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的晚上,我如常回到了鷺港市我常住的酒店,推開酒店頂層套房的厚重房門,暖而曖昧的空氣裹挾著熟悉又陌生的甜膩香氣撲面而來。我的目光瞬間穿過奢華的客廳,釘死在臥室那張寬大得不像話的圓床上。
她就在那裡。三上悠雅。
只鬆垮地罩著一件絲綢睡袍,象牙白的,腰帶僅僅虛繫著,敞開的大V領一直滑到胸口下方,露出半邊光滑渾圓的乳球,頂端那粒小巧的蓓蕾在柔光下顯出誘人的淡粉色。
她側臥著,曲線畢露,睡袍下襬被她的大腿撩開,整條筆直修長、肌膚瑩潤如凝脂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直延伸到渾圓飽滿的臀。那睡袍根本遮不住什麼,反而讓露與未露的界線更撩人,陰影處引人無限遐想。
她聽見門聲,慵懶地轉過頭,及肩的黑髮散在枕上,臉上漾起一個嫵媚又帶著期待的笑,眼睛水潤潤地望著我,紅唇微張,輕呼出一口氣。
「唔…」她喉間溢出一個溫軟的哼聲,像小貓一樣。
這景象衝擊力太強,熱血瞬間往腦門和下腹湧去。我幾乎是踉蹌著扯掉領帶甩在一邊,皮鞋也沒脫利索就蹬掉了。沒時間廢話,眼神對視的剎那,空氣就劈啪作響。
我大步跨過去,沒等她完全撐起身,整個人已經撲壓上去,沉重的身體陷進柔軟的床墊。
「啊嗯!」她被撞得一顫,身體本能地彈了一下,臉頰泛起紅暈。我的手粗暴地扯開那礙事的睡袍腰帶,絲滑的布料向兩邊徹底敞開。瞬間,兩團飽滿雪白、微微顫動的乳球毫無保留地彈跳出來,頂端挺立的嫣紅乳尖嬌嫩欲滴。形狀太完美,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帶著活色生香的誘惑。
「嘶——」我倒抽一口氣,雙眼赤紅,腦袋裡嗡嗡作響。毫不猶豫地低頭,滾燙的嘴唇直接覆蓋上去。
「呃啊——!」她身體猛地弓起,一聲嬌媚又高亢的呻吟衝口而出,直鑽耳膜。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一邊頂峰,牙齒輕輕廝磨,舌頭用力舔弄、打圈,像品嚐極致的甜品。
「嗯…哈啊…那裡…唔…吸、吸…用力…用力一點…啊嗯嗯…」細碎又黏膩的呻吟從她唇縫不斷逸出,混著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我一手用力揉捏著另一團豐軟,感受那驚人的彈性和綿軟在指縫間溢出,另一隻手已從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探,直接覆上睡袍下早已暴露的那片神秘地帶。
掌心一片驚人的濕潤黏滑。指尖輕易就撥開了已經被蜜液浸透、如花瓣般柔軟濕熱的唇瓣。一觸碰到那充血勃起的核心花蒂,指尖立刻感受到強烈的搏動和滾燙濕濡。
「咿呀——!」她尖叫起來,渾身劇烈痙攣,身體扭得像上了岸的魚。「不、不行…不要碰那裡…啊嗯嗯嗯——!太、太刺激了…別…別揉…呀啊啊——!」嘴上叫著不行,但她的腿卻自動向我敞得更開,腰臀不斷向上迎合著我的手指,那片濕潤得不可思議的桃源入口徹底綻放,水光淋漓,誘人至極。
「要…要進來了…悠雅…」我啞著嗓子低吼,抽出手指,那晶瑩的黏絲拉得好長。手指間滑膩得幾乎握不住自己早已硬如烙鐵的亢奮。沒有前奏了,慾望早已燒斷理智。滾燙的男性象徵被引導著,抵住那濕滑溫熱、不斷翕張微微外翻的嫣紅入口。柔軟的唇肉緊緊吸附著前端。
