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的夥伴們（多重人格BLx精神科醫生） - 水仙番外—美人魚的床伴們—04 完（微H 慎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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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阿密！我不要這樣！……這樣不行的！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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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這樣行不通的，阿密──！不要塞進去、你先把手指拔出來，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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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我在只有我與他的二人世界怎樣尖叫、哭求，現實中的我還是無法大叫。

阿密把我轉了個身，我以狗趴姿勢抬高了屁股，雙腿被撥開，只要任誰一打開客房門，就會看見我這個羞憤欲死的姿態了……

心底的舞台上尚有阿密掩擋，現實中的我卻無遮無掩，只有自己的手指塞在後穴之中。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是阿密的手，真的、不是我自願的……

彷彿身體被劃分成兩半，我用右手瘋狂的去拉扯著左手，在自己的左手上劃下一道道的、毫不留情的粉紅色傷痕，但左手卻沒有移動半分，繼續向前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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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中，無論我怎樣拍他、敲他、抓他，阿密都不痛不癢。

他只是瞧著被我顛狂推抗而抓得東一條傷、西一條痕的手臂，變本加厲地把手指塞進去。

彷彿痛楚跟鮮血會讓他更興奮，我用手肘向前爬，他說著甜言蜜語把我向後拉。

那三根沾滿我們的體液的手指，桶得更深了。

「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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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難道阿密都沒感覺的嗎？

如果我覺得痛他應該也會啊，他怎麼可以繼續操控著左手把手指一直塞進來？這根本不是能容納異物的性器官，為什麼他要虐待我們的身體？互相手淫我能理解，但現在這樣真的太超過了！

「阿密、不要這樣，這樣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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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只是你忘記了。」阿密把一直向前爬跟扭動的我一再拉回來，他從後攬著我的腰，手臂像鐵臂一樣牢固，我根本不能掙脫，我生氣又委屈得想打他、我也痛得有一點點想哭……

但一個大男人竟然哭泣實在太丟人了，所以我咬緊牙關，硬忍著漸漸浮起的淚霧。

我不意外也看到阿密泛紅的眼睛，像隻兔子似的。

笨蛋，既然這樣做會令我們兩個都那麼難受，為什麼還要堅持做下去？我們都是男人，一點都、一點都不會舒服的……「阿密！我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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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生氣啊。你有那次不是生氣的？明明前戲都還好好的，每次一做到這裡就不要了，要死要活，都叫你別亂動，再等一下就會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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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以為那些你認定的前戲是戲肉啊，原來那些只是前戲？

既然都知道我每次都會生氣、會要死要活，就不要每次都繼續做啊。究竟之前強暴我多少次了？

而且一次就……就進來三根手指……「嗚啊……」

那三根手指全部插進後穴中了，只餘下拇指跟尾指貼著我顫抖抖的屁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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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的我只能無助地趴臥在床上，發出幼貓般的悲鳴。

別想有任何人來救我、更別說自救了，我只能強忍著痛直到被阿密得逞、吃乾抹淨吧……

但是那根在振動、發出刺耳聲音的按摩棒恰恰掉在我臉旁，像條粗大的蟲子般蠕動著、威脅著要闖進我體內逞凶亂鑽，好可怕……我可以忍受痛楚，但無論如何都不想被這樣的東西插進去，好可怕……

「嗯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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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過於委屈害怕，眼角積聚的淚水靜靜地滑下來。

無論阿密怎樣壓著我、哄著我，舔去我的淚水，現實中卻毫無作用，淚還是一滴滴的向下滑……

為什麼我這三十好幾的大男人，都已經是別人爸爸了，還要像個孩子般蜷在床上哭？

如果阿密不想我哭，那就別再做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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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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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我的房門便被華麗麗的踹開了。

樂醫生像個將要去衝鋒陷陣的戰士，雙手高舉著棒球棍衝進來。

「向密──！」還非常有氣勢地暴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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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像被阿密揪起，然後像洋娃娃般丟到一旁。

才一眨眼的時間，阿密已經奪取了全盤的操控權，把我推開看著他的背影了。

這……這算什麼啊？害我這樣丟臉到家的姿態（而且床上還有一根按摩棒）被樂醫生看到，我還沒有跟他算賬，他竟然一手推開我，滿是「大人吵架、小孩子旁邊站」的態度？

而且樂醫生也……他不是說那棒球棍是為囚友的體育時間準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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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大色狼，這下子被我抓『姦』在床了吧？對付你這種色狼真的要用棒球棍！……該死的、你弄哭了三月？你竟敢弄哭了三月，你想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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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把三月說得好像是你的！對啊，我是弄哭了三月、就像之前弄哭你一樣啊。那又怎樣？三月是我的，我喜歡怎樣對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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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不、是、你、的！你只是第二人格，你要我說多少次才會聽得懂？我警告過你不要碰他，你今晚竟然……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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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真的揮下來！……喂，你！姓樂的，你再揮那根東西，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我的那根東西對付你，然後讓三月在旁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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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這精蟲上腦的傢伙忍不了多久的，你這混蛋跟三月說話之後肯定會想再進一步的，今晚你就現形了吧！看我用棒球棍打死你！幸好今天下班我有記得買，你以為我請這麼多天假守在家中是為了什麼？廢話少說，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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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別、不要再打了！別迫我還手……你打我不就是打三月！？你腦袋透逗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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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以為拿三月出來當擋箭牌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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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三月剛剛說『好痛啊，樂醫生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你樂醫生』，你要我繼續現場轉播嗎？你不想我對三月怎樣的話，了不起就別再去『坐牢』，全天候監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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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你在放屁！我不是去『坐牢』，我那是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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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聽我放屁，那我回去讓三月出來跟你說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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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你敢做不敢認嗎？是男人就別給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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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一直聽著他們你來我往，在窄小的空間中追逐、閃躲，雖然每句都是關於我，卻視我為無物。

