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輕拍陳府雕花窗欞,帶著冬夜的寒意,卻無法滲透府內的溫暖。廳堂內,炭火在鎏金銅爐中噼啪作響,映得金絲楠木屏風泛出溫潤光澤,宛如琥珀流光。新年將至,陳子昂今晚只邀了四位近親好友,廳堂布置得私密而溫馨,少了往日的奢華喧囂,卻多了幾分隱秘的曖昧。長條案桌上,燉鹿脯散發濃郁肉香,醬鴨舌油光發亮,陳年花雕酒在青瓷酒罈中靜靜流淌,封泥新開,酒香濃烈,勾人醉意。牆角一株梅花盆景綻放紅蕊,紅綢燈籠高掛,喜氣濃濃,卻掩不住空氣中隱隱流動的暗潮。
僕役悄聲退下,只留陳子昂的近身女僕伺候。陳子昂端坐主位,玄色長袍襯得他俊朗面容更顯冷峻,五官硬朗帶貴氣,目光如刀,帶著審視與玩味,彷彿能刺透每個人的心思。紅玉倚在他身側,淡紫羅裙勾勒出柔軟腰肢,胸前巨乳若隱若現,笑靨如花,時而低語幾句,引得陳子昂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抹興味。小雀縮在案桌一角,粉紅單衣裹著瘦弱身形,臉蛋白嫩如瓷,大眼中滿是怯意,望著酒盞局促不安,纖細手指攥緊衣角,似在掙扎是否該融入這場熱鬧。阿蘭坐在小雀身旁,灰色練功服勾勒出修長身形,馬尾輕甩,英氣逼人,眼中帶著對小雀的關切,宛如護著妹妹的姐姐,卻也隱隱透出一絲對紅玉的戒備。
四位賓客各具風采,氣氛因他們的對話而漸漸升溫。盧文淵,老儒生,白鬚飄然,錦袍裹著瘦弱身軀,與陳子昂因論學結交,卻總顯得迂腐拘謹,眼神常躲閃,似乎不慣這般場合的熱鬧。鐵雄,鏢局鏢頭,絡腮鬍,虎背熊腰,粗布短衫露出數道疤痕,與陳子昂因江湖生意結盟,性情豪邁,嗜酒如命,笑聲如雷。陳婉瑤,陳子昂的遠房表妹,近來因家族沒落投靠而來,柳葉眉下眼波流轉,嬌弱身形裹在湖綠羅裙中,愛酒卻不勝酒力,笑聲清脆卻已帶醉意,時而呢喃幾句,引人忍俊不禁。火川宗,東洋友人,披一襲色彩鮮豔的錦袍花衣,衣襟半敞,露出結實胸膛,俊美面容帶著浪蕩笑意,眼神靈動似嘲弄世人,與陳子昂因海外貿易相識,言語輕佻,常調侃陳子昂「府中佳人太多,管不過來」,愛酒貪杯,醉態更是放肆,時而低聲哼唱異國曲調,引人側目。
陳子昂舉起酒盞,聲音低沉而磁性:「新年將至,諸位親朋共聚,當盡興而飲。」四人齊聲應和,酒盞碰撞清脆作響。盧文淵端杯時手微顫,似不勝酒力;鐵雄豪笑一聲,一飲而盡;陳婉瑤醉眼迷離,咯咯笑著舉杯;火川宗懶散靠椅,嬉笑道:「子昂,這酒若有你府中佳人一半甜,我怕是要醉到明年!」他醉態可掬,引得廳內笑聲四起,氣氛頓時熱烈。
酒過三巡,紅玉的笑聲愈發嬌媚,如絲般纏繞在每個人耳邊。她端起玉杯,起身為陳子昂斟酒,淡紫羅裙輕曳,刻意讓衣領滑落,露出白皙肩頭與一抹誘人鎖骨,聲音甜膩:「少爺,這花雕溫熱後最綿長,您嘗嘗?」陳子昂接過酒盞,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似笑非笑:「紅玉有心。」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一絲掌控的威壓,讓紅玉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紅玉膽子更大,貼近陳子昂,開始講述一則曖昧故事:「江南青樓有位花魁,舞姿曼妙,裙下風光若隱若現,連鐵石心腸的男人都抵不住……」她目光有意無意掃向小雀,帶著挑釁:「小雀妹妹,你說是不是?」小雀低頭,手指攥緊衣角,臉頰紅如桃花,不懂紅玉話中的深意,只覺她的語氣讓自己不安,怯怯點頭:「嗯……是吧。」阿蘭皺眉,輕拍小雀的手,低聲道:「別理她,吃你的菜。」她的語氣溫和,卻透著對紅玉的不滿。
