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之前----
這邊五月的事情有點爆炸,可能無法周更,所以應該會恢復不定期更新,就再看看情況囉!
大家可以猜猜小千身上到底被放了多少東西,我的食肉好朋友小巴醬幫忙畫了一張圖,不過只有放在噗浪,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到這邊:http://www.plurk.com/byebye0606看w
感謝每一位支持我的朋友:)
夾起麵條時故意連捲毛一起,他抬高筷子至毛囊會被拉扯但不至於被扯斷的高度,「哎呀,黏住了嗎?怎麼沒辦法夾起來……。這家旅館的食材真的用得很好呢,這種黏度要現磨的新鮮蕎麥才做得到哪……」
「嚶啊──哈嗯……放、呃……」私密處的毛髮稍受到一點刺激都會造成極大感受,千冬歲順著施力的方向挺起身體好讓該處不會那麼疼痛,夏碎接著一上一下、似乎真想將麵夾起來的舉動卻又暈眩了感官,他只能隨之扭腰起舞。
「歲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希望我放開呀……」即使明白那擺腰迎合的姿態僅是害怕自己真狠心舉起筷子,不過不知情的人看見肯定會認為他在勾引。夏碎放柔力道,便發覺緊繃的軀體鬆懈了些,本就沒打算給人喘息時間的他下一秒立刻拉高餐具,連帶扯起幾根軟毛。
「呀啊!痛……嗚……」刺痛瞬間衝上大腦,難耐痛楚而劇烈抖震使得腹部的甘籃球紛紛滑落,裹在菜葉外的麻油在粉色肌膚上畫出道道晶亮,害怕又有其他食物也跟著離開身體的千冬歲只能握緊拳頭試著緩下顫抖。
「噯,好好的食物都浪費掉了怎麼行。」裝出惋惜嗓音說道,夏碎放下「好不容易」夾起的麵條轉而將一顆甘藍心丟進嘴裡,而後傾身吻住仍微微打顫的雙唇,一邊安撫著舔過牙肉內側,並將蔬菜與唾液一同推至他口中。
直到剩餘那些全被千冬歲吃完──雖說是人體盛,但自己才沒那麼殘忍,讓被迫成為餐盤的弟弟餓著肚子承受這一切──心滿意足的他垂下頸有一下沒一下舔掉油漬,「清潔」完畢後又不肯馬上離開,血舌在空出一個位置的肚腹勾勒著圖騰。
「嗯……」不得不說夏碎今天的遊戲方式實在很耗費體力,不過吃了點東西後精神同時恢復了些,千冬歲無意識舔舔嘴邊的濕潤卻剛好對上抬起頭的兄長,就算神志不甚清晰,他也能看清剎那深沉的眸色,於是身上紅花綻放得更燦爛了。
自家弟弟不經意的動作三次有兩次會加深自己情慾,夏碎瞅著他倒抽了口氣撇過頭也沒說什麼,僅僅把沾黏於蕎麥麵上的體毛挑去,沾了點醬後湊進嘴邊,輕笑了幾聲。
「笑什、」即使知道情人是刻意笑給自己聽,依舊阻止不了因此產生的反射行為,轉為異色的眼眸方接觸到那人勾起微笑的唇便再轉不開,只能直勾勾望著他滿足地將麵條吸入肚,末幾,還刻意伸舌在形狀姣好的唇轉了圈。
「好吃。」本來就是故意的,畢竟千冬歲慌亂的模樣可是看多少次都不嫌膩,夏碎又將筷子伸進那團麵裡捲了幾圈,在對方以為自己會好心再餵他吃點東西時笑著往下移,筷尖夾住柔軟捲毛轉啊繞的,換得戀人蹙起眉輕喘出不要的誘人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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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說著拒絕話語,再下方一些的嫩莖卻佇立得更為高挺,透明稠液紛紛從雖被塞住但沒全堵滿的小孔泌出,他有意無意擦過分身底部,竄進耳中的呻吟就突地拔高。「長得這麼像,我都找不到麵條了哪……到底在哪裡呢?」
