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女人果然还是想把我卖掉的,给我吃的粥里放了药,这种药我在记忆里见过,所以我假装生病没有吃,虽然被她骂了一顿,但也争取到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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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感受到那个女人将下药的粥都倒掉后,她又开始来对我进行家庭暴力,而我也在忍耐等待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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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家逃出去,彻底摆脱这种命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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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却敲响了,一个不存在于我记忆中的人却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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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主动改变命运前,命运却朝着我伸出了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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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萝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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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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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着那个金手指回到家后,就一直在研究这种夺取世界线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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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在村庄里有那么多眼线和守卫,没办法明目张胆地要了人命。我只能放弃通过其他世界获取资源的计划,转而在最低限度且不付出代价的前提下,对其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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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间,我对于这个来自世界线文明的遗产进行了无数实验,最终得出了一些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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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关于它能凭空产生资源,比如水和空气这件事,是不同世界之间的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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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曾经将血转移去了不知道哪个世界,然后唤来的从那个世界被替换过来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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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移的速度并不快,我曾经提前一半的时间干完了活,偷偷跑出去接转移过来的水,结果等到必须回家的时刻,也就接满了一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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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慢的速度,想要在战斗中使用是不可能的,只能用于战后回复。而且还必须打赢对手,如果败了对方可不会给你机会在原地慢慢获取这些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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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大量且瞬间获取资源,就必须让符文去杀人。献上的人越多,它所给予的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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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来自世界线科技的能力,就是可以侦测到别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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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世界有时候会有一些声音传到我脑海里,虽然我可以过滤掉,但平时我比较无聊,也会去听一听对方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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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多都是诅咒这个世界的话,看来其他世界的人过得也不好啊,和我所在的地狱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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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越来越多我要毁灭这个,我要毁灭那个的话语出现,我就干脆屏蔽掉了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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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其他世界外,我所在世界比较遥远的地方也会时不时传来别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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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听到了某个领主商议着进攻教会都市的事情,还有什么地方又被龙给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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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和我关系不大,我就当消遣来听,顺带也了解一下大陆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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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下来大概是教会都市腐败不堪,前不久被四大领主合力由内部攻破,名存实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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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四个领主分别是砂之国,山之国,海之国和森之国的领主,根据四个领主彼此之间的称呼,姑且推测这四个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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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另一个我那边获得的记忆里,确实有这四个国家的名字,不过另一个我得知这些的时候,那四个领主都已经死了,所以领主具体叫什么名字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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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借由世界线的能力获悉了山之国的叫格雷,森之国的貌似是格雷的儿子——叫夏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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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国的前代领主叫卡艾露拉,就是她带领其余三个领主攻克了教会都市。然后她自己当上了教会都市的统治者,将海之国领主的位置让给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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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的名字我就没打听到了,而砂之国领主只是派了军队参与攻击教会都市的战役,本人并没有来。而格雷和他儿子一直喊砂之国领主是伯父,真名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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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并不知道砂之国领主到底叫什么。但这不重要,以后我遇到直接宰掉就是。撑不到另一个我到来就死掉的家伙,想来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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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符文还能帮我去暗中侦测某些人的动向,比如那个想要卖掉我的女人。我也是通过符文显示的内容,才知道她一直在寻找买家,好把我给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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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另一个我记忆里被卖掉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发现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改变,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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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需要继续等待了,我的命运要由我自己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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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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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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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女人即将卖掉我的那一天,我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空,迷茫得想着之后应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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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着另一个我本来该做的一系列的事情,我还需要去当强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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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没有世界线的帮助,她只能去杀去抢,但我不同。