紅玉不依不饒,遞了一杯酒給小雀:「新年喜慶,怎能不喝?這酒甜得很,妹妹試試。」小雀連連擺手,聲音顫抖:「我……我不會喝酒,紅玉姐姐。」紅玉嬌笑,眼中閃過狡黠:「少爺愛爽快的姑娘,你這般扭捏,怎得歡心?」她拋了個媚眼給陳子昂,試圖引他注意。陳子昂靠在椅背上,目光在紅玉與小雀之間游移,嘴角掛著玩味的笑,似在等待一場好戲。小雀無奈,偷瞥陳子昂,見他未阻止,只得顫巍巍接過酒盞,淺抿一口。酒液辛辣,她咳嗽起來,臉頰更紅,眼眶泛淚,狼狽模樣引得紅玉掩嘴偷笑。
阿蘭心疼,低聲道:「別喝多了,傷身子。」她的眼神柔和,卻帶著一絲無奈。小雀點頭,卻在紅玉的注視下,又勉強喝了一口,腦子漸漸暈乎,羞怯的目光不自覺瞥向陳子昂,尋求他的認可。
廳內氣氛愈發熱烈,酒香與炭火暖意交織,賓客推杯換盞,笑聲不絕。紅玉趁著酒意,講的故事越發大膽,湊近陳子昂,低聲說起一則「深夜花園相會」的傳聞,語氣曖昧:「男子將女子壓在花叢,衣衫半解,呼吸交錯,月亮都羞得躲進雲裡……」她的手指輕滑過陳子昂的手背,眼中滿是挑逗,聲音低啞如耳邊呢喃。陳子昂挑眉,眼中閃過一抹興味,卻不置可否,似在享受她的賣力表演。紅玉更進一步,轉向小雀,提高聲音:「小雀妹妹,這場面,是否讓人心跳加速?」小雀面紅耳赤,腦中滿是紅玉描繪的露骨畫面,緊咬下唇,雙腿不自覺夾緊,裙下隱隱有異樣感,心跳如鼓,羞恥與莫名的渴望交織,讓她坐立不安。
阿蘭見小雀的模樣,心頭一沉,瞪向紅玉,低聲警告:「夠了,別欺負她。」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卻壓抑著不願破壞酒席氣氛。紅玉笑得燦爛,舉杯敬阿蘭:「阿蘭妹妹,別板著臉,陪少爺喝一杯嘛!」她又斟酒,話題越發露骨:「那花魁有秘術,讓男人魂不守舍,少爺,世上真有這樣的女子?」陳子昂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帶著玩味:「紅玉,你想偷師?」紅玉嬌笑,貼近他耳邊:「只要少爺開心,奴婢什麼都學。」她遞酒給小雀,語氣帶著壓迫:「妹妹,再喝一口,膽子大些,少爺愛看。」
小雀心亂如麻,酒意上頭,腦中滿是紅玉的畫面與陳子昂深邃的目光。她偷瞄他,見他盯著自己,眼中興味濃厚,心跳更快,裙下的異樣感愈發明顯。她咬唇,低聲道:「我……我喝。」顫抖的手端起酒盞,又喝了一口,酒液順著嘴角滑落,沾濕了衣襟,狼狽卻帶著幾分誘人的脆弱。
阿蘭看著小雀的模樣,心中憤怒與無奈交織。紅玉的挑釁顯然是為了壓倒小雀,討陳子昂的歡心,而小雀單純的性子極易受傷。她端起酒盞,一飲而盡,站起身,朗聲道:「少爺,紅玉的故事聽得耳朵起繭,不如我講個江湖傳聞,換換口味?」她的聲音豪邁,帶著一絲挑戰,試圖將氣氛引向另一邊。
陳子昂挑眉,示意她繼續,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阿蘭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一則俠女與魔教教主對決的故事,語氣激昂,動作生動,拳風與劍影彷彿在廳中重現。鐵雄拍桌叫好:「好!這才痛快!」陳婉瑤醉態可掬,咯咯笑著鼓掌;盧文淵點頭,眼中閃過讚許;火川宗懶散倚椅,醉笑:「阿蘭這故事,比紅玉的溫柔多了真刀真槍!」小雀聽得入神,暫時忘了羞怯,眼中閃過崇拜,望著阿蘭的英姿,彷彿找到了一絲依靠。
