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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張嘉維好像把忘記的事也記起了,鄭明明說得沒錯,不知鄭明明還有杜芮勤和王思詩,她們可能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會受到周杭君的影響,現在也沒有找到回復她們原來的樣子的方法,其實連為何會有這樣超自然的事也不知道,就更難說什麼解決方法了。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是去想將來如何習慣。」鄭明明說。
如果周杭君不能過回原來的日子,受傷害的就不是只有她一人了。張家維想到這裡整個人像跌進深淵中,被捲進這場莫名的悲劇中的人太多了。
「我們應該想辦法。」張嘉維說。
「你有辦法?」鄭明明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周杭君要回復原來的生活,那樣大家才可以免於痛苦。」
「林慕生呢?你不關心他了?」
張嘉維當然沒有忘記他,但一個人扛下所有苦難,也比更多人接受折磨來得美滿。
「我們先和杜芮勤和王思詩說清楚周杭君一旦不能回來,她們要面對的情況。」
他們又來到圖書館,杜芮勤和王思詩以為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但是張嘉維又把他們約來這裡,似乎還是不能了結。
「你還有什麼事要說,不是已經不再去介入這件事了嗎?」杜芮勤說。
「對不起,還是勞煩妳們到法院一趟。」張嘉維說。
「我們上法庭能幫到他們二人嗎?」杜芮勤說。
「至少能讓周杭君可以回來。」張嘉維說。
「對你來說這就足夠了?」杜芮勤說。
「現在是能救一個就一個。」張嘉維說得很堅定,像是經歷了什麼事似的。
「周杭君能來也是為大家著想。」張嘉維說。
張嘉維向她們講逅述了周杭君和她們還有身體上的連繫,隨時都有和她轉換身份的事情發生,周杭君若是帶著兇手的身份生活無奈也令她們一同承擔這個身份帶來的痛苦。
杜芮勤和王思詩了張嘉維的說話,彷彿也感到恐懼,如果不能和周杭君切割就永遠地連在一起,杜芮勤看了在場的鄭明明和王思詩一眼,臉上若有所思神情。
「這不止是周杭君的事,還牽連著我們,隨時會把危機轉到我們的身上。」王思詩說。
「有辦法讓我們回到原來的生活嗎。」杜芮勤說。
「我們之前已經嘗試過很多方法了,完全沒用,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力之內的事了。」王思詩說。
這時大家的熱情又起來了,周杭君的遭遇引導出不少可能發生在她們身上的危機,風向可以說是轉變了。
但如果要參與周杭君的案件中,就只能和林偉合作,但是如要像林偉所說要上法院做證人的話,以他們現在的年紀就必須讓監護人知道及同意,這件事應該如何說清楚,之前大家都沒有共識,沒有人會接受人類能轉換身體這樣超越大家常識的事情,還在自己身邊的親人身上發生。
他們討論了一會兒,最後都認為家人是不會認同這個說法,讓她們到法庭上講出這樣無稽的事。
「如果妳們都決定了要參與的話,我先去和林偉聯繫,他應該有辦法的。」張嘉維說。
「這件案有什麼消息。」杜芮勤問。
「現在只是開庭過堂,但雙方的的辯護律師都找些理由拖延了下次開庭的時間。」張嘉維說。
「因為周杭君和林慕生這是堅持認罪嗎?」鄭明明說。
張嘉維點了一下頭說:「沒錯,但是他們的辯護律師不會就這樣讓這案件結束的,假設兇手只有一人,那麼其中一人的罪名就會較輕怎至無罪離開法院。」
大家都明白當下的情況是對周杭君有利的,一來她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又是女生,也是被懷疑是被曾俞加侵犯過,加上她說的證詞裡有轉換身體這件事,這可以被視為她意識上是否出現了問題,那麼她認罪的決定就以被認為是意識的混亂而被推返,這時候,她們三人的證詞就非常重要了。
林偉收到了張嘉維的電話,這是他期盼已久的來電,他也為了下次開庭而苦惱,這次如果能有她們的證詞,那麼就可以讓陪審團懷疑周杭君的認罪行為是否在有正常人的邏輯下做這個決定。但是張嘉維也給了一個難題讓他去相辦法解決,就是讓她們的家人同意她們出庭。
雖然這個問題不少,但林偉是肯定要去處理的,他馬上給秘書發短信,整理出一份她們三人的背景資料,這一夜他沒有睡多久,可能只有兩三個小時吧。
他連夜在電腦打了一份策略簡件,如果下次開庭時,她們真的能出庭就依這份策略所寫的去做。林偉這時鬆了一口氣,雖然說不上是勝券在握,但是就肯定是向有利於他的方向發展。
林偉看了秘書給他的她們三人的背景資料,他看完了也不用半分鐘就想到了對策,他馬上發短信給張嘉維,說他已經想到了辦法。
張嘉維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有辦法了。林偉怎至說他會親見去拜訪她們的監護人,林偉還說她們不用知道他有什麼辦法,只要他去解釋就可以了。
張嘉維他們也沒有異議,她們只是向家人交代了有律師希望見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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