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的鯉魚王變成大怪獸侵襲關都 - 六十二面見內閣

石英聯盟的會議室。

政府不同部門的高層人員以及首相官邸人員都來到了石英聯盟，巨災對踏入運作才不足四十八小時，已經要向上層發表匯報。匯報將會在大木研究所進行，並以網絡會議形式傳達石英高原。

坐在主席位置的菊子相信科拿能帶領巨災對妥善地完成初次匯報，畢竟經過一晚的努力，也該足夠讓各部門的資料完好地整合完畢。

在菊子旁邊的，是國家內閣總理大臣大杉。

作為國家首相，大杉首相是一個穩打穩扎的政治家，甚至可說是過於謹慎。幸好石英聯盟作為關城兩都的地方行政機構處理了大部分民生問題及事故處理，大杉首相只管叫河野總務大臣多撥點經費就解決事情了。

總理的到來是讓菊子失了點預算的，但是他不擔心大杉首相，而是擔心他的一眾幕僚，大杉首相的任何決策都是由他的幕僚作出決定，他屬於那種成功養了一群部下來維持自己聲望的人。

會議桌上要提防的，該是內閣官房長官柄本。

作為僅次於內閣總理大臣的職位擔任者，柄本官房長官不算是太難纏的對手，他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然而，萬一巨災對的匯報沒有給出合理的結論，柄本的每一句提問也將會成為尖銳無比的利刺。

在柄本官房長官身旁的，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人，那是防衛大臣余。余是少有的女性內閣官員，作風也不讓菊子，甚至乎有相近之處。余的方針就是在防衛政策上避免任何的外交衝突，以及減少相關的開支，對一個沒有外在軍事威脅的國家而言是合理的。然而，她的最大對頭就是菊子。

石英聯盟就是國家其中一個兼具武力執行的地方行政機構，和防衛大臣有職能上的交流，所以石英聯盟在會議桌上的最大阻力相信會是余大臣。

在會議桌另一個角落，坐了一名明顯年輕得多的男閣員，首相輔佐官竹野。據悉竹野才是大杉首相最為得力的助手，在重要議題上往往都能提點大杉首相任何需注意之處。

時間到了下午兩點，會議正式開始。

作為主場之便的菊子率先打開了會議的序幕。

「客套話不說了，你們內閣成員的會議禮儀在我這裡可不太受歡迎，而且時間很緊迫，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然而，首先提出異議的是大杉首相。

「真的不用宣讀會議資料嗎？這樣對會議紀錄不太好吧。」

不過，柄本官房長官並不支持大杉首相的做法。

「長官，會議資料可以由書記官後來補上，但是今天我們刻意到來是為了了解菊子提出的巨災對為何牽涉這樣多的部門。時間不多，還是趕緊開始吧。」

大杉首相的反應只能言聽計從。

「嗯，是的。菊子請繼續。」

菊子操縱手上的平板電腦，把會議室盡頭牆面的平板電視打開，連接往純白鎮的大木研究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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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純白鎮科拿和一樹架設好了網線，預備好向石英聯盟進行直播。

為了讓直播畫面看到巨災對成員的繁忙工作，直播點放在大木研究所的盡頭，身後盡是各成員的辦公位置，鏡頭也能拍到那書架牆之間的出入口，幾乎把半個大木研究所也攝進去了。

「口紅塗好了沒有？」一樹當著鏡子梳理自己的頭髮。

「早就塗好了。」科拿坐在帶鏡頭的手提電腦前，只管收拾文件。

「是嗎？不覺得你塗了。」把梳子放好的一樹站到科拿身後，也準備好自己的匯報工作。

「我塗了淺色的口紅，塗歪了也沒有人會發現。」說罷，科拿回頭向大伙兒說：「各位，待我們向上級報告時，他們會看到你們工作的狀況，可別在鏡頭前睡著了！」

「明白了！」大伙兒都異口同聲回應。

科拿對團隊相當的滿意，就等待菊子連接起網絡開始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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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電腦收到菊子的連接要求，科拿啟動了視像鏡頭，會議正式開始。

