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最後一批客人離開後，吧台邊一片寧靜，只剩杯子碰撞的輕響與窗外偶爾駛過的車聲。玄峻照慣例整理著杯盤，奉霖則坐在高腳椅上，手裡轉著一隻攪拌棒，神情若有所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ypqRfo43M9 維尼

「欸，你最近是不是變沉默了？」奉霖忽然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wFI6GrI4Lw 維尼

玄峻沒抬頭，只道：「我一直都這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mjbhA6sCBQ 維尼

「以前會冷，現在有點冷加悶，像悶燒鍋那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ofX9PdOKRg 維尼

玄峻這才斜眼看他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c8JR2O4vEa 維尼

奉霖靠近一些，語氣卻不再玩笑：「你是不是在避著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qrtQfwJjjx 維尼

玄峻沉默了一下，才道：「你最近不是一直有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r8lvr1zJBE 維尼

「也不是一直有事，只是……不太知道該怎麼跟你相處了。」奉霖把攪拌棒放回杯裡，「你也不說話，每次都像在防我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oPtP2hRGLa 維尼

「因為你太多話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5Djbx44y8V 維尼

「但你以前會接啊，現在都冷處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pO4TyV1tXx 維尼

玄峻將最後一隻酒杯放好，終於轉過身來直視他：「我有點不習慣——你那幾天突然不見人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DtsDYR8hP7 維尼

奉霖眼神動了動，像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m4Ad6Rzgzb 維尼

「不習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tCx2OXSdyS 維尼

「工作多了負擔，剛好期中考又撞上。然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qf5v4ecvwW 維尼

「然後你發現，你已經把我當成習慣了，對吧？」奉霖替他說出後半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PulCDm8riI 維尼

玄峻眉頭皺得更深了，像是不想承認，又像是不知道怎麼反駁。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MvM5Z3LdNZ 維尼

奉霖輕笑：「放心，我不是在逼你承認什麼。我只是……有點開心你會這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oPRnOk95tU 維尼

他不再鬧，也不再靠近太近，只是靜靜坐著，像在等他下一句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d98ecdAcgS 維尼

玄峻聲音低了下來：「但我不喜歡不確定的關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6noQFofrjr 維尼

奉霖點點頭，語氣也認真起來：「我知道，我也不喜歡。不然……我們從朋友開始認真一點試試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R6XVnzP2S3 維尼

「你不是之前就當我朋友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TAwH8Cv573 維尼

「我是說那種，比朋友還要近一點，但不會逼你承認什麼的那種朋友。」他笑得曖昧，語氣卻格外溫柔，「我不會越界，但……如果你某天願意牽我的手，我不會拒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5FI5ItIYbE 維尼

玄峻看著他，沒有說話，半晌後輕聲回道：「那你要等很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MxmsaHnVqg 維尼

「我等得起。」奉霖笑了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我一向不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jP2gJrIgE5 維尼

他轉身離開前，忽然回頭補了一句：「也因為你是我少數捨不得搞砸的對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3E48y4KWWA 維尼

那一夜，玄峻回到宿舍，手機裡收到一則訊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Sdy4rjzXbl 維尼

「我今晚夢到你了，夢裡你在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Bgf8f7s5iq 維尼

他看著那行字，沒有回，但嘴角卻不自覺地揚了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1ＰＥＮＡＮＡWTASqOukYi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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