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從窗戶透進教室，落在陳若雨的課桌上，照亮了她的手，指甲縫裡還殘留著一點紅色的痕跡——昨晚講台上的血。她低頭看著桌面，上面刻著幾道亂七八糟的劃痕，是她昨晚用指甲摳出來的。她沒抬頭，可腦子裡全是昨天的事——曉晴撕開她的制服，咬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在講台上，那團火燒得她喘不過氣。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B04mK9CIa
她閉上眼睛，呼吸變得急促。她想起曉晴的膝蓋頂在她腿間，硬生生把她們的下腹貼在一起；想起那聲細小的「滋啦」響，像火燒進了水裡。她的大腿內側還殘留著一點黏膩的感覺，汗水混著別的東西，黏在皮膚上，像一團燒不盡的證據。她咬住唇，低聲哼了一下，聲音細得像蚊子叫。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S1bYZ76Ne
若雨站起來，走到講台前，摸了摸那塊木桌。桌面上還有一小塊暗色的水漬，是她們昨晚留下的。她用指尖碰了一下，濕氣已經乾了，可她還是覺得熱。她蹲下來，看見桌角掉了一顆鈕扣，是她制服上的。她撿起來，捏在手裡，像在握著什麼秘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VFMWqfEzZ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點怪，像在品嚐什麼。她想起曉晴跑出去時那個跌跌撞撞的背影，想起她眼裡的那團火。她知道，曉晴輸了。她輸得不只是控制，而是那團她藏了太久的東西。若雨把鈕扣塞進口袋，低聲說：「林老師，你跑不掉的。」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SujHvtW66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YRhU4vFS
上午的課，若雨沒聽。她坐在位子上，低頭寫東西，可不是筆記，而是一頁亂七八糟的字。她寫得很慢，每個字都像在滴血：「她咬我，撕我，壓我。我疼，可我喜歡。她跑了，可我知道她會回來。我要再來一次。我要她綁我，讓她羞辱我。」字跡歪歪扭扭，像她的心一樣亂。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lPOQjfF0x
她抬起頭，看著講台上的曉晴。曉晴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裙，袖口扣得整整齊齊，像在掩蓋什麼。她講課的聲音還是那麼平，可若雨看得出，她的動作比平常僵硬，像在忍著什麼。她偶爾掃過教室，目光在若雨身上停了一秒，又移開。若雨笑了，嘴角微微上揚，像在挑釁。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1b3nGWESu
下課後，若雨沒走。她看著曉晴收拾東西，慢吞吞地走過去，手裡捏著那顆鈕扣。她站在講台前，低聲說：「老師，昨天的東西掉了。」她把鈕扣放在桌上，聲音輕得像風，卻帶著一點刀子。曉晴愣了一下，低頭看著那顆鈕扣，臉色變了一下，像在忍什麼。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QyUqNB0l
「你什麼意思？」曉晴的聲音硬得像石頭，可若雨聽出了一點抖。她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曉晴，眼睛裡燒著一團火。「昨天的事，我喜歡，」若雨說，聲音低得像在耳邊響。「我要再來一次。這次，綁我。」她的語氣不再是質問，而是命令，像在拉曉晴下水。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Xka9wDDqw
曉晴的臉色變了。她看著若雨的眼睛，那團火燒得她喘不過氣。她想說不，可喉嚨像被什麼堵住。她想起昨晚的事，想起若雨的呻吟，想起自己的手。她覺得羞恥，可又覺得熱。她咬住牙，低聲說：「你瘋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yE4sJx7s
若雨笑了一下，笑得有點瘋。「您不也瘋了嗎？」她往前走了一步，離曉晴只有半臂的距離。「您撕了我，咬了我，還跑了。您怕什麼？怕我告訴別人？」她的語氣像刀一樣，割在曉晴心上。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1rpsEOKFT