我完全可以处死那些恶人,然后从符文这里换取足够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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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获得的十八年经历也让我懂得许多谋生的手段,既然生产的资源和生产的办法都有了,我为什么不能由我自己去建设属于我的家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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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需要考虑到底选在哪里去建设未来我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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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还处于思索的时候,世界线的符文又传递给我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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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外来入侵势力,来源为主神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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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神空间是什么?对方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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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问完,符文又给出了下一段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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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空间已覆灭,入侵者已全员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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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快就没了?这是遇到了龙还是遇到了灭世之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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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什么主神空间的入侵,难道说我这里的经历开始有所改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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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孩,也没有人知道我获得的世界线符文,我也隐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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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消灭了这些入侵者,也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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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存在是不会注意到我这种弱小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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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需要考虑如何对付那个要卖掉我的女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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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符文警告的这段插曲,我又沉浸在了对未来家园的美好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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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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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改变的经历,未曾改变的结局,现在要迎来改动的轨迹,从一切的开始进行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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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没用的人,为什么不去死!连一点价值都带不给我!”行为状似泼妇的女人在打骂一个小女孩,女孩没有名字,只有短短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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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女孩不到10岁,其母亲是一个十足的恶棍。据这个女人所言,她不过是混蛋母亲随便和某个混账男人搞出来的产物,却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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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女孩,女人为了养她要付出很多,但是赚的却很少,女人已经步入年老珠黄的年龄了,平时接客得来的钱都被她吃喝玩乐加赌博花光了,剩下的积薪几乎养不活自己,怎么可能养得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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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女孩的混蛋父亲也是不负责任的恶棍,早就丢下两人逍遥快活去了,说不定在这个混乱的世界早就把自己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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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女孩能够活到现在还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去当童·工干苦差事,获得不比乞讨多的钱财,还要担心收获被别人抢走的风险。对于一个女孩别人想要抢走她的工资简直是毫不费力的事情。所幸因为她太小了,太幼女导致没有一个男人看得上她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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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尽管只有幼女,女孩的容貌已经初有规模,看起来长大后会是一个美人,当然也要能活到长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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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女孩辛辛苦苦赚的钱还要讨好她的混蛋母亲,也就是这个败类女人,继续被挥霍一空,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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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还经常要受到女人的毒打,因为没有钱加上皮囊的腐败导致男人也不想找这种妓·女,女人不会去想工作等改善生活的事情,只会怨天尤人,嫉妒所有过的比她好的人,痛骂那些曾经看中她的常客现在丢掉她的可恨行为,咒骂所有她身边的人,当然只是暗地里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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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敢当面打骂的只有眼前这个女孩,其他人她只会唯唯诺诺地阿谀奉承,是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却想混吃等死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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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这种女人会是女孩的亲生母亲,这大概也是混乱的世界中产生无数奇葩中的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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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孩有点姿色加上生活没有经费难以过活了,女孩赚的钱也越来越少,女人决定卖掉自己的女儿,至于卖的地方当然就是她曾经呆过的妓·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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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承母业,多么讽刺,还是强迫性的。这种世界为何不毁灭,因为仅凭人类是无法毁掉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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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蛋也不知道回来看我一眼,当初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所有人都在骗我!”女人又开始歇斯底里,“你们这些家伙都不得好死!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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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上去不敢说什么,她过去无论说什么话都会被女人毒打一顿。哪怕她如今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还是没有选择和女人产生正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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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养了自己那么久的母亲,虽然大部分时间全靠女孩自己挣扎求生,但至少母亲也给女孩的隐忍发育提供了不少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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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邻居嘲笑女人被抛弃这件事,都是母亲首当其冲被羞辱,倒是没有人来管这个女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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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和女孩同龄的小孩子会来霸凌她,不过之前强夺糖果事件里,和女孩有过冲突的那些孩子,对方的家长全部失踪不见了,就和闹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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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孩子敢去招惹这个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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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女孩的母亲都不知道,她还沉浸在对女孩肆意发泄自己怨念的认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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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你这个死丫头一点用都没有,为什么你这么小,你如果长大一点不就可以帮我接客了吗!”