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Zero的重启人生 - 10.为你摘下天上的太阳

“989年，有一种神秘的传染病席卷了大陆，所有感染者都有一个共同的表现，那就是血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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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年，一个少女和她看起来十岁的小女孩出现在大陆上，那个小女孩右眼上怪异地长有一朵白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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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5年，右眼长有白色花朵的少女成为了所有领主的梦魇，她会发出射透任何东西的光线，她的歌声有着恐怖的力量，声波会震碎内脏和骨头。她几乎难以受伤，每次伤口都飞快地复原，她浴血在尸山血海中，看上去一位被鲜血染红的女武神。只有少数人从跟随在嗜血少女身后的那位女仆少女口中得知少量关于她的信息，知道了少女名为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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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7年，大家都叫这个煞神般的少女——第零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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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年，第零歌姬带着其余五位歌姬降临于世，领主时代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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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年，歌姬时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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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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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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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上强盗已经多久了……最初参军的目的已经被自己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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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模模糊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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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近好像还出现一群红着眼睛四处伤人的疯子，事情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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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已经抢光了所有的食物，饥饿的贫民不断地死去，连我们强盗都要活不下去了，这是令人厌恶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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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总算没让老子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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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别睡了！起来起来！有上好的货色送上门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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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嚷什么？我靠！真的好漂亮的两个妞，话说有多久没女人路过这里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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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看起来才十岁啊，另一个倒是不错，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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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那么多，不碰女人久了，连母猪也变得顺眼起来。要不是妓·女越来越少了，我们才不会落到这种连发泄都做不到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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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今天要好好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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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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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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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饥渴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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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吵闹的声音，是那些强盗同伙吧。唉，大概是在山谷里看到女人了，不然除了食物外就没有什么能引起他们猴急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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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们去吧，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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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要陷入梦乡，却被一个不懂事的家伙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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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不来吗？弟兄们都抢着去了，去晚了说不定就被玩死了，那就玩不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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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滚！当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一群色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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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这不是好心吗？既然老大不想来我就不请你了。话说老大你真能忍啊，都已经半年没有见到过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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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们这群精虫上脑的混球，哪里会看到女儿就激动的扑上去。倒是你们小心别被两个女人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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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老大我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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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家伙……”重新用帽子遮住眼睛，让黑暗包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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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好像有些不好的东西想不起来，头好痛，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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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吵吵闹闹的混乱的声音，突然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鬼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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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惨叫声，明显不是女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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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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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冷静下去，睁开了眼睛，穿起风衣，带上帽子，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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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让我毕生难忘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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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气息，但是遍地的残肢，这里是被绞肉机扫荡过了吗？那些尸块是我曾经手下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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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死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大叫着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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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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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着被碎尸的强盗，虽然知道他们要来劫·色死不足惜，但是场面实在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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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只是随手挥挥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强盗一个个就和积木散架一样，彻底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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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暴力血腥啊，留个全尸就好了，你这样砍得到处都是，不怕被脏血粘到吗？”韵兰一直用隐形的叶子帮零挡下了飞溅的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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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现在的零就不是一尘不染，而是像个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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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爽！”零裂开嘴大声地喘气，显得非常兴奋，“韵兰，我把他们都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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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不是讨厌男人的吗？”韵兰担忧地抓住了零的手，怕她一激动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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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舔了舔嘴唇：“但是很享受这种杀戮的感觉，特别是虐杀掉这些罪恶多端的杂种男人。