曉晴愣住了。她看著若雨的臉，那張臉不再是學生樣子，而是燒著火，像要燒穿她。她突然覺得害怕，不是怕若雨告訴別人，而是怕自己。她想起昨晚喝酒時那個怪笑，想起心裡燒起的那團慾望的火。她告訴自己，不能再往前，可若雨的挑釁像風，吹得那團火燒得更旺。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6APhnk1d
「你敢說出去，我就讓你後悔，」曉晴說，聲音平板，可裡面藏著一點抖。若雨沒退，她笑得更大了，像在嘲諷。「我不會說，」她說，聲音低得像在咬牙。「我要您綁我，凌辱我。不然，我就讓全校都知道。」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vEufGEdNh
曉晴的呼吸亂了。她看著若雨的眼睛，那團火燒得她喘不過氣。她想拒絕，可若雨的威脅像刀，割在她心上。她咬住唇，低聲說：「好。」她的語氣不再冷，帶著一點恨，也帶著一點妥協。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XtP4EJGY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2bjeSwSpk
下午放學後，若雨跟著曉晴回了教室。門關上，窗簾拉緊，夕陽被擋在外面，教室裡只剩昏黃的燈光。曉晴站在講台前，手裡捏著教案，指節發白。若雨站在她面前，嘴角微微上揚，像在笑什麼。她脫下外套，扔在地上，露出白色的制服，鈕扣少了一顆，露出裡面淺藍色的胸罩。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9xCU66vnR
「你想要什麼？」曉晴冷靜平淡地說，可若雨聽出了一點抖。她沒回答，只是解下自己的制服領帶，藍白條紋的布料在她手裡晃了晃。她往前走了一步，離曉晴只有半臂的距離，把領帶塞進曉晴手裡，低聲說：「綁我，像昨天一樣，再狠點。」她的語氣帶著一點渴望。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cxHtzOeF
曉晴愣了一下，覺得胸口像被什麼砸了一下，發疼。她看著手裡的領帶，布料還帶著若雨的體溫，微微發燙。她想扔掉，可若雨的眼神像火，燒得她停不下來。她咬住牙，一把抓住若雨的肩膀，用力把她按在講台上。木桌又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吱響，像在抗議這又一場失控。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z4XWcRP0z
若雨沒掙扎，她靠在講台上，頭往後仰，長髮散開，像一團黑色的火焰。她看著曉晴，眼底隱隱帶著一點光，像在說「快點」。曉晴的手抖了一下，她抓住若雨的雙手，把她們拉到背後，用領帶綁住。布料在她手腕上繞了幾圈，打了個死結，指甲刮過皮膚，留下一道淺紅的痕跡。若雨的手被綁緊，肩膀被迫往後，胸口挺起來，制服繃緊，鈕扣縫隙露出更多皮膚。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82JEpmwXp
「用力點，」若雨低聲說，聲音沙啞得像在喘，像在挑逗。曉晴愣了一下，覺得頭暈。她咬住牙，拉緊領帶，布料勒進若雨的手腕，發出一聲細微的摩擦聲。若雨的身體抖了一下，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吟，沙啞得像在壓抑什麼。她扭了一下手腕，領帶更緊，皮膚被勒出一圈紅痕，像一條細細的鎖鏈。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fLHZx0csk
曉晴撕開若雨的制服，鈕扣掉在地上，發出幾聲脆響。白色的襯衫裂開，露出她單薄的胸罩，淺藍色的蕾絲邊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她沒停，手指勾住若雨的裙子，用力往下一拉，裙子滑到腳踝，露出藍白條紋的內褲，邊緣已經濕了，黏在皮膚上，像一團模糊的暗影。她抓住內褲邊緣，用力扯到膝蓋，布料發出一聲細小的撕裂聲，露出若雨的下腹，白得晃眼，汗水在皮膚上閃著光。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6t7Z9OByi
「你就是個賤貨，」曉晴低聲說，語氣帶著一點恨，像在羞辱，又像在沉淪。她抓住若雨的長髮，用力往後拉，頭被迫仰起來，脖子上的咬痕暴露在燈光下，紅得像血。若雨尖叫了一聲，身體抖得像風裡的葉子，可嘴角卻掛著一絲怪笑，像在說「再罵我」。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8gf82EzJ
