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之前----
慢慢把鮮鮮的文也丟過來,不過大概不會照那時發的順序,但怎麼樣都會讓大家看到一些時代的眼淚(?),請多多包涵QWQ
不適請馬上右上角離開喔沒有關係!!
夏碎哥的筆。
夏碎哥的課本。
夏碎哥的長抱枕。
夏碎哥的全開海報。
夏碎哥的人形大立牌。
夏碎哥的閃亮亮護貝照。
夏碎哥的等比例縮小模型。
夏碎哥的冬翎甩縮小版。
夏碎哥的COS用紫袍。
夏碎哥的黑色手套。
夏碎哥的日常照。
夏碎哥的髮帶。
夏碎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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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碎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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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千冬歲……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啊……」站在這間莫名紫色的房間裡,褚冥漾認真地覺得自己的眼睛快瞎了,偏偏不管看往哪個方向都是一片紫,無奈之餘他只好把視線膠著在眼前那個幸好還穿著制服的同班同學身上。
其實他是很尊敬這個好朋友的、他說真的!但是……唉,對方什麼都好,就是對他的兄長偏執了點……噢不、那已經不能算是一點了,從進入了這個房間後,他發現自己以往實在是太小看那人,真要他說的話……他根本就是個變態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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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成紫色的牆壁和鋪滿地面的紫色磁磚都還只是小case,重點是放滿了整張桌子的閃亮護貝照,以及塞滿了四面牆、連天花板都被貼得滿滿的日常照和大海報,這些也就算了,他還可以騙騙自己說這不過是對偶像的瘋狂崇拜,反正在他的故鄉也有一堆癡迷的粉絲們會做出相同舉動。
可、是,那一整櫃不同大小各種姿勢的夏碎學長公仔是怎麼回事啊啊──?!他可從來沒聽說過守世界還是原世界有哪個地方可以買這種東西的啊!而且那一櫃的最上層還放滿了根本就全都長得一模一樣的手機吊飾,我說同學你就算愛你哥愛到這種程度……也用不著蒐集這麼多同樣的東西吧!留一點給其他的後援會成員不好嘛?
好,沒關係、我褚冥漾超級堅強的才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擊倒所以我不跟你計較這些。但是在房間深處那堆一比一人形大立牌……那堆看起來就莫名堅固還被固定在鐵架子上的人形立牌……千冬歲你…到底是從哪生出來的……等等等等、那該不會全都是你自己找廠商訂做的吧?!
還有還有、那個……被特別供奉起來的人形長抱枕……到底是什麼用意哦哦哦哦哦──雖然我知道千冬歲你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感覺起來超詭異的嘎啊──噢不不不你不要拿起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背面的圖案、我不要看到在紫袍底下若隱若現的夏碎學長的肌膚啊啊啊啊會被殺的嘎呀呀呀呀呀──
……喔……那一整個書櫃的高二課本我已經都無視掉了……所以千冬歲拜託你不要再開衣櫃了……我完全不想問裡面那一整排紫袍和一綑綑手套還有不同顏色的髮帶和冬翎甩是哪裡來的……算我求你了千冬歲,我的心臟其實一點都不堅強啊!你看到了嗎它已經快要爆炸了快要被紫色淹沒了快跟我說你要說的話然後快放我出去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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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漾漾!」完全沒發現同班同學的內心已經開始爆走,還在因為今天好不容易拿到兄長手帕而興奮的千冬歲把它小心翼翼地收進衣櫃裡後,一回頭才發現褚冥漾的眼神早就呈現渙散狀態,稍微拍拍他的肩膀讓人回神,他接著開口:「你還好吧?」
「啊…呃……嗯啊……」不我一點都不好啊同學!!為什麼好端端地要帶我來看這房間啊你說啊你!該不會又是要拜託我什麼事,如果做不到的話就會以看過這個祕密房間卻沒有辦事成功然後被這樣那樣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喔,你沒事就好。」見他沒事也不再說些什麼,千冬歲的視線環顧了房間一圈,而後道出口的即是褚冥漾剛才滿心祈禱著不要發生在他身上的要求,「漾漾,我有事要拜託你。」
「……」算了,他的妖師能力只有在衰事要發生時才會見鬼的靈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在千冬歲把他帶進這個房間時他就應該要再三推辭或是馬上逃走的啊!那個好朋友怎麼可能放任看過這房間景象的人安然走出去啦!褚冥漾你這個白癡!
「漾漾,你…真的沒事嗎……?」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又一次閃神,千冬歲也不免開始擔心,會不會是自己的『收藏』實在是太過難以置信,而讓他變成現在這樣身體在這裡、但心神卻不在此處的模樣。
「……我……沒事……」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他有事嗎!不、就算他說了,千冬歲會放他走嗎!