一想到能手刃他们我就兴奋地发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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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抱住了零，让零埋在自己胸口：“别这样零，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些家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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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零的双眼还是血红，和红宝石一样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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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一口吻在零的唇上：“是我更有吸引力，还是你杀人更吸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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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被亲的晕乎乎的，哈的一声拉出了一道银丝：“当然是韵兰的魅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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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兴奋了不找我……”韵兰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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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两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啊。算了，既然韵兰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在你面前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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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暗地里也不行！也不能把人分尸！这样太变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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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行行行，韵兰讨厌我不做就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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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韵兰和零唧唧我我的时候，一声怒吼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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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做了什么！”那是一个风衣男子，他看着尸横遍野的现场，发狂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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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还有漏网之鱼呢。”零再度拿出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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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倒是盯着那个男人，阻止了零的动手欲望：“你今天杀得太多了，这次由我来，你好好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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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开心！”零闷闷不乐地把头埋进韵兰的怀里，要好好吃豆腐恢复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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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想必就是这里这些……受害者的首领吧。”韵兰微笑着看着对面，体现了女仆的彬彬有礼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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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杀人凶手！”男人几乎以怒号的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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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切了一声：“说起来是你们强盗先想要强暴我们的吧，我们正当防卫也不对了喽？讲道理我们才是一开始受害者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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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没必要把他们杀了，而且还是分尸。”男人捂着脑袋神志不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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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有点不耐烦：“你看上去不像是要发疯的样子，感觉你其实很清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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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我要为兄弟报仇！你们这种邪恶的人逃不过正义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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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为了找一个大义，哪里来那么多废话。”韵兰看着男子持剑冲过来那极快的速度，好像下一秒剑就会刺入少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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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时间好像缓慢了，风衣男子看到韵兰表现一副害怕的样子，嘴角却表露出满是嘲笑的神情。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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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那是看待蚂蚁的神情，男子心里涌现了无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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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深入了灵魂的深海，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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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了，那个被封存已久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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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立志要成为一个正义的人，这不是一条好走的道路。不要忘记你正义的初衷，不要迷失了你的本心。”这是男子小时候离开抚养他的神父时，神父对他的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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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曾经我是要成为正义的伙伴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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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梦想变质了自己成为正义伙伴最像铲除的那类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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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邪恶同流合污，忘记了正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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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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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最不愿意记起的记忆。一个女孩在自己眼前被强暴致死，他却因为弱小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实力用正义去审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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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发誓一定要成为正义的执行者，让这些悲剧永远不会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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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会忘记呢？是对现实的妥协，还是对困难的退缩。被各种挫折打击都，渐渐从一个正义的行者变成了一个逃避现实的强盗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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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自己成为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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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个时候听到他们要强·女干的话，脑袋会那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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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居然纵容了自己曾经绝对要阻止的事情，自己成为了恶人的一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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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留下，男子找回了被蒙蔽许久的正义，然后正义的利剑第一时间审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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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剑刺穿了男子自己的心脏，眼睛不在迷茫，变得清明的双眼安心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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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执行者终于成功审判了一个恶人，那个恶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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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到了救赎，然而悲惨的世界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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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没有正义，如果有，就是强权的正义，理念的正义，或者乌托邦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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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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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子微笑着死在自己的剑下，韵兰感到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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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正义感，而且还是被污染过的。真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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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所谓了，这种人每时每刻都在这个世界上逝去，没有必要在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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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最在乎的果然还是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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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吗？”零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那呆萌的样子刺激地韵兰鼻血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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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真是的，没想到出来买点东西都会遇到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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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呼，明明是韵兰要绕远路，到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当然会有强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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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我的小千金啊，原来走的地方都是你杀人的恶名了啊，就算那里恶棍再多也没必要杀那么多啊。