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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預警】
注意有強迫劇情，不想看女主角受難的請跳過此章節，不影響後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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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厘島庫塔海灘的夕陽將三個修長的影子拖得很長。程語嫣赤腳踩在細軟的白沙上，腳趾間滲出潮濕的沙粒。她今天特意換上了新買的白色亞麻連衣裙，輕薄的布料被海風吹得緊貼身體曲線，隱約透出裡面鵝黃色的比基尼。
「走這麼慢，是等著我們抱你嗎？」林默回頭，陽光在他結實的背部肌肉上鍍了一層金邊。他只穿著一條黑色泳褲，人魚線沒入布料邊緣，帶著危險的氣息。
莫言走在稍前位置，聞言停下腳步。他比林默更高大些，肩背上還有上次程語嫣留下的抓痕。「要不要休息？」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平穩，像他按摩時的手法。
程語嫣搖搖頭，草帽下的臉微微發燙。距離他們三人達成同一陣線已經過去一個月，但每次看到這兩個男人，她的身體還是會不自覺地產生反應。
「我去買瓶水。」她指了指路邊的便利商店，「你們先去別墅等我。」
林默挑眉：「需要我們陪——」
「五分鐘的路程而已。」程語嫣打斷他，故意揚起下巴，「我不是小孩子。」
莫言深邃的眼睛看了她幾秒，最終點頭：「手機保持開機。」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程語嫣鬆了口氣。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讓她有些喘不過氣——莫言無處不在的掌控欲，林默若即若離的挑逗，還有她自己越來越難以掩飾的渴望。
便利商店冷氣開得很足，程語嫣選了三瓶冰鎮礦泉水。結帳時，店員用蹩腳的英語告訴她附近有傳統夜市。「Very beautiful, many souvenirs！」
或許是一時衝動，或許是想獨自整理思緒，程語嫣決定繞道去看看。天色漸暗，路邊亮起彩色的燈籠，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香氣和陌生的香料味。
她很快迷失在錯綜複雜的小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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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語嫣第三次經過同一個賣木雕的攤位時，終於意識到自己迷路了。手機信號時斷時續，導航軟體上自己的定位游標在原地打轉。
「Excuse me…」她向一個路過的小女孩求助，但對方只是害羞地搖頭跑開。
巷子越來越窄，燈光越來越暗。程語嫣攥緊手機，後背滲出冷汗。遠處傳來男人的笑聲和玻璃瓶碰撞的聲音，她本能地轉向另一條路。
拐角處，三個黑影攔住了去路。
「Hey, baby…」為首的男人咧開嘴，露出一顆金牙。他穿著髒兮兮的背心，手臂上紋著看不懂的圖騰。「 You lost or something?」
程語嫣後退一步：「 No, I’m not lost. Please leave me alone. 」她的聲音在發抖。
另一個男人繞到她身後，堵住了退路。他比同伴更壯實，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散發著濃重的酒氣。「Pretty Chinese girl...wanna play?」
「 Back off. I don't need anything from you. 」程語嫣心跳快得像要衝出胸腔。她試圖從側面突圍，卻被第三個人一把抓住手腕。
「 How much for one night? 」那人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問，另一隻手直接摸上她的大腿。