「嗯…哼嗯…快、快點…進來…好脹…受不了了…」她眼神迷離,雙腿死死纏上我的腰,腳趾緊緊蜷縮著,用力向下壓著我的臀。下身主動用力向上聳起迎合。
「噗呲——呃啊———!!!!」
一聲沉悶卻無比清晰的嵌入聲,伴隨著女人瞬間爆發出的、拔尖到破音的尖叫,響徹整個房間。整根,長驅直入!驚人的緊緻和濕熱瞬間將我完全吞噬!碩大的頭部重重碾壓過腔道內壁層層疊疊的褶皺,直抵最深處的柔軟子宮口。
「咿——!!!裂…裂開了…進、進到最深了…啊啊啊——要被頂穿了啊嗚嗚——!!!停、停一下…太大了…啊啊啊…磨…磨到了…要死了…」她翻著白眼,全身繃緊如弓,喉嚨裡發出既痛苦又極度歡愉的泣音,身體內部更是痙攣般瘋狂收縮吸絞著入侵者。
裡面像有無數張濕熱的小嘴在吮吸,又燙又滑,蜜液在激烈的摩擦下簡直成了潤滑劑發出「嘰咕…嘰咕…滋溜…」的水膩聲響。
粗野的衝擊完全無法停歇。腰部如同裝了馬達,拉出,再狠狠地貫入!每一次的頂撞都勢大力沉,結結實實地撞擊在那嬌嫩的宮口之上。
「啪啪啪!啪!」 結實的皮肉撞擊聲在房間裡炸響,單調而原始,卻無比刺激。
「啊!啊!啊!呃啊啊!!好深!撞死我了…嗚嗯嗯…頂…頂到肚子了…唔啊!!好酸…要尿出來了…不行了…」 她的呻吟完全不成調子,尖銳高亢,帶著無法承受的崩潰感。
「啪噠!啪噠!滋溜…啵滋…」 節奏越來越快!小腹撞擊她圓潤臀瓣的聲音混合著下體激烈摩擦帶出的驚人水聲。每一次深入抽插,那濕熱緊窒的內部軟肉都瘋狂蠕動、挽留、擠壓。前端每一次研磨到最深處那個細小的頸口,都讓她渾身觸電般劇烈震顫。
「嗚哇…嗚嗚…呃呃呃…太、太重了…不行…又要…又要被頂開…啊咿——!!來、來了…又…又要來了…唔噫噫——!!!」 她突然爆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身體內部瞬間湧出大量的滾燙熱液,猛烈地澆淋在入侵的根源上。
同時,她渾身僵硬得如同石雕,腳趾繃直得如同芭蕾舞演員,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規律地顫抖、跳動。
「咕啾…咕啾…嘰噗…嘰噗…」 內腔像有意識般瘋狂抽搐絞緊,吸絞著滾燙的柱身,裡面的軟肉層層疊疊死死包裹纏繞上來,濕滑緊窒到無法形容,每一次擠壓都帶來滅頂的快感。
「哼…操!」 這種致命的包裹讓我再也無法支撐,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腰部死命地向前一頂,將所有能擠壓的空間徹底填滿!緊接著,滾燙的慾望在她嬌嫩身體最深處猛烈炸開、噴射!一波接一波的熱流澆淋在最敏感的宮頸口上。
「嗚哇——燙!太燙了啊啊啊——!!!」 被那滾燙的源泉澆注,她的身體再次達到更加劇烈的高峰反應,聲線已經完全撕裂,只有氣若遊絲的無意識呻吟:「唔唔…嗯…嗯…」 內部仍在持續強烈痙攣著榨取那噴發的灼熱精華。
「嗤…嗤…」 噴射的細響還能在極近的距離隱約聽到。她的身體內部像個溫暖潮濕的小火爐,不斷收縮、蠕動、品嚐。
最後一下劇烈的抽動結束,兩具汗淋淋的身體重重疊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心臟狂跳的震動聲,成了這片激情過後戰場上的唯一聲音。