女人发疯发到一半开始注意女孩,“现在我不得不把你卖了,不然有你的拖累,我迟早要饿死!我和你说,我饿死了你也活不了!你以为那些男人没对你下手是因为什么?除了你小就是我还在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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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早就被卖了!”女人拿过一瓶不知道发了多少世间的劣质酒痛饮一口,“哪里还等得到今天不得不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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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力气能够出去打架,不然为我出口气也好啊,隔壁那群妖·艳·贱·货天天搔·首·弄·姿,嘲笑我找不到男人!总有一天要让人去撕破她们那群人的嘴脸!”女人啧了一声,开始对女孩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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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明天就要和你这个小家伙说再见了,放心!你在妓·院绝对能活的比现在好,那里只要表现好努力一点吃饭不成问题,被打这种事。哼,你不天天被我打吗?应该早就习惯了吧!想当初我也是从那里一路打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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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女人看来,她的女孩当然不会这么想,自己女儿会想要抱住她的腿求她不要卖了自己,从而抓着这个最后的救命稻草。女人可是知道女儿如果去了那个地方会比现在的生活可怕百倍,而且永无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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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孩并没有任何动作,她只是默默低着头,听候着自己母亲的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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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的眼里,就是这个女孩连求自己都不敢,她只是这个世界的最弱者,最最底层的人群,或许奴隶的生活都比她要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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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女人就觉得将女孩卖到妓院去是不是抬高了?毕竟比起奴隶来说,那边可是管吃管住的,正常情况下老实一点也没有生命危险。当初她也是在那种地方呆过,所以才清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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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响起来的敲门声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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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女人警惕的大声问道,好像是给自己壮胆,她怕是某些想要发泄的士兵过来,身体算不了什么,问题是那些混蛋士兵从来不给钱,还一定要把身体摧残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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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士兵简直是一群瘟神,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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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那是清脆的女声,门外的来者是一个女性,听声音年纪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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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疑惑,一个女的来找她干什么?这个世界倒是有同性恋,不过大多数都不会找她,她身边的“姐妹”倒是有几个接过领主女儿的活儿,听说做起来滋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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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卑微的人总是习惯面对陌生人时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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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让你接客的,不要误会,我想见见你的女儿。”门外来客继续说,“听说你想要卖了她,我是为她而来的。能开一下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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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来找她女儿,而不是找她,女人心里有点失落,不过想到卖女儿也要先问过她,她又开始得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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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看到是身着华丽女仆装的少女微笑着看着她,那是一种千言万语也形容不完的美丽。女人第一时间本能涌起的想法不是赞美,而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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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着这个全方面从外貌和气质都完爆她的少女,一种想要撕碎眼前陌生少女的冲动充满了女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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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母亲:“哪里来的野女人!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我的女儿也是你能要得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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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耳光直接抽到女人泼妇一般扭曲的脸上,直接把她重重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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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人怒火中烧想要爬起来反击的时候,一张羊皮纸制成的凭证放到了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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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睁大你瞎了的眼睛好好看着,还有动动你愚蠢的脑子!”女仆嘴角切了一声,“我是砂之国领主的女仆,这是我的凭证,如果你不相信,我很乐意让你回忆回忆关于砂之国领主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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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哪里看得懂字,但是从女仆身上感受到的压力让她不得不低下了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做出不可思议的举动,冒犯了眼前这位大姐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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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女该死,顶撞了您,我这就赔罪!”女人直接拜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领主之名她也是听过的,目前世界的最高统治者之一就是领主。平时遇到的士兵都是战五渣,她都不敢惹,领主手下的士兵更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个女仆为领主做事,想必也不简单,先怂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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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无珠之辈,领主看重了你女儿是恩惠,你哪里来的胆子说你女儿不是我可以的得到的?”女仆直接不理睬女人的跪倒行为,直接找了把椅子想要坐下,但发现椅子太脏,就泄露出一丝透明的力量清洗了一下椅子,然后坐到椅子上把左腿叠到了右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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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低头没有看到这个细节,但是一脸懵比的女孩却注意到了,她感到瞬间的恐惧填满了灵魂,但是很快她又不怕了,她反而感觉眼前的女仆有一种难以言状的亲切感,好像她就是世界的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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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母亲:“是小女的不是,请大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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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懒得罚你,站起来说话。”女仆饶有兴趣地看向女孩,没有看向匍匐在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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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母亲:“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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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跪着说,抬起你的头来!还是说要我帮你抬!”女仆开始变现出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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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连忙抬头,瞬间再次被女仆的容貌吸引了,但心里的畏惧让她升不起其他任何想法:“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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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聋子还是有健忘症?不是说过是来买你女儿的吗?同样是卖,卖给妓·院不如卖给砂之国领主。你得到的价格不是要多得多?”