我忍無可忍地站起來，雙手使勁一推，把擋於我面前的阿密推開。

阿密沒有預料我會這樣做，被我推得踉蹌數步，樂醫生大概只看到被阿密在對罵中突然在床上跌倒吧。我很快就奪取了主控權，平衡失了重心的身體。

我站在床上，豎起食指指著樂醫生，然後兩根手指交叉叉擱在嘴上。

樂醫生知道是我出來了，果然立即就閉上嘴巴，手中那支豎得高高的棒球棍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於是只能默默地放下來，藏於背後……

感受到我的怒氣，連阿密都安靜得像個犯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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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被阿密推下床的筆跟草擬食譜的筆記本，樂醫生一命令、一動作，把它們撿起，必恭必敬地交給我。我翻開空白一頁，飛快地寫字，筆桿被我用力握得吱吱作響──

「你跟阿密究竟有什麼沒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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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樂醫生垂下眼，驀地，又像被嚇到般斜視去另一方向。

那是個非常心虛的表情，良久，他彷彿挑選好答案般慢吞吞地答，「……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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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寫了一個問題，把字轉向他，「我跟阿密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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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倒是取巧般答得飛快，好像鬆了一口氣，因為我問的是他的專業範圍，他彷彿被判緩刑般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阿密是你的第二個人格，雖然不知道阿密這名字是你改還是他改的，可是這個人格的產生是因為你的強烈自我暗示，你的目的明顯就是想要自毀，在醫學上我們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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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長長一段，被我一下打斷，既然他裝聽不懂我就問得更直接。

「我跟阿密是戀人嗎？之前那些年，我變成同性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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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一個問題，樂醫生斬釘截鐵、一口否定，彷彿還很厭惡這個假設般皺起眉頭來。第二個問題卻……「至於同性戀嘛……的確是有這個傾向啦，可是我也不能一口咬定，因為……你知道，你也可能是個雙性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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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那吞吞吐吐、欲蓋彌彰的模樣好一會兒，他給我的儘是似是而非的答案。

然後我低頭，一筆一劃地寫下這個我不確定自己真的想知道的問題。

我竟然看到自己的手在顫抖，連字都寫得歪歪斜斜的了……

「你與我曾是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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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氣將筆記本轉過去給他看，樂醫生彷彿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樂醫生瞪大雙眸，過一會兒才醒悟了什麼般慢慢瞇起來，卻是一直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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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反而……像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他是精神科醫生，而我只是他最後一個病人而已……

我也從來沒有問過，也許樂醫生會跟所有需要他長期照料的病人同居，我憑什麼認為自己是特別的？我又是為什麼要為將得到的答案感到緊張、手心冒汗呢？

我……可不可以把這個問題給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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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醫生盯著我今晚寫得很醜的字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為我在他的臉上捕捉到落寞的情緒，最後，他的眼睛移開，看著其他地方，輕輕啟唇回答了，「……算不上是，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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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不上是」是怎樣？

我自問不會鼓起勇氣再問得深入些、確切些了，「算不上是」即是「不是」了。

……但為什麼樂醫生的語氣要那麼婉惜、聽起來那麼壓抑？

我無意識的將筆記本捲成筒狀，緊緊的、用力的掐在手中。

樂醫生沒再直視我的眼睛，他垂目看著地板，彷彿那裡生出了什麼吸引他注意力的東西。

做了壞事的是他跟阿密，但在我一番迫供之下，反而像我在欺負他了……

在這難受又沈默的尷尬氛圍下，我感到阿密正蠢蠢欲動，很想說些、做些什麼打破僵局。

是不是……讓阿密出來接手會好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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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密……對了，阿密！雖然我跟樂醫生不是戀人，但阿密他……

我突然覺得所有事都接通了線、都一清二楚了，包括阿密跟樂醫生對彼此的態度、阿密對樂醫生的旺盛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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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阿密是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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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終於問對了問題，我看見樂醫生跟阿密同時瞪大了眼睛。

「我剛剛才發現阿密對我說謊了！我以為你早知道我跟他的事，我以為你也對我......只是你不說出口。」

樂醫生便像被揭穿做錯事，侷促不安得不知道怎樣辦，他手中的棒球棍頂端在地板上滾過來、又滾過去，發出「喀喀喀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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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也是「當事人」，但我卻站在床上看著他，此刻的心情平靜得不可置信。

我懷疑自己早就發現阿密跟樂醫生之間的端倪了，卻始終不肯正視這個問題、這只要手指輕輕一戳就會揭穿的紙片般的事實……

沉寂了良久，我還來不及回應，樂醫生就道，「三月，你可以先坐下來嗎？」

我低頭一看，發現樂醫生的耳背通紅，還發現自