「下午好，各位…與會者。」

科拿看到了會議室內不止各機構部門的負責人，更看到了大杉首相和一眾內閣官員，這可和之前準備要面對的情況不一樣。

其實菊子也是在會議前28分鐘才得知首相的到來，也就沒有告訴科拿，當然，菊子相信科拿能把局面處理好的。

「科拿小姐現在身在純白鎮的巨災對總部，現在由她講解一下目前的事態狀況。」菊子向大家為科拿作出了介紹。

既然菊子都開好了頭，科拿就只好把準備好的資料簡單扼要的說明一下。

「各位長官和局長，相信你們到來也是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了。請大家看看這一批照片。」

科拿拿起一疊剛沖刷好的照片，用托架架到鏡頭前展示給會議室的官員觀看。

第一張照片，是一個水下的龐然大物露出背上魚鰭，高速前進的情況下濺起浪花的畫面。

第二張照片，是七島渡輪受襲的畫面，清楚看到水下的橙色龐然大物撞向飛翼船。

第三張照片，是一艘救生艇快被那巨型大魚嚥下的畫面。

第四張照片，拍攝時間顯然不一樣，在黃昏的時段，那巨魚凌空撞向在空中的比比鳥和訓練員。

「以上的照片都是關都日報記者荻原所拍攝的，他隨同大木雪成博士和外孫小茂在比翼船上遇險，現在都已經獲救等待放射性污染檢測。」

大杉首相表示他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放射性污染？為什麼會有核能的事？」

似乎內閣在之前對事情是一無所知，科拿只好長話短說。

「現在有一尾巨型鯉魚王在海上攻擊船隻，而且身上帶有核放射性物質。」

文部科學大臣關口，提出了疑問。

「但是這魚身上帶有核幅射的話，相機的底片也該受到影響而發黑的，難道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

科拿盡量不讓自己的表情表露出嫌棄的表情，眉頭還是輕輕皺了一下。

「荻原用的是數碼相機，不會出現老式相機的底片問題。」

巨災對的人都各自難掩表情，有的禁不住竊笑，有的露出一種責備的目光凝視著關口。文部科學大臣，卻說出如此的蠢問題。

防衛大臣余可是沒什麼耐性，她更關心的是，到底目前要處理的是什麼事情。

「科拿小姐，請你說下去。」

科拿把荻原的照片都拿到一旁，換成一張衛星照片，展示出時間之島的鳥瞰圖。

「照片是在今年暴風雨的兩天後拍攝的。我們相信，那尾巨型鯉魚王也擁有登陸的能力，在時間之島西南端的空地就是被牠破壞餘下的痕跡。」

「等等，這不可能。」柄本官房長官把話題轉向國土交通大臣：「柳原，你們有發出過災害通報嗎？」

柳原知道自己肯定是失職了，也就急於找藉口推搪。

「時間之島嗎？因為受災的地方不是住宅區，而且沒有收到傷亡報告，我們都不知道那麼發生了什麼事。應該都是暴風雨造成的吧！」

「不可能是暴風雨造成的。」科拿拿出另一張同位置的衛星照片，西南端的貨倉都完好無缺：「這是暴風雨後的第一天拍攝的，我們相信那些建築的毀壞時間是第一天的晚上，不可能是暴風雨造成的。」