「啊哈……上、面……別……哼咿……」從腹部襲上每一次拉扯都讓小穴跟著縮緊,本來已經習慣、體內清酒瓶傳來的堅硬觸感又重新提醒了他,千冬歲蜷曲腳趾、繃直全身肌肉盼能遏止顫抖,不過這反讓自己的身體曲線看來更動人。
「原來在上面,難怪我怎麼夾都覺得不大對。」恍然大悟地笑了幾聲,夏碎終於肯回到正確位置,夾了口麵後又蘸了點醬汁,送進嘴裡前有意無意偏頭望向自家弟弟,只見他大概真餓壞了,不僅眼巴巴盯著瞧,甚至嚥了嚥口水。
微笑著又讓汁水滴在他身上造成身軀一震,他遞去食物,「歲吃吧,小心別噎到了。」
或許是因方才真表現得太露骨,剛吞下麵條,夏碎又餵來一些蔬菜天婦羅,就在最後那隻蝦子即將被送進自己嘴裡時,一直注意到情人並沒有吃很多的他連忙搖頭:「哥都、沒有吃……對身體不好……」
都已經這樣子了,千冬歲竟還如此關心他的身體……該怎麼說……他真的很感動。不過,這是否也表示還沒能讓他完全沉浸於慾望中?這樣不太妙啊,自己可不希望享受的只有一個人。
吃掉蝦子後靠近愛人耳畔輕喃一句「我品嘗歲就夠飽了。」不出所料精緻臉蛋立刻變得更紅,夏碎將肚腹上剩餘配菜吃了精光,接著和他一同分享完蕎麥麵,放下筷子後俯身開始「洗淨餐盤」。
「啊、啊……」比體溫更燙的熱流沿著舔過的地方流竄,一雙帶繭大掌也分別貼上腰側和胸前,被長筷挑逗得敏感的軀體不斷接收緩慢但令人瘋狂的撫觸四處遊走,他雖想扭腰迎合,卻因仍放置大腿上的甜點不敢動作。
「剛吃飽就吃甜的不好喔。」知道千冬歲一定希望能早點結束折磨,但這份滿足感官的餐點吃下來,一直在壓抑的自己根本快慾火焚身、失去理智,哪可能如此容易放過他?更別說那孩子早答應要一塊兒喝酒賞月了呢。
現下月亮絕對賞不成,可喝點小酒有益放鬆身心、幫助循環,寶貝弟弟最近四處巡視旅館,能睡的時間肯定不多,如今自己先讓他的身體再更疲累點,等等小酌鬆懈精神後,今晚一定能睡得很好。
「不過,歲對我而言也算甜食就是了。」輕啃著堅挺粉點一面說,夏碎以舌尖輕輕撥弄前端,而另一邊只稍微揉捏了幾回便停止,這時千冬歲的嚶嚀已如幼貓般細碎輕軟,卻也使得呻吟進入耳中時更為撩人心弦。
「碎……哈……咕……」細密快感逐漸累積成大網,將他困入更深一層的情慾泥淖中無法自拔,一直維持相同姿勢無法動彈的千冬歲開始覺得身體發麻、支撐不住,被刺激衝擊的腦袋昏昏沉沉、彷彿醉了酒。
「好好,我們吃飯後甜點。」即使千冬歲受過的體力、定力訓練比他人還多,但怎樣都仍比不上被當作人體盛的少女們經過的磨練,何況他今天還辛苦了一天才回來,兩人這頓晚餐吃了將近兩小時,再繼續讓人躺下去,說不準會直接昏倒也不一定。
重新執筷夾住烤麻糬含入嘴中,夏碎吻上那雙喘息著的唇,齒舌一邊分享食物並抬高他的頭以免噎到,兩個都分食掉後,依依不捨的血舌又徘徊了好一會兒,直到舔盡嘴裡殘渣才肯退開。
「吶……」舌頭在唇上刷過一道晶瑩,他貼著絳紅唇瓣逸出氣音,手掌貼著小腹一寸寸往下,在軟毛上方轉過幾圈後刻意壓了壓:「我想,酒應該已經溫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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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歲的身體這麼燙,不曉得這溫度有沒有好好傳達至酒瓶呢?從一開始放到現在,也該倒一點出來試試,要是還不夠熱的話……再重新放回去就是。這次他可以將人翻面換個姿勢、在白皙裸背上舖滿食材繼續大肆享用呢。
「溫好就得拿出來了,歲也知道溫度不對的話根本無法入口吧。」將已搞不清東南西北的異母弟弟扶起坐好,夏碎手指輕按了按身後皺摺使其柔軟,接著把筷子末端較寬的部分戳進一些,擺好酒杯便用力撐開穴口。
傾斜瓶身造成酒水滑過身後入口如細流般淌出,帶來的奇異感與羞恥使千冬歲終於啜泣起來。雖想縮緊後穴阻止液體繼續奔流,可此一舉動反讓直盯著看的夏碎受到更大視覺衝擊,壓著筷子的手為了對付反抗更為用力。
