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2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魔法少女（下）
Chapter 12
嫌犯的最后记录，警察的自我陈述，少女的不幸命运
“侦探团可爱的的小伙伴们，晚上好！今天的工作，出乎意外地顺利呢……为我们的成功欢呼吧！”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广播中的萝莉音喜悦地宣布。
众人在安全屋客厅里欢呼雀跃，Sergey和Marple还拿起香槟酒互相喷射着。
“首先，好消息。我们的取证团队查到了案发时Deep和Chad的通话记录，也终于在垃圾场里，回收了被Chad丢弃的行车记录仪储存卡，我们的IT团队也完成了数据还原工作……”萝莉音继续说。
餐厅的灯暗了下来，投影仪将画面投射在前方幕布上。
第一段是Deep用公用电话打给Chad的通话记录。就一句话：“急事，快来接我，我在Omega，那条长廊。”他话音未落便挂断电话。
第二段是Magic Girl跑车的行车记录仪的记录。
Chad一个急转弯+甩尾，把车停在了一个被顶棚爬满藤蔓的长廊里面，藏在里面的Deep掀开车门一屁股坐了上来。Deep全身湿透，如落汤鸡一般。
“……卧槽！怎么回事！”Chad问道。
“完了，事情暴露了。”Deep语气充满了绝望，“一个孩子逃出去叫了警察，两人直接闯进家里了。我在楼上看见了，完全来不及，我就，我就……按他们要求做了，放煤气……”
“卧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要出人命啊！”
“……我也不想这么做……所以犹豫了，失败了，房子没炸……”
“……那还好……要不然……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当然是按规矩来了……上次出事时，他们就和我下了死命令：再出纰漏，我必须死。上面的人才能保全，我的家人朋友，包括你，才能免受牵连……”
“不！你不能这么做！咱们现在还有这么多钱！咱可以逃跑！”
“有钱能花出去吗？现在都是电子支付。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到处都是监控……”
“……那还真没办法了？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要死也得拉着那些后面的混蛋一起死！”
“如果你真得不害怕……那就在我死之后，你把事情搞大，越大越好，尤其是要惊动大侦探Jay这个级别的人。到时候，想必会是洪水滔天吧……”
“绝对没有问题！我也不是怕死的人！我要让那些畜生付出代价！”
“……密码……在你那儿吗？”
“你放心！你我兄弟一场！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卫这些东西！一定要让它们公之于众！”
“哎……这世道，我怎么活着活着就成了坏人呢……”
“我也不是一样吗？我一直想当个好人……”
之后的记录，音频就听不清了。
众人沉默许久。
看来Deep之死已经真相大白了。我百感交集。本以为Deep只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诱拐犯。但是他在人生的最后一刻良知尚存，救了我和那些孩子一命。
本以为Chad是一个敢于公权力战斗的勇者，但是他也与黑暗妥协甚至助纣为虐过。他最后却选择了牺牲自己，来揭露黑幕。虽然他不能说是英雄，但至少也是个有骨气的人。
“看来那些东西真的很重要呢……”萝莉音开口说道，“现在，它们落到了我们的手上，就是Tan警官今天的成果——7019TB的数据。想必大家都希望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了吧……”
“没错，我也想知道，Helen不惜用美人计，帮Tan警官换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器。”Sung不知道是吐槽还是毒舌。虽然大家没什么反应，但Helen害羞地满脸通红。
确实，我当下最为关心的，也是那些磁盘里到底储存了什么样的证据。
“我了解大家的想法……不过……不过……”萝莉音似乎在为难。
“哎呀妈呀！看你这话说的？俺们早就签过保密协议的！” Sergey嗓音洪亮。
众人也纷纷响应，然后却一起转向看着我。短暂的平静后，我认为我必须表态了。
“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我们的目标是共同的，那就是寻找真相和伸张正义。我相信你们，也希望你们能相信我。”我一字一语地说道。
广播仍然保持沉默。
“如果……不放心的话，那么我可以回避。”我站起身来。
我能理解他们的疑虑，他们能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保护我一个外人，我已经很满意了。
“喂！Jay！就让Tan警官也知道吧，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我已经把他当作自己人了。我愿意为他作保。”Marple一把拉住我，高声说道。
“俺也相信Tan警官！” Sergey大手拍着桌子跟着附和道。
“虽然我对他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觉得让Tan警官知道，对我们至少没害处。”Sung坐在座位上，两手抱肩，语气却很坚定。
Raffaello和Helen却没有表态。
广播中的萝莉音再次传来：“Tan警官，不是Jay不相信你，更不是不相信大家，只是……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
