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初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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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大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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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走著，身上的飾品隨著步伐輕輕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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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房間還有一個走廊的距離，他望著前方邊走邊思考著剛才聽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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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有的訊息來看，這個叫小野的人似乎就是蓮跟他提到的傢伙，什麼都沒做卻會讓人感到害怕，且還額外有著許多莫名其妙傳言的人。雖然遇上的怪事也不少，但這次還真讓他提起了些興致，畢竟以往最多就只是接待到奇怪的客人，而不是產生怪事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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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後的停在房前，他深吸一口氣的穩住呼吸後伸手將門拉開，但對上眼的瞬間，他第一次忘了打招呼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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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橘紅色的夕陽照亮半個房間，但因為對方是背對著窗戶跪坐加上房裡完全沒點燈，明明是會看不清對方的狀態，此時卻很清楚的能直接對上眼，這種說不出的違和感就是讓他愣住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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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啊，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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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的聲音讓他瞬間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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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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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在發什麼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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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罵自己的無禮後他緩緩走入房的在對桌跪坐了下來，房門則被跟後的蓮輕輕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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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靜的把身子轉正的面對，一身單色卻接近黑色的和服，幾乎快要跟陰暗的角落融為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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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沒點燈呢，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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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背後一段距離的人聽聞便有些抱歉的低下頭，但未等到回應，對桌的人就輕笑著開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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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是我跟他說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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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回望，然後莫名的被那雙眼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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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比起燭燈，我比較喜歡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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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奇怪的傢伙。」不自覺小聲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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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自己現在是老闆，但話說出口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只是意外的對方聽了非但沒生氣，還在愣了一下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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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謝謝誇獎！不過啊……」停頓後聲音一轉輕柔「這樣神谷桑也覺得比較舒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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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訝的回望，幾秒後轉警戒的輕聲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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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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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常常會沒點燈的坐在窗邊發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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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沒錯，但小野桑怎麼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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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晚上經過的時候，大多數抬頭都會看的到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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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窗外的天色已完全被深藍覆蓋，升起的月光則稍稍打進的將房間上了一層薄霧，而這時對方的雙眼頓時就像夜空裡的星辰般，異樣的閃著銀白色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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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很常經過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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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近乎每晚喔。啊對了，那個…….香蘭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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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休息個幾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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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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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頓時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本來只是打算小聊一下就打發掉的，結果一連串的詭異狀態，讓他著實提起興趣的將時間延長，接著先是回想那些莫名的傳聞，然後微笑的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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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跟香蘭並不認識吧？但還是會擔心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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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因為聽到似乎是狀態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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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還留下來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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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事實上香蘭並不是『被我指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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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思是小野桑其實沒特別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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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只要有空是誰都可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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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稍稍在心裡嘆口氣，因為這表示香蘭又在接待沒人敢接的客人了。而這所謂的沒人敢接，除了指的是難搞的客官外，就是像剛才那些老是帶禁藥進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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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觀察面前的小野，不只外表，就連講話的方式都不像是官員，要不是先被蓮提起的話，或許就會直接被他規列在黑名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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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現在還不能確認是不是無害，或許是又多了我所不知道的藥劑……而且我想知道『不敢再接待』的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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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好意思，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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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那突然的提問將他頓時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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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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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這是真的姓氏嗎？還是只是個對外的藝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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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倒是真的讓他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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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從未被問過這，何況大多數的人都不太在乎稱謂的問題，而且事實上他也沒怎麼用過藝名或假名，更沒有刻意隱藏的不讓其他人知道，只是知道的人很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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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藝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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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能請問一下神谷桑的名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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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望著那像是小孩般期待的模樣，他頓了一下後沒多加思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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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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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回應卻換來對方那異常的高興，甚是不懂對方的用意，他在幾秒後罕見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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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為什麼這麼高興啊？問出我的名子是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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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毫無猶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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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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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好不是藝名呢……不然這樣面對面的感覺挺失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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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來，小野桑也是一樣的嗎？登記的名子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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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有些人會用別的名子掩蓋些事，而雖然看似對桌的人沒這必要，但以防萬一還是決定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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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真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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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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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證據啊……嗯……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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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當真一臉認真的思考著要怎麼回答讓他頓時感到意外，因為不像其他人的敷衍或是欺瞞，對方是真的想告訴他自己沒說謊，完全是把『名子』當做很重要的事在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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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對方那一臉笑開的表情，他頓時表現出無所謂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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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為什麼對名子這麼在意呢？就算不是真名也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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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很重要，何況神谷桑還是這麼高貴的人，用真名才算的上是基本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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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的認真，而且還用『高貴』來形容他，奇怪的是以往這種話都會被他當做客套或消遣的意思，現在聽對方這樣說，卻反而有種被認真對待的感覺，有些抵不過這種違和感讓他頓時是有些無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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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會怕』指的是這種過於認真的態度嗎……怎麼覺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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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剛才沒聽錯要換成誰，不然可就後悔了呢。」