「嗚……不……放啊……嗚噎……」
明知千冬歲只是想拒絕,但收縮蠕動的小穴近在眼前,要他怎能不回味起自己每一次狠狠進入時被緊咬不放的快感,夏碎瞇起眼睛,滿是情慾的嗓音嘶啞低沉:「歲這反應,不像是希望我放開啊?」
正想再繼續說些什麼好逼出更多淚水──小情人哭泣的神情幾乎只有在床上才看得見──身下杯子卻已裝滿八分,他抽出筷子以指頭堵住待菊穴合攏,而後於那人微微掀開滿是水光的紫金眸時抿了口。
「溫度剛好呢,可以配著下酒菜喝了。」一邊說著,木筷跟著滑上細嫩泛紅的大腿,夾取「餐盤」上最後一樣食物──漬番茄後咬下,瞬間酸甜的汁液從果實裡迸發、充滿整個口腔,覺得滿足的他又嘗了口酒。
「嗯哼……嗯……」除了開頭被餵過點酒的喉嚨經過一連串呻吟喘息洗禮早乾澀得可以,千冬歲迷濛的視線停駐在兄長吞嚥時上下滑動的喉結,而對方或許發現此事,喝掉最後一口時有意無意滴出一些,水珠順著下巴滑落脖子讓他終於忍不住傾身舔舐。
舌尖傳來的鹹味多過酒液甘甜,可即使只有一滴他也覺得有如天降甘霖,想再得到更多的他開始往線條優美的頸脖舔了又舔,主動索求的舉動大概讓戀人感到滿意,稍微退開後也餵了自己一顆番茄。
「歲把剩下這些吃完,我們就把酒拿出來喔。」屈指蹭蹭通紅高溫的臉頰,夏碎見他乖巧地點頭,筷子一下夾東西給他,又趁著空檔之餘往內側戳刺擰拉,本就染上粉色的肌膚很快轉成淺玫瑰紅,然後他的視線回到了堅挺上。
「哎呀,我都忘記還有鴨兒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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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連體毛都被順著柱身流淌的稠液沾濕,伸手輕碰發現該處早堅硬得可以,千冬歲的表情也在自己碰觸分身時變得痛苦,猜想那孩子肯定忍耐很久,他好心地拔了起來。
「嚶、呃、啊──!!」堵塞物抽離的剎那達到高潮,本來稚嫩已經腫脹難受到他不斷說服自己從該處抽離、專心於夏碎目前蹂躪的位置,後來注意力全被從體內倒出的酒分散,可葉莖擦過尿道和小孔的感覺太強烈、射精感全數回籠,最終也只能棄械投降。
笑嘻嘻地把三葉放在白濁處滾一圈後吃下,夏碎又裹了點精液在筷尖遞給愛人,見他含著眼淚吃進自己東西後才扔掉餐具,然後拉開修長美腿,一手愛撫球囊讓那副軀體放鬆,指尖緩緩探進後穴中。
不得已吃下帶鹹腥味又黏稠的液體,千冬歲發覺全身感官好似都集中在了兄長正開拓著的地方,發燙的身體更加火熱,思緒纏成一團卻唯獨能感覺骨節分明的手指逐漸撐開腸壁與瓷瓶口間的縫隙,並塞入其中。
「放鬆一點……」清酒瓶直徑雖不寬,但硬拔出來肯定會傷害脆弱腸道,不過自己的目的只有將較瓶身略窄的瓶口拉出來而已,剩餘那些……既然當初塞得進去,讓千冬歲想辦法弄出來應該並非難事。
「唔嗯……」不用繼續維持平躺不能動的姿勢著實好受了點,可私處大方暴露的羞恥立刻衝擊思緒,少年紅著臉意欲夾緊腿結果換來乳尖被用力一掐,跟在嗚咽之後是異物脫離身體那總讓自己無法適應的感受──緩慢地、由粗到細,卻戛然而止在最細的瓶頸處。
「我已經把最困難的地方解決了,後面歲可以自己來吧?」順手將手上體液擦至胸膛畫出一道痕跡,他接著把那雙一直被綑住的手拉到自己勃發的下身,「我快忍不住了,再不快點可不行哪……」
「!」自然明白自己都去了兩次,夏碎的狀態肯定不會好到哪裡,而透過浴衣鑽進掌心的溫度也證明了這點,但是、但是怎麼能叫他──。羞恥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被玩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吃進肚子的熱量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哪還有力氣把東西弄出來……