女仆朝着女孩招招手,但女孩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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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察觉到女儿对眼前的大人似乎很重要:“是小的不对,我的女儿大人可以买走,价格由大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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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砂之国目前正在大肆收购这片地区的奴隶,你女儿虽然有容貌上的潜力,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价格也不会高到哪里去的。50个银币如何?”女仆顺了顺自己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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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女孩探出来脑袋,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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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睛一亮,故作为难地说:“我很宝贝我这个命苦的女儿,她出生那个死人老爹就跑路了,都是我一手拉扯大的,现在要和她分别真是不舍的,希望大人能对她好一点,让她少受一点苦,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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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嘴,想要和我讨价还价?”女仆猛然掀了椅子,直接一脚踹倒了女人,女人来不及吃痛就被高跟鞋踩住了手心,剧烈的痛疼撕扯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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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大人!我错了,疼啊!”女人开始杀猪叫,女仆非常厌恶觉得她真是太吵了,所以松开了踩手心的左脚,又坐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方正了的椅子上。女孩好奇地看着女仆,她上一秒看到椅子还是倒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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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捂着手痛哭流涕,用脏手抹着眼泪:“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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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1个金币买你女儿,不能再多了。”女仆话音刚落,女人就高兴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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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母亲:“太好了,大人您就是我的天使,是世上最善良的人!我的女儿在您手下一定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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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女仆对女孩招手,女孩还是不过去。这让女仆稍微有点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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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见状立刻骂道:“见到大人还唯唯诺诺的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谢谢大人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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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训斥了一顿后,女孩无奈只好颤颤巍巍地扑到在女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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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倒也不嫌弃女孩身上脏,直接摸摸她的头,然后搀扶着女孩出门了,出门前瞥见可怜巴巴的女人的目光,甩手弹出一枚金币到地上。女人立刻像疯狗一样捡起来,高兴地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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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她从现在开始不再是你的母亲。记住你没有母亲。”女仆冷冷地对女孩说,“明白了吗?明白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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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谨慎地点头,换来的是女仆令人安心的微笑,女孩觉得自己受过的苦都不算什么,全部的不幸在遇到女仆后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安详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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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今天起,你的名字叫零,就是Zero的意思。”两道身影渐渐远去,离开了这个贫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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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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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母亲:“你们不能抢走我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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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后还是被打死了,士兵们很快就来抢钱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情报是谁给他们的,他们只知道这个女人突然有了一个金币的钱财!他们所有士兵的积蓄加起来都没这个婆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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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又可悲的女人在金币被夺走后不知死活的想抢回来,理所当然被士兵用枪杆砸到脑袋上,直接一命呜呼,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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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A:“去你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给我上都不要的老女人,还说什么身体赎回钱,笑死人了。”士兵呸了一唾沫,似乎看到女人脏了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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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B:“大兄弟,你姿色不错的女人吃多了吧,这女人年轻时候的美色也是一霸好吗?虽然现在老了点,也不是一文不值啊,现在还能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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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C:“恶心的恋尸癖,滚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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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A:“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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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她杀了啊,也真是省了我的事呢。”女仆推门而入,感叹地看了一眼女人的尸体。原本她想亲自动手的,可惜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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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A:“小妞你看上去很可口,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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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C:“哇,这个可比那老女人看起来漂亮多了,快过来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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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D:“你们是不是傻!她可是穿着领主那种女仆的服装,想死别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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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都没有说完各自的话,鲜血就从眼眶中溢了出来,女仆直接释放了所有透明的无形物质,把房子里碍眼的全部吞掉,在士兵被同化的时候他们的意识直接被粉碎,理智的丧失只能通过双目流血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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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掉这些砸碎后,名为零的女孩才慢慢从门后慢慢走了出来,她当然听到了所有的话,看着亲生母亲的尸体,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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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感到女人要死了,她也不是没想过杀死这个女人,不过在察觉到女人得了不治之症后也就放弃了,没多少日子可以活的人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可惜还是那么快就被杀了,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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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与女人所有的联系都可以斩断了,她的内心已经自由了,但是身体还是属于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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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挖个坟埋了她吗?”