紅玉不甘被搶風頭,冷笑打斷:「阿蘭姐姐,江湖故事豪氣有餘,卻缺了風情。少爺,您說是喜歡溫柔的故事,還是這硬邦邦的刀劍?」她靠向陳子昂,幾乎貼進他懷裡,淡紫羅裙滑落一側,露出白皙的肩頭,誘惑盡顯。阿蘭眼中閃過怒火,強壓情緒,對小雀低聲道:「別光喝酒,吃點菜。」她夾了一塊鹿脯放到小雀碗中,溫聲道:「你年紀小,別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雀感激地點頭,卻在紅玉的注視下,又被遞了一杯酒,勉強喝下,酒液沾濕衣襟,模樣愈發狼狽。
紅玉掩嘴笑:「妹妹這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少爺,您說是不是?」陳子昂的目光停在小雀身上,眼中興味更濃,輕哼一聲,繼續喝酒,似在享受這場鬧劇。他的沉默讓紅玉更加賣力,也讓小雀的心愈發慌亂。
酒席進入後半,氣氛越發狂熱,酒香與炭火暖意交織,醉態百出。鐵雄高聲笑談江湖舊事,陳婉瑤醉笑連連,幾次險些跌倒;盧文淵低頭啜酒,偶爾偷瞄紅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火川宗懶散倚椅,花衣凌亂,醉眼迷離,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時而低聲哼唱東洋樂曲,聲音低沉誘人。紅玉趁著酒意,講的故事從曖昧轉為赤裸挑逗。她靠在陳子昂身側,淡紫羅裙滑落肩頭,露出白皙鎖骨與誘人曲線,眼中閃著狡黠,開始述說江南花魁的床榻秘術:「花魁身段柔若無骨,羅帳低垂,燭影搖曳,輕解薄衫,半露香肩,貼近恩客,吐氣如蘭,教魂兒都丟了……」她放慢語速,聲音低啞,彷彿耳邊呢喃:「手指輕點恩客胸膛,順衣襟滑下,挑逗得他氣喘吁吁,偏不給痛快,只教他求饒,聲音顫得像春水蕩漾……」
紅玉的話如媚藥,廳內瞬間靜默。盧文淵面紅耳赤,咳嗽掩飾尷尬,低聲嘀咕:「此等言語,有傷風化……」卻忍不住偷瞄紅玉,眼神閃過好奇。鐵雄哈哈大笑,拍桌道:「好花魁!紅玉姑娘,這故事比我鏢局的刀還利!」他舉杯豪飲,酒液濺上衣襟。陳婉瑤醉態可掬,咯咯笑:「紅玉姐姐,說得真好聽……再講點!」她的酒盞傾斜,酒液沾濕羅裙,醉眼迷離。火川宗醉笑,舉杯晃悠,語氣輕佻:「盧老先生,別咳了,這故事聽得您臉紅心跳,怕是要回書齋抄詩抒懷了!紅玉姑娘比這花魁更嫵媚,你們說是不是?」他朝鐵雄碰杯,酒液濺上花衣,笑聲放肆。
紅玉聞讚,嬌笑連連,拋了個媚眼給陳子昂,手指撫過他的手背,低聲道:「少爺,花魁的手段,可有幾分真?奴婢若學一二,您可喜歡?」陳子昂斜靠椅背,目光在小雀與紅玉之間游移,嘴角揚起玩味的笑,眼中興味濃厚,卻不置可否。紅玉更加賣力,轉向小雀,語氣帶著挑釁:「小雀妹妹,聽這故事,臉紅成這樣,是不是也想學花魁的手段,討少爺歡心?」小雀低頭,臉頰燒得如桃,攥緊衣角,腦中滿是紅玉的露骨畫面,羞恥與渴望交織,雙腿夾緊,裙下越發異常,強忍著慾望低聲道:「我……我不知道……」她的聲音細若蚊鳴,卻引得紅玉笑得更加燦爛。
阿蘭眼中怒火閃動,緊握酒盞,低聲警告:「紅玉,別過分。」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紅玉不以為意,舉杯敬陳子昂:「少爺,奴婢只是想酒席熱鬧,您說是不是?」陳子昂輕哼一聲,目光鎖定小雀,品味著她的羞怯,嘴角笑意更深。盧文淵低頭咳嗽,鐵雄又催道:「紅玉,再講!」陳婉瑤醉倒在案上,呢喃:「好聽……」火川宗醉眼掃過陳子昂,擠眼道:「子昂,你這府裡,故事比酒還醉人!」
