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如鉛,將整座岳府壓得透不過氣。洞房內紅燭搖曳,映出層層疊疊的紅帳,宛若牢籠,困住命運也鎖住喘息。忽然,一聲「砰」地巨響,房門被猛力推開,冷風隨之灌入,火光一陣狂亂。
岳凌淵踏步而入,黑底紅紋的長袍隨風微動,半披在寬厚的肩上,露出堅實的胸膛。他逆著燭光,輪廓被陰影吞噬,眼神如同從刀鋒磨出,銳利又冰冷。
他沒說話,只是一抬手,便將新娘頭上的紅蓋頭掀落。
那一刻,他的目光從她臉上一掠而過,既不像看人,也不像看物,只是一種淡漠、帶著審視的冷意。
他嗤笑了一聲,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刻意壓抑的怒氣與不屑交織而成。
「命理師說你五行補火,宜夫旺族——」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轉成蔑視的口吻說道:「進我岳府,妳也不過是為了攀附權貴。」
他俯身靠近,手指粗糙,帶著薄繭,猛地捏住新娘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那一瞬,穿著紅嫁衣的新娘頸脊僵硬,卻仍維持著一種不卑不亢的姿態
「進我岳府,是誰指使妳?是誰教妳這一身裝模作樣?」他眼神猙獰,聲音卻冷得像一場雪。
「華錦?」他的聲音冷如鐵。
華錦沒有動,只是靜靜看著他,黑眸沉如潭水,不見慌亂,反而透著一絲倦意與……諷刺。
她原以為自己會恐懼,會顫抖,會哭著求饒。畢竟在她之前進府的五位妾室,全都沒有好下場。但現在,她只是累,眼皮重得快要睜不開。餓著肚子連情緒都被耗盡,根本沒有餘力去害怕。
她輕輕地將身體前傾一寸,像一縷無聲的霧氣,悄然貼近那冷硬如石的輪廓……但是岳凌淵沒有退,甚至像是默許一般,等她接近。
「將軍應該也知道,華錦只是一步棋。」她的氣息呼在岳凌淵的臉上。她的聲音輕柔,像春夜的雨,卻蘊著細細的刃。
她的唇微微上揚,卻不見笑意。她身上的喜服破損,鬆垮地垂落在雙肩,露出大片雪膚,紅燭照耀下泛著微光,但她毫不掩飾,就像她的語氣一般坦然,似是表現得乖順,但卻又帶著某種挑釁的意味。
「將軍想要華錦生子,華錦便生……華錦也是將軍的棋。」
她的話落,空氣中陷入一陣詭異的靜默。岳凌淵眼中閃過一瞬的遲疑,但下一刻,那遲疑被更猛烈的怒火吞噬。
他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手掌掠過她冰涼的背脊,力道重得像是要將她碾碎。他的唇壓了下來,帶著侵略與不容拒絕的氣勢,像是在撕裂、掠奪,沒有溫柔,只有佔有。
「妳倒是會說話。」他咬牙,聲音低啞。
岳凌淵將華錦身上的喜紅嫁服撕扯開來,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路向下探去,掰開她的腿,毫不留情的探入她的體內。
華錦閉上眼,皺著眉頭,感受岳凌淵的氣息、他的體溫、他的唇咬在身上的觸感……每一處,都像是烈火焚燒那般疼痛。華錦感受到岳凌淵的手,他逐漸加劇的力道,她似乎在痛感和愉悅之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主導權。
那張美麗的臉上再也不見清冷,而是充滿掙扎——想要順服,卻又倔強的不肯討饒、不願臣服——華錦纖細的紅唇似乎更加嬌嫩,從中吐出的氣息越是急促,她的身體顫抖的越是厲害。
「將軍……」
她癱軟在岳凌淵的懷裡,下身濕濡成一片,白色的液體混雜著剛破處的血,在岳凌淵的指尖氾濫成災……
岳凌淵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眯起眼睛,盯著華錦臉上痛苦又迷離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
「這才哪到哪?這就受不了了?」
他抽出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他將手指湊到華錦的唇邊,強硬地將那液體塗抹在那紅潤的唇上。
「記住,妳的身體,是本將的,妳的一切,都由本將來決定。」
他大手一揮,將華錦攔腰抱起,重重地將摔在床榻上。
「今晚,本將要讓妳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臣服。」
他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軀完全壓制住華錦嬌小的身軀,讓她動彈不得。而他那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他伸手粗暴地扯掉華錦身上剩餘的布料,露出你毫無遮掩的嬌軀。
「不是命格尊貴、易得子嗣嗎?傳得神乎其神,本將倒要看看,妳值不值得這場婚事。」
岳凌淵眼中所含的慾火燃燒得越發旺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徹底征服眼前的女子,讓她成為自己的掌中玩物——岳凌淵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將華錦死死壓制在身下,性器直接就貫穿了她的身體。那細弱的痛呼聲在他耳中彷彿催情的媚藥,讓他更加狂暴地律動……
「叫啊,叫得再大聲些。」
他一手掐住你的脖子,另一手抓住華錦顫抖的右手。他刻意用力捏住那處舊傷。疼痛讓你的內壁緊緊收縮,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
「這就是你想要的吧?攀上權貴,當個高高在上的妾室。」
他突然將你翻過身,像野獸交配般從後方再次進入。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
「妳自己看看,這副模樣,是在抵抗,還是在乞求?」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akU0EgYjI
整整四個時辰,岳凌淵在她的體內發洩了無數次,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頂到最深處。他的身體像是永遠不知疲倦,而她早已癱軟在床榻上,雙腿間一片狼藉。
凌晨時分,他終於停下。看著華錦失神的眼眸,臉上布滿淚痕,嘴角還殘留著他方才強迫你吞下的白濁。他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這是他今晚唯一的溫柔舉動。
「記住今晚的教訓,在我面前,永遠不要裝清高。」
他起身穿衣,看也不看床上近乎昏迷的華錦一眼。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蹂躪,像一朵被踐踏過的花,任誰來看,都覺得慘不忍睹。
岳凌淵離開前,吩咐外頭的婢女進來收拾殘局。對他而言,這一夜、這個洞房花燭夜,不過是個開始。華錦的命格如何,她能帶來的價值如何,都仍待觀察……但他不得不承認,在這場原本只該屬於征服與發洩的交合裡,那女子的沉靜與隱忍讓他印象深刻。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dXIZ94O1m
走出房門時,天際已泛起淡淡銀白。晨光將輪廓勾勒得清晰,長廊盡頭的蘇清婉已經候在那兒,姿態婉約,神情恭敬。
「夫君辛苦了。」她微笑著,聲音溫柔得恰到好處,「要不要到妾身房中歇歇?」
岳凌淵只是掃了她一眼,冷冽如霜,未言一語,便逕直越過她身旁,朝自己院落而去。
他步履堅定,背影無波無瀾。身後,蘇清婉的笑意逐漸凝結,唇角的柔順裂開一道冷意。她緩緩轉首,眼神如刀般落向那扇尚未完全闔上的新房門,沉靜而陰冷。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zwUC1aeCH
這一夜,註定不平靜。對岳凌淵而言,那場交合不僅是對命運的反擊,更是一場權力與算計的試煉。他以為自己不過是在撕碎一段命中註定的安排,但在那女子沉默如水的承受中,他卻察覺到某種違和——不是抗拒,也非屈服,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堅韌與寂靜,悄然滲入他心底,留下一絲難以忽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