本該是飄著榻榻米及茶香味、放鬆休息的房間,此刻反而充斥著淫靡氣息與淡淡腥味,千冬歲深吸了口氣卻反讓舖天蓋地的慾望粒子爭先恐後鑽進鼻腔、血液和毛孔,與細胞結合後,叫囂著想要的聲響根本無法壓抑。
從額際蒸騰出的汗珠滑過臉頰造成電流竄上,他抬眸望見情人仍是一臉期待笑容,最後只能握住哥哥手掌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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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咿呀……」試圖用力了幾次都沒什麼成效,外表光滑的酒瓶被推出一點後馬上又因收縮吸回,仍舊卡在那不上不下的位置,時間一長不僅益發恥辱,那人熱烈的目光帶來無法閃避的視姦感也跟著水漲船高,竟使得才剛爆發的青莖又慢慢站直。
千冬歲抓緊自己的手力道大到無法掙脫,而瓶子卻只擠出幾寸,夏碎凝望著被撐平且開始充血的皺摺,再瞟了眼對方難受得咬緊牙關的可憐模樣,嘆口氣後閉上閃動情慾的紫眸、伸手:「別用力了,我幫歲拿出來。」
異色眼瞳一睜開就是兄長無奈寵溺的笑,他啊嗚了幾聲、鬆開肯定被指甲劃傷了的手又看過去幾眼,剛剛怎麼施力都不肯離開的東西貼著腸壁一點一點拖拉出的感覺便清晰得讓身體顫慄起來。
直到額頭上汗濕黑髮被撥開,溫暖手指擦過皮膚才迷糊想起本來要做什麼,千冬歲將那手帶到嘴邊、垂著眼舔吻一個個半月形痕跡與滲出的血絲,夏碎卻莫名在此時停止動作,不知所措地撇過視線只聽到他說:「還有一半,要不要再努力看看?」
他承認這麼說只是想逗異母弟弟──既然先前都弄不出來了,就算剩一半也一樣沒辦法吧?何況繼續耗下去,兩人的身體狀況絕對都無法堅持……。自己啊,不過是想看情事中不精明的千冬歲被嚇到時不知所措的樣子罷了。
結果少年立刻將他的手指送入口中討好地吸吮吞吐,一邊還能聽見帶有泣音的聲嗓模糊低吟著「碎」、「拜託」,心情又更好的夏碎點點頭、俯身吻去溢出唇角的津液,「好吧。」
幾分鐘後終於拔出整個酒瓶,不用說當然裹滿一層透明黏液,還跟小穴間牽出好幾條難分難捨的銀絲,他握住瓶頸湊近愛人眼前,而後由下往上舔去瓶底一抹似乎要滴落的液體,「歲看,上面都是你的東西呢。」
「不、要……」這不是夏碎第一次叫他看被自己腸液沾染得精亮的異物,當然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千冬歲偏頭想躲卻恰好使瓶身滑過臉頰,濕黏觸感下一秒就由神經接收傳達,緊接著清香酒氣盈滿鼻腔、溫熱酒水滑落喉頭。
「唔……」扶著自己的人一下直接將瓶口靠在紅腫嘴唇,餵了口後又改成以吻緘封、渡來含有些許唾液的清酒,身體靠在對方胸前一面吞下更麻痺神志的酒精,逐漸蓋過悶燒慾望、蔓延全身的燥熱讓他不經意地蹭了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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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貼著浴衣從胸口緩緩往下到明顯撐出一個帳篷的私密處停住,而後略抬眸瞅向總能保持衣著完好直到最後的人,他突然覺得有些不滿──為什麼每次情愛都是自己被剝個精光,異母哥哥卻往往維持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呢?