“什么意思？”我发问。
“额……也许这些信息会颠覆你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正义感，比如说价值观，而且……如果这东西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就会有更多的人惹上麻烦。尤其是Tan警官……你完全可以不被卷入这件事……Jay不想让你陷入更大的麻烦。”
“大侦探！不要把所有麻烦都一个人抗。”我高声说道，“案情刚刚有转机，岂能就此作罢？什么叫‘被卷入这件事’？是不是我那天晚上，无视那只小萝莉的求救，就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绝对办不到！什么叫‘陷入麻烦’？我是警察，打击犯罪是我的工作，我为什么要怕麻烦？”
“说的好！”Marple兀自鼓起掌来。
“那好吧，谢谢Tan警官的发言。那么，请各位看好……不过，这段VR视频……可能会让你们感到不适，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 广播中的萝莉语气平静。
众人戴上VR眼镜，眼前显示出了一段VR视频。
画面上的数据显示，该视频是一年前拍摄的。
一只大约12岁，身穿白色连衣裙，留着可爱梨花头的小萝莉，站一个装修豪华的客厅中央。通过VR技术，我可以在房间里的任何位置，360度观看小萝莉的全身，如果角度合适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小熊胖次。然而这是现场实拍视频，观众无法与画面中的人物场景进行任何交互。
小萝莉对面还站着一个人。那人就是Deep。他一手用遥控器控制着房间四周的VR摄像机，另一只手却拿着两捆粉色的棉绳。
“我，我，我……声明……我是自愿来这里玩这个游戏的，我愿意自己承担一切后果……”那小萝莉对着镜头说道，目光里游离着不安和羞涩，却还有一丝期待，“我已经收到了……报酬，啊……还有，这是我的身份……证件……”
小萝莉拿出手机，上面有收到5000G的收款记录，以及她的身份证件信息，奇怪的是，收款人的名字和小萝莉本人的证件信息并不一致。
我看到她的名字是Jasmine，惊呆了。她就是那个一年前遭到虐杀，沉尸港口的女孩。
“可能会有一点疼。别担心，D导有经验。”Deep一边说，一边示意小萝莉双膝跪倒在木地板上。Deep弯下腰脱掉了她的白色玛丽珍鞋，她被白色长袜包裹着的两腿微微发抖。
Deep抓住她的双手折向背后，用棉绳将她捆绑起来。不到5分钟，小萝莉整个上身就被绑得结结实实，绳子勒得很紧却走向整齐，小萝莉尚未发育成熟的胸部被上下两道绳子勒得高耸起来，另一道绳子在胸口成V形交叉。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眼泪光闪烁。
“真是听话的孩子呢。坐下！”Deep的语气有些兴奋。
“啊……好疼……”小萝莉呻吟着。她一头倒在地板上，被绑在身后的小手紧握成小拳头，却丝毫不挣扎，任由Deep拿起另一捆绳子，把她的膝盖和脚踝也绑了起来，Deep，将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弯向后背，一把拽住绑住脚踝剩余的绳子将其与双手上方背上的绳结连在一起。
可怜的小萝莉完全动弹不得了，后面连接手脚的绳子太短，她整个身子被迫弓了起来，连翻身都无法做到。她躺在地上哭出了声，眼泪把地板都打湿了。Deep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只口球，从小萝莉脑后一勒，顿时她的小嘴就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技术还挺专业的……如果下面再加一条股绳会更好。”Marple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可是用未成年人M，这也太没道德了吧 ……”
“如果到此为止的话，这家伙应该不至于判死刑……”Sung嘟哝着。
Sergey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的饶有兴致，Helen满脸通红，而Raffaello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我好兴奋啊！”
这侦探团里老司机还不少。当然我本人也不是冰清玉洁的。
例如，我前几天刚玩过的《镜边的萝莉岛》，就肯定不是什么子供向正能量的18禁作品。故事发生在一个与世隔绝，却思想开放的小岛，一个变态哥哥在祖父葬礼上发现自己的萝莉妹妹是个抖M，于是就从羞耻play开始，越来越糟糕，把妹妹调教成了母狗。但哥哥并不满足，还出去开后宫，推倒萝莉无数。结果妹妹因嫉妒引发后宫起火，下场凄惨。故事的最后，哥哥忏悔自己的过错，自我变性，穿上女装隐居岛上深山，孤老终生。
该作内容劲爆，剧情却很棒，对人性的批判也很深刻，更反映出了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思想的空虚扭曲，因此获得行业奖项，销量也很好。
当然该作品也受到不少指责，媒体曾经采访过制作人，毫不客气地问他，这样的作品是否会鼓励犯罪。而那制作人的回答令我印象深刻：
“……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是不会因为玩一个游戏而学坏的。不要一看到短袖子，就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
另外一个VR视频开始播放，拍摄时间是两个星期之后。
“大哥哥……啊不，D导，今天的游戏是什么呀？”，镜头里还是那只12岁双马尾小萝莉，这次她换了一套紫色的魔法少女cosplay服装，手持一根魔法棒。她眼巴巴地盯着镜头，然而目光里没有了不安与羞涩，只剩下期待。