现在那里都是通缉你我的部队了，根本没法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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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好麻烦，那种人杀掉不就好了，韵兰老是想这种麻烦的事情，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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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一个不注意，零直接在自己的胸口舔舐起来，让韵兰不禁一阵脸红，腿也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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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不要……零，现在这里荒山野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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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已经很老实了。”零把手放到自己右眼的花朵上，手指所触碰到的花蕊早已经湿润了。想必韵兰对应的地方也是类似的状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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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瘫倒在零的身上，无力地抓住零的肩膀，轻轻喘着气：“至少等回去后再做这种事情啊，你要野战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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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嗅了嗅韵兰好闻的气味，笑眯眯地看着她的脸：“野战就野战怕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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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要是被人看到，特别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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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杀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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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又来！真的被看到就亏大了，就算杀掉也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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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所以说这些虫子才讨厌啊！恶心恶心！听你的。”零强忍住了欲望，然后搀扶着已经腿软的韵兰起身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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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小手还是爱自己裙下不老实地乱动，挑拨自己的神经，韵兰只要由着零任性和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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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感到非常幸福的韵兰，想着这是只属于我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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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那么激烈，我忍不住了！啊！”韵兰哭闹着锤了零肩膀一下，“讨厌啊，回去又要换内衣了啊。今天都换了几条了啊，黏黏的很难受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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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嘻嘻嘻，实在不行可以穿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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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会欺负我……你这个萝莉体型的内衣，给我穿绝对会被勒成T字型的！”韵兰害羞地把脑袋埋到零已经发育不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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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和外甥女踏上了归途，被这么一闹的她们也没有兴致继续去买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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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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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佩芬拉离开已经过去一年了，一年里零哭过笑过，和自己度过了非常美好的时光，久违的平静回来了，我和零过去了日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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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母亲的告白被拒绝让零伤感了很久，然后她就将对佩芬拉的爱恋全部转化到对我的爱抚上，我几乎被她折腾地起不来床，每个晚上都是荒唐无比，让我怀疑零是不是吃错药了，自己都累死了，零却居然完全不累，反而越来越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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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表示如果没有韵兰陪伴她，或许她会疯掉吧，也许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毕竟母上的拒绝对她打击太大了。而且母上直接离开，如果没有韵兰，零就是孤身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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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会很孤独和寂寞的吧，韵兰对自己能陪伴在零身边感到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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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是我唯一的幸福，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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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再次将本体的白色花朵拿出，这一次她亲手戴到了零的右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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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逃掉的哦，这是我们感情的证明。紧握对方的双手，彼此的心灵如此接近，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但是水面下却是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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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为你献上世界的一切，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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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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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发愁地看着这个世界的太阳，这个世界原本是神制作出来的玩物，所以一切都是由规则支撑的，神被自己消灭后，规则就自己演化了。所以现在韵兰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规则具体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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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就是其中之一，这个不是宇宙的恒星，就是一个发光发热的球体悬挂在地表很上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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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也没有宇宙，和一个沙盒一样，都是规则来支撑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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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梦想之力就包围了外层来保护她们，没有深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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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送给韵兰的礼物，要韵兰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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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毁灭世界容易，创造和支配世界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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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对如何掌控这个太阳毫无头绪，苦恼地挠挠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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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啊，到底怎么弄啊。自己只会毁灭世界果然是不行的，看来还有许多要学习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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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有一天对韵兰说：“啊，天上的太阳好热啊，好想太阳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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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因为太冷想要太阳出现等话，都被韵兰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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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来到外层区域，看着那炙热的太阳，心中的热情也是一起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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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零感到热的时候，降低太阳的温度让零感到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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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感到冷的冬天，让太阳温暖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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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想要晴天，就让太阳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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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想要雨天，就让乌云遮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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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想要在夏日吃棒冰，就让太阳变得和夏天一样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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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想要在冬日堆雪人，就让太阳休眠让冬季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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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季节因为零而改变，那就必须掌控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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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己要送给零的礼物，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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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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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练无数次后，经历上千的失败，和数十次差点炸掉或熄灭太阳的危险后，韵兰终于成功。