曉晴的手滑到若雨的胸口，撕開胸罩，蕾絲斷裂，發出一聲細小的撕裂聲。她的手指捏住若雨的乳尖，冷冷的指尖碰到硬挺的皮膚，發出一聲細微的「嘶」響。若雨的呻吟變得斷續，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像在哭，又像在笑。她低聲說：「再用力，罵我。」她的語氣帶著一點命令，像在挑逗。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IyINoJ7q
曉晴的臉色變了。她看著若雨的臉，那個空洞的眼神，那個怪笑，心裡像被什麼燒了一下。她咬住牙，手指用力捏下去，指甲掐進肉裡，留下一道淺紅的痕跡。「你喜歡被我弄壞，對嗎？」她的語氣帶著一點恨，可更多的是瘋，像在跟自己較勁。若雨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長長的低吟，沙啞得像在撕裂。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of4rz74I
曉晴的手滑到若雨的腿間，冷冷的指尖碰到濕熱的皮膚，發出一聲細微的「滋」響。她沒急著進去，而是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皮膚抖得像水面起了漣漪。若雨的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可手被綁著，她動不了。她哭喊著：「快點！」可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在喘，更像在呻吟。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2CE2XINhR
曉晴低頭咬住若雨的耳垂，牙齒輕輕磨著軟肉，熱氣噴在耳廓上。她低聲說：「你就是個下賤的東西。」她的語氣不再冷，帶著一點羞辱，像在發洩什麼。若雨的耳垂紅得像血，汗水從耳後滑下來，滴在講台上，發出一聲細微的「啪」。她沒回答，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可嘴角的怪笑更大了，像在說「給我更多」。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mD048bW3
曉晴的手指終於滑進去，用力按下去，每一下都帶出一聲細小的「啪滋」響，像在撕開什麼。若雨的身體猛地一弓，腿抖得像要散架，領帶勒得更緊，手腕上的紅痕變成了一圈深紅。她尖叫了一聲，聲音高得像尖叫，又低得像喘息。曉晴的手沒停，她的手腕用力，每一下都讓若雨的呻吟斷一下，像在敲什麼。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QOtMGRZH
若雨的身體猛地一僵，熱流從她腿間溢出來，滴在講台上，染出一大塊暗色的水漬。她的呻吟斷了，變成一聲長長的喘息，沙啞得像在撕裂。曉晴的手停下來，喘著氣，指尖還殘留著若雨的溫度，黏膩得像一團火燒進她心裡。她退後一步，靠在黑板上，喘得像要窒息。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TYbdlGA96
若雨躺在講台上，制服撕開，胸罩斷裂，內褲掛在膝蓋，手腕被領帶綁得發紅。她沒動，只是看著曉晴，眼神空洞，卻隱隱帶著一點光，像在說「再來」。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指尖沾了一點血，低聲笑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像風聲。「林老師，您喜歡我這樣，對嗎？」她的語氣帶著一點挑釁，像在拉曉晴下水。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fHqAyrHjP
曉晴沒回答。她看著自己的手，指尖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她轉過身，無言以對。她的襯衫濕透了，貼在背上，汗水混著粉筆灰，黏得像一層罪惡。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Y25ICKk5r
若雨慢吞吞地坐起來，解開領帶，手腕上的紅痕像一圈手銬的印記。她拉起內褲，穿好裙子，蓋住紅痕和濕跡。她靠在講台上，低聲喘息。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0qs1sOwz2
「林老師，下次我要您更狠。」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90z8AsCL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cKaaCmi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