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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開審的日子不遠了,張嘉維知道鄭明明和周偉業之間的秘密會自動出現在他的面前,唯一辦法是直接去找鄭明明,只有在他的口中才能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
但是在張嘉明準備去找鄭明明時陸進生又打電話給他,這時陸進生帶來了讓他有興趣的情報。張嘉維自從告訴他鄭明明和周偉業有接觸這件事後他又再跟蹤周偉業,他說有已有幾次看到他們在一起,周偉業把車開向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有時在山坡地上,有時在水塘邊,陸進生一直在遠方觀看著他們的情況,如果不是有那件案件的關係,他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做什麼不道德的事情。
他們見面的日子不少,每次都不會超過一小時,他們也不一定車上,有一次他們在一個露天的茶座見面,這次並不只有他們二人,還有周偉業的妻子,她的出現讓整件事變得不簡單,陸進生還以為他們的感情有危機出現,但現在她的妻子又和周偉業在一起,明顯當初的破裂己修復了。
他們夫妻二人一起和鄭明明見面,說明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周杭君的案件,為了了解他們內裡的秘密,陸進生已經約定了一個能讀唇的專家,只要他們又在一起的話,就能讀取他們談話的信息了。
他告訴張嘉維想知道他們有什麼行動,最好就是協助他們,但是張嘉維明白到陸進生和周偉業是在處於對立的位置,是此消彼長的關係,像陸進生這樣的人會為了勝出這場官司去做些踩紅線的事,但是他的勝負就是林慕生的勝負,這是張嘉維最難面對的現實。
不過陸進生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事要張嘉維去做,但張嘉維卻向他提出了一個要,就是如果鄭明明和周偉業要見面的時候要通知他。
張嘉維自願參與到跟蹤周偉業的行動中去,陸進生當然是喜出望外,張嘉維也知道他是不會拒絕的,但是為自己始終不能放下這件案件又陷下去了,總是有身不由己的感覺。
現在張嘉維把很多心底話都向卓明素說,彷彿現在就只有她能把自己的話很用心地聽進耳朵裡去。卓明素對於張嘉維竟然參與到跟蹤周偉業的行動中去實在是感到不安,但是這種不安感不只是因為這種行為的不正當性還有是當中又涉及到鄭明明,面對著張嘉維卓明素總是有很複雜的感覺,卓明素在想張嘉維一直沒法抽離的原因就是鄭明明的存在。
就在要案件重開審訊的前一天陸進生向張嘉維發來信息,已經跟蹤周偉業又來到那個露天茶座,今天一定是要見什麼人的,女兒的案件明天就會開審,他不會有閑情來這裡喝下午茶的,陸進生推斷他又會和鄭明明見面,但是張嘉維回覆他說這不可能因為鄭明明就在他的眼前。
「過一會我就會到。」張嘉維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周偉業又在那家露天茶座,他是不是在等妳?」張嘉維見對著鄭明明說。
鄭明明沒有回答張嘉維的問題,雙眼卻看著他,像是有千言萬語在心中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張嘉維走上前此刻他們的距理或者不到十厘米,但面對正在迫近的張嘉維,鄭明仍然是絲毫不動。
「妳真的應該說出妳現在和周偉業正在做什麼。」張嘉維說。
「對不起,我沒有事情要向你交代,你就不要再參與這件事了,你是和這件事最沒關係的,你就回到自己的生活吧。」
鄭明明這樣說就證明了她和周偉業是有共同的目標才會走在一起的,而且她不想張嘉維為這件事再去做些什麼。
「妳是很堅定不會向我說妳和周偉業正在做的事了。」
鄭明明點了一下頭就轉身走了,張嘉維心裡想她會不會出去和周偉業見面?但現在還是上課的時間,這樣離開學校就肯定是逃學了。張嘉維也沒去想太多,張嘉維走到他和卓明素上次逃學時越過的那道牆,再次從這裡離開學校。
離開了學校他張嘉維直奔到那家露天茶座,他到達後才發現周偉業走了,陸進生因為要等他才留下來。
「你發現了什麼,他在這裡和誰見過面?」張嘉維很心急地問。
「在這裡沒有和什麼人見過面,只是一直在打電話,從他的口形我知道了一件事,他準備讓自己去頂替殺死曾俞加的嫌疑。」
聽到陸進生這樣說張嘉維直呼「不可能」。
「他自己去說警察也不會輕易相信啊。」
「但是如果是周杭君說的那就不一樣了。」
張嘉維更是感到震驚,周杭君會這個時候去改變自己的意志嗎?這不像是她會做的事,她要是害怕的話也不會在今天才改變,而且這和鄭鄭明明有什麼關係,他們要多次見面,最後周偉業的妻子也出現了,這就不只是他們二人才知道的事了。
「他在和別人通話中是這樣說,我也請那個唇語專家再三確認,他說這是最接近周偉業所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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