明明兩人都是一樣,兄長索求的次數和程度絕不比他少,對彼此的愛戀也只隨著時間益發增加,可不管平時相處或夜晚纏綿,夏碎幾乎很少處於激動狀態,雖說戀人個性本就淡泊,但每每都是他一步步帶領自己沉淪難免讓人不禁猜測。
「怎麼啦?」大掌在滲出一層薄汗的背部上下撫摸,千冬歲一臉帶著半乾淚痕、欲言又止的表情便映入眼簾,加上時強時弱、蹭著自己灼熱的動作,才剛喝完酒的夏碎突然呼吸一窒、不只覺得口乾舌燥,臉上微笑也快難以堅持。
一邊啄吻清秀臉蛋,他輕輕將人按倒,解開纏在手上那條大紅腰帶後將其拉至唇邊、沿著手腕細細親了圈,圓形紅痕隨即從手背開始四處散落於手臂上,最後,當然也不忘在掌心落下訴說佔有慾的親吻。
即使只是微小且剎那的表情變化,一直注視著夏碎的他也絕不可能錯過,這時終於安心的千冬歲望著那一身自己準備的紫色浴衣──從父親將旅館一半股份與持有權交付後,他便在第一時間將大哥可能會用到的所有物品備齊,就是希望有一天,他終於願意回來、或任務需要投宿時不會像其餘房客一樣如此疏遠──突然將人摟緊。
「……你是我的,夏碎……」
是我的、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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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歲喑啞嗓音裡包含的情緒實在太多,他也無法確定聲線中的細微顫抖是否真有其事,夏碎學著小時那樣摸了摸對自己一向執著的寶貝弟弟的頭,「嗯,我是你的。」
接著灼熱挺進柔軟體內。
幾乎和黏膩腸道包覆住棒身同時爆發,逸出在下方人耳邊那聲低吼使對方擁抱更為用力,藏也藏不住的滿足喘息瞬間頓時盈滿耳廓,受衝擊而猛地收緊的肉壁則舒服得讓人不想也無法離去。稍微緩和呼吸後,他試著動了動,「歲……?」
「咿……給我……」都忍了那麼久,愛人仍以他的感覺為優先,可終於被碩大填滿、正確實反映主人慾望的後穴早貪婪吸吮起來,不願那人繼續忍耐的千冬歲扭腰揚起淺笑,一手探入浴衣底下沿著肌肉線條游移。
掌心貼住胸膛時指尖有意無意滑過突起,因淚水霧濕的雙眼雖連看清兄長表情都顯困難,不過一陣陣讓身體隨之顫慄的粗喘從未止歇,他斂下眸子微勾唇角繼續往下,纖長帶繭的指節刷過每一個凹凸,在肚臍繞了圈後最終停在不曉得何時練出的人魚線。
「歲想要的話──」一邊囓咬耳殼輕聲說道,夏碎往他頸側又一路加深了印記。
千冬歲方才那些完全勾引的舉動早讓情慾按捺不住,但即便他表現出來可以全然接受的模樣,總將任性施加於那人身上的自己依舊難壓抑情人只是在勉強的想法,所以到現在都還埋在甬道中磨蹭深處嫩肉。
「我只要你。」明知再不動作只會讓兩人更難受,不明白夏碎今天到底猶豫什麼的他打斷未竟話語,並用力絞緊腸道換得兄長倒抽一口氣,接著咬咬下唇拋棄羞恥:「吶……哥不是說要餵飽我嗎?我還好餓……」
「……」看來自己得別太主動,才能換來異母弟弟求歡的媚態,夏碎近乎全黑的眼眸緊盯一身凌亂愛痕齒印的千冬歲,過沒幾秒燦開心滿意足的笑容,扣住那孩子腰際便開始大力衝撞。「歲都這麼說了,我當然得好好履行承諾才行……」
「嗯哼!咕……啊……」股股跳動的分身摩擦鬆軟穴口帶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少年闔起眼享受前仆後繼襲擊神經的電流,指尖跟著一挑、拉開腰帶及浴衣,雙手環住他腰際蹭呀蹭的,又慢慢沿著寬厚結實的背向上爬行。
