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設定,A維克多xO勇利
※上一篇忘了說,是原作後幾年的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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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家門的那一瞬間,飄蕩在空間裡濃濃的花香令維克多蹙起眉頭。
深夜這個時間他本來就不抱著勇利會迎接他回家這種事,可以的話,他反而希望對方乖乖上床好好睡覺。打開玄關的電燈,可見之處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當關上大門的時候,馬卡欽從陰暗的客廳吠了兩聲衝到他腳邊,卻反常地沒有向他撒嬌,倒是焦躁地繞著他轉個幾圈後又往陰暗處衝回去。越想越不對勁,他扔下行李,跟著馬卡欽消失的方向沿途打開電燈,最後他看見馬卡欽停在他跟勇利的寢室外頭不停抓著門板,他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後才轉開門把。
那一瞬間,更濃郁的氣味衝著Alpha敏銳的嗅覺而來,維克多彎下腰咳嗆了幾聲,連頭都痛了起來。他知道那是勇利的信息素的味道,但他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濃的味道,彷彿就像是打翻的香水一樣,濃郁得令人頭疼。
等頭痛的衝擊過去了,維克多大口喘息將臉上的汗水抹去,燥熱的感覺讓他扯下領帶,解開襯衫的釦子,打開電燈抬頭望向乾淨柔軟的大床鋪,上頭卻不見預想中愛人的蹤影。四處打量著偌大的房間,最後他看見自己的衣櫃門是打開的,於是他嚥下口口水,緩緩走過去。
「⋯⋯勇利?」
輕輕繞過衣櫃門板,濃郁的花香與自己的信息素結合在一塊兒後減少了不少衝擊,原因是裡面所有原本應該吊著好好的衣物全被拖在地上積成一堆,裝著內衣褲的抽屜被翻得亂七八糟。而他的Omega,光裸的身軀披著他以前出賽用的國家代表外套,墊在粉嫩臀部下的衣服全都溼淋淋的,他的勇利正背對著他瑟縮在衣櫃的角落裡發抖。
「⋯⋯唔、克⋯⋯嗚⋯⋯」
似乎沒有發現維克多已經回到家站在身後,勇利一手抓著維克多的內褲放在面前抽著鼻子,另一手則是往下身的地方上下移動。是男人都知道這在做什麼,只是勇利的動作又慢又不情願,甚至還發出令人揪心的啜泣聲。察覺不對勁的維克多眉頭越鎖越深,立刻蹲下身一把抓起勇利的手逼迫他停下自慰,強行把人翻過來面對他。
「!維、⋯⋯」
無視勇利哭得梨花帶淚的臉上的錯愕,維克多瞇起眼睛,直盯著勇利兩腿間翹得挺立的陰莖,見到與預想內一樣異常紅腫的龜頭他忍不住不悅地咋舌。一把用力拉起勇利濕透又軟爛的身子往床上扔,接著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翻找消炎軟膏。不過人在心煩的時候諸事都會不順利,等到他幾乎翻遍了整個櫃子,終於找到軟膏的時候,回過頭卻看到勇利又要伸手抓住自己的下體,他立刻拋下軟膏抓住勇利的雙手往上拉高過頭,對著勇利大聲地斥喝。
「別再碰了!都已經紅成這樣,你還搓這麼用力是想怎樣?!」
「可、可是⋯⋯」
無視勇利不停扭動的掙扎與反抗,維克多彎下身把人推在床上禁錮在自己懷中,另一手拿起軟膏咬開蓋子,挖出硬幣大小的膏狀物輕輕地塗抹在勇利的龜頭上。敏感的地方突然受到刺激使勇利弓起身子,大腿反射性的向內夾緊,連腳趾都蜷曲起來,勇利抽搭抽搭得說不出話。不久後又因為維克多溫柔過頭撫摸而感到不滿足,鋪上一層薄汗的粉嫩軀體開始不安分的扭動,嬌嫩細碎的呻吟惹得維克多感到全身的熱度都往下體傳去,他咬著牙忍不住加快套弄的速度,卻又不敢用力。楚楚可憐的小傢伙就在維克多若有似無輕柔的撫弄中大幅抖動,最後勇利一聲低吟,稀薄的濁液便洩在維克多的手中。