程語嫣猛地抬膝擊中對方胯下，在男人的慘叫聲中掙脫。她拼命往前跑，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身後憤怒的叫駡。
轉過兩個彎後，她闖入一條死胡同。
磚牆高聳，角落裡堆滿腐爛的紙箱。程語嫣顫抖著掏出手機，剛按下莫言的快捷撥號鍵，頭髮就被狠狠拽住。
「Bitch!」金牙男人將她摔在地上，手機飛出去撞在牆上，螢幕碎裂。另外兩人很快圍上來，其中一個踢開她的手機，另一個按住她掙扎的雙腿。
「不要！救命——」程語嫣的尖叫被一隻粗糙的手掌捂住。她的裙子被撕開，比基尼上衣的細帶被扯斷。夜晚潮濕的空氣直接接觸她裸露的胸部，激起一片戰慄。
金牙男人解開褲鏈，猙獰的性器彈出來，頂端已經滲出黏液。他掰開程語嫣的腿，手指粗暴地捅進她緊致的內褲邊緣。
「Dry...」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再次侵入時順暢了許多。程語嫣疼得弓起背，眼淚模糊了視線。她拼命搖頭，喉嚨裡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咽。
「Move. I'm next. 」戴金鏈子的男人推開同伴，直接扯下程語嫣的內褲。他的手指更粗，插入時幾乎沒有前戲，指甲刮擦著脆弱的肉壁。「Tight! Good!」
程語嫣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她的意識開始飄遠，彷彿靈魂正從頭頂逃離這具正在遭受蹂躪的軀體。
金牙男人等不及了，他拉開同夥，將自己腫脹的陰莖抵在程語嫣還在痙攣的入口。「Chinese pussy...」他獰笑著，猛地貫穿到底。
程語嫣的瞳孔驟然放大。那感覺像被燒紅的鐵棍捅穿，內臟都被擠壓移位。男人開始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帶出少許血絲，每一次進入都撞得她身體前移，後背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血痕。
「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被捂住的嘴邊溢出。金鏈男人解開褲子，將勃起的器官湊到她嘴邊。「Suck!」
當腥臭的陰莖塞進口腔時，程語嫣徹底崩潰了。她像個破布娃娃被三人輪番使用，後穴被手指侵入，胸部被掐得淤青，大腿內側佈滿牙印。最痛苦的是第三個男人壓在她身上時，那異常粗大的尺寸幾乎將她劈成兩半，子宮頸被撞擊的鈍痛讓她眼前發黑。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們終於發洩完畢。程語嫣像個被玩壞的玩具被丟在角落，身上沾滿精液、唾液和血跡。她蜷縮成一團，空洞的眼睛望著巷口那一小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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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引擎的轟鳴由遠及近，刺目的車燈照亮了巷子。程語嫣聽到重物落地的悶響和熟悉的怒吼。
「程語嫣！」
是莫言的聲音，卻比她聽過的任何一次都要可怕。緊接著是林默的咒駡和打鬥聲，骨頭斷裂的脆響，有人痛苦地哀嚎。
一件帶著雪松香氣的襯衫蓋在她身上。莫言跪在她面前，素來冷靜的臉上佈滿猙獰的青筋。他的手在碰到她肩膀時抖得厲害，像是在極力克制什麼。
「別看……」程語嫣微弱地說，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林默從陰影裡走出來，指關節沾著血。他脫下T恤裹住程語嫣的下半身，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都解決了。」他的聲音像淬了冰，「永遠。」
莫言將程語嫣抱起來，她在他懷裡輕得像片羽毛。回別墅的路上，林默一直緊跟在側，時不時伸手拂去落在程語嫣臉上的花瓣或樹葉，彷彿她是什麼易碎的珍寶。
別墅的感應燈隨著他們的腳步次第亮起。莫言徑直走向浴室，小心地將程語嫣放在大理石檯面上。溫水從頭頂花灑淋下，沖淡了她髮間的血跡和污濁。
「疼嗎？」莫言的手指拂過她大腿內側的淤青，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
