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屬性的事情,狄恩呆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耳邊的聲音忽然模糊而遙遠,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雲霧,眼神逐漸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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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騙人的吧?」狄恩聲音微微顫抖,用力地擠出笑容看向克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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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輕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狄恩,你......」她眼神透露出一絲溫柔,輕輕地伸出手撫摸著狄恩的頭,狄恩卻有些閃避,向後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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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身體微微顫抖,沒多久立即轉身跑了出去。腳下的石子路變成了一道模糊的影子,狄恩的心臟如同鼓點般急促地跳動著。他奔跑在寧靜的森林中,樹木的影子在他身邊快速掠過,耳邊的風聲呼嘯而過,彷彿在訴說著他心中的焦慮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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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過神來,狄恩已來到森林深處的一處湖泊。清澈的湖水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溪邊的草地柔軟而濕潤,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青草的香氣,他停下腳步,站在溪邊緩慢的喘息,雙眼無神地看著自己溪水中的倒影。湖水倒映出他那稚嫩而哀傷的面孔,眼中充滿痛苦與迷茫。那些未來的夢想和希望,此刻都變得那麼遙遠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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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不是真的......」狄恩心中一陣酸楚,眼淚不由自主地湧上眼眶,雖然他努力的強忍著淚水,但最終還是任由它們傾洩,在寧靜的湖面上掀起一陣又一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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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哭累了,狄恩便席地而坐,雙手抱膝,蜷縮身體。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卻無法撫平內心的痛苦。狄恩腦海中反復回蕩著克蒂絲所說的話,一字一句都如重錘般重擊他的內心。無助與孤獨隨之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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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靜靜地坐在那裡,繼續任由眼淚肆意傾瀉,心中充滿了掙扎與矛盾,對未來充滿了迷茫。狄恩知道,自己必須面對這一切,但此刻,他只想讓自己沉浸在孤寂與悲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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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了嗎?」許久後,維德輕聲問道,但得到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好點了沒?」片刻後,維德繼續問道,狄恩依然毫無反應。
「你父親來了。」
狄恩緊張的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卻沒看到半點身影,狄恩用衣袖稍微擦拭哭紅的雙眼,便隨手撿起了地上的小石子朝湖水丟去。
「清醒一點了嗎?」維德耐心地問道,終於,狄恩簡短的嗯了一聲。
「你看剛剛的小石子,路上到處都有。」維德接著說。
「那又怎麼樣?」
「不覺得很神奇嗎?路邊可見的小石子,丟進水裡卻還是能造成巨大的漣漪。」
「是又怎麼樣?」
「它也能絆倒比它龐大數百倍的人類,甚至裡面有可能蘊含著黃金或鑽石呢!」
「怎麼可能嘛!」狄恩擦拭著鼻水笑道。
維德笑了笑說:「世界上總是有千萬種可能,就像我們靈魂融合在一起,你說是吧?」
「好像是呢,真是不可思議。」
「雖然這屬性看似為『無』能的無,但我覺得是『無』限的無呢,或許這個屬性擁有無限的可能。」維德輕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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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無』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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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在這啊。」克蒂絲跳下石頭走了過來,一拳敲打在狄恩的頭上,痛得他蹲在地上撫摸著頭頂。「真是的,也不聽我把話說完就跑了。」克蒂絲不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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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蹲在草地上摀著頭,啜泣的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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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看了一眼狄恩,輕輕咳了一聲接著說:「總之呢——雖然是無屬性,但是近兩百年來人們才發現,其實無屬性透過後天的努力,是能夠在體內淬鍊出三大屬性的,只是會比一般人要來的辛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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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失落的心,終於有些平復,他的眼神散發出一絲期盼:「所以,克蒂絲老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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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無屬性也是50多年前才逐漸開發,最後演變為現在的『金』屬性。」克蒂絲撫摸著狄恩的頭,微笑的說:「所以你也不用太灰心,不過金屬性的訓練可是比其他屬性還難上數百倍,你要有所覺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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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沉澱了一下心情,片刻後,他用力拍打自己臉頰:「現在灰心還太早了。」狄恩眼神逐漸堅定,他奮力地向克蒂絲喊道:「我會好好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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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瞅了瞅狄恩一眼,輕笑一聲:「跟剛剛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呢。」她看了看四周後接著說:「我們就在這裡練習吧,我從王都趕來,又跑出來找你,到現在都還.沒.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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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直視克蒂絲,只能不停的道歉。克蒂絲冷哼了一聲,開始和狄恩講解晶術的原理,之後隨手在一旁造出了兩顆樹,並從腰包取出新的晶石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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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這樣,你自己嘗試看看吧。」說完,克蒂絲便朝著樹木揮動法杖,樹的根部慢慢隆起與樹幹形成一個適合坐著的天然躺椅,她疲憊的坐在樹根上休息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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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手握著克蒂絲給予的晶石。