「⋯⋯唔⋯⋯嗯⋯⋯維、克多⋯⋯」
高潮尚未褪去讓粉嫩的身軀不停抽蓄著,然而勇利似乎仍然不滿足,不安分的扭動著白皙粉嫩的身體,兩條型態姣好的雙腿緩緩勾上他的兩腰際,藏在仍然還吐著淫液半軟的分身後面濕漉的後穴顯得若隱若現,上揚尾音的嗓聲輕輕呢喃他的名字,迷濛的琥珀色雙眼流動著明顯的慾求,眼下的勇利明顯就是處在發情的狀態,被壓抑在褲頭裡的下身腫脹得疼痛,空間裡濃郁的情愫正在挑戰他的理智。但在理智投降之前,他先深吸一口氣,握緊壓制的勇利雙手的力道,低聲在勇利耳邊詢問。
「勇利,在我回來之前你洩了幾次?」
「⋯⋯唔、不⋯⋯不記得了⋯⋯」
「⋯⋯」聽見勇利含糊的回答,抿著唇思考了一會兒,維克多深吸一口氣,「⋯⋯不行,你不能再繼續了。」
「什、⋯⋯」
「都已經射不出東西了,還要繼續嗎?」張開方才撫弄著小勇利的手到勇利面前,稀薄的液體沾染維克多的大掌,身下人心疼得模樣讓維克多皺起眉,音量忍不住提高,語氣帶著幾分責備,「再這樣下去你會把自己弄受傷的,這真的不好⋯⋯射了這麼多次還不夠嗎?你也差不多該——」
「——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夠啊!」
似乎突然踩到地雷,不知道身下人哪來的力氣,勇利突然掙脫開維克多的壓制,重新獲得自由的雙手二話不說立刻抓起旁邊的枕頭就往維克多臉上用力砸下去,成功打斷維克多還沒說完的話。立場在一瞬間就被轉換,被推倒在床的維克多還在枕頭攻擊的後勁之際,勇利一個翻身就跨坐到維克多的腰間,等到維克多終於拿下枕頭重新看清楚後,勇利揪起維克多的領子,憤怒紅透的臉蛋掛滿淚痕,大聲對維克多怒吼。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啊、還不都是你的錯!」突然被指罪讓維克多明顯震了一下,勇利模糊不清的哭吼對維克多哭喊出一句句積壓已久的委屈,「你都知道我發情期要到了、也知道你會不在家,還把抑制劑全部燒光!欲求不滿這種事能怪我嗎!又不是我自願想要這樣淫蕩的身體的!沒有抑制劑,伴侶又不在身邊、你覺得一個發情期的Omega怎麼可能會滿足!!」
「⋯⋯勇利⋯⋯」
「我也很委屈啊!」宛如水壩潰堤一般,勇利止不住地大聲哭吼著,「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喜歡當個在床上兩腿開開等著被操的女人嗎!!?⋯⋯你怎麼可能知道、我⋯⋯我一點都不希望自己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
「⋯⋯等、等等!勇利!勇利!!!」
當維克多還在勇利少見的怒吼的衝擊中,勇利已經迅速鬆開抓著為克多衣領的手往褲襠移動。當炙熱的男物從黑色內褲裡彈出來,勇利立刻緊握住粗長的柱身,拇指婆娑著頂部開始泌出淫液鈴口,另一手則往下挑弄著沈甸的陰囊,維克多難耐地倒抽了一大口氣。只是還沒來得及換氣,勇利就已經撐起腰肢,抓著維克多的巨物對準濕漉漉的後穴。瞬間明白勇利要做什麼,維克多嚇得伸出兩手捧住勇利的臀部阻止他一股勁兒往下坐,已經放鬆力道往下墜的身子失去重心平衡,勇利咽唔一聲就摔在維克多身上,維克多也應聲被壓倒在床上。
「⋯⋯」
「⋯⋯」
伏趴在胸膛上的人兒靜默了好一陣子,隨著充斥兩人信息素的房間裡從焦急緩慢平穩下來的呼吸聲,空氣沈靜地彷彿能用刀切割開來。打破沉默的是從維克多被汗水及淚水弄得溼熱的胸前傳來的哭泣聲,發情期的情緒起伏總是令人捉摸不著,維克多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將雙手搭在勇利顫動的背部上,像安慰小孩一樣輕輕地撫拍安慰著他,而勇利哭泣的聲音也因此越來越大,他甚至用類似小貓掙扎的舉動,將拳頭一拳拳輕輕捶在維克多的胸膛上表達他的不滿。
「⋯⋯勇利,有點痛。」
維克多忍不住細聲在勇利耳邊笑語,而勇利聽見維克多還有調侃的餘力,勇利便馬上加快捶打的速度以及力道。
