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狄恩體內多了維德後,他開始每天和維德講述拉努大陸的歷史,讓維德稍加了解了世界的面貌。這也讓維德開始對晶術感到好奇,某天早晨兩人找了一本關於晶術的書,開始認真的拜讀書中的內容。
陽光透過窗戶溫柔地灑進房間,房間內,地上散落著狄恩從家中蒐集來的古書,厚重的書本散發著陳舊的紙張味,他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並將書本拿去窗外抖動除去灰塵,接著放在太陽底下曬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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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書,看起來好老舊。」維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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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輕輕的撫摸著書,緩緩說道:「這以前是母親留下來的,所以很老舊了。」一縷憂愁思緒悄悄流向維德,使他也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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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開始吧!」維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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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點點頭,聞了一下書本確認沒什麼奇怪的味道後,便拿著書趴在房間的地毯上,他攤開厚重的書本,書頁微微泛黃,字體古樸而繁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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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的手指輕輕滑過書頁上的文字:「《晶術入門》,聽起來很適合我們呢!」
「這些字,我居然能看的懂。」維德有些訝異的透過狄恩眼睛理解書中的文字。
「也許我們的記憶也共同分享的關係吧?」
「也許是吧,那我們繼續閱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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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接著往下翻,他一邊仔細閱讀,一邊不時地向維德討論書中的內容。維德透過狄恩的眼睛,看見了那些深奧的符號與圖案,聽著狄恩的講述,彷彿能感受到那份知識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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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來說,創世神遺留下的世界之樹,所散發出來的能量被人吸入體內,接著逐漸演化成所謂的『晶力』,經過上百年人族的研究和發現後,最終變成了現在的『晶術』。」維德細心的理解這書中描述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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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又翻了翻書籍,他撓了撓頭:「上面還說,每個人的體內也會根據變化形成『屬性』,然後必須得由『晶術師』引導初學者體內的晶力,將晶孔打開,才能繼續修練晶術。」太多未知的知識讓他感到一陣頭疼,狄恩轉身躺在地毯上,嘆了一口氣:「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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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晶術還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學會的呢。」維德笑了笑,接著繼續說:「不知道你的哥哥能不能幫助引導晶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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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想了一下後說:「不如我們等等就去問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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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會兒,狄恩從地毯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接著走出房間。他走過長長的走廊,心中期待著拉諾森能幫助他。當他走到樓下的客廳時,卻先見到了二哥哈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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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特哥哥,你見到拉諾森哥哥了嗎?」狄恩急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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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特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書。他抬起頭,笑了笑:「那個魔鬼一早就回羅德修斯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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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有些失落,低下了頭:「是嗎,我還以為拉諾森哥哥還會在多留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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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有什麼事嗎?或許我可以幫忙。」哈斯特關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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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想請教拉諾森哥哥一些事情。」狄恩勉強笑了笑,他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的天空,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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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以試著問問你父親?」維德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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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思索片刻,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雖然內心有些忐忑,但還是決定去找父親。他隨後走向父親書房的門前,狄恩深吸一口氣,戰戰兢兢地舉起手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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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一個低沉而嚴肅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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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推開門,走進了父親的書房。書房內擺滿了書籍和文件,父親魯伯斯正坐在書桌後,埋首於一堆公務之中。「父親,我有事情想請求您的幫助。」狄恩小心翼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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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斯抬起頭,目光嚴肅地看著狄恩。「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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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我想學習晶術。」狄恩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我本來想找拉諾森哥哥,但他已經回學院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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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斯沉默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你有這個心學習晶術,我很欣慰。不過我現在無法抽身來教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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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稍稍挑眉,問道:「父親,能幫我安排一位導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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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斯稍稍抬起頭,看向狄恩:「身體有比較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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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父親,我已經好多了,感謝父親的關心。」狄恩畢恭畢敬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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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斯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處理公務:「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接著揮了揮手,說:「沒事的話,就先回房好好休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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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向父親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書房。當他關上那扇厚重的木門時,一股期待的情感像波濤般湧上心頭。走廊上的燈光昏黃而溫暖,映照在他的臉上,讓他那略顯稚嫩的面龐顯得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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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還以為會被拒絕呢。」狄恩鬆了口氣,輕輕拍打胸口。
「你似乎很畏懼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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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隨口一問,狄恩便嘟起嘴點頭,滿滿的怨言在腦中浮現,他的回憶慢慢浮現在維德腦海中,他不禁會心一笑:「也許你再長大一點就會懂了吧。」狄恩急忙搖頭:「不要,我才不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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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鬆一點,要不然——我們繼續回房間自己先研究晶術?」維德說。
