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芸呢?”阿四也厲聲問到,見黃振銘不回答,他又上前對着黃振銘的臉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黃振銘臉上鼻子嘴脣破裂,血肉橫飛,飛濺的血水糊住了躺在地上的黃振銘的臉。黃振銘吐出一顆牙,哽含着滿嘴的血水艱難地說:“她早……就……回老家了……不在魔都……”
“那你怎麼會跑這兒來?”張老看着滿臉是血,痛苦掙扎的黃振銘,不爲所動,繼續問。黃振銘喘了一會氣,說:“我有這裡的鑰匙。你們追殺我,我怕,……我……我只是想躲到這兒來……”黃振銘的聲音微弱而顫抖,顯然已經承受不住連續的暴力審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身體因疼痛而不自主地抽搐。
“前天晚上江戶閣包間裏,你拿走的東西,交出來,我就饒了你。”阿四怒目圓睜,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黃振銘的腹部,黃振銘痛苦地蜷縮起身子,幾乎要昏厥過去。
張老擺了擺手,示意阿四先住手。他蹲下身子,看着滿臉是血的黃振銘,語氣冷冽地問道:“你最好老實交出你拿走的東西,我馬上送你去治療。你也最好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我們既然能找到這裡,就說明我們已經知道了。”
黃振銘痛苦地喘着粗氣,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我來這,是想躲你們……追殺我……”
張老內心也很痛苦,說實話,連他都不知道這個“東西”具體是什麼,霸爺林柄坤也沒有具體說是什麼,只是私下跟他說是一張紙片,幾十年前的紙片,上面都是英文,要他們找到這張紙,也順帶帶走所有的手機、機機,能有拍照功能的物件。
張老記得霸爺林柄坤說:“上面具體是什麼內容,我也不知道。你一旦找到,馬上封存起來,任何人都不要看到內容,看到的人,你乾淨些,做了他,無論他是否看得懂英文……”
然而,張老和阿四也都不是傻子,他們很清楚黃振銘在說謊。黃振銘是拿到這個東西,至於這個東西,他們現在是否已經拿到手,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房間被翻得如此徹底,能按霸爺說的物件,應該也都找齊了。
看着手下搜尋到兩大箱需要的東西,張老叫人封好,對曾僞裝警官的李耀華說:“你儘快帶上這物件,送去霸爺辦公室,路上小心,這兩箱封好的箱子不要離開你的眼睛,途中,誰要敢打開,你直接幹了他。”李耀華應了一聲,帶上幾個人,先帶上兩箱東西下樓走了。
張老着着躺在地上的黃振銘,對着阿四耳語幾句,阿四邊聽邊點頭,聽完後,他上前一步,踩住了黃振銘的胸口,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老實交代,朱彩芸到底在哪裡?不說,我現在一腳就殺了你。”
黃振銘被踩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臉色漲得通紅。他艱難地掙扎着,想要擺脫阿四的踩踏,但一切都是徒勞。
“我……我真的不知道……朱彩芸真的回老家了……至於祕密……我……我也不清楚啊……”黃振銘的聲音已經變得非常微弱,顯然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然而,無論他說什麼,張老和阿四都不會輕易相信。他們知道,只有從黃振銘的口中掏出真相,才能徹底解開這個謎團。於是,他們決定繼續對黃振銘施加壓力,直到他崩潰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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