「Ooch、等等,勇利,會痛、真的會痛,勇利,快住手⋯⋯」
「⋯⋯」
「⋯⋯」
等到勇利停下捶打的動作後,維克多小心翼翼地輕輕捧起勇利哭花的臉。慘不忍睹的臉蛋讓他心疼地苦笑,維克多輕輕地吻上勇利紅腫的眼睛、抽搭的鼻尖,最後停在顫抖的雙唇上,像小鳥啄食一樣細細地來回吻了好幾下,看著勇利掛著淚珠的睫毛上下顫動,最後落到他的胸前,維克多輕笑,湊到勇利耳邊低語。
「勇利,對不起。在你發情期的時候沒在你身邊是我的錯,對不起。」
「⋯⋯」
「對不起,勇利。」
「⋯⋯如果你還有點誠意的話,」雙手捧起維克多的臉,勇利賭氣地噘起嘴,琥珀色的大眼直勾勾地盯著冰藍的雙眸,帶著哭腔的嗓音吊著尾聲,一字一句慢慢說著,「現在就幹我。」
「⋯⋯」
「現在。幹我。」
「⋯⋯」
像是怕維克多聽不清楚或是聽不懂一樣又再說了一次,看著勇利難得的強勢,維克多只能無奈地苦笑。事實上,從剛才開始,勇利就不停地在他身上若有似無地晃動著他可愛的屁股,濕潤的臀縫上下來回摩擦著維克多早已挺翹泌液的巨物,而勇利才剛高潮過的分身也隔著衣料蹭著他的腹部,似乎又再次硬了起來。他不免想讚嘆發情期的威力,所謂狗急跳牆,他平時可愛溫順的小豬豬在焦急到失去理智的時候也會說出這種連他聽了都心癢難耐的台詞,不過作為一個理智的紳士,一個合格的Alpha伴侶,忍住快要爆炸的情慾深吸一口氣,他有義務要阻止他的Omega無理的暴行。
「勇利,再怎麼急都不能馬上進去,你真的會受傷,否則明後天你會痛到——」
「維克多·尼基福洛夫,如果你還是個Alpha,還是個男人的話,你現在就該幹我。否則⋯⋯」
雙手在維克多身上撐起上半身,修長的手指隔著衣物撫摸著男人的胸肌,用力捏起男人的乳頭,維克多還來不急說完的話全被倒吸回喉嚨。勇利輕舔著下唇,琥珀色的大眼流動著似紅酒般的光,他居高臨下地細聲蠕動著嫩紅的雙唇,輕輕地吐著勾引醉人的字句。
「否則我就會幹你。」
當身為男性的尊嚴被質疑,誰還管得了紳士不紳士的問題。
走在情慾邊緣最後的理智線就這麼被一句話剪斷,維克多瞇起眼睛對上勇利挑釁的眼神,大掌掰開勇利的臀縫,腫脹炙熱的巨物對準嫩紅濕熱的穴口,一個挺腰就把碩大光滑的頭部頂了進去。即使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滑,久未經人事的身體突然被超常尺寸的異物侵入,勇利仍然痛得尖叫了一聲。緊絞的窒息感讓維克多也沒好到哪去,他悶哼一聲停下進入的動作,伸手輕輕撫去勇利臉上不停落下的淚水,即便他很心疼又不忍弄傷勇利,但那個抖個不停的身子正努力地適應著自己的進入,這又讓維克多感到止不住地愉悅,興奮與惡趣味的升起將罪惡感壓下,他用充滿磁性低沈誘惑的嗓音說著。
「唉呀,尼基福洛夫太太,剛才不是還很大聲的說要幹我嗎?怎麼才剛進去腰就軟了呢?來,坐好,腰挺起來啊,才剛開始呢。」
「唔、不用你說我也⋯⋯啊、」不服輸地扭動著腰肢,然而無意的摩擦又讓維克多種漲了一圈。感受到維克多在體內的變化,勇利的臉又刷紅一層,「你、你也太大了吧!」
「謝謝稱讚。」
「才不是在、誇獎你⋯⋯啊啊!」
「⋯⋯勇利。」
維克多壓低聲音,兩隻大掌小心翼翼地捧起勇利的臉拉近彼此的距離,燥熱的鼻息噴灑在彼此的臉頰上,勇利淚汪汪的茶色大眼讓他現在就想把這個人用力全部插進這個人身下可口的小穴吧他操哭,操到那張紅嫩的小嘴除了哭喊他的名字之外什麼事都做不到,然而維克多忍住衝動,嚥下口水,深吸一口氣,他低聲說。
「在我全部進去之前給你反悔的機會⋯⋯讓我去拿保險套。否則現在進去的話,我想到明天天亮之前,我可能都沒法停下⋯⋯」
「那就不要停。」
「⋯⋯」
「不要停下來。幹我。就盡情地幹我,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
「⋯⋯別那樣看我⋯⋯」面對維克多錯愕地瞪大的雙眼,遲來的羞恥感讓勇利有些難為情地別開視線,被維克多捧在手心裡的臉蛋就像燒起來了一樣滾燙,「我⋯⋯我可是⋯⋯每天、每天都等著跟你做啊⋯⋯」