似乎是对零的反应很满意,心情不错的女仆还说出了埋葬一个人渣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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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摇摇头:“不了,她生前没给世界带来什么贡献,死后也让她化作世界的一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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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让女人的尸体慢慢分解在空气中消散:“这样真的好吗,毕竟是她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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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这是我最为痛恨和耻辱的事情,我希望她从未生下我,不过既然我已经诞生了,只有带着这污秽的肉体努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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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没有母亲了,不想重新拥有一个吗?”女仆叹了口气问道,“我做你的养母怎么样,你年龄还小,我不想你去做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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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双眼突然闪闪发光:“真的吗?”她就知道女仆是在骗女人,她就不是来买奴隶的,不过她的目标是自己倒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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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真的。我佩芬拉会成为零你的养母,照顾你长大。你愿意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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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愿意。”零的声音有点呜咽,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感动,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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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选择和我走?”佩芬拉盯着零的双眼,“还是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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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脸迷茫,听不出两个选项的区别,但是她知道两者有着很大的不同,一旦选错就是万丈深渊,而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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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转折点就摆在了零的面前,她应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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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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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我亲手杀死那个女人逃出去。或者妓院带人来抓我,全部被我反杀。又或者我趁着女人不注意,独自趁着夜色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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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想到我在付诸实践前,就出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另一个我也从未见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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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我的养母——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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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买走时我还不敢相信,原本自己苦心想要改变的境遇就这样被一个外人给改变了?因为世界线能力我感受到了佩芬拉牵扯到的复杂世界线,密密麻麻数不清,而且无意发现她使用的恐怖的透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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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仆就是消灭了主神空间入侵者的存在,我拥有的符文力量,完全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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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是我不可能打得过对方。好消息是对方似乎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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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危机,但也是机遇,如果我抓住了,我可以更容易改变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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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战斗,但是佩芬拉却让我感到也许有一个家也不错,所以第一次体会到关爱的我选择接受了她作为养母,而我也拥有了和后世一样却不同的名字,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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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内心已经认同这个养母,所以我没有将世界线符文的事情透露出来,这东西不能和任何人说,毕竟一来容易引来那个紫罗兰面对的幕后黑手,二来这底牌必须是万不得已时才使用,就算是告诉亲近的人,引发的连锁反应也可能在将来害了养母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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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很多记忆都表达了对男性的厌恶,我也深以为然,但是某处记忆中两个女孩旖旎绽放百合花的场面却让我心跳不已,那时刻我就意识到自己性取向就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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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完美的养母就成为我憧憬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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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望也渐渐变为了:“拥有实力后,将养母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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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养母的邂逅让我对世界的看法发生了改变,也是我命运的转折点,可惜没有手刃那个想把我卖掉的女人有点可惜,但是反正她也死了,就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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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在生下我的那个女人死前,貌似看到了什么很令她痛苦和仇恨的东西。从而留下了非常可憎的表情,像是对这个充满恶意世界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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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用肉眼看过,除了一些打死她的士兵外,没有任何东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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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暗自用符文去检测了周围,脑海里并没有任何警告发出,说明那里确实什么都没有。或者说世界线文明的科技没能检测出来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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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我和新认的养母准备回到屋内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无意见看到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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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银色半透明的火球,高挂在天际,如同太阳那般炙烤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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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里的太阳?而且为什么是银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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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向银色火焰的地方,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只有漆黑的夜幕笼罩着我和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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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错觉吧?