小雀被酒意與紅玉的故事攪得心神不寧,腦中滿是露骨畫面與陳子昂的目光。她緊咬下唇,手指攥得指節泛白,下身溫熱帶濕,渴望陳子昂的注意,哪怕只是一瞥。她的純真在紅玉的挑逗下逐漸崩塌,內心掙扎著羞恥與對陳子昂的依賴。
酒席接近尾聲,氣氛濃烈如沸。紅玉醉態可掬,起身為陳子昂斟酒,假裝不勝酒力,身子一軟,跌入他懷中,嬌聲道:「少爺,奴婢醉了,扶著點……」淡紫羅裙滑落肩頭,露出白皙鎖骨與誘人的胸前曲線,挑逗之意盡顯。陳子昂扶住她,嘴角揚起意味深長的笑,目光掃過廳內,似看透了她的把戲。
阿蘭見狀,眼中怒火熊熊燃燒,站起身朗聲道:「紅玉,你這醉態也太假了!在賓客面前,如此不懂禮數,丟了少爺的臉!」她的語氣豪邁,帶著對紅玉心機的不屑。盧文淵低頭咳嗽,鐵雄瞪眼,陳婉瑤醉笑連連,火川宗醉態微醺,花衣凌亂,懶笑:「好一齣鬧劇,紅玉姑娘這摔得真有技巧!」
紅玉聞阿蘭指責,臉色微僵,卻迅速掩嘴嬌笑,語帶隱晦譏諷反擊:「阿蘭妹妹,奴婢不過是醉了,哪像您,手段高明得很!」她目光掃過阿蘭,語氣甜膩卻藏鋒:「聽說前幾日,有人穿了奴婢的心頭好——那件黑紗肚兜,伺候得少爺好不開心。阿蘭妹妹,您說,這東西怎會跑到您身上?」她笑得燦爛,眼中閃著挑釁的光芒。
廳內氣氛瞬間微妙。盧文淵面紅耳赤,低聲道:「此言不妥……」鐵雄哈哈大笑:「好一齣戲!」陳婉瑤醉態中呢喃:「什麼肚兜……好看嗎?」火川宗醉笑,朝紅玉擠眼:「紅玉姑娘,這話說得妙,像在演話本子!阿蘭,別藏著,說說那黑紗的故事!」阿蘭臉色一沉,眼中怒火閃動,挺直腰身冷笑:「紅玉,東西是少爺給我,你若眼紅,問他去,別拐彎抹角!」她的語氣豪邁,卻掩不住一絲羞赧,腦中閃過那晚薄紗下陳子昂的撫觸,臉頰微微泛紅。
紅玉掩嘴笑,掃了陳子昂一眼,試圖挑起他的興趣:「少爺,奴婢只是好奇,阿蘭妹妹穿那肚兜,定比奴婢好看吧?」陳子昂目光游移,嘴角揚起冷笑,察覺紅玉的挑釁與陳婉瑤的醉態。他淡淡道:「紅玉,嘴甜得過頭了。」轉向阿蘭,聲音帶著命令:「阿蘭,婉瑤醉了,送她去別院。」阿蘭點頭,扶起醉態可掬的陳婉瑤,瞪了紅玉一眼,離開廳堂。紅玉笑容一僵,眼中妒火更盛,卻不敢多言。
阿蘭走後,盧文淵起身,拱手道:「子昂兄,老夫年邁,酒力不支,先回客房。」鐵雄拍桌,豪笑:「我也差不多了,子昂,改日再喝!」二人告辭離去,廳內只剩陳子昂、紅玉、醉得差不多的火川宗與小雀。火川宗斜倚椅背,花衣半敞,醉眼迷離,哼著聽不懂卻誘人的東洋樂曲,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
小雀醉態迷糊,腦中滿是紅玉的故事與方才的爭執,心亂如麻。她試著站起,想幫火川宗斟酒,卻腳下一軟,跌倒在地,粉紅單衣掀起,露出白嫩的臀部,褲子被酒意與異樣感浸濕,濕痕在燭光下清晰可見,宛如一朵羞恥的花綻放。她驚慌失措,試圖爬起,卻四肢無力,只能趴在地上,臉頰貼著冰冷的地面,羞恥與無力交織。廳內一瞬靜寂,紅玉掩嘴偷笑,火川宗醉笑:「這小姑娘,摔得比紅玉還精彩,子昂,你這府裡真熱鬧!」說完,他醉倒在案上,鼾聲漸起。