「⋯⋯哇噢,這種事我可是第一次聽說啊。」維克多笑了起來,這讓勇利的耳根子又更紅了,「每天?每天都想跟我上床?認真?」
「會想做愛是正常的吧!我們是伴侶耶!」報復性地輕輕捏起了維克多臉頰,勇利噘起嘴低聲抱怨,「而且⋯⋯明明、我每天晚上都睡在你旁邊耶⋯⋯你好像一點都不為所動⋯⋯是我沒有魅力嗎?還是你下面這根這麼大真的就只是擺飾?⋯⋯我覺得好羞恥、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在等你、每天想著跟你上床,想都快想瘋了⋯⋯這種事⋯⋯我⋯⋯」
「⋯⋯我知道了。」
不等勇利把話說完,維克多一個挺腰就打斷了勇利的所有話語。趁著勇利一聲嬌媚的呻吟軟下腰之際,維克多一個翻身又把人壓回身下。抬起勇利一條白皙透紅的腿放到肩上,輕輕吻著大腿內側滑嫩的肌膚。後穴突然被粗長的巨物填滿的快感與滿足感讓勇利又不得不擠出些淚水,迷濛間他睜開眼睛盯著在身上的維克多,此刻的維克多就像是一頭準備大快朵頤的野狼,冰藍色的雙眼中流動著波濤的情慾,卻又如此迷人,那份屬於強悍的雄性的狂野的模樣總令他動心,他甘心地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而那個如此迷人的Alpha,他的男人,他的維克多如是低聲說。
「勇利,準備受孕吧。」
「酒這種東西,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清晨的微光悄悄從窗簾的隙縫間流進一團混亂的房間,維克多側躺在充滿情慾味道的大床上,低下頭蹭在勇利的頸邊,靜靜地聽著抱在懷中他朝思暮想的伴侶,一邊把玩著搭在腰間上的手指,一邊小小聲地細說著。
「當人生第一次、第一口酒碰到舌頭的時候,有些刺鼻又嗆口,一點也不像小時候聽大人說得那麼舒服。而且喝多了、醉了,隔天頭還會痛得不得了⋯⋯但即使如此,人們還是喜歡喝酒。」勇利停頓了一會兒,隨後問,「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的就是追尋當醉意悄悄升起、意識開始恍惚⋯⋯半夢半醒一般,微醺的那一刻。那就是人們喝酒的理由。」
「⋯⋯突然開始說起你的飲酒論,是想表達什麼呢?我的勇利。」
「我永遠記得第一次發現維克多的信息素的味道的時候,」歪過頭蹭上維克多的胸膛避開維克多寵溺的眼神,不過紅透的耳根子出賣了勇利臉大概也是同樣的顏色,「是第一次跟你做,被你標記的那個晚上。」
「這讓我想起以前在底特律的時候認識的一個調酒師朋友跟我說過,越是高級的伏特加,他們隨著蒸餾的次數越多,會達到更純淨、更美味的境界。那些高級的伏特加無色無味,喝起來就像水一樣。正因為如此,那個調酒師的朋友也曾說過,『一瓶伏特加在手,沒有女生到不了手』這種話。」
「把這兩件事連想在一起之後我才突然想通:啊,原來維克多的信息素就是伏特加呢。」勇利甜甜地笑了起來,「悄悄地、無聲無息地,回過神的同時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醉心在其中了。」
「我第一次⋯⋯第一次嚐到這種美妙的感覺,做愛,而且還是帶有點微醺感的做愛⋯⋯簡直令人無法自拔,就像毒藥一樣令人上癮。我愛死這種感覺了。」勇利頓了會兒,小小聲地說,「愛到害怕被你討厭。」
「!?等等親愛的,你的前後句完全沒有對在一起的關聯啊??」
「因為⋯⋯」勇利的聲音很小,維克多皺起眉頭仔細地聆聽他支支吾吾地說著,「因為我⋯⋯不知道怎樣才算是正常的⋯⋯做愛的頻率,畢竟我是第一次⋯⋯跟一個人交往。我只知道自己喜歡那種感覺,巴不得每天都來一次⋯⋯但是這樣的我就好像⋯⋯好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我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有這種想法的自己。如果被你知道這樣令我自己討厭的這種想法,我猜你可能會討厭我⋯⋯所以與其如此,那我⋯⋯」