总不可能那个玩意是母亲死前见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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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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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那个所谓的“父亲”就站在母亲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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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距离生下我却从未见过的“男人”只隔了一扇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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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后面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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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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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佩芬拉身上睡着了,佩芬拉盘腿坐在草地上,双手将零轻轻抱在身前,让零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左肩上,还不忘垫了软绵绵的小枕头避免零咯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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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刺激的零昨天很快就安稳的入睡了,佩芬拉只好抱着她找到一片宽阔荒凉的草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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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零从出生起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深度的睡眠让她没有做梦而是直接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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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零选择答案的佩芬拉自然肩负起养母的责任,本来想做一个简陋的床给零睡的,谁知道零睡着得那么突然,为了不吵醒她,佩芬拉只好让零把自己当抱枕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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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佩芬拉自己,对另一个地点的由真下达了寻找猎物的指令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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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所有关于龙背系列的世界都没有找到,只剩下这一个了,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零也是聚集了所有平行世界自己的力量,其余的零应该都已经凶多吉少了,恐怕这个零是最后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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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如果是达到这种程度的零,倒是可以培养一下,虽然主要目标是灭世之花,不过能有意外之喜也不错。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休息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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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发现自己居然直接在养母怀里睡着了,有点惊慌,抬头看到佩芬拉还在沉静地休息,倒是没有乱动,而是静静地贴紧了养母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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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软软地垫在头下面,佩芬拉的身体比较柔软,但没有脆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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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把自己收为女儿的养母,零的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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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她,自己内心就充满了无边的恐惧,零之前也遇到过几次濒临死亡的遭遇,不过对死亡的恐惧远远比不上她的养母给她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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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很奇怪地不感到害怕了,之前虽然怕得连话也说不出,但内心觉得这个女仆对自己没有敌意,而是对她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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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有点捉摸不透,她只是一个随时会被人抛弃的弱小女孩,没有强大的实力和美丽的外貌,女仆是因为什么对她感兴趣的呢?零很小,虽然看尽了世间苍凉,但很多事情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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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女人要卖了自己,她并不感到震惊,实际上她本来就决定偷偷逃走的,但女仆的到来打破了她的计划。她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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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知道女人把她卖了那位女仆,而且听女人那低声下气的语气,女仆的身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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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仆很强,强到她无法估计也没有办法形容。零无意中窥探到来自女仆的透明气息应该就是女仆拥有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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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仆的强大让女人做出如此尊敬的姿态,零对力量又渴望了起来,如果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女人也不会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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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力量呆在这里是不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跟着女仆走,然后找机会提升自己的实力,最后偷偷离开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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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女仆抱住她的时候,一切离开的想法都没有了,一种舒心的亲切感在触碰到女仆的瞬间就填满了内心,让零不舍得离开女仆的身边,安心和亲和的吸引力让零觉得跟着女仆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安全得到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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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仆想要收她做养女时,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对方是如此闪耀美丽的对象,自己真的配做对方的女儿吗,自己身上流着这肮脏的血还有本身的弱小,真的有能力站在她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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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感到了非常自卑,但对方都已经告诉了她名字并为自己取名,这种尊重自己的态度和恩情,就算自己再弱小也要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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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自己一生都可能要和世界线的符文度过,永远活在孤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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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一个能轻易毁灭符文的可怕存在,向自己展现了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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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第一次感到了世界带给她的不是刺骨的严寒,世界默默给她送来了温暖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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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选择,零选择了后者。和她走只是现在被养母抚养,如果以后零长大养母也就不对她负有其他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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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着她则是永远的跟随,是对未来的展望,自己将获得永远和她在一起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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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短期的合同,到期作废。后者却是长期的契约,缔结后零有足够的时间成为能够站在养母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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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对她非常温柔,昨天晚上就拿出了非常好吃的粗面包喂给零,用灵巧的手指一片一片扳下来送到零的嘴里,零以前几乎没吃饱过,昨天是她吃的最为幸福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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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养母亲自喂的。回忆过后的零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现在都还能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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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小心翼翼地把脑袋埋在养母怀里嗅了嗅,类似花香的奇妙气味,有点和茉莉花沁人心脾的功效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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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佩芬拉还是穿着女仆装,但零还是能贴身感到养母的身材很好,不是适合哺·乳的身材,也不是安产的身材。而是表现出健康的匀称体型,似乎充满了活力,还带给零一种梦幻的错觉,这种介于真实与虚幻间的感受让零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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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依赖上佩芬拉的身体了,第一次被那么漂亮的少女抱着,而且还是抱了一整晚,零非常满足,也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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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正常的睡姿睡了一晚,醒来后没有任何腰酸背痛的不适感,佩芬拉肯定特意调整了最让零舒服的姿势睡觉,尽管自己只能坐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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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养母温暖怀抱里的零又想要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佩芬拉忽然睁开了红色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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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零。”