程語嫣搖頭，眼淚混進水流。林默拿著醫藥箱進來，沉默地幫她清理膝蓋的擦傷。當消毒棉碰到傷口時，她瑟縮了一下，林默立刻俯身吹氣，像對待受傷的小動物。
「看著我。」莫言突然捧起她的臉，「記住現在觸碰你的是誰。」
他的吻落在她額頭上，不同於平日的侵略性，這個吻輕得像羽毛。林默從背後環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窩：「我們在這裡，沒人能傷害你了。」
程語嫣的眼淚決堤而出。她轉身埋進林默懷裡，像個迷路的孩子終於找到歸途。莫言從正面抱住他們兩人，形成密不透風的保護圈。
「幫幫我……」程語嫣哽咽著說，「讓我忘記……」
莫言和林默交換了一個眼神。林默輕輕擦乾她的身體，莫言則去臥室準備。當程語嫣被抱到床上時，她看到床頭櫃上擺著各種按摩油和安全套，還有一瓶未開封的潤滑劑。
「今晚，」莫言解開浴袍，露出精壯的身體，「我會讓你忘記所有不愉快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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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從右側上床，手指纏繞程語嫣的一縷長髮。「先從最簡單的開始。」他吻上她的唇，溫柔得不可思議。與此同時，莫言握住她的腳踝，舌尖沿著小腿內側緩緩上移。
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讓程語嫣輕微戰慄。林默的吻技高超，唇舌交纏間帶著威士忌的醇香；莫言則像在對待最珍貴的藝術品，每一寸肌膚都被仔細品嚐。
當莫言的唇覆上她大腿內側的咬痕時，程語嫣猛地繃緊身體。「噓……」林默在她耳邊低語，手指輕輕揉捏她的後頸，「他在消毒。」
確實，莫言用舌頭清理著那些淤青，彷彿要用自己的唾液覆蓋所有陌生人的痕跡。他的胡茬刮蹭著敏感的大腿內側，激起一陣陣微妙的刺痛與快感。
林默的手也沒閑著，他撫過程語嫣的胸部，指尖在乳尖上打轉，直到那兩點挺立如石。然後他低頭含住一邊，另一邊則用手指捏住輕輕拉扯。
「啊……」程語嫣仰起頭，身體開始發熱。兩人的夾擊讓她無暇思考其他，快感如潮水沖刷著神經末梢。
莫言終於來到核心地帶，他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先用鼻尖輕蹭稀疏的毛髮，深深吸氣。「還是你的味道好聞。」他低語，然後伸出舌頭，從下往上緩慢地舔過整個外陰。
程語嫣的腰猛地彈起，被林默牢牢按住。「別急，」他咬著她的耳垂說，「今晚很長。」
莫言開始了系統性的進攻。他的舌頭時而扁平地掃過整個區域，時而尖細地鑽入縫隙，偶爾還會頑皮地停在陰蒂附近打轉卻不真正觸碰。程語嫣難耐地扭動，腿不自覺地夾緊他的頭。
「求我。」莫言突然抬頭，下巴沾滿她的體液。
「求……求你……」程語嫣嗚咽著，手指插入他的短髮。
莫言露出滿意的笑容，終於將注意力集中在陰蒂上。他的舌頭快速震動，同時兩指插入濕潤的甬道，精準地找到那個敏感點按壓。
快感來得又猛又急，程語嫣尖叫著達到高潮，身體像弓弦般繃緊。莫言沒有停止，繼續用手指折磨她敏感的內壁，直到她抽搐著求饒。
「換我了。」林默解開褲子，早已硬挺的性器彈跳而出，頂端泛著濕潤的光澤。他看著程語嫣膝蓋上的擦傷，眉頭微蹙，轉而將她輕輕放倒在床側。
「側著來……」他的手掌撫過她腰側的曲線，從身後貼了上去，動作比平時輕柔許多。
莫言則在她面前躺下，粗熱的欲望貼近她唇邊。「寶貝……」他指尖溫柔地捲著她的髮梢，聲音沙啞，「幫我舔舔，好不好？」
林默從後方進入時沒有預警，程語嫣悶哼一聲，嘴裡含著莫言的陰莖，聲音變得含糊不清。林默的尺寸適中但技巧高超，每一次抽送都擦過她的敏感點，很快又喚起新一輪快感。
莫言按住她的後腦，開始在她口中抽插。程語嫣的喉嚨被撐開，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奇異的滿足感淹沒了不適。她被前後夾擊，完全被兩人的節奏掌控。
當林默的速度加快時，莫言退出來，轉而揉捏她的胸部。「要射了。」林默喘息著警告，但沒有退出的意思。滾燙的精液直接注入體內，程語嫣感到一陣痙攣，又一次達到高潮。
林默剛退出，莫言就將她翻過來，架起她的雙腿掛在肩上。他的尺寸比林默大得多，進入時程語嫣倒吸一口氣，指甲陷入他的手臂肌肉。