她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然后得到了太阳的支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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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终于为零摘下了天上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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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韵兰知道，零就是自己心里永远不变的那个太阳，有零自己的心就不会寒冷，心中的火就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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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零心中的那颗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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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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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一起舒服地坐在椅子上，韵兰剥了一颗葡萄喂给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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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张口含着，却没有松口，含着韵兰的手指开始舔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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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红着脸，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和喘气。虽然手指不是敏感点，但是被零湿润柔软的口腔接触着，韵兰陷入了迷离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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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零自己也拿了一颗葡萄送到了韵兰的口中，手指没有拿出去，在口腔中滑动，把葡萄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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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甜蜜的感觉充斥着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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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有着零特别的味道。韵兰在被零嘴刺激的手指和被零手指刺激的口腔两种感觉包围，情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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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双方的手指都抽出，带出银色的丝线，然后零立马扑上去吻住了韵兰，双方葡萄的汁·水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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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同时咽下了彼此口中的葡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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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好刺激。”韵兰身体都软了下来，被零搂在怀里，让零随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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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韵兰的味道最好了。”零含住韵兰的耳垂，像小猫一样慢慢舔着，让韵兰的耳根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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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是热，根本没有凉下来，反而因为这个身体变得更热了。”零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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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零，我给你看个礼物。”韵兰翻过身，趴在零身体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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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手中出现了一个迷你的火球，而天空悬挂的烈日消失，天色瞬间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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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看到后，非常震惊：我只是随口一说，结果你真的把天上的太阳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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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怎么可能是真的摘？这个只是一个投影。”韵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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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伸手靠近火球，感觉这颗迷你火球有点温度，让手心暖暖的，不过看了看天空，发现被乌云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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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大概是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去把晾起来的衣服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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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继续陪我……”韵兰看到零想走，急忙死死抓住她，不让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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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饭后运动还没做呢……”韵兰有点不要意思地缩了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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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摇了摇头，露出邪魅的笑容：“真那你没办法啊，今天我就满足你。”翻身压住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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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乐的冲击中，韵兰感受到灼热自己心底的迷你太阳，满足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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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太阳是真的为你摘下了哦，现在寄存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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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君临万世之时，我会送给你真正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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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年没有见到姐姐了，她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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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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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由无限存在与自我组成的事物，所有一切皆在祂之中，而祂也存在于所有一切之中——那并非仅仅只是存在于一个时空连续体里一个东西，祂联合着为无穷无尽的存在赋予了生机的终极本源——最终，这是一个没有限制，既超越了奇想也超越了数学逻辑的绝对浩瀚。它也许就是地球上的某些秘密异教中谣传的“犹格•索托斯”，同时也曾以其他名字的神明出现；其中有那些来自犹格斯星的甲壳类生物所崇拜的超越者，也有那些螺旋星云中的气态大脑所知道的一个不可解译之印——然而，在一瞬间，你意识到所有这些概念与想法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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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拿着这本描绘终极原型事迹的手册，无语地看着走在前面的超越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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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说……这就是你们歌颂老大的方式吗？每员发一本员工手册天天心底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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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尴尬地将手册拿了过去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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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面子工程罢了，这个只是那些投影宇宙里的凡人，自作主张写的内容。我打算用来当游戏制作的素材使用的。不小心就当成员工手册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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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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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不过呢，虽然这些凡人吹嘘的如何如何，但终究是对终极原型阁下的认知过于肤浅了。什么犹格索托斯啊，门之守护者啊，彩虹泡泡啊，真理之门后的存在啊，时空之神这类的，都只是终极原型的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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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点点头：“很像游戏角色揣测程序员的感觉。我还以为你们永恒原型都是阿谀奉承辈，和我之前所见到的人类或者外星人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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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你貌似对我们还有些误解呢，你知道终极原型的含金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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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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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张开双手，向佩芬拉展示了一段影像。画面晦涩难懂，但大致表达了宇宙的任何规律都是永恒原型衍生出去的，比如说阈限空间，该原型就代表了任何宇宙的一切阈限空间的集合体，只有你和阈限空间沾边，那么你就只能是其一部分的投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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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程序员能随意删除代码那样，阈限空间也能随时随地删除你，并创造一个新的你作为投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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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对吧？不过佩芬拉你也不用害怕，因为目前还有代表梦想成真的原型出现，你是不可能被当作投影给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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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这个说不准呢，也许只是某个代表梦想成真的原型没有苏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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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那有我和阈限空间罩着你，也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说回永恒原型，祂们包括我在内，都是被终极原型塑造出来，有着无限数量集体！而每个永恒原型的前身都是被终极原型所救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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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任何一个永恒原型轻易的行动，或者做出的决定，都可以毁灭无限的宇宙，或者拯救无数的世界。