柳原知道再也繞不回去了，也就先不作聲。

「可是，你們是怎麼知道是那大魚破壞的？」柄本官房長官問。

「大木博士在現場找到了巨型鯉魚王的糞便。」

一樹戴上金屬手套，把已經裝填進試管的白色稠黏狀物取出交給科拿。會議室的人們紛紛吃驚起來，縱使不知道有什麼好吃驚的。

然而，腦袋清晰的首相輔佐官竹野，連忙提醒自己的上司。

「總理大人，如果已經核實了巨型生物的存在，我們該把重點放在如何對付牠和解決將會衍生的問題。」

大杉首相像是如夢初醒般同意了竹野的說法。

「對。」大杉首相轉頭向科拿詢問：「目前有什麼可以對付牠的方案？」

說到對付巨型鯉魚王的部分，一樹拿出了一幅關都和城都的地圖展示在手提電腦前面。

「目前我們對超鯉的認知很有限，只知道足夠低溫的狀況下能夠令牠的動作及生理機能變得遲緩。」

「超鯉？」大杉首相問。

「嗯，抱歉，忘了解釋，在之前的四十多小時內，巨災對已經習慣對巨型鯉魚王稱為超鯉，也就是超級鯉魚王。」

「哦，哦…」大杉首相表示明白了。

一樹繼續他準備好的講解。

「暴風雨當晚，冷凍島的災害就是由超鯉登陸所造成的，據衛星圖像所得資料，超鯉破壞凍爆洞窟之後在原位停止活動了五小時，相信是由凍爆洞窟的低溫造成的動作遲緩和半昏睡狀態。」

雖然文部科學大臣關口又冒出了一臉懷疑，黑夜的暴風圈中又是怎麼得到相關的衛星圖像呢？不過為免又鬧出笑話，他沒作聲。

「目前巨災對人員想到了首選的作戰方式，是把超鯉誘導往白銀山下，利用山上長年積雪的環境將牠的活動能力降低，再將牠殺死。」

防衛大臣余認為讓牠上岸有不肯定的因素，因此提出了保留。

「請問為什麼不在海上解決掉它？」

一樹直接回答了余的提問。

「很遺憾，不行。大海是牠的主場，在牠佔環境優勢的場地進行決戰是不可能的。」

國土交通大臣柳原卻發出了蠢話：「不能用精靈球就把牠抓住了嗎？」

文部科學大臣關口也在亂說話：「多派點訓練員對付牠不就行了嗎？」

兩個大臣的發言直接觸怒了菊子，惹得她拍案大罵：「要是你倆出去抓的話，石英聯盟很樂意派員護送你們去。」

防衛大臣余馬上作出發言：「菊子小姐，請你冷靜，我們是來了解問題的。」

菊子也拋下一句：「那就別再說這些白痴說話和問一大堆白痴問題。」

一樹眼見氣氛不太對勁，他連忙發言：「別吵架，別吵架，兩名大臣的建議，巨災對也研究過。問題是，過份強頑的精靈並不能以精靈球捕捉到，那是精靈訓練員的普遍常識。而且，超鯉已經殺害了我們一個空中精銳小隊，在海上進行捕捉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說罷，國土交通大臣和文部科學大臣又陷入了沉默。

