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里奧走出妓院門口天色已經入夜,絲綢街笙歌鼎沸,嫣紅凝綠,紙醉金迷,臉上有些微醺紅潤的年輕男人,引起周邊伺機而動的扒手竊賊,正在衡量獵物,看到年輕男人現出腰間的亞拉克彎刀,分析武力差距才轉移其它好下手的爛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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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悠地走回種子街的並排三層小樓,燈火微弱,猶豫再三才推開虛掩的大門,順手將門閂帶上,樓梯轉角都燃燒著一根蠟燭,彷彿是為他而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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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起居室內少年秉著燭光,在毛坯紙上書寫著什麼,達里奧呼了口氣滿是酒味,輕聲悄悄的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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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嗎?我有煮蛤蜊湯。」少年就像無事人般放下手裡的紙筆,要到樓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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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微微頷首與少年擦肩而過,飄過一縷他熟悉的草本清香,是自製的無患子洗髮精,他也喜歡用這東西清洗毛髮,不知怎地心放鬆了些,來到少年的座位好奇拿起桌上的毛坯紙,上面寫滿他看不懂的文字,堆疊其中兩張是武器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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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欣賞著精心設計的密爾細劍和亞拉克彎刀,美感韻味十足,劍柄是他原本成對的黃金裸女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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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桌上的發硬黑麵包,擦掉劍柄的裝飾花樣,握著鉛筆補上空缺的圖案,才滿意地放下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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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嗅到薑絲的香味就看到少年端著碗乳白色的蛤蜊湯,冒著熱騰騰的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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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了酒,這個湯能暖胃,隔天才不會宿醉難受。」米爾丁遞過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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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達里奧輕吹降溫,喝了一口鮮甜的清湯渾身暖活不少,連心都是暖的,對著少年淺笑,異色瞳片取下是那雙他喜愛的紫色塔菲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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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米爾丁回以微笑,坐回位子上拿起未寫完的紙張,發現被挪動過,兩張武器圖紙在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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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慢慢閱覽,武器圖紙被擦拭修改過,劍柄的黃金女人裝飾沒了,取而代之是與他的細劍劍柄相同,是綻放的鳶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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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甜甜一笑,雖然不再是清麗脫俗的俊美,依然讓達里奧心怡神悅,放下喝完的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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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該向你發脾氣。」達里奧捧著少年的臉龐真摯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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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也有錯,沒在乎到你的感受,往後我不會再用這個血魔法易容。」米爾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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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眸璀璨如星辰,閃動著心靈的光彩,達里奧閉目俯身深吻,他知道他愛的是軀體內多采多姿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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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原本想說沒關係,但他依然想看到朝思暮想的臉龐,自私就自私一點吧,吻過少年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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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弄些熱水擦洗,明日我想去鋼鐵街,當一名工匠學徒。」米爾丁回吻臉頰,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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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達里奧開始寬衣解帶,亞麻襯衫滑落在地,脖子剩藏青色領巾,顯露古銅色的緊實線條,充滿精壯男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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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找一份感興趣的工作打發時間,難不成你也想當鐵匠學徒?」米爾丁提著一桶涼水,手掌探入水裡,橘紅色的光暈沸騰,溫度緩緩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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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太無聊了,我可以做回老本行,當個臨時僱傭兵,保護某位美麗的小姐。」解開腰間的細繩結,卻沒完全脫下,這是留給少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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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某位貴族家的小姐嗎?」少年意味深長的挑眉,將手娟放入水桶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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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喜歡看少年吃醋的樣子,特別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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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抓著濕漉漉的手捐,一步步向前,將年輕男人推在床沿坐下,粗魯的用溫熱的濕手捐抹在英俊帥氣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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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口鼻都是濕潤水氣,握住少年的手腕,看到米爾丁一臉驕傲不屈的表情,手臂靠前一摟,順勢在床鋪翻滾一圈將其壓在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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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那雙紫羅蘭眼眸,少年不服氣地想起身,達里奧握住兩個手腕,用嘴唇吻遍每一寸肌膚,舌頭靈活地解開亞麻襯衫的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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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面紅耳赤,在床上扭