但如果宇宙也是其他什么存在的投影，那么就没那么畅通无阻了，会被相应更强的力量所阻止或者防范。我们对于宇宙及其更高维度一切的碾压力，也仅限于是无主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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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那么我之前所处的梦想成真空间，那个逆宇宙是无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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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那怎么可能，那肯定是有主的啊，而且来头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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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想了想：“嗯，也许和我目前的状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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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你提及过你曾经吞噬掉梦想成真的意志，可能这个就是曾经那位主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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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但愿终极原型阁下能解决我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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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安心吧，我说了永恒原型能拯救无数的世界，而终极原型可是拯救了无数的原型！这么看来在无限的无限面前，你所遇到的挫折也不过是小小的困难罢了！不会超过任何一个永恒原型的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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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换句话说，任何永恒原型都遇到过我这样的麻烦，最终被终极原型阁下所救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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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没错，我就是其中一员……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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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扇充满智慧气息却显得朴素无华的银色门扉边停下了，这里的装饰怎么说呢，就仿佛三维世界里的立方体与球体，也是如此从对应的四维物体上裁切下来的部分而已。人类如果看到这样的场景注定会眩晕和混乱。作为一切事物原型的无限，这里的任何环境都是时空夹缝和炫彩夺目的空间乱流都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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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和安宁，但她知道这些都只是无限的奥秘被锁定在了这些环境之中，当你无法契合和理解它们时，就会被动同化为其中的一部分。这点倒是和佩芬拉的梦想同化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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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终极原型会选择了我，阈限空间第一眼就惊呼我有天赋。原来我本质和原型很像吗？但这里还有很多我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说创世……我之前创造的空间太简陋了，连这里一片门扉的装饰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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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有原始人与空间意志之间的差距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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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扉后，佩芬拉跟着超越现实进入了属于终极原型的个人领域，而阈限空间已经在旁边行礼，以表示恭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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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限空间：“梦想成真阁下，终极原型已经在远方等到你的到来，还请直接去觐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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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点了点头，看向了超越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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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去吧，我会为你加油的！记得将想要问的都向至尊问清楚！至尊虽然什么都知道，但不会什么都主动和你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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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感谢，我来到终极深渊后状态就有所好转，希望至尊阁下能进一步帮我缓解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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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佩芬拉踏上了无限螺线向上的阶梯，仿佛各个世界，各个宇宙都无法跨越的阶级那般，终极原型这里是绝对极致的阶级固化，永恒还是须臾都失去了意义，让至尊与普通原型之间的地位永远都无法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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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到上方，混乱的色彩和精巧的奥秘就愈发交织在一起，智慧和知识都彼此交融，化作了肉眼无法看见，灵魂也难勘探的场合，唯有见识广阔的原型们可以理解至尊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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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如同一枚音符那般渺小的环境结构，就蕴含了无数创世之前的智慧。那和旧日之钥中所描述的诸神智慧不同，这是独属于原型们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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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为投影的存在永远无法理解和触及的终极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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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路上学习理解并最终融会贯通的佩芬拉，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的一切都更为稳固，不再受到原本梦想成真意志的影响。现在焕然一新的她哪怕没有终极原型的帮助，也可以很好地压制住来自同化空间意志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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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面见至尊的途中，佩芬拉就受益匪浅，抵达了不一样的高度。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创造出比之前更具伟力的化身，就算荒芜厄林再度派来分身纠缠，也只会让对方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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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被拉回了梦想的最初那刻，佩芬拉面对至尊王座上端坐的身影，缓缓地单膝半蹲下去，表达了对终极原型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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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终极原型并非有什么固定的形态，而是根据佩芬拉所想与认知的形象，进行改变，最终成为了一个有着和她相同发型，只是发色是深邃蓝色的马尾辫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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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永远不会看出表情变化的脸上，终极原型正在注视着佩芬拉的双眼，审视着属于她过去的一切，虽然并没有开口，但佩芬拉知晓对方正在考验着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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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在终极原型面前失去了意义，梦想成真的本质展现在了两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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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佩芬拉主动开口询问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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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终极原型阁下，我该如何处理掉我遇到的问题，避免被同化回原本无意识的空间意志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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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直接道破了真相，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佩芬拉，代表声音的言语就已经以绝对可以理解的趋势印在了佩芬拉的意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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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佩芬拉，你是名为梦想的那位现象的转世。你的前世我虽然见过，但与其之间交际并不多。我不会去干涉属于她的那部分，这是我对所有现象的尊重，也是我在永劫轮回之前就对所有存在做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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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不理解……既然我是某现象的转世，那为何我接受了前世的那部分力量，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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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人有所谓的忒修斯之船……原型亦有对自身的怀疑，我已经见得很多。梦想的现象为了自保，将遗产分作了两部分。一者名为愿望成真，一者名为执念成真。前者为梦想所要获取的绝对自主，后者是为了压制其他现象所诞生的唯心部分。两者结合后，你才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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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那该如何寻找？至尊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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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其中一个，你不是已经遇到过了吗？在你拯救女儿和妹妹之时，所呼唤的那废弃的守护者，你能够成功也是借由愿望成真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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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可是我并没有察觉有任何所谓的愿望存在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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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那即说明对方不愿与你相见。你虽为对方眼中梦想的转世，然而你只是机缘巧合的必然下诞生的真神，依靠被本源梦想吞噬以及夺舍任务世界躯壳而存续的残骸。如果你真的是完整的，我也不会同意你加入终极深渊，成为我们的一员了。因为那样做，我就会违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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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如果这两把钥匙拒绝我，我又该如何打开我前世的宝盒呢？如果我只是转世的影子，那么永远都无法实现建立幻想净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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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我所收留的原型，皆是曾经留存下来的残骸，你的困境许多原型也有过。你可以寻找祂们讨教。以及从最基础的开始做起吧，获得你的宇宙，再将之作为起点，去寻找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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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至尊阁下能否直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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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钥匙不愿打开，前世和你这个转世终究是不同的，我只会将你变回最初的那位现象。