瘆人的红色瞳孔在零的眼中却是代表热情的颜色,虽然养母看上去冷冰冰的,但零还是能感到养母对她的热心,自己只是第一天成为佩芬拉的养女,对方就保持了一晚上难受的姿势,只为了让自己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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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曾经希望有一个人能对她好一些,现在这个愿望超额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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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心想:感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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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皱眉:“零,你感谢的不应该是我吗?你是世界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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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不知所措的紧紧抓住佩芬拉的手臂:“对……对不起,我是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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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拘禁用您称呼,你或者母上就行了。”佩芬拉轻轻在零的脸颊亲了一下安慰她,“从今往后不要感谢世界,这片世界已经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是我从世界手里救出了你,而不是世界把我送到了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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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零觉得自己现在飘飘欲仙,养母居然亲了她啊!“感谢母上,母上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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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吃饭。”佩芬拉抱着零站起身,走到不远处另一个的女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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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零有点不安的看了看不认识的女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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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没有看那个女子一眼:“人偶而已,没有必要注意她。现在没有条件为你做饭,只好将就一些了,我们等会马上去找一个城镇,这里实在太荒凉了。我可不想浪费力量在这里造一些桌子椅子和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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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兔子肉,话说这还是零第一次吃兔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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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的力量是看上去透明的东西吗?”零大口咬着兔肉,可惜嘴巴太小吃得还是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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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撕下一些兔肉小口吃着:“你应该看到过了,那些透明的东西是母上我的梦想之力,只要力量足够任何梦想都可以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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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比如做一顿美味的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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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那不需要多少量就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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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那么拥有数之不尽的钱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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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这个比你之前说的还要容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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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拥有很多很多知心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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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用力量交朋友是最快捷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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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那么拯救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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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沉默了,许久后她开口:“零,你要记住,拯救世界的力量也能轻松毁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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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而且世界从来不需要拯救,如果世界真的需要拯救,你也拯救不了,因为这说明相对有一个人正在毁灭世界。拯救世界的话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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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明白了,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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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感觉母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她不会去问,只要知道母上足够强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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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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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零抱怨着拖拉着脑袋,现在气温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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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虽然弄死了所有想要袭扰母女两人的蚊虫,但是酷暑她也没有很好的方法去抵御,用梦想之力是能降低温度阻挡烈日,但是这种程度就使用力量,佩芬拉肯定是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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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这点困难都忍不了,怎么能历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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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远处有一条小溪,但也比较宽阔了,足够容下两个人在那里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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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水边凉快下吧,一直这样还是有可能中暑的。”佩芬拉牵着零来到小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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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很清澈,佩芬拉也侦查过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是可以放心洗浴冲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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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朝着由真示意到:【在四周望风,任何靠近这里的生灵,不管是不是人全部格杀勿论,如果对方成功逃走放弃追击,如果无法阻挡就立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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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真微微点了点头,如同人偶一样慢慢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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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真走后,佩芬拉才开始帮零脱衣服,热的受不了的零很不爽粘在身上很久的衣物,而且这衣服自己穿了那么久已经很脏了,所以她很痛快就让母上帮她把衣服脱了。