防衛大臣余對於對付超鯉的計畫表示了深入了解的興趣。

「一樹，請問巨災對決定要誘導超鯉到哪裡上陸？」

一樹的食指一下指往關都和城都之間的位置。

「在關都和城都之間的郊區，讓超鯉在這裡登陸造成的破壞將會是最少的。」

率先提出異議的，就是國土交通大臣柳原。

「不行，關都和城都之間的磁浮列車正在進行工程，在那裡登陸會輾過路軌的！」

大杉首相也不知就裡。

「是呀，有別的途徑嗎？」

對此問題，巨災對早就作出過研究，一樹也就胸有成竹。

「不，總理大臣，磁浮列車還有一年半才竣工，中間路段還有未鋪設路軌的地方，足以讓超鯉通過。」

柳原仍然不同意方案。

「但是工程延期的話，工程造價的預定開支又要增加的了，會難以向國民交代。」

科拿發言批評柳原失職。

「自六月以來已經有過百艘大大小小的船隻在海上遇險和失蹤，你們國土交通省有立過什麼建樹幫助航海安全？」

柳原仍然不服氣。

「那可不一樣，六月以來船隻的損失，即使加上聖安奴號沉沒，經濟損失的數字也遠遠不及磁浮列車工程延期帶來的開支要大！中間的停工期，政府還是得付款給承辨商的！」

大杉首相又轉回同意柳原所言。

「嗯，嗯，那個鉅款會令國民對我們不信任的。」

柄本官房長官對柳原和大杉都不忍直視，雙手一邊在合攏摩擦，眼睛一邊帶閃縮的斜瞄一樹發問。

「延遲工程的成本實在太高了，這樣的話，巨災對有別的計策可以提供嗎？」

一樹也不是沒有準備的，巨災對還準備了一些較高風險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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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沒有的，不過帶來的損失不比工程延期少，而且風險很高。」

一樹拿走了地圖，直接把一大疊的計劃書放在手提電腦面前，科拿隨手拿起了一份就開始了介紹。

「方案，把超鯉引誘到公海，並向國際海洋組織求助。」

一提出來，各官員又是一頓討論。

當中表示反對態度最為明顯的是外務大臣國平：「把問題推給國際組織處理，會嚴重打擊我國聲譽和外交能力。」

防衛大臣余也不同意方案：「這種做法，會被外界認為我國實力軟弱。」

然而，經濟產業大臣葉山倒是表示支持：「只要不影響我國經濟發展和設施，我是表示讚同的。」

既然內閣都無法達成共識，科拿拿起了另一份方案在手。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論，凡是有需要背鍋的部門都會反對每一份相關的方案。

「這個方案，我本人也不太支持。對超鯉不予處理，僅進行追蹤確定其行動路徑，並實施通報機制及協助民眾避難。」

一個糟透了的方案，內閣人員卻是來了一陣興高采烈的笑聲。

第一個表示贊同的就是大杉首相：「好，這個我喜歡，就決定用這個。」

文部科學大臣關口也表示贊同：「把牠當成每年的颱風警報或是雪災警報處理，甚至劃入地震和海嘯警報系統的範疇，不就可以了嗎？」

國土交通大臣柳原同樣支持：「這貨還不只是在七島附近游來游去嗎？封鎖牠身處的海域不就行了嗎？離島的那些老人家，叫他們自己小心點就行了。」

連防衛大臣余也沒有為此作出反對：「我沒有異議，不過有些細節尚需探討。」

其餘的官員都紛紛表示贊成，有的是抱事不關已的態度，有的是基於見風使舵的習慣。菊子簡直要氣上心頭，但是一時之間也找不著話來，科拿更是不禁失望地搖頭。

然而，一樹才用一句說話就把他們的決定完全推翻了。

「各位，如果確認要實施警報系統的話，目前紅蓮島、淺紅市、純白鎮都要在四十八小時內完成疏散，常青市、彩虹市、枯葉市都得在七十二小時內完成疏散。」

會議室頓時靜了下來。

大杉首相立即問：「你那是什麼意思？」

一樹拿出平板電腦，他開啟了超鯉的追蹤和預定路徑程序察看。

「按目前的推算，超鯉最快會在四十五小時內到處海岸地區，城都的沿海地區可能也要緊急疏散。我們不能排除牠登陸的可能性。」

大杉首相從喜悅的頂峰又跌到了谷底。

「這樣可不行，絕不能讓牠上陸。」

此時，竹野補佐官才發言第二次。

「總理長官，我們不一定要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解決目前的困境，可以用一些暫時性的措施，事後才再想長期有效的方法。」

國土交通大臣柳原表示贊成。

「沒錯，先把牠引開回到海上，我們日後再慢慢處理牠。」

防衛大臣余也贊成這觀點。

「菊子，科拿，一樹，拜托石英聯盟先把超鯉引回海上，我們再找方法處理牠。」

柄本官房長官注意到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二十四分，距離離開的時間尚不足六分鐘。