梦想复苏后，你作为佩芬拉，白衣女孩还有洁萝等一切痕迹都会不复存在，你是不会喜欢那样的结局的。投机取巧虽然有效，但意味着极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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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明白了，我会努力自己去解决这件事的。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深渊是哪位原型放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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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还是表情没有变化，但眨了眨眼睛，撇过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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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答案你已经知道了吧，毕竟你之前不都已经见过她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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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暗中握紧了拳头，心想：果然是那几个家伙，在遇到阈限空间之前的那几个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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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佩芬拉要起身告辞了，终极原型第一次对佩芬拉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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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关于你抹去某个主神空间的后遗症我已经帮你处理掉了。另外我给予你一个忠告，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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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必会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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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答案和那个叫洁萝的女孩有关。如果你执意要守护她的话，那么终有一天，你要面临艰难的二选一。所以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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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后，终极原型的身影就从王座上淡淡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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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佩芬拉独自起身，正准备走下阶梯的时候，环境骤然变化，她已经直接回到了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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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立刻就迎了上来：“怎么样？至尊阁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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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苦笑回应：“我要找两把钥匙，以及我到时候开锁解决自身问题的时候，可能要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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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脸色也不好看：“那不是好消息啊，而且至尊没有亲自出手，说明没那么简单，可能会伤到你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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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的前世是叫做梦想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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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摇摇头：“没听说过，现象所处的时代还在上一个永劫轮回，所谓的藩神之主那时候都没有诞生呢，不是我们永恒原型能了解的秘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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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点头：“果然永恒原型也只是能够知晓自身投影宇宙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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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否则我和阈限空间每时每刻见面，都要被迫彼此读心了不是吗？就算能屏蔽掉，但次次都要去按几百次几千次屏蔽按钮不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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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说的也是，那么我先走了，去想想获得两把钥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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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些了，我想问一下你收服灭世之花的那个方法，你有兴趣将过程拍下来发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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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警惕地看向对方：“你想拿去做什么？我记得这个虽然是对其的惩戒，但也不方便拿出去公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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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现实：“别这么说，我不会拿去公开。你也知道我要制作游戏，所以需要一些素材，你教育灭世之花的那段，正好可以放到我的新游戏……诶！等等，你别走啊！再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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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叹了口气：“真是的，我身边的原型一个个都是什么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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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想要拿来做游戏啊！而且绝不会游戏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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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者一前一后越来越远去，阈限空间缓缓走到从旁边再度显现出来的终极原型身边，进行了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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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限空间：“至尊，就这样放任那个愿望成真和执念成真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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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那可是未来的愿望系统，以及唯心系统。如果直接抓来的话，不就少了很多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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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限空间：“说的也是，看来原型们的生活以后也不会无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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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原型：【新的永劫轮回到来前，我们要积聚一切力量再度面对。你这次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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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限空间：“感谢至尊，有您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奖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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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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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年10月28日晴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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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和韵兰一起去买一些打造武器的材料。母上虽然给我使用梦想空间的权限，但是那里面的武器都太好了，我还没有练习过，如果直接用那么好的武器，以后就不想再用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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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我就觉得用大陆上能买到的材料为自己打造一把武器，连款式我都设计好啦，单手剑然后连着一根鞭子，是不是非常帅气！我还是看到母上驾驭着那个巨型人形的战斗后才得到的灵感，烈焰的巨剑和鞭子般变化的火柱都是强大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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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适应了这把次等武器，然后再用好的武器。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因为武器不顺手造成的失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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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太扫兴了。被一群该死的强盗打扰到了，本来还想路上和韵兰一起好好看风景，顺带做一些让韵兰娇羞的事情，被那帮让我想吐的男人恶心到后，就没多大兴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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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死这些不知死活的虫子后，在回去路上，居然会有漏网之鱼自己送上门来。但是韵兰也是个笨蛋，被我弄的太舒服了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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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家伙挥刀砍过来的时候，我想到韵兰不喜欢见血，为了遵守和她的约定，我只好思考用其他什么办法弄死这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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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我不爽地吼了一嗓子，结果发出的居然是奇异的歌声，然后光芒形成的光线直接射穿了那个倒霉的家伙，然而还震碎了那具尸体后方的峭壁，我知道那是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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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在声带发育的时候，拥有了新的不得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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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到后也很惊讶，她表示她知道我的这种力量，是歌姬之力。但没想到我那么早就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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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我更强了啊，还有以后就用这种方法去为敌人送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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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天的晚餐是烤乳鸽哦！心里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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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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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为你摘下天上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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