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啊,鬼副長,首先就從你開始。我攘夷志士白夜叉的頭,要是拿的下,你就拿拿看吧。」
那個吊兒啷噹盡顯流氓神態的傢伙,用一種睥睨天下的目光,站上戰場的中央。即使被刀劍森冷的寒光環繞,直升機懸浮於頭頂機關槍蓄勢待發,他手裡握著的,仍然是那柄在鋒利鐵劍前相形脆弱的木刀。但絕不會有人小瞧他,不光是因為發言,還有強大毅然的氣勢,讓原本吵雜喧囂的屋頂一瞬間靜默下去。
土方率先用笑聲斬開這寂靜,覺得踏實平穩還有一絲不想承認的苦澀,他走向前,拉開這場鬧劇終幕的開場。
「以一個傷患來說,你的體力是不是好過頭了啊?」
土方壓在那個天上地下第一流氓的身上壞笑著,開始第二輪侵略。「怎麼?這點運動量而已,堂堂白夜叉大人已經覺得累了嗎?」
「怎麼可能啊!但你看看現在的狀況在意一下地點,這裡是醫院病房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啊!你要讓護士小姐發現新世界,還是讓你家隊員看到鬼之副長在捅大叔的屁眼啊?」銀時想推開他,卻被快感癱瘓了抗拒。
粗暴的揉捻乳尖,「原來你也有羞恥心這種東西?」土方決定速戰速決,魯莽的將再次發硬的下身推入已有些紅腫的後穴。
「平凡市民怎麼可能比的上稅金小偷的恥力無敵…啊!」
「平凡個鬼,你這個前攘夷志士!」看銀時還要罵罵咧咧,他乾脆用吻堵上那張不安分的嘴。
只有這種時候我才能佔有你,麻煩安靜一下吧。
他知道,不該有這種心情。他也知道,那天亂烘烘的屋頂上,銀時自報家門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耍帥或一時沖昏頭,萬事屋老闆絕不是個沒有理智惹火上身的笨蛋。明明是為了幫助自己,卻以第四方的角度切入現場,不屬於見迴組也相異於真選組,當然更不是小混混那方的人馬,以自己的名號與在場所有人劃清了界線。
似乎可以聽到他用輕挑的口氣說:「老子白夜叉我是你們共同的敵人,此時此刻衝出來不是為了真選組那群笨蛋︱︱那群笨蛋關我什麼事!只是路過手癢,這樣而已。」輕輕鬆鬆,把所有人推開了。
一直以來,他們都站在不同立場,有時針鋒相對,偶爾並肩作戰,最多的是相看兩厭避免扯上關係的狀態。因為他們都清楚,也許在不可預視的未來,會因彼此重要的東西拔刀相向。與其那時掙扎,不如現在挖開一條溝渠拉開距離的好。但兩方人也確實相處不來就是了,每次碰面必然會引發一場低層次的互鬥或爭吵。
但理智很清楚,卻無法移開視線。無藥可救的憧憬著,被那美麗而閃耀著銀色光芒的靈魂折服。怎麼會搞成這種只有身體相連的關係,他也很意外,雖然處不來,但兩人的身體相性該死的好。他不知對方怎麼想,也不會問──兩個成年男人腐爛的行為實在跟甜蜜蜜的戀愛搭不上邊,扯著別人問對方心裡是什麼感覺……別逗了,又不是愚蠢青澀的高中女生。
這樣就好。其實連這種關係都不該維持。身為幕臣的真選組副長和前攘夷志士白夜叉腐敗的情緣什麼的…傳出去能聽嗎?但他不懂,為什麼總是明斷果決的自己就是沒辦法放棄這種糜爛的交媾,或許他懂,但不能懂。
這樣就好。反正那傢伙也乾脆俐落的推開自己,老子也不用管他這麼多。不需要知道那混蛋的想法,不要干涉那個混蛋的行為,不要說多餘的話做多餘的事。絕不能,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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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