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彷彿蘊藏著無窮的力量。狄恩回憶著克蒂絲的教導,開始認真地修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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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將自己的晶力導入晶石內,感受它的流動,然後釋放出來。」克蒂絲的話語在他腦海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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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開始集中精神。他試圖感受體內的晶力,將其引導至晶石中。然而,這個過程並不太順利。他感覺到晶力在體內流動,但當它接觸到晶石時,卻像是遇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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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成功,狄恩看著手中的晶石心想:「克蒂絲老師剛剛已經幫我打開晶孔。應該更能感受到才對......維德哥哥,你有什麼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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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或許是像呼吸那樣?呼吸會將空氣透過血液傳輸到心臟,你試試看慢慢地吸氣並且感受晶力的存在。」維德語氣中有些疑惑又帶點肯定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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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點點頭,決定再次嘗試。他感受到體內的晶力彷彿一條潺潺的小溪,緩慢而堅定地流向晶石。這一次,晶力終於成功地進入晶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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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狄恩心中暗自驚喜,繼續集中精神。當他嘗試繼續釋放晶力時,晶石卻突然變得炙熱,晶力如同失控的洪水,猛烈地向外衝擊。狄恩感覺到掌心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幾乎快握不住手中的晶石。「快不行了......」狄恩強忍著痛苦,但也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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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點,狄恩,控制好你的情緒。」維德在他心中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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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放慢了晶力的流動,慢慢地感受它的每一絲變化,試圖找到控制的節奏。漸漸地,手中的晶石不再炙熱,晶力變得平穩而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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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這次成功了!」狄恩感到一陣喜悅,但他沒有放鬆,繼續穩定地引導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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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狄恩成功地將晶力釋放出來,晶石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這股力量所震動。他感到一陣輕鬆,身體彷彿卸下了一層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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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緊握著晶石小心翼翼的嘗試對大樹攻擊,啪!的一聲,大樹紋風不動,連一點小刮痕都沒有。他繼續不停的重新凝聚再釋放晶力,但大樹始終毫髮無傷。克蒂絲仔細地注視著狄恩暗想:對他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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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晶力即將凝聚成形時,卻總有阻力在抵抗,狄恩只好走向克蒂絲請教一些秘訣。克蒂絲侃侃而談的說:「每個人凝聚的方式都會有所不同,我的方法就像揉麵包一樣,將晶力不停的在體內搓揉,你得找出屬於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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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疑惑的問道:「克蒂絲老師,還有什麼其他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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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像這樣咻的凝聚晶力,然後在內心用力敲打它,然後碰!也是一種方法。」克蒂絲懶洋洋的倚靠在樹幹上揮動著手指比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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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一頭霧水的滿臉問號說:「我來嘗試的可行性還比較大。這個人有點......」「沒問題的!因為達夫妮姐姐很常這樣說話,所以我聽得懂。」狄恩捲起袖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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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佩服你的理解能力......再去問看看其他凝聚的方式,我們每個都試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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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追問了其他現有的凝聚方式,克蒂絲有些懷疑但還是告訴了他。得知解答的狄恩快步跑向大樹展開測試,他再次閉上雙眼,兩人慢慢感受晶力的流動。試了三次但卻沒有發生任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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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敗了。」狄恩語氣顯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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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充滿信心的說:「還剩最後一種方法,這次一定可以成功!」狄恩深吸一口氣,嘗試最後一項方式,忽然周遭的風微微朝手中凝聚,樹枝在風中搖擺發出沙沙地聲音,一股無形的晶力正慢慢聚集在晶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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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兩人同步凝聚晶力,狄恩手中的晶石漸漸散發耀眼的光輝,這種光芒彷彿能穿透一切黑暗。克蒂絲原本興致缺缺,正懶洋洋地靠在樹幹上,但看到這突如其來的劇變,她頓時站起身來,目不轉睛地看著狄恩和他的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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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克蒂絲驚訝地看向注視著狄恩:不可能,這是只有和我同樣是中等煉晶士才會有的光芒,莫非他......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克蒂絲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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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能感受到體內的晶力與維德的靈魂瞬間重疊,彷彿兩者之間的界限消失了。