動身軀,衣衫全部被剝個精光,年輕男人吹熄桌上的蠟燭,剩窗外微弱的月光,依稀能看見兩個纏綿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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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樓下街邊開始有攤販出動擺放各類商品,天未全亮採摘的新鮮瓜果蔬菜表面布層薄土,自製的手工藝品玩具木雕,日常用的清潔物件,來自其他領地的特產,多恩的夏日紅和火胡椒、青亭島的金色果酒,跨海而來的昂貴香料,藏紅花、茴香、薑黃、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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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板床躺著赤裸的兩人,陽光和煦的斜倚進屋,微光般的塵埃緩緩飄落,自易容換貌後,年輕男人就沒再與他深入交流,頑皮的撥動胸膛上的毛髮,像嬰兒的胎毛般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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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仰望著髒黃色的天花板,昨夜昏暗的光線下,他找回了慾望的源頭,想來要一段時間不點燈度過春宵,但不代表他不享受過程,只是怕魔法解除後要重新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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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達里奧。」米爾丁輕巧地像隻貓從床舖爬起身,蜻蜓點水般親吻年輕男人的臉頰,撿起地板上的衣衫下樓準備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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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街道前的三層小樓,隔壁住著一名中年寡婦和一雙兒女,守著一家服飾店過活,米爾丁在昨天匆匆見過一面,是個堅強的女性,不過有些重男輕女,好的東西優先給弟弟,姐姐穿些邊角料縫製的衣服,像是胡亂拼湊的百衲衣,但比起跳蚤窩的情形好上太多了,至少吃得飽穿得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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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身穿淺灰色長衫,外套一件無袖黑馬甲,遮住過於白嫩細緻的肌膚,繫著牛皮腰帶,瓦雷利亞鋼細劍閃耀用布條包纏好,固定在皮帶扣和錢袋放在一起,深褐色皮長褲暗藏一把飛刀,和一小包施法用的髮晶和黑曜石瓶裝血肉晶華,黑色短靴踩在泥濘的道路上,他不敢去想是否有排泄物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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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你可以順便買些日用品,如果你不想和昨天一樣,躺在那張硬得像石頭的木板床,買張羽毛床墊回來吧。」米爾丁是枕在年輕男人身上倒是睡得安穩,不過看達里奧腰酸背痛的樣子,顯然不是很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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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脖戴小黑環穿過的藏藍色領巾,身穿土黃色的斜襟長衫,腰間配著一把密爾細劍和亞拉克彎刀,彈性的深棕色皮褲襯托出雙腿的緊實曲線,附耳在少年邊說:「我會的,挑一張柔軟牢固的羽毛大床,足夠我們在上面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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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耳根開始泛紅,不願在這話題多討論,各自分開行動傍晚在家裡碰面,便揮揮手朝鋼鐵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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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淺笑著搖頭往反方向遠去,要展現雇傭兵的實力自然要去酒館闖出名號,扭轉肩頸活動筋骨,不知會是哪個酒鬼倒楣當立威的踏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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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順著臨河門邊上的市場,沿途道路狹窄更加泥濘潮濕,靠近黑水河的關係經常有人往那取水洗衣,沿途滴著水形成一個個灰褐混濁的小水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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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的攤販和竄動的人頭,米爾丁忍著惡臭和汗味往維桑尼亞高丘走上去,道路相對乾淨寬敞許多,兩旁種著綠化樹木,琳琅滿目的商鋪齊列,越往上走販賣的東西越昂貴奢華,自由貿易城邦的玻璃製品、琥珀酒、繁複刺繡的華服、精細的織錦、科霍爾出產的優質木製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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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打量這些名貴的奢侈品,店家背後有著各自的貿易渠道,也是表象和哪個地區城市交好,要在這條街開一間店鋪,無疑是權貴或商會大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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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下彎彎繞繞,外來者很難在這有一席之地。」放棄在這開一間店鋪的念頭,八爪蜘蛛和培提爾的眼線不說,君臨有權有勢互相多少認識,新的勢力肯定會被注意到,除非本地有人脈協助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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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街的治安明顯好多,有金袍子在來回巡邏,一臉倨傲睥睨的表情,店鋪的管事都要點頭哈腰的奉上孝敬費,明白後台是紅堡的主人,沒人敢省這筆費用給自家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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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斜坡緩緩攀登,如同階級層數的提升,販賣的東西愈加珍貴稀有,不過在米爾丁眼裡,只是來自厄斯索斯大陸的舶來品,完全沒有吸引力,掌控兩座大型城市的國庫,再奢華的珠寶首飾都鑑賞過,數十根象牙堆砌的高背椅、棒球大的湛藍寶石、深海的粉嫩天然珍珠、影子山貓皮、龍骨龍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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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自由城邦會瞧不起維斯特洛,認為是群蠻子,生活水平和貧窮程度,被九大城邦甩好幾條街。」不親自實地考察他真的無法相信七大王國首都,抵不過一個最小的城邦,出產的物資不懂得善加利用開發,將黃金往外流,壓榨底層的農民,基本原地踏步,連奴隸主都知道怎麼壯大改進自己的城市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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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王國不值得龍媽征服,找來百歲老人輔佐,有利有弊,伊蒙學士肯定是趨向奪回鐵王座,只要拖延到維斯特洛發出求救,就能名正言順的出兵,貼上拯救的英雄名號,而不是被當入侵者唾棄。」少年一路走馬看花,不知不覺已經到維桑尼亞丘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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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一眼就看到七神信仰的中心,貝勒大聖堂,以主持修建它的國王命名,周圍是白色大理石廣場,廣場中央聳立著貝勒一世的巨大雕像,寧靜的站立在基座上,悲天憫人的神情,廣場外圍是巨大寬敞的花園,能同時容納數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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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是由大理石打造而成的穹頂建築,中間有七座水晶塔錯落,以及一個巨大的銅鐘,只在重要場合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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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外設立大理石講壇,有修士為民眾解講七神的典故,大多是生活尚且寬裕的平民,窮人都在為溫飽奔波,或在跳蚤窩喝著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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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猶豫躊躇片刻還是選擇進去參觀,主要是擔心七神的敵視,信仰之爭如生死大仇,若龍媽坐上鐵王座,聖龍教肯定會在維斯特洛傳播發展,但他不會剷除其它宗教,阿斯塔波和淵凱除了鷹身女妖雕像摧毀推倒,其餘的廟宇都沒去干涉,只要不影響城市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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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堂有許多道門,修士們從天父門進入聖堂,修女們從聖母門進入,而靜默姐妹們從陌客門進入,歡迎信徒入內膜拜七神,除非有達官顯貴想單獨朝拜,不然不會做驅趕限制,少年從鐵匠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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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門進入聖堂內部要走過長長的走廊。