小雀臉頰燒得通紅,低聲呢喃:「少爺……奴婢失禮了……」她的聲音細弱,帶著顫抖,像是隨時要哭出來。陳子昂挑眉,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興味。他緩步走近,俯身看著她這副狼狽卻誘人的模樣,語氣帶著玩味:「怎麼,連路都走不穩了?」他未讓她起身,蹲下身,伸手撫上她濕潤的褲子,指尖輕輕摩挲,試探著那片羞恥的痕跡。小雀身子一顫,發出一聲細弱的呻吟,聲音似是羞恥,又似無力的抗拒。她咬著唇,眼中含淚,低聲道:「少爺……奴婢知錯了……求少爺饒過奴婢……」她雖如此說,卻未掙扎,身子軟軟地癱在地上,任由陳子昂的手指在她濕潤之處遊走。
陳子昂的目光愈發幽深,聲音低沉如呢喃:「這般模樣,倒不像知錯。」他的手指靈活而緩慢,輕輕挑弄,引得小雀的身子不住顫抖,水聲漸多,在寂靜的堂中顯得格外清晰。小雀的呻吟聲愈發低弱,卻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媚態,像是春水泛漾,柔軟而勾魂。她臉頰燒得更紅,眼中淚光閃動,卻不敢推開他,低聲呢喃:「少爺……奴婢好羞……」她的聲音細軟得像是能滴出水來,卻反而激起了陳子昂更深的興趣。
他不再多言,伸手輕而易舉地褪去她的褲子,露出她白嫩如玉的肌膚。那尚未完全發育的纖細身形,在燭光下顯得純淨無暇,特別是那粉嫩的下體,宛如一朵未綻的花苞,帶著幾分羞澀與誘惑。陳子昂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的腰線,挑逗地停留在她柔軟的臀部,輕輕揉捏,引得小雀又是一陣低吟。她咬唇,眼中水光瀲灧,聲音顫抖:「少爺……奴婢怕……」她的話語中帶著抗拒,卻又透著無可抑制的期待。
陳子昂低笑一聲,聲音低沉而磁性:「怕什麼?」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引得她身子一陣戰慄。他的手緩緩向下,撫過她的大腿內側,動作輕柔卻充滿掌控,彷彿在細細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膚。小雀的身子在他指尖下不住顫抖,呻吟聲愈發柔媚,像是斷續的琴音,在堂中迴盪。陳子昂的動作並不急切,他似乎在享受這份掌控的快感,刻意放慢節奏,讓小雀在羞恥與渴望中掙扎。
他終於壓下身子,緩緩進入她的身體。小雀初時感到一陣刺痛,咬牙忍住,眼中含淚,聲音顫抖:「少爺……奴婢好疼……」但疼痛中很快夾雜著一絲異樣的快感,陳子昂的動作熟練而持久,他並不急於釋放,而是以緩慢而深沉的節奏,帶著她逐漸沉溺於這份陌生的歡愉。小雀的血氣似乎被他的動作牽引,竟生出一絲力氣,轉過身,雙手攀上陳子昂的肩頭,指尖輕輕扣住,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呻吟聲從低弱漸漸轉為柔媚,像是春風拂過湖面,泛起一圈圈漣漪。
陳子昂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她身上,注視著她那因羞恥與快感而泛紅的臉頰,注視著她眼中那抹掙扎與沉淪的複雜神色。他的動作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引得小雀的身子不住迎合,呻吟聲愈發難以自抑。他俯身吻上她的脖頸,舌尖輕輕舔舐,帶著幾分挑逗,引得小雀一陣顫抖,低聲呢喃:「少爺……奴婢……奴婢受不了了……」她的聲音斷續,卻充滿了誘人的媚態。