他的身體內部晶力不斷膨脹,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他緊握著晶石,感受到那股強大的能量在手中涌動,內心既興奮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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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哥哥,這股力量我快堅持不住了!」狄恩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控制住晶力澎湃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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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這股力量很強大,我們得一起維持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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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感受著晶石中的力量,慢慢地將其引導向自己的雙手。他舉起晶石,眼中閃爍著決心與自信,準備再次釋放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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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我們一起來試試看。」狄恩低聲說道,雖然早已滿身大汗,但心中不免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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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維德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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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雙手緊握晶石,集中全部的精神,將晶力導入晶石中。隨著他的動作,晶石發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如陽光般炫目。他奮力將晶石擊向大樹,一股猛烈的衝擊在碰撞的瞬間發出乓啷清澈的聲響,大地不停顫抖,劇烈的晃動險些讓狄恩站不住腳,過了一陣子晃動才消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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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木隨著裂痕擴展,最終被截成兩半應聲倒地,狄恩看著自己的成果,心中既驚訝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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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絲起身走向樹幹,她輕輕的撫摸著樹幹斷掉的傷痕心想:雖然最後因為維持不住下降了許多晶力,但這一擊,至少有3晶圓的境界。她驚嘆地望向狄恩,眼中閃爍著欣慰與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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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我做到了......!」說完狄恩便失去力氣般的向後倒在草地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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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跟平常那些貴族子弟不一樣呢,不過還得加以磨練才行。克蒂絲露出賊笑般的表情看著狄恩說:「嗯,不錯!起來再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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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癱軟的躺在草地上,往上看向克蒂絲傻笑說:「克蒂絲老師,但是我......好像動不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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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克蒂絲的短袍被風吹起,原本諾隱若現的大腿現在一覽無遺,狄恩剛好望向克蒂絲,看見了白色高雅的女性內褲,他目光頓時不知該往哪裡擺而呆滯著,臉像是被燒過的煤炭般滿臉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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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夠了嗎?」克蒂絲面無表情的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隨即手上的手環發出猛烈的綠色光芒,一聲:「石岩術!」底下的地面開始躁動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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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衝擊將狄恩擊向半空中,稍加浮空後瞬間落下。由於承受不住下墜的力道,讓他瞬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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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半夢半醒之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依稀聽見人們稀疏的交談聲,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疼痛感襲來讓他稍加恢復意識:「好痛......我是怎麼了?」狄恩睜開雙眼望著天花板,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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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吐槽道:「你被擊飛到空中後摔下來昏倒了,那傢伙還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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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微微動了一下四肢:「怪不得我渾身痠痛。」「你昏倒一陣子了,我試著叫醒你,但卻沒什麼用。」維德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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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晶術真的好有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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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等休息夠了,我們就繼續訓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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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恩舒展了一下筋骨,發現沒有什麼大礙後,緩緩起身走向窗戶。他向外看了看天空,柔和的晨光灑在大地上,帶來一片祥和。已經是隔天早晨了,昨夜的疲憊在這片寧靜中逐漸消散。他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換上乾淨的衣服,打開房門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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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下樓梯,心中回想著昨日的練習。那一刻的成功讓他感到無比的自豪,但他也知道這只是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他。狄恩走向昨天練習的地方,心中期待著再次見到克蒂絲的身影。當他走近那片熟悉的樹陰時,他看見克蒂絲正在來回走動,眉頭緊鎖,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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