「嘛……反正都叫對了啊。」邊說邊拿起煙管的緩緩吸了一口，反著微光的耳環則隨著動作輕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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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不過神谷桑不知道其實剛才打招呼的時候，我還緊張到差點咬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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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噗！有這麼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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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嗯……這樣看來還好沒點燈呢，不然照神谷桑的氣勢，我可能會直接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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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真的觀察起房間，就像真的在找要躲起來的地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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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他是真的懷疑是不是蓮在開他玩笑了，不要說害怕，他幾乎要把對方視為十足的傻子。不過好奇心也沒因此減少就是，畢竟能讓他想繼續談下去的人可不多，而且還是這種沒什麼壓力的亂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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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氣勢，那也只是很一般的進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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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而且拉開門就那樣漂亮的站在那，看得我是心跳直線加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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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太誇張了啦，何況照小野桑這樣說，那現在面對面的豈不就緊張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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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對方的反應，他頓時感到好笑的輕吐了一口煙，不過自己也沒發現的是，以往被稱讚他都會笑笑道謝後就結束的話題，現在除了回應外竟還小小的反笑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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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確實是呢！不過還好還是活下來了，不然就不能這樣繼續跟神谷桑講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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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這樣那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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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緊張，不過沒神谷桑的強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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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應該找其他人來，這樣小野桑才比較能放鬆啊。」開玩笑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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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我不是這意思。而且就算緊張，我也想早點會會神谷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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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真誠的道歉讓他著實有些皺眉，稍稍整理一下思緒，他換回一般接待的模式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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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小野桑來這都是想要什麼服務？陪睡？喝酒？玩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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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啊……感覺不錯呢，不過我來這只是純粹想找人聊聊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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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沒有鎖定誰……嗯，是還再物色呢，還是都通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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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且還帶點惡質的玩笑，但對方除了依舊沒生氣外，竟還是掛著溫和的微笑認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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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這麼厲害啦~而且會一直換人其實也不是我想認識更多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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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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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神谷桑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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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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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義深長的回望，似笑非笑的表情則讓對方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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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是……像是聽到什麼很奇怪的傳聞……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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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對方竟然會主動提起，因為這就表示，對方很有可能是刻意弄出詭異的事好讓人能注意到，至於目標現在他心裡也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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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的回望，雖然看上去不太像，但還是做好隨時迎敵的準備後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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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說的奇怪傳聞是指什麼可以說明一下嗎？畢竟目前為止都還未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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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沒？唔……那之前應該再多下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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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有了異樣感，說不出是好是壞，就是隱隱約約直覺性的全身緊繃，但才正要起身的退開時，對方突然一轉口氣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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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好奇被說成什麼樣子，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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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緩緩提高視線的跟他對上，明亮的雙眼在不被月光照到的陰暗裡，竟散發著危險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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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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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發現自己動不了，僅能愣愣的帶著不安回望，而那紅色的雙眼就像帶有魔力般深深的吸引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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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這樣是否就稍微像傳聞所說的呢？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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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平淡的說著，臉上逐漸加深的微笑，在黑暗中是顯得更加的顫慄。2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GPZsGw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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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不記得那晚後來怎麼了，回過神的時候對方就已經離開，要不是蓮跑到身邊的輕推了幾下，他大概還是會維持著那呆然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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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那個人果然很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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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一臉不安的的說著，剛才其實也看到了那對紅色眼睛，但或許是因為沒直接對上視線的關係，所以能立刻閉上眼的閃過，不過那一瞬間的畫面還是讓他感到直顫，且直到現在心裡的異樣感也仍舊停留的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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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下嘴後就邊收拾茶具，邊緩緩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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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再接了吧，關於小野桑的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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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坐在桌前的神谷，則望著桌面好一陣後，才有所反應的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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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這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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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像……快兩個月了吧……確切時間不太清楚，但開始注意到的時候大概就兩個月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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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每天都進店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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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將東西放好後轉而開始為休店做準備，而因為今晚沒有客人的關係，床鋪不用多久就能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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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呢……來的日子不定，不過時間上貌似是差不多的，大多都是黃昏的時刻到店，而且基本上只對談一段時間就離開，並不會留下來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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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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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怕嗎？」蓮停下手邊工作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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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腦中又浮現了幾小時前眼前的畫面，紅色的雙眼配上那帶有深意的微笑雖讓他也有些不安，但卻還不到害怕的地步，而且他竟然會認為對方並不是為了捉弄才故意這樣做，何況已經有傳聞出現，那麼這種每個人幾乎都有遇上的狀況，或許是因為什麼理由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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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測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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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是還好啦，有些緊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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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不愧是神谷桑呢，難道當上花魁的膽子都很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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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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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口氣後的朝窗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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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上掛著異常明亮的圓月，柔和的光則靜靜照進房裡的地板上，他平淡的看了幾秒，然後緩緩伸手過去的放在光芒下，先是手掌，接著是手背，就這樣意義不明的觀察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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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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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望著自己那潔白的手，然後莫名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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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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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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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下次小野桑再來的話就直接帶上來，如果碰巧有別的接待，就要他在走廊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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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哎！？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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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愣了幾秒就緊張的抓著他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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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嗎！？真的要再接待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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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吧，好了我要準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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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我還沒整理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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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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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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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對方，他隨意拉好被子後望向窗外的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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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下次見面有好多事情要問你呢……2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uG06ZLR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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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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