空氣中瀰漫著汗水、香氣與濃烈體液交織的氣味。她微微抽搐著,裸露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情慾的油光,飽滿的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房間裡只剩下汗水從皮膚滑落,掉在浸濕床單上細微的「滴答」聲。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時,發現悠雅不在了,我估計她是去了吃早餐。
鷺港市老城區,「祥記」茶餐廳的塑膠排凳冰屁股。一大早,熱浪就糊在玻璃窗上。我剛推開嗡嗡作響的玻璃門,冷氣混著煎蛋、奶茶和油膩的油煙味就砸過來。吵雜,人聲、碗碟碰撞聲、電視機聒噪的晨間新聞,像個聲音的蒸籠。
然後我就看見了她。在靠牆那個角落位。
三上悠雅。
混在這種環境裡,她扎眼得像顆掉進油鍋的珍珠。一件緊身的純白工字背心,布料薄得能看清底下內衣的深色蕾絲邊輪廓。下身是一條磨舊的牛仔熱褲,短得幾乎勒進腿根,兩條大白腿就那麼毫無顧忌地晾在油膩的空氣裡,擱在紅色塑膠凳的邊緣,晃著。腳上趿拉著一雙人字拖,鮮紅的指甲油襯得腳趾更白了。
我走過去,拉開她對面那張吱呀叫的凳子坐下。「早。」聲音有點幹。
她抬眼,嘴邊還沾著一點煉乳的白色痕跡,像個偷吃成功的小孩。看到是我,她笑了。那笑容懶洋洋的,眼睛彎起來,帶著點剛起床不久的懵懂和水汽,又有種心知肚明的撩人勁兒。「早呀~」聲音糯糯的,帶著點沙。
她把手裡那個凍得掛滿水珠的厚奶茶杯湊到嘴邊,吸管被她塗著透明指甲油的貝齒輕輕咬住一小截,然後——
「滋溜——呼…」 用力一吸!豐滿的嘴唇瞬間嘟成一個飽滿的O形。奶茶順著透明的吸管被她吸進嘴裡,發出響亮又帶著點粘膩的水聲。「咕咚…」 清晰地咽下去。喉間那玲瓏的凸起隨之滑動。她滿足地眯起眼,舌尖飛快地舔掉粘在吸管口和上唇瓣的那一滴奶棕色的液體。動作很快,帶著點野貓似的隨意和誘惑。
「餓死了。」她放下杯子,拿起筷子。面前一盤剛上的沙爹牛肉公仔面,熱氣騰騰。她俯身向前,一隻手肘支在鋪著膠桌布的桌子上,寬鬆的背心領口立刻塌陷下來。
操!這個角度!
我手裡的冰水差點灑了。居高臨下,順著那敞開的領口,可以毫無阻礙地看到大片雪白細嫩的乳肉。深V領的邊緣下麵,是兩團被蕾絲文胸勒住的渾圓輪廓,豐滿得快要兜不住,在衣料下若隱若現地晃動。
一道深深的乳溝往下延伸,被陰影覆蓋,引人無限遐想。她似乎毫無察覺,或者根本不在意,專注地夾起一筷子面。
夾起的瞬間,黃澄澄的麵條裹挾著粘稠的醬汁和油花,「啪嗒」一下,一滴滾燙的醬汁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來。
位置極其精准。
滴在——她裸露的左胸上!
就在那白皙的乳球上方,靠近內衣邊緣的位置。褐色的醬點,在那片純白滑膩的肌膚上異常顯眼。「呀!燙!」 她小小的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縮了下肩。
她沒立刻擦,反而有點手忙腳亂地想先把面放下,結果筷子上的麵條又甩了一下,汁水濺得更開了點。這下,一點油光蔓延開。她有點懊惱地皺起好看的鼻子,嘴裡小聲嘟囔了一句聽不懂的話,大概是埋怨,然後才「啪」地把筷子擱在碗上。
「嘶…」 她輕輕吸氣,低頭看了看胸口的「災難現場」。接著,出乎意料地,她沒有拿紙巾,而是直接伸出兩根手指——修剪得圓潤乾淨的食指和中指,撚起一點旁邊的桌布,不是餐巾,就是那張浸滿油漬、發硬的塑膠紅白格子桌布!