「看著我。」莫言開始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子宮口，「記住是誰在幹你。」
程語嫣迷離地望著他汗濕的胸膛和緊繃的下頜線，身體被撞得前後移動。林默從後方湊過來，手指撥開她被汗水黏在額頭的碎髮，然後吻住她。
三人以這種姿勢糾纏許久，直到程語嫣再次高潮，內壁劇烈收縮逼出莫言的精液。他被夾得低吼一聲，深深埋入最深處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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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後，林默拿來潤滑劑和按摩棒。「今晚還沒結束。」他親吻程語嫣汗濕的額頭，「我們要徹底覆蓋那些記憶。」
莫言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裡，兩人面對面側臥著。她的雙峰緊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再次硬起的陰莖正抵在她腿間。林默則跪坐在她身後，將按摩棒塗滿潤滑劑。
「放鬆……」莫言在她耳邊輕哄，舌尖若有似無地掃過她耳垂。他緩緩挺身，陰莖從正面側著滑入她仍然濕潤的甬道。與此同時，林默的按摩棒也抵上了她後穴的褶皺。
雙重入侵的感覺讓程語嫣屏住呼吸。按摩棒比手指粗得多，進入時帶來明顯的脹痛。莫言握住她的手，引導她撫摸林默勃起的陰莖。「深呼吸，跟著我的節奏。」
當按摩棒完全沒入時，程語嫣發出一聲嗚咽。林默俯身吻她，手指撥弄她前端的陰蒂。莫言開始緩慢抽送，帶動按摩棒在後穴產生摩擦。
奇異的快感逐漸取代不適。程語嫣被前後兩種節奏夾擊，快感如電流在脊椎堆積。林默突然打開按摩棒的震動功能，她尖叫一聲，指甲抓撓著床單。
「就是這樣。」莫言加快速度，手掌掐住她的臀部，「讓我們填滿你。」
林默抓著程語嫣的手腕，帶著她纖白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灼熱的欲望。他調整著按摩棒的角度，確保它精準壓迫著那個敏感區域，同時強迫她跟著自己的節奏上下滑動。
「叫出來，」他咬住她耳垂，手下動作開始變得又狠又重，「把那些該死的記憶都發洩出來——」
程語嫣唇中溢出破碎的嗚咽，當她又一次被推上高潮時，失控地尖叫出聲，那聲音混著哭腔，像是要把所有屈辱和快感都宣洩殆盡。
而林默帶著她的手猛然收緊，滾燙的液體劃過一道弧線，濺落在她緊繃的小腹上。
莫言緊隨其後，深深埋入最深處釋放。程語嫣被雙重高潮衝擊得意識模糊，只感到體內的熱流和耳邊兩人的喘息。
林默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淚水，低笑道：「這才對……讓那些痛苦見鬼去吧。」
天濛濛亮時，他們換到落地窗前的長毛地毯上。程語嫣被夾在兩人中間，面對面騎乘林默的同時，莫言從後方進入她的另一處緊致。窗外是峇厘島著名的日出，但他們誰都沒有分心去看。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紗簾時，程語嫣精疲力竭地癱在兩人中間。她的身體佈滿吻痕和指印，每一處曾被暴徒觸碰的地方都被新的印記覆蓋。莫言和林默一左一右摟著她，像守護領地的猛獸。
莫言輕輕拉過被子蓋住她肩頭的淤青，指腹在那片紫紅上停留了片刻。「睡吧，」他俯身靠近，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廓：「睡醒我們就回家。」
程語嫣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那些骯髒的記憶確實被沖刷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三人之間更強烈、更原始的連結。
陽光灑在三人交纏的身體上，如同一種無聲的加冕儀式。在這個遠離一切的島嶼上，他們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了某種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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