「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我親愛的勇利,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忍不住坐起身子,維克多抓著勇利的肩膀將人抓起來,強迫他們面對面,冰藍色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那個十分羞澀的蜜糖色大眼,為克多輕咳了一聲,鄭重地開口,「首先,我們倆是伴侶,對吧?」
「嗯。」
「你自己也說了,伴侶間做愛是很正常的事對吧?」
「⋯⋯嗯。」
「那就算每天做愛也沒什麼問題吧??」
「⋯⋯可是!」勇利大聲地回應,隨即又退縮了回去,「⋯⋯我就不知道怎麼開口嘛⋯⋯」
「⋯⋯所以你就一直吃抑制劑當作沒這回事!」恍然大悟地大聲驚嘆,維克多仰頭用力地抹了一把臉,用相當誇張的語調大聲地喊,「噢老天,我的小傻瓜,到底要多笨才會有這種天才般的想法啊。」
「⋯⋯所以到底是嫌我笨還是嫌我太聰明?」
「很多時候,天才和笨蛋只有一線之隔而已。」湊上前在勇利的臉頰邊啵了個吻,看著勇利紅著臉噘起嘴賭氣的模樣,維克多寵溺地揉著那個黑色的髮叢,「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勇利,一個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給我驚喜的天才,也是個讓人操心到不行的笨蛋。」
「⋯⋯那你還會愛這樣的我嗎?」
「愛,當然愛,愛慘了好嗎。」給人一個滿懷抱,維克多輕輕蹭著勇利的頸邊,在上面落下無數細碎的吻,「就算你是我的禁慾小惡魔,我也一樣愛你。誰叫你是我的伴侶勝生勇利嘛。」
「⋯⋯嘿你知道,」
突然地,勇利推開維克多的懷抱爬起身,跨坐在維克多的身上,剛才經歷一夜激情,兩腿間淫亂的光景毫不遮掩地在維克多面前大開。羞澀的臉蛋上還有尚未褪去的情慾,兩手不安分地蹭上維克多的陰莖輕輕地搓弄著,勇利咬著下唇,彎下身在維克多的耳邊低語。
「禁慾的惡魔一旦解禁可是很可怕的喔⋯⋯」
「⋯⋯噢讓我想想,」修長的指頭刻意地搔弄著勇利的背脊,刻意拉長語句故作鎮定,然而在逐漸加速的鼻息間已經洩露了維克多把持不住的慾望,「會變身成正在發情又想懷孕的淫蕩小天使?」
「隨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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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日安,這裡是KMY。聖誕快樂。
雖然選在今天發文,但其實只是因為生了重病窩在家裡就把文檔打開寫一寫。不是為了聖誕賀文或是維克多生日。
拖了這麼久我終於能在今年把這篇寫完,也算是該做的事做完了ㄅ。
我也知道挖坑不填坑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Im so sorry啦。
這篇的勇利前前後後修改了好多次,砍了重寫又再砍,
一直很希望發情的勇利能跟平常不一樣,結果寫一寫差點變成勇維。
太不一樣了。嚇死我了。趕快刪掉重來。
然後就這樣一拖再拖就拖到現在了。
就這樣,期末將至,還有很多報告沒寫。
今年真的過得好快喔一點實感都沒有,不知道自己在忙三小的一年。
而且還在年末生重病,超煩的。
以上。
願來年事事順心(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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