指頭不時在背脊處打轉──夏碎的脊椎和自己同樣敏感──微長指甲似是因為歡愉、又或者只想留下記號,不停往各處抓出道道紅痕,而每當他這麼做,持續進行猛烈活塞運動的昂揚就會撞得更深,總是差一點便會碰觸到敏感小點的難耐讓千冬歲忍不住擺動腰部試圖帶領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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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迎合的動作讓自己不只脹大了圈,還得以進入更多,夏碎感受著先前射出的濁液被帶出一些,大多數則被推到深處,淫靡的咕啾水聲圍繞兩人周身與耳膜纏綿,「歲別這麼著急嘛,慢慢吃才不會噎到,嗯?」
「我才……不……」被疼愛的痕跡深深淺淺斑駁不一,下身燒灼的熱度和快感透過血液神經貫穿全身並蔓延著,千冬歲大半神志已被刺激啃蝕殆盡,一句戲謔話語過了好幾秒才七零八落進到腦中。
「怎麼這麼說哪……」和自己相契合的身體讓重新勃起的速度更快,加上感受到的溫暖潮濕更使分身脹大,源源不絕湧上的歡愉導致慾望即將突破理智之牆,他垂頸輕咬對方耳尖,粗聲問道:「是因為已經吃飽了嗎?」
「嚶啊……沒……呃……沒有……」昂揚隨著語句緩慢抽離讓深處難耐的搔癢愈發明顯,緊接而來是緩慢而堅定襲上的空虛,被挑逗太長一段時間的身體已經失去矜持、只餘想望,不願兄長離開的千冬歲一下子縮緊穴口,討好似的往他下巴親了又親。
「要說清楚啊,歲……」差點就因那用力一吮棄械投降,夏碎屏住氣回吻由於情慾而睜不開的雙眼,方才退開到剩下前端還輕刺著內裡的碩大猛地又撐開腸道狠狠撞上敏感點,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讓千冬歲身體拉出一個美妙弧度。
「啊啊──深……哥……呀嗯……好棒……要……」甜美的快樂使全身不斷顫抖,剛開始只覺得腦袋輕飄飄的,下一秒凶器劃過充血皺摺帶來些許疼痛又使他重回地面,快速切換的感受密密麻麻占據了神經。
「好乖……」教自己無法自拔的身體順從本能配合進出動作縮放,他啞著嗓音抹去那人臉上分不清是誰的汗水或淚水,本來的急遽舉動緩了下來,將性器壓進最裡、慢吞吞地又戳又蹭著前列腺。
而這幾乎令千冬歲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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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崩潰邊緣的少年迷亂嚶嚀著戀人的名,一雙手胡亂在背上攀呀攀的卻什麼也沒能抓住,更別說前一次留在體內的濁白早被帶出大半,混著體液在下身濕淋一片,益發難受的他又開始扭擺身體。
房內夾雜腥味水氣的空氣盡是藏不住的黏稠,圍繞兩人那一塊更是淫靡火熱──不僅從交合處傳來快將人灼傷的熱度,斷續細碎的呻吟也不斷撞擊彼此聽覺──夏碎終於停止折磨,結實腰身打樁似的一下一下開拓內部媚肉,剛翻帶出一些粉色便立刻深入更多。
相較於最開始到方才、愛人一直小心翼翼且輕柔緩慢的碰觸玩弄,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同意如今激烈的攻勢更能滿足忍耐許久的自己,身體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舒服快慰,不斷擦過上方人小腹的分身已經脹大得似乎只稍輕輕一碰就會爆發
當然這全被看在兄長眼裡,帶有薄繭的溫暖掌心貼了過來撫觸,那雙揚起一個角度的唇愈湊愈近,在模糊視線只能看見深紫瞳仁中滿載的愛意與情慾後,軟舌探入口中,下個瞬間高潮的尖吟吞沒在兩人唇間,連帶那股熱燙精華爭先恐後想往腸道更深處去,他能做的只有將顫抖全數化為親吻回應夏碎。
