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性質:DRRR!!同人短篇/輔導級腐性向/新臨
☑文章結構:三分甜/幾匙曖昧/互動衍生/日常短劇
☒其它附註:不適者勿入/內容純屬虛構/與文友的對話改編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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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設定為岸谷新羅在折原臨也家作客,發現不尋常之處
*角色性格變化可能,隨意路線,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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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語症》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7s6vOQT6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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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臨也不打算做什麼回應似地聳聳肩,雙腳蜷曲與身子一同縮入沙發椅冰冷的懷抱。新羅盯著人半晌後,依樣畫葫蘆地做起,像面時間延遲的鏡子緩慢地反應方才臨也的舉動。如此的行為,也成功的吸引人的注意,臨也側著頭看著中學至今的好友,不明所以。醉的人,說不定是你吧,新羅?
「唔?學你啊~?」傻笑著,頓時語塞,說明白點,其實對自己會有這樣的行為,新羅自己也不是很明瞭。反倒是臨也,一臉不在意地微笑起,伸手拿了一塊餅給自己。咦?折原臨也學會與人分享了嗎?
「啊、謝謝……」趕緊接下意義難尋的杏仁餅,咬了口。一邊咀嚼著餅乾,一邊冷靜地重整一切,試圖找出原由。斜瞄著人,這才發現,臨也好像又遇到什麼問題,躊躇、猶豫的樣貌,果然很新鮮,「嗯?」怎了嗎?
聽著細聲,下定決心地將剩不到一半的愛爾蘭咖啡湊向人面前,豈料到新羅只是平淡地回絕了自己的好意,「要給我?你喝就好囉~」
得到如此的回應,折原臨也只好縮回捧著杯子的手,繼續啜飲,伸手探入餅乾袋裡又一次地拿起餅啃食。溫柔如風的語調這才又響起,「改天泡抹茶拿鐵給你…」
理所當然地得到了個罕見的笑容,露齒燦爛如陽地笑著。真的很期待呀,這傢伙,新羅打趣的問:「看樣子真的很喜歡抹茶吶?」
想當然爾地得到了正面回應,折原臨也不知第幾次地點了點頭做回應,再次露出了猶豫的面色移動身子朝岸谷新羅再靠近了些。新羅不理解地看著靠近自己的人。
──果然不正常呀,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呢,折原臨也。
見人低著頭默默地飲盡剩餘咖啡,總覺得也不是該打擾人的時候,將眼鏡以白袍擦拭過後重新戴上笑說:「工作不是很多?不先去忙?杯子我洗就好囉。」
在喝光了最後一滴咖啡,趁著酒精尚存壯膽地站直了身,轉過後對著人湊上前在新羅左頰上落下戲劇性的一吻,速度之快反而讓人以為將遇到頭槌。留下愣愣接過杯子的新羅,趕緊逃離走往辦公桌入坐。
「啊……」真的是愚人節不成?
始作俑者卻忍著笑意開始工作,新羅呆愣地坐回沙發椅尚未回過神。隔著一疊資料,折原臨也看著對方反應再次無聲地笑著,岸谷新羅也只能搔了搔頭捧起杯子站起,看著笑著的人微聲輕嘆走進廚房清洗杯子。察覺目光後,低下頭繼續整理零亂的紙張。指尖頓時趕到冰冷,緊接著是溫熱感,抽出伸入資料堆的手,細指多了道淺痕,微紅慢慢滲出。
矢霧波江,他唯一的助理小姐正值假期,令臨也只好自己動身搜尋醫療箱的位子。洗完杯子離開廚房的新羅,以醫師袍擦拭著手敏銳地提問:「受傷了?」我人剛好在這,怎會突然這麼見外啊,折原臨也?