然後,她就那樣大大方方地用那塊髒兮兮的桌布布角,去擦拭她胸口的那滴醬汁!那兩根細長的手指隔著油膩的布料,就在那片敏感的白膩肌膚上,貼著那飽滿的弧度邊緣,按壓著擦拭。動作有些用力,蹭得那團豐滿的柔軟跟著動。
背心領口在她動作下被扯得更開,更多的春光洶湧而出。我能看到她文胸的蕾絲花邊因為擦拭的力道輕微勒進肉裡。
「嘖…好髒…」 她嫌惡地看了看擦過的桌布角,上面果然沾了褐色的汙跡。她又用力擦了擦自己胸口,那塊皮膚被布料摩擦,立刻泛起了一小片粉色的紅暈,像是害羞了,又像是被搓的。
這畫面太有衝擊力——她精緻的臉,隨意的動作,髒亂的環境,和她此刻毫不在意地在胸口的裸露地帶進行這帶著點粗魯的清潔。強烈的反差製造出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似乎終於覺得擦乾淨了,她隨手丟開那點桌布,完全無視上面沾的東西。這才拿過一張乾淨的紙巾,象徵性地按了按剛才的位置,動作敷衍。
周圍早已安靜不少。剛才還在大聲吹水的幾個碼頭工人模樣的老哥,眼神都直了,嘴裡咬著的叉燒包忘了嚼。
收銀台後面禿頭老闆沖茶的動作都停了。
她的舉動太直接,太不在意,反而讓那瞬間的裸露和擦拭動作充滿了原始的、不加掩飾的性吸引力。她像是自帶一個無形的氣場,將周圍男性的目光都牢牢吸附在她身上,吸附在她那擦過的、泛著粉暈的胸口,吸附在幾乎要從背心裡溢出來的柔軟飽滿上。
她好像終於感覺到周遭有點不對勁了,抬頭環顧一圈。那些偷瞄的眼睛立刻做賊心虛地避開。她又看向我,有點疑惑地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忽閃著:「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她還下意識地用沾過油星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留下一點油亮的痕跡自己都不知道。
那雙眼睛清澈又帶著點無辜的迷惑看過來。她身上還混合著汗味、廉價的奶茶甜香和剛才那滴沙爹牛肉醬的味道。
這混雜的氣息,這渾然天成的性感而不自知的姿態,在這吵鬧油膩的茶餐廳裡,像一顆精准投向平靜水面的欲望炸彈。
我喉嚨發緊,端起冰水猛灌了一大口,冰塊硌得牙疼。「沒…沒事。快吃吧,面要涼了。」 聲音比剛才還啞。她也沖我笑笑,重新拿起筷子,再次俯身——那片深邃的溝壑在背心領口下若隱若現——吹了吹麵條的熱氣,終於小心地把面送進嘴裡。
「吸溜——唔…」 又是一口裹滿醬汁的面被她吸進去。這次她的嘴唇沒有被燙到的醬汁打擾,只有面汁蹭了一點在嘴角。她伸出舌尖,輕輕舔掉。紅潤的舌尖一閃而逝。早餐繼續,但在所有人眼裡,這間喧鬧茶餐廳的核心,只剩下角落裡那個穿著緊身白背心和熱褲、渾身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女人。
就在我想今天可以跟她在戰三百回合時,我專用任務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三上悠雅原來晴朗的臉色,變得晴轉多雲起來,不開心地盯著我問:「又是那個女人找你……」
「沒辦法,有任務來了,你知道我就是一個貿易中間商,蘿施是我的助理,所以她找我,肯定是有客戶有生意來了,我賺多點錢給你買個新的手袋不好嗎,你不是看中一個準備上市?」我無奈地攤了攤手。
悠雅黑著臉不在說話,靜靜地吃著面前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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