「好呀!」狄恩瞬間恢復笑容,開心的返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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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等待中,狄恩心中的期待不斷發酵。每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他的心中就會湧起一陣莫名的激動。白天,他時常站在房間的窗邊,望著遠處的道路,想像著導師到來時的情景。夜晚,星星在夜空中閃爍,狄恩躺在床上,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幻想他學習晶術時的場景,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希望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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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個晴朗的早晨,狄恩站在家門口,遠處傳來馬蹄聲的節奏。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視線緊緊地盯著那條蜿蜒的小路。忽然,一輛馬車從遠方逐漸出現在視野中,馬車緩緩地駛來,車輪在石子路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陽光灑在馬車上,彷彿為其鍍上了一層金邊,散發出溫暖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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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興奮的整理好儀容衝出房門,他心心念念的時刻終於到來,當他打開大門時,馬車正好在家門口停下,狄恩屏住呼吸,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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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打開,一位年輕的少女優雅地走了下來。她身穿簡潔而優雅的斗篷,裙擺在微風中輕輕擺動。陽光灑在她的臉龐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暈。少女的目光堅定而智慧,仿佛透過狄恩的眼睛直視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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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仔細看了少女一眼,她的頭上戴著一頂墨綠色以及白色邊線的大帽子,斗篷底下是跟帽子顏色相襯的短袍,右手拄著一根比她高的木製法杖,肩膀散落如春天中新生嫩芽般的綠色長髮,雙眼如翡翠般閃爍著,但似乎神情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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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狄恩,歡迎來到我們家。」狄恩語氣真誠,但內心卻忍不住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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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疲憊的望向狄恩,冷冷地問道:「魯伯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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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想像中的有些落差,險些讓狄恩有點退縮,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安定自己的心情:「父親大人在屋內等著您,請跟我來。」狄恩做了個請的手勢,並帶領克蒂絲朝著父親的書房走去。一路上,他不時回頭望向少女,腦海中反復思索著各種詞彙,但每當準備張開嘴時,話語卻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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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的燈光昏黃,映照在兩人的身影上,拉長了他們的影子。狄恩只能聽見自己微微顫抖的呼吸聲和少女沉重的腳步聲。終於,兩人來到了父親的書房門前,狄恩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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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父親魯伯斯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低沉而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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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推開門,帶著少女走進書房。魯伯斯抬起頭,看到少女,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克蒂絲,歡迎來到我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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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魯伯斯叔叔。」克蒂絲恭敬地回答,微微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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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斯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下:「一路辛苦了。你母親最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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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她很好,謝謝您的關心。」克蒂絲微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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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噓寒問暖後,魯伯斯直接挑明來意說:「這次特意請妳來,是希望妳能好好指導我最年幼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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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訝異的指向狄恩:「魯伯斯叔叔,你說他?」接著她彎下身來彈了狄恩額頭一下,微微皺起眉間:「看起來不過7歲而已。」狄恩摀著額頭,小聲碎嘴,顯然剛剛的力道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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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克萊蒙家族的一員,盡早鍛鍊也是一件好事,才不會從小就懶散怠惰。」魯伯斯咳了咳繼續說:「而且身為史上最年輕的『中等煉晶士』,想必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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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有些無奈的聳肩:「魯伯斯叔叔堅持的話,那就讓我帶他去測試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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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狄恩就交給妳了,我還有事情就先不招呼了。」魯伯斯簡單點了一下頭,便埋首處理書桌前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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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點點頭,轉向狄恩說道:「走吧,帶我去房子外的空地,我們來好測驗一下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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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狄恩帶著克蒂絲來到屋外的一片空地上,地面鋪滿了綠意盎然的草皮,和幾棵榕樹,前方不遠處是交錯複雜的森林,也是狄恩和哈斯特他們時常溜進去探險的森林。而草地的另一側是潺潺小溪,是家裡頭取水重要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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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環境不錯,滿適合訓練的。」克蒂絲張望著四方,接著她伸了伸懶腰舒展筋骨:「魯伯斯叔叔也真是的,要不是母親拜託,我也懶得趕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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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心想:「怎感覺和剛剛的個性有些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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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眼神露出疲憊,她看向狄恩說:「你叫狄恩是吧?首先來測試你的屬性吧。」隨後她伸手翻一翻腰包,皺起了眉頭,接著掀起瀏海貼向狄恩的額頭說:「測試的工具應該是被母親拿走了......只好用這個最原始的方式了,你站好不要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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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緊貼著狄恩的額頭佇立許久,她身上的髮香讓狄恩有些害臊的僵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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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狄恩尷尬的問道:「老師,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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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大屬性什麼都好你卻偏偏是這個。」克蒂絲嘆了一口氣說,狄恩擦了擦額頭疑惑的問道:「老師,我的是什麼屬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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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性。」克蒂絲淡淡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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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不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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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撥了撥瀏海,說道:「上古之戰後遺留的世界之樹它擁有近乎無限的晶力,人族過去上千年來沐浴在這晶力下一點一滴的感受到恩惠才逐漸發展出晶術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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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世界之樹就是薇拉姆創世之神的手臂。祂還用自己的軀體封印邪神變成了艾多納之心!這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故事了。」狄恩眼光閃爍,開心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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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看了一眼狄恩,輕挑眉頭:「看來你挺喜歡神話故事呢。」她走向稍微空曠的地方後繼續說道:「人們在晶力的沐浴下,最終發展出了水、火、木三種屬性。」克蒂絲用法杖的尾端在地上畫上了一個人型後,接著說:「有些人呢,天生適合某種屬性的話,就會將吸收的大部分晶力在體內轉化為該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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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呀」狄恩迅速理解其中道理後,緊接著問道:「那麼克蒂絲老師,『金』屬性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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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樣能夠吸收晶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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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輕輕嘆了口氣:「但也僅止吸收晶力,無法形成任何一種屬性。頂多讓力氣變大或是跑得比較快。可是這些其他屬性也能辦到,所以......人們將這些人的屬性稱呼為『無』屬性,是指無任何才能之人的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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