停下動作移開視線輕點著頭,在對方慢慢走過來時,伸出受傷的指。看著上頭一道淺傷,新羅判定無什麼大礙地問著:「怎麼弄的?美工刀?」越過人看著臨也身後桌子,幾把備用小刀就如此大喇喇地置於上頭。被紙張掩埋也難怪會沒注意到的直接碰觸到。
「……。」沒多說幾句,新羅就這麼的將傷指含入嘴裡。也不管情景多麼詭異,對方是有多麼錯愕,舔舔傷口,微腥不失甜的口感。臨也推了推人試著停止這芭樂劇才可能出現的戲碼,感覺到溫濕的物體纏附上指,愈發驚訝。
吐出指根,舔舔嘴唇,新羅此際只像個變態大叔似的自言自語:「折原君的血比想像中的還美味呢。」如此地言語,只令折原臨也不知所云刷地一陣臉紅,退了幾步趕忙用衣服擦手試圖去除殘餘的任何感覺。看著臨也的反應笑了下繼續說:「認真講,應該沒什麼事吧?」
點了點頭,不去正視對方,摸摸方才的傷口,似乎不再滲血。回到自己原本的位子,結束鬧劇後的平靜,繼續工作著。
「今天又要在你這邊過夜的感覺?」一邊思考,一邊慢條斯理地走回沙發椅坐入,「你慢忙,我不會那麼早睡的~有事叫我?」拔下眼鏡揉揉略顯乾澀的眼,闔起,入睡。
看著新羅沒再說話,無任何動靜,悄聲地入房拿了件毯子出來,替人蓋上。如此的舉動讓淺眠的醫者再次睜了眼瞇細後說著:「嗯?會熱呢?」
臨也這才覺得自己的多此一舉,準備收起毯子,而嫌熱的人卻像是不好拒絕自己好意地拉住毯子,笑語:「啊、沒關係的。」
抬眼看著人,眼神帶點質問意味,然後鬆手,將毯子折疊好放置一旁,拍了拍對方些許僵硬的肩膀。張著嘴,想說聲晚安,卻毫無半點聲響,搖了搖頭閉起嘴,沉默。…怎了呢?
「今天說太多話?」試著猜測另一種可能性,因為話講太多而得到報應,所以嗓子啞了嗎?看著人伸起手想說明什麼似的,卻又放棄地垂下,新羅只是不解的繼續問著:「發燒?還是~?」
臨也終究不語,搖了搖頭,此舉使新羅愈發困擾,頭疼的苦笑說:「你不說我也不知道啊!」
眉頭蹙地好看,臨也自己其實也深感困惑,於是搖了搖頭,指指頭部轉而戳往自己的心口,聳著肩,表示不知情。會否是種心病?
「生病?」眨了眨眼坐正看人,對方卻也一臉無索知的面容,略為擔心友人的新羅問著無解的問題:「明天、就會好的吧?」
不知道如何反應的臨也,只能凝視著人,豈知對方也如此的與自己對望。別過了頭,壓著新羅的肩,遮起直視自己的雙眼要對方趕緊入睡。
「眼鏡啊眼鏡眼鏡會痛這樣會痛!」此舉指惹得新羅救命似的喊著。鬆開手,看著歪掉的眼靜,折原臨也會心一笑,新羅也只能無奈地再次脫下眼鏡放於桌,閉上雙眼,看不到一切地問著:「你是要催我睡對吧~?」
笑了下,點著頭,輕輕撫著對方的額前髮,然後收手離開,坐入辦公桌椅,看了人一眼後,繼續忙著。對方好意地提醒:「你也早點睡吶~」
「晚安,有事還是可以叫醒我的……快去工作喔~」
靜靜的享受一整日無聲的生活,摸著喉,折原臨也確實無法理解,怎了呢?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了約半小時,對方卻突然地驚醒嚷著:「啊欸…折原君、突然想到青葉同學、還在我家耶!」
揉了揉額,卻不忘注意臨也,不確定地問著:「嗯?又受傷了?」
折原臨也驚了下,看著沙發椅上的人,偏頭做了手勢示意對方想先離開沒關係。然後低頭找尋哪裡又受傷了。沒有察覺對方走近,一陣黑影迫使自己提起頭。只見新羅紳士地執起了自己帶傷的手低頭吻上傷口。
「那我先走了?別受傷了喔?」笑起,為著詭譎的非日常畫上休止符,「早點睡喔?」
愣地點著頭,看人輕擺著手離開,摸摸手上的餘溫,不知所以然,卻不會排斥。揮著手向人說再見。
──啊、突然的失語,難道只是…想讓新羅……注意到我嗎?
答案,終究無解。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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