深吻後舌頭在口腔內多轉了幾圈才退出,夏碎隨手梳梳那頭俐落黑髮,往旁邊一倒並將昏昏欲睡那人摟進懷裡:「我吃飽了,歲。」
然後抱著微勾嘴角朝自己胸前蹭來的弟弟闔上眼眸。
「謝謝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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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睜眼從一晚疲憊中清醒,身體四處傳回的痠疼就馬上襲擊大腦,千冬歲皺眉自夏碎懷抱中抽出手揉揉後腰,剛輕按下便忍不住齜牙裂嘴發出嘶聲──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懂得節制點!
昨天是給他機會沒錯,但也不是這樣玩的吧?天曉得兄長平日溫柔歸溫柔,夜晚的花招竟連身為紅袍的自己都無法掌握,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或許會死在床上……這種丟人的理由傳出去還能聽嘛!他得好好跟對方談談這事才行。
想睡的感覺仍未散去,不過一向嚴以律己的少年還是選擇掙脫環住腰身的手,當然過程中沒有一刻不注意著起床氣嚴重的戀人睡眠狀況,直到終於拯救出上半身後稍微鬆了口氣,而將手探至下身碰到體內異物時,每次都以為已經習慣的他依舊紅了臉頰。
一寸寸讓分身退出身體,他咬住下唇說服自己別去在意疲軟莖體抽離時微妙的觸感,以及體液一縷一縷被帶出造就的不適,可拉出越多越覺得不大對勁,觸手的性器貌似又開始脹大,不只變得沉甸甸的,全部拔出來後竟還彈了兩彈──愛人在他手裡晨勃了!
完全沒料想會發生此一狀況,饒是反應能力極佳的千冬歲瞬間也不曉得如何是好,直瞪著那東西發了會兒呆,然後突然發現現在不該繼續和不聽使喚抬頭的小夏碎大眼瞪小眼,等會兒「大」夏碎要真被吵醒就糟了。
……反正每個男人都經歷過這件事,還是快點躲得遠遠的,免得等等情人又藉機壓倒自己索求,他目前的狀態可吃不消再「被」大戰三百回合。
一邊縮著身子往後,好不容易撐起發軟的腿,腳踝卻立刻被施予一道束縛,在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前整個人往後一倒、重重摔上床墊,他捂著因劇烈動作更不舒服的腰際正想罵人,自家大哥明顯沒睡醒、可帶著令人從頭頂冷到腳底的笑意的俊顏便湊近。
「歲……要去哪裡?」
「我沒……我……」握住腳踝的手一路上爬,碰到滑落至大腿的黏液時甚至刻意停留磨蹭,暗示性濃厚的舉止讓千冬歲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雙手擺呀擺的卻怎樣也不敢推開一副就是「我正在起床氣」的人。
「是歲讓我變成這樣的,要負責喔……」垂頸舔吻那孩子嘴角,夏碎伸舌滑過緊抿著的唇瓣,異母弟弟就微微啟唇,他笑了笑,扶著挺直的碩大慢慢進入尚留有昨夜歡愛痕跡的後穴,發出噗啾一聲。
甬道中的體液讓入侵變得更順利,千冬歲別過頭不想對上夏碎肯定笑彎眉眼的表情,最終放棄似的將手環上他的腰,享受肉體互相摩擦帶來不斷攀升的溫度,和難以抗拒的官能感。
「什、嚶哼……別……夏、碎,嗯……輕點……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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