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下的你與我 - 秘密的代價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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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秘密的代價

沐竹

Jul 24, 2025

11

3 分鐘

「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黎璃低聲問。

她站在門口，語氣輕得像風，像怕驚動了什麼。沈以琛靠在牆邊，雙手抱胸，表情冷淡而難以捉摸，目光卻沒離開過她。

這場重逢，是朋友林笙設計好的。林笙騙沈以琛說有急事要找他，卻把黎璃帶來，留下一句「你們該談談了」便匆匆離開。

屋裡沉默得像封存的舊信。

「黎璃，」沈以琛終於開口，語氣卻像冰刃，「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我忘了你突然消失的那些天？」

黎璃咬著唇，想說她並非無情，只是當時太過混亂。她的人形就快維持不住，師父留給她的符籙已到了失效的極限，若不回去修復，她將永遠失去在人間保持形體的能力——從此只能以兔子的模樣存在。她無法解釋，無法讓以琛知道她並非真正的人類，而是一隻幻化成人形的兔子。她想留下紙條，但最後卻連那一紙溫柔都不敢冒險留下。

「我不是想要你原諒我……我只是想你知道，我不是不告而別……」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懊悔和羞愧交織成一張厚重的網，把她困住。

「那你來幹嘛？」他一字一句，冰冷地問，「補償我當初一覺醒來什麼都沒了的感覺嗎？」

黎璃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以琛轉身，拉開門：「請回吧，我不想再見到妳。」

黎璃的手顫了一下，但終究沒追上去。她低著頭，一步步走出門口，像個犯了錯卻無法自辯的孩子。

—

那天夜裡，黎璃蜷縮在沙發一角，披著薄毯，望著手機螢幕一閃一閃。沒有訊息，沒有未接來電。

她的心跳得很快，又亂。情緒失控地翻湧，一瞬間，身體像是被什麼牽引——

白光一閃。

她變回了原形，一隻毛茸茸的小白兔，安靜地窩在原地，瑟瑟發抖。

她努力想變回人類，卻失敗了。情緒太亂、波紋不穩，身體像是被什麼禁錮在這個柔弱的形體裡。

幾天過去了，黎璃不敢出門，甚至不敢跳出門縫，怕被人看到。

—

直到林笙察覺了不對。

他傳了無數訊息、打了十幾通電話，黎璃全沒回。她從來沒這麼久失聯過。他終於趁著中午空檔，繞去她的住處。

門沒鎖，房裡空氣悶得像被封住的玻璃罐。林笙喚了幾聲「黎璃」，沒人應。他剛想報警，就在沙發底下瞥見了一團白影——一隻渾身顫抖的兔子。

那雙紅眼睛，他太熟悉了。

「……黎璃？」

他蹲下來，小心翼翼地將兔子抱出來。那兔子沒有反抗，只低頭縮著耳朵發抖。

林笙沉默了一會，拿起手機，撥給了沈以琛。

「你最好現在就過來，」他說，「黎璃出事了，而且……你得親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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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2 糖分過載的日常

#4 她離開的空白／他沒說的那場雨

#5 秘密的代價

#6 秘密揭開

#7 尋找解法

#9 沈以琛的心魔／黎璃的記憶碎片

#10 青曜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