「千冬歲…你要拜託我什麼……?」最終,他還是只能向現實低頭。
「請你幫我帶一句話給冰炎學長,要他離我的夏碎哥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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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妖精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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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鞭一揮、又將一隻妖獸甩到遠處,夏碎的臉上雖然帶著面具,但跟他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好友冰炎卻完全能想像那白色禁咒面具底下的容光滿面。
「嘖,你是笑夠了沒!」長槍一掃頓時揮開一片爭先恐後撲上的小妖,冰炎一閃身移到夏碎身後,順勢將背靠上他的,替他清除掉另一側蜂擁而出的小囉囉們。
「冰炎,你這樣子…歲會吃醋喔……」絲毫不受影響拋出一句絕對能挑起朋友怒火的話,夏碎的鞭子揮舞的速度加快了些,堆在兩人腳邊的屍體山也有越疊越高的趨勢。
「你弟根本就是有病!」一想到那天褚冥漾對自己說的話,他得到的結論真的就只有這一個。
前幾天本來他和小情人約好要回原世界,結果對方卻突然被搭檔的弟弟叫走,聽說好像是有什麼要緊事。若不是褚冥漾再三保證下次一定會陪他回去,然後又答應了一堆自己額外加的無理要求,他才根本不會想讓人過去!
滿心不甘願地放人後,他便跑出去了個小任務,誰知道一回房間就看見戀人一臉失神的樣子,還以為是發生什麼事所以擔心地靠過去,他心中想找人算帳的情緒默默升了起來,孰料,他只是稍微搖搖頭,接著竟說出千冬歲要自己離夏碎遠一點這種鬼話,那一刻,他真的認真思考起要不要介紹哪家醫生給千冬歲和夏碎這對兄弟。
到底他是希望自己遠離到哪種地步?他和夏碎是搭檔耶!如果連這樣子都不能忍受的話…那他們乾脆拆夥算了!嘖!都已經這麼久了,千冬歲不會還因為他搶走夏碎身邊搭檔的位置所以含恨在心吧?哼、自己能力不夠就耍這種小花招嗎?偏偏夏碎還因為這句話高興得要死,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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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說歲呢,冰炎……」即使是自己多年好友兼搭檔,但污辱了他的寶貝千冬歲一樣是死路一條,夏碎嘴巴上雖然笑著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但圍繞在他周身的空氣中卻出現了淡淡黑氣。
「藥師寺夏碎,那是你弟我不管,但現在在任務中,把你的黑氣收起來!」煩死了,不過才講那麼一句就發作!以往他們還沒說開前,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可自從替身爆發後,年紀比較大的那個獨佔慾越來越強,誰敢講千冬歲的壞話就必死無疑,要不是今天他們還在任務中、自己是他搭檔……兩個人絕對會大打出手!
那也就罷了,畢竟這種東西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千冬歲一心想跟他哥彌補過往的時光所以那人做什麼都隨便他,夏碎怎會變成現在這樣子!而且他也不是沒有問題,這點從代導學弟回來後訴說那間房的內容就可以略知一二。
一個獨佔慾一個戀物癖,呵,還真不曉得哪裡可以找到這麼登對的兩個人!
好端端出個任務也會被兩人搞得心煩,更不用說平常在學院時的日常生活了!越想心情越不爽的冰炎為了舒緩心中鬱悶於是開始大開殺戒,長槍掃過的地方皆是一片屍橫遍野,而在他背後的夏碎只是笑了笑,無聲無息地收起黑氣後跟著加入掃蕩妖物的行列,現在的他們看起來就是史上最強搭檔──只要忽略紫袍少年唇邊偌大的弧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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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館,千冬歲的秘密房間。
「呼……」細心地以手上的軟布擦拭那個揮舞著冬翎甩的兄長模型,千冬歲在擦完底座、確認沒有任何一絲灰塵還留在縫隙中後呼出一口長氣。
這工作雖然看起來輕鬆,實際上要清潔到完全沒有粉塵也是件很辛苦的事,現下他才清理完一個,桌子上的公仔可是還排得滿滿的等他來處理呢!不過…只要事關自己最愛的夏碎哥,再怎麼辛苦他都沒有關係的!