陳子昂的持久力遠超常人,他並未因小雀的柔弱而匆忙結束,而是繼續以緩慢而深沉的節奏,帶著她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小雀的身子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柔軟得幾乎要融化,呻吟聲漸漸轉為低泣,卻又帶著幾分滿足的顫音。她的雙手無力地滑落,緊緊抓住榻上的錦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陳子昂終於在她體內釋放,溫熱的衝擊讓小雀一陣戰慄,她低聲呢喃:「謝少爺疼惜……奴婢……奴婢好開心……」她的聲音細軟,帶著幾分虛弱,卻滿是得逞的喜悅,彷彿這一刻的屈辱與歡愉,讓她在陳子昂的注視下找到了存在的價值。
陳子昂事畢,起身整理衣衫,彷彿什麼也沒發生,淡淡道:「今晚的酒席,紅玉賣力,賞。」他丟出一錠銀子,紅玉連忙接住,臉上卻難掩失落,眼中閃過一抹嫉恨。她精心設計的挑逗,卻讓小雀搶了風頭。陳子昂的目光掃過紅玉,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卻未多言。他轉身離開廳堂,留下小雀仍趴在地上,回味著那份溫柔的餘韻,眼中淚光閃動,卻帶著一絲滿足的迷離。
廚房內,翠姑正忙碌於灶台前,微胖的身形裹在深色布衣中,頭巾下露出幾縷花白的髮絲,眼神溫和卻帶著歲月的滄桑。她低頭攪動鍋中的白粥,手上隱約帶著油煙的氣息,動作熟練而小心。聽到門響,她抬頭見是陳子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忙放下木勺,恭敬道:“少爺,您怎這時過來?粥已煲好,正溫著火,稍後便送去婉瑩小姐房中。”她的語氣帶著過來人的溫情,卻又透著對命運的無奈,似在為趙婉瑩的傷寒暗自擔憂。
陳子昂倚在門框上,目光掃過廚房,帶著幾分醉意的模糊,卻仍掩不住那抹冷酷的銳利。他點了點頭,語氣淡漠,卻因酒意而略顯低沉:“按我早前吩咐,煲好便送過去。”他的話語看似關切,眼中卻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像是興味,又像是算計。趙婉瑩,那位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窈窕的身形與蒼白的臉頰,總能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掙扎——或許是慾望,或許是某種難以言明的征服欲,但他從不讓這份情緒顯露,只以冷酷的姿態掩蓋。酒意讓他的目光多了幾分肆意,彷彿在這一刻,他對趙婉瑩的關注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熱度。
紅玉回到房間,狠狠將銀子摔在桌上,眼中妒火熊熊:「小雀,你算什麼東西?」她咬緊牙關,開始盤算新的計謀,誓要奪回陳子昂的寵愛。她的手指撫過桌上的胭脂盒,腦中閃過一個更陰險的計劃:或許,她可以利用小雀的單純,讓她在陳子昂面前徹底失寵。
與此同時,小雀獨自蜷縮在廳堂角落,整理好衣衫,淚水無聲滑落。她心中既羞恥又滿足,陳子昂的觸碰讓她感到被需要的溫暖,卻也讓她更加迷惘。她低聲呢喃:「少爺……奴婢真的配得上您嗎?」她的聲音細弱,帶著對未來的恐懼與依賴。
廳外的雪花依舊紛飛,炭火漸熄,廳內的溫暖逐漸散去,只留下一片暗藏風暴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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