這條走廊被稱作燈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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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天花板上懸掛著許多彩色鉛玻璃球,通過兩道門就到達了修士們祈禱的地方,在這裡七神的高大祭壇聚集在玻璃、黃金和水晶的穹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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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前會有信徒點燃蠟燭祭拜,不同的儀式將會在不同祭壇前進行,例如婚禮上新人就會在天父和聖母高大的鍍金雕像之間發下誓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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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堂地下室是國王陵墓以及懺悔者牢房所在,地窖里存有昂貴的法衣、戒指、水晶王冠,以及其他教會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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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不由為這大手筆咋舌,舉國之力打造的大教堂,可惜終被野火付之一炬,湮滅在歷史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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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七座不同型態的雕塑前,高處的七芒星玻璃窗灑落陽光,彷若聖潔的光暈加持在七座雕像上,神聖而莊嚴,信徒在各自祈禱的雕像前默禱,然後在雕像腳前的白蠟燭,為其點明,傳達給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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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環視一周,端詳七座雕像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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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父代表著審判,人們向他祈禱以求正義得以伸張,為一個手持天平的長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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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代表着母愛與養育。人們向聖母祈禱,以求多子或憐憫,為一個充滿愛與仁慈的微笑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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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代表着戰鬥中的力量,人們向他祈禱勇氣與勝利,為佩戴一把長劍的魁武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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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代表着天真與純潔,人們常向她祈禱保護少女的貞操,為嬌小體態的女性,沒有任何情慾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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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代表着手工藝與勞動,人們常在有工作需要完成時,向鐵匠祈禱力量,持有一把錘子的健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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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代表着智慧,人們常向她祈求指引,為拿著一盞提燈的老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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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客七個形態中的一個例外,代表着死亡與未知,信徒很少向陌客求助,但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常常將自己與陌客聯繫在一起,為身穿斗篷的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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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手握槌子的鐵匠雕塑前,試著感知動靜,低垂著腦袋祈禱,但可惜的是沒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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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左顧右盼周圍的信眾和修士修女,見沒人往這邊看,雙膝跪地彷彿是個虔誠的信徒,悄悄的放出黑網從地板延伸到雕像後,很快雕像有了反應,非常微弱,甚至不是他做出入侵行為,都感受不出抵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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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網捕捉住反抗的力量收捲束縛住,回到少年身邊頃刻被壓榨乾,僅有一滴晦暗淡薄光露,若不是他能確定這就是神性都要產生懷疑是否抓錯了,像被稀釋了不知多少倍,連正常的一滴神性的二十分之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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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再小也是肉,給韋賽利昂調養。」黑網收縮回意識海中,透過心靈共鳴轉移到金色巨龍靈魂,杯水車薪,不無小補,稍微有精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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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網再次往其他六座雕像搜刮,又獲得六滴寡淡如水的神性光露,通通給韋賽利昂進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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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多點也能湊成完整的一滴,可惜沒再刮出油水。」食之無味的收回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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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這樣搶奪,也該做出猛烈攻擊,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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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在教堂內等候許久,沒發生毀滅打擊,或者雕像發出神蹟聖光制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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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事,過幾天再來看看會不會出現補充。」少年做好打算不再多逗留,拍拍褲子上的灰塵離開貝勒大教堂,往附近店鋪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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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他離去時,另個次元中的七個精神體,時分時合,不似有智慧的生物,顯得呆板遲鈍,對於被搶走了一丁點的神性,沒產生變化或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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