帶著薄繭的手指拿起另一個正在喝茶的迷你夏碎,他一邊擦過他黑髮的間隙,一邊在心裡想著不知道漾漾有沒有幫他轉告那番話給冰炎學長。他不是不知道這個要求真的太過強人所難,可是……可是夏碎哥出任務的時間真的太多了!明明有些任務可以和自己搭檔,那人卻仍選擇那名黑袍學長……這樣子……感覺起來就好像只有他一廂情願地在喜歡他……
其實他也知道愛人分給他的時間和分給任務或其他人的根本不能相比,但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他只是……希望對方能夠再全心全意地為他多一點罷了……他只是…害怕他又一次不告而別,留下自己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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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我回來了。」因為剛剛的想法心情突然有些低落,那個總是能讓自己振奮起來的聲嗓就從外頭傳來,驚覺他已經到家的千冬歲急忙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要出去迎接他,同時也避免他在找自己時發現這間不可告人的密室,手才剛要握上門把那一刻,厚重的木頭門就從外面被人打開。
「啊、原來你在這裡。」含著輕笑將人摟進懷裡,夏碎倒也沒有對眼前驚人的景象多說什麼。老實說他早就知道了,在他常用的筆連續一個星期一天不見一隻後他就發現了──千冬歲有偷偷蒐集自己相關品的習慣。
若這是其他人的房間他定會覺得噁心,大概還會和那人好好『聊聊』,看他是自己的狂熱粉絲還是哪樣,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行為,不過……這是千冬歲呢!自己喜愛的人也同樣喜歡著自己,連平常在用的日用品他都要好好收藏起來,這舉動放在異母弟弟身上只讓自己覺得他超級可愛罷了,哪還會不高興呢?
「呃…夏碎哥、歡、歡迎回來……」突然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讓他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千冬歲不安分地扭了扭身體,試圖還做最後一點無用的掙扎,「……我們、出去外面好嗎……?」
「哎呀、這公仔做得好精細呢,歲哪裡得到的?」沒有對他細微的要求做出回應,夏碎只是突然鬆開對方走到桌前,接著拿起愛人方才還在處理的那個娃娃,瞇起眼睛仔細凝視後讚嘆起其做工。
雖然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問句,但待在一旁的千冬歲卻什麼也沒有回答,強裝鎮定的表情底下其實滿滿都是侷促不安。
「歲……你都已經要褚轉告冰炎那些話了,怎麼還會怕我看到這間房?」把東西放回桌上後重新環住小情人的腰,夏碎垂下頸子以充滿愛意的目光瞅著他,大掌撫過柔軟的臉頰將遮住他深邃雙眸的髮絲撥開。
「……」視線始終不敢對上戀人的,千冬歲覺得對方溫暖掌心碰過的地方開始發燙,紅暈不爭氣地從雙頰開始蔓延,並漸漸竄入制服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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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不要擔心,好嗎?」輕柔地將他的頭顱壓向自己胸前,好讓寶貝弟弟能聽見和他同樣心跳聲,夏碎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蟲子一樣嚙咬著他的鼓膜,在他不斷跳動的心上激起一道道漣漪。
「我知道歲只是害怕,只是希望我能再多分一點時間給你,可是……不是說過,不會再丟下歲了嗎?」還帶著手套的手貼在他頭頂上,就像小時候那人哭泣時自己總會做的那樣,一下又一下摸著那頭柔順的黑髮並安撫著。
「我…我才沒有在害怕……」咬咬下唇而後悶悶地迸出一句,千冬歲揪著夏碎的紫袍前襟,過了一陣子後慢慢把頭抬起來有些不滿地盯著他。
「好,歲最勇敢了喔……」知道這時候如果擺出一副不信的臉,懷裡那個超級不坦率的孩子肯定會一把推開他,所以夏碎只是繼續維持臉上好大哥的笑容,「不過啊…歲,既然如此,那你收集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呢?」
「明明已經有我了,不是嗎?」
「唔!!」突然那句分明帶有戲謔語氣、聽在耳裡卻是無比認真的話語讓他整個人愣住,彷彿失了言語般一下子無法反駁回應什麼,平時的伶牙俐齒像是從沒存在過一樣,千冬歲支支吾吾了幾個沒人聽懂的單字音節,良久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只是、興趣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嗎?那…以後你要什麼周邊就直接跟哥哥說吧,不管是什麼我都會替歲帶來的!」笑著親暱地以手指蹭蹭紅潤的軟頰,夏碎在他被自己調戲到承受不能、別開視線前又補了句:「就算是我的心還是我的人…甚至是我的全世界……也全部都是可以給歲的喔!」
「……喔、喔……」在熟悉的淡雅茶香盈滿鼻腔、環繞周身前沉溺,他最終還是淪陷在那總是令人難以自拔的無邊寵溺中。將頭輕輕靠上兄長看來瘦弱卻意外結實的胸膛,千冬歲閉上了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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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碎哥的愛。
夏碎哥的寵溺。
夏碎哥的全世界。
夏碎哥的溫文儒雅。
夏碎哥的清新茶香味。
夏碎哥的溫言軟語安撫。
夏碎哥的溫柔好大哥微笑。
夏碎哥的頎長挺拔身形。
夏碎哥的富磁性聲嗓。
夏碎哥的結實胸膛。
夏碎哥的半長髮。
夏碎哥的身體。
夏碎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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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夏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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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