「總理，不如我們讓巨災對研究如何能有效誘導超鯉之後，日後再作對策。現在先決定把超鯉調離近海，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還有事情要處理。」

「是什麼事情？」大杉首相顯然忘了下午還有事情。

「希魯夫公司。」柄本官房長官悄悄向大杉首相說話。

「是了，我都忘了還有會議要開。」提醒之後的大杉首相馬上以笑遮醜，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拜託你們了，菊子、科拿，還有戴臉具的小伙子。」

隨着首相站起來，其他閣員都紛紛站起來收拾東西離開，防衛大臣余留在最後。

「菊子，科拿，一樹，萬一誘導失敗讓超鯉上陸了，將會由你們進行驅逐任務，這一點你們要注意。」

把醜話說完了，防衛大臣余也追上大伙的步伐，離開會議室。

留在會議室的菊子嘆了口氣，心想政客終究還是不可靠的，暗暗嘀咕。

「一群只會鑽回地底的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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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人員一走，科拿和一樹都放鬆過來，不像剛才拘謹。

感覺倦透了的菊子向科拿和一樹表示了致謝。

「感謝你們，那群混蛋可不是容易對付的，幸好你們準備了足夠的計劃書充撐一下場面。」

科拿和一樹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樹更是笑得掩住了肚子。

「有什麼可笑的？」菊子問。

「不，菊子，你自己看看。」科拿把其中一份計劃書打開給菊子看，裡面根本什麼也沒有寫，全都只是白紙。

「這怎麼…太兒戲了吧！」菊子向科拿和一樹大罵。

「抱歉，菊子大人，我們真的沒法子。」一樹向菊子解釋說：「二十小時之內叫大家怎麼完成好這麼多的計劃書？那不太可能，所以只好在大家面前演戲了。」

「剛才提到的方案，其實巨災對的各位都在昨晚討論過了，而且我們都研究過可行性。所以我們只是沒有完整的計劃書，不是沒有計劃過。」

「幸好，他們沒有看出來。」菊子連教訓兩人的力氣也沒有：「不，而是看出來了的人沒有把你們拆穿。」

菊子一說，科拿已經知道在說誰：「不要緊的，竹野補助官不會選這種時候拆穿我們的，相反，他才是整個會議室最了解巨災對的人。」

「說得也是，竹野是個精明幹練的人，而且很沉著，他也有協助在內閣向其他人周旋籌組巨災對。不過，你們最好別讓內閣的任何人捉到痛處，他也不是全心全意幫助你們的。」

「明白了，菊子大人。」一樹爽快地回答。

「現在我們要商討一下，如何對超鯉實行誘導，菊子，你那邊也辛苦了。」

「我現在會去休息，希望睡覺之後聽到你們的好消息。」

「作個好夢吧，菊子大人。」

說罷，雙方都把網絡連結切斷了。

視像通話一停止下來，整個巨災對的人員都不約而同在伸懶腰。平常最難受的莫過於上司的巡視，老要下屬坐得像雕塑般端正，連腰板也快要變木板了。一下半小時的監視，其實也不算什麼，不過是有點不自在。

科拿和一樹當然也知道那種感覺，便沒有對他們作任何規範要求。

開會確實不是具效率的處事手法，尤其是正式會議，簡直只是浪費時間和紙張。本來適當的會議是能夠有效地把事情在團體協作中作出歸納、總結和共識的，但是像剛才那種，算是快速而有效的一次了，重複報告一大堆已知的事實，那群人根本連書面報告的內容都沒有看。倒是看到有些人翻開了桌面的書面報告，就不過翻開了，大概只是習慣性動作或是想乘機圈出錯別字來挑剔對方。

帶走桌面資料的沒多少個，就只有要補充會議紀錄的書記官們和一部分不同崗位的補佐官，包括總理補佐官竹野。

真正在處理事情和獻策的，大抵只有一大堆補佐官，待他們不再是補佐官而是升職為正位時，事情又會重演。官僚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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