“今天我们会玩一个更刺激的游戏。魔法少女被同样会魔法的坏人抓住以后，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呢？”Deep说着说着，拿过她手里的魔法棒，按了一个按钮，发出嗡嗡的声音。
“啊……D导……这个魔法棒为什么会嗡嗡叫呢？”
“哈哈！这才是真正的法力……对了，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嗯，吃了新买的药之后，好了很多。谢谢D导。”
“可怜的魔法少女，为了给妈妈治病，让自己落入了坏人之手，想想看就很可爱呢。”
之后的VR视频，虽然我也是“有经验”的人，也觉得这有些过分了，只见那被绑成粽子一样的小萝莉被一条铁链穿过背后的绳结，吊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晶莹的口水从口球上的小孔里滴答滴答地流下。Deep手持魔法棒形状的按摩棒，在小萝莉的下体用力地摩擦着。
我翻起眼镜，看了一下众人，他们却都摆出一副欣赏的神情，尤其是Raffaello，手都伸到桌子下面去了。只有Helen摘掉了眼镜，似乎不忍再看下去。
下一个视频里，小萝莉被Deep像牵狗一样，拽着脖子上项圈的链条带了房间。她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嘴上勒着丝袜，眼睛也被黑布蒙着。
房间里却站着一个奇怪的CG生成的3d人体模型，它全身都是统一的纯灰色，没有面部，看外形和身高似乎是一个中年男子。尽管是CG生成，动作却非常流畅。
“他们使用了实时CG替身……”萝莉音对我解释道。
“这是什么？”我问。
“AI换脸技术知道吧？今天你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其实就是更高级的Deepfake，也就是“深度造假”，能够用CG图像替换整个人体的技术……通过动作捕捉，实时生成运动的3d人体模型，投射在镜头中的人体上，完美覆盖人的所有特征，任何角度都不会露出破绽。这样人脸识别、行为识别、步态识别等AI身份识别技术就都无法工作了。”萝莉音继续说明。
“那能通过后期处理把那个CG替身移开吗？”
“不可能。CG替身在拍摄时，就实时生成了，覆盖到人体上，不是后期加进去的。相反，如果你给这个CG替身做一些后期处理，比如加个头发换个衣服换个脸倒是很容易……”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就由这只小雌犬来服侍老板了。”Deep开口道。
“哈哈哈！果然是只淫荡的小母狗呢。”那个CG人物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笑。一把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小萝莉揽到自己怀中，“D导你可是调教有方。这次我一定会多付钱。”
“叔叔，呜……不要……客气……”小萝莉用被丝袜勒住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这混蛋是谁？”我忍不住了，指着画面里那个骑在小萝莉身上的CG替身，大声问道。他全力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CG替身的下体都发生鬼畜的变形。即使这样，他的本体仍然被完美地隐藏着。
“他用了变音器，AI识别不出来。”广播里的萝莉音平静地答道。
愤怒之余，我突然感觉这个CG替身的外形有些眼熟。
Kim，没错，应该就是这混蛋。
我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他再熟悉不过。他的身高和体型，都和这个CG替身高度相似。
之后的视频一个比一个不堪入目。我因为愤怒已经忘了视频里有什么内容，只记得小萝莉“接待”了一个又一个使用CG替身的“老板”，他们对小萝莉的侵犯折磨也越来越没有人性，从最初的爱抚拘束，到后来的电击窒息。
更可悲的是，小萝莉慢慢接受了这一现实，沦落成了一个真正的绒布球。她的面容也逐渐由惶恐变成平静，即使被弄得满脸都是白色液体，也会露出享受的神情。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视频，是一年前拍摄的。一个身形瘦削的CG人物，外形像一个年轻女孩子，把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压在身下，掐住她白嫩细腻的脖子。小萝莉的手脚上戴着皮质的镣铐，但是链条是断开的。她却毫不反抗。
“小姐姐……你太弱了！”小萝莉嘲讽道。
“小妹妹！好歹姐姐也是在警校混的，别小瞧人啊。”那小姐姐笑道，被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有些怪异，“要不是我们家里人混蛋，他们实在是太保守了……要不然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于是小萝莉就被这小姐姐边说边掐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突然不动弹了。那小姐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松开双手，但是为时已晚。
“……糟了……死人了！” 小姐姐尖叫道，变声器让她的声音极度刺耳。
“卧槽！麻烦了！我不是说过吗？！这孩子承受力很强的，从来不说安全词……”Deep闯进画面，语气同样惊慌。
画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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