也不想跟你發脾氣。」
那時真覺得冰炎總百般容忍他,難不成是表示對自己有些什麼特殊想法?即使這是件滿令人開心的事,但無比了解對方的他卻也騙不了自己,其實一切都僅是因為搭檔嫌破除流言很麻煩而已。
「咦咦咦?沒有嗎!」欸欸欸欸欸他該不會搞錯了什麼吧?但學院裡大家都這麼說啊,雖然沒看過實際畫面,不過聽那些八卦的女生們說得煞有其事甚至兩眼放光,聽起來就像真的在交往。
「我們……」說了的話,褚冥漾是不是就會識相地退出兩人間了呢?只是當初是派式神去散播謠言,要是今天親口承認是自己所為,好友肯定會氣炸的。還是算了,他啊,對等冰炎自己開口證實這件事比較有興趣。
「我們沒有在交往,就是很好的朋友。」露出一貫笑容,「老實說,我更覺得褚和冰炎有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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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為什麼當聽見夏碎說兩人沒有在一起竟鬆了口氣──肯定是因為這樣就不用背負破壞他倆感情的罪名──但當紫袍學長緊接著指出自己和代導學長關係不單純時,心臟跳動的速度快到褚冥漾覺得根本要爆炸了。
「什什什什什麼夏夏夏夏碎學長你你你說什麼──!!」
「嗯?褚沒發現嗎,冰炎對你的態度很明顯就跟其他人不同喔。」不管是那總特別暴躁的應對,或是明明覺得不耐煩、卻仍帶他去見習任務,甚至在知道褚冥漾符咒不太好時要自己幫他課後輔導,這些都讓人很羨慕呢。
「呃……」所謂的明顯不同是在說暴力吧?這種態度我才不想要啊!話說回來,學長對夏碎學長不是更和其他人不一樣嗎?除了夏碎學長以外,我還沒看過哪個學生或老師可以隨便戳學長的點而不被揍……
「我是說真的。」低低笑了幾聲,他想,要是冰炎在這,應該會因為褚冥漾的反應又對他施行「鞋底教育」了吧。
「我……我知道……」
「那麼,褚,你覺得冰炎怎麼樣?」當然知道這個問題有可能意外讓學弟發現內心深處說不定早就不把友人當成學長,不過他真的只是想了解在一千年後、當同名同姓的妖師與精靈重新相遇之時,會不會發展出其他感情。
「啊……啊?」什麼怎麼樣,就是隻暴力火星兔啊。啊……我什麼都沒想學長剛剛是你聽錯了對不起小的立刻道歉。
「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你對冰炎這個代導學長有什麼想法罷了。」褚冥漾一句話也沒說卻露出驚恐表情,夏碎猜測應是他在腦中想到──能以心靈交流這點也挺令人欣羨──什麼會被冰炎揍的句子,「畢竟你是他第一個選擇代導的學弟。」
「學長以前沒有接過代導任務?」他以為學院的代導任務屬強迫制,冰炎就是運氣不好抽到剛好可以聽到心聲的自己,才會每天拳腳相向。
「沒有喔,因為他覺得很麻煩。這次不曉得為什麼突然接下,我嚇了一跳呢。」其實把線索組合起來後原因呼之欲出,但他寧願像隻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般不聽不聞,裝作冰炎一天不坦白就根本不關自己的事。
「是喔……」所以是因為看到了千年前相同的名字,才決定成為他的代導學長嗎?奇怪……這也可以解讀為因為有種親切感所以自然而然想接近,不過自己為什麼竟默默地覺得有點開心?啊──絕對是被千冬歲說的話影響了,最近怎麼總往戀人那邊想?他的性向應該很正常啊!
「對啊。」算算時間冰炎也快回來了,待會兒順便去找他好了,夏碎一面忖度著。
「學長就是個很強的人啊。」一直都覺得周遭的人都很厲害,明明和自己相同年紀或只大上一些,卻個個都是袍級就是哪方面的高手,相較之下,他這個據說能毀滅世界的妖師顯得爆弱。「雖然超級暴力,不過如果沒有他幫忙,我應該早就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吧。」
「這倒是沒錯,冰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哪。」總是拒絕了他的告白卻又接受其他要求,這樣子的對待實在太過殘忍了,讓人很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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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講我什麼。」從門口走進便聽見自己名字,方才被吵得很煩的冰炎直接先給褚冥漾後腦一掌,帶著怒氣的紅色眼瞳轉向夏碎。
「哎呀,冰炎,歡迎回來。」拉開微笑轉走話題,朋友卻像是鐵了心一定要聽到回答似的直盯著他瞧,想想反正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夏碎最後仍是開口:「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在詢問褚對於冰炎的看法罷了。」
「哦?所以我才會聽到什麼暴力火星兔之類的嗎,褚?」不怒反笑地凝視著雞皮疙瘩冒了全身、不斷搖頭往後退的褚冥漾,「你是太久沒被扁了對吧!」
「對不起啦啊啊啊啊啊──」所以說那瞬間的心動還是歡欣肯定是假的,他怎麼可能對這麼恐怖的學長抱持那種不該存在的想法,百分之百搞錯了!
閃到一旁看著在房裡四處閃躲卻馬上被抓到的褚冥漾和正在「發洩」的冰炎,夏碎突然覺得胸口不太舒服。搭檔回來後第一個竟然是到學弟的房間呢,原來他們已經變成這麼好的關係了……自己欠缺的到底是什麼呢?
縱然如此,他也不是會將情緒表露在外的人,唇畔依然是那樣剛好的弧度,溫潤的聲嗓卻低了幾分。
「今天也很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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