不过因为没有内衣,在被母上看到身体后还是感到有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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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尴尬,零脱光后直接快速扑倒溪水中开始嬉戏,全身被凉意包裹的零舒服地在水底吐起了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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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摇摇头,微微一笑地看着零玩闹泼水的样子,感叹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尽管经历了很多,但天性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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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还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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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处理掉了零的旧衣服,根据记忆拿出了原著里零一直穿的那套衣服——洁白的连衣裙和黑色的蝴蝶结发带,尺寸是小了不少,毕竟现在零还是个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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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后,佩芬拉也开始褪去自己的女仆装。零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把半个脑袋潜入水中,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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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母上的素体……好兴奋怎么办!母上要和我一起洗了吗?母上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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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为女性,但是零目前体型矮小瘦弱,身材比较平,典型的幼女身材。而佩芬拉是御姐体型,虽然女性的特征都不是特别的明显,但就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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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只是一时,耐看才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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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零对母上身体的评价,母上洁白又没有一丝伤痕和污垢的身体进入了溪水中,泛起一道道波纹传递到了零这边,让零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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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好快,很美的身体,比幻想中的还要美妙,零用双手捂住脸,却透过手指缝去偷看母上的沐浴图,她感到鼻子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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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被佩芬拉抱住了,背后的柔软和抚摸自己短发的双手让零幸福地快要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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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要我帮你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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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零在水面下偷偷亲了佩芬拉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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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长大后,我要嫁给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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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感到零一直在占她便宜的小手,心想:小丫头野心不小,不过这对你来说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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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灭世之花应该快要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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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灭世之花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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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背上的骑兵世界的一个平行世界,灭世之花继续在这个世界线的歌姬零右眼上寄生了,等待着开放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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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人知道,此灭世之花既是灭世……亦非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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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幕后,玩弄世间的神沾沾自喜地想象着灭世之花新一次带给人间的绝望,想要慢慢品位这种引神痴迷的愉悦,殊不知这一回,谁品尝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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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在毫无阻拦地穿过时空夹缝和世界壁障后,没有引起任何反常,就像一滴水滴入大海一样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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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神让灭世之花陷入了沉睡,等待它苏醒后毁灭这个世界线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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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饿了很久很久的灭世之花苏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食物,可以吞噬的对象。然后它发现周围一切可以感知的事物,它们的气息都弱的可怜,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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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所以,可以吃了吧?它心里非常高兴,这是它的第一次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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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灭世之花正在按照规定程序,毁灭当前世界的时候,忽然产生了未知的异变,脱离了神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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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好吃……还想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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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惊慌失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然而他已经来不及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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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发现吃掉整个世界的花非常感兴趣地往自己的方位感知,然后朝向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扑去,接着下一秒,无视时空的灭世之花已经扑到了神的身前,想要反抗的神却发现自己宛如婴儿一样,直面了不可言状的恐惧,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莫名其妙地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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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了神的花明显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灭世之花知道它是此处这个空间?还是这个世界的至强者了。它在吃掉神后获得了很多关于万世关于时空关于世界的常识,然后它很快就学习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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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吃掉了至强者的我,就是取代后的至强者了吧?至强者的正确性,这句话我觉得很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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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望了望下方的这个世界,灭世之花虽然还没有眼睛,但已经有了类似眼睛能起到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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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饭后甜点吗?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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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一朵小小的灭世之花变大到足以包容整个世界,然后朝着下方的“甜点”坠落,花粉开始散步到这个悲惨的世界上。有人说雨水是上帝的眼泪?那么雨水会不会也是吞噬世界之物的口水呢?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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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灭世之花默默地盛开了,灭世之歌响起。那些阻挠的、观察的、操纵的、幸存的所有都一起化为了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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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再度启程了,不知道为什么它感到了一丝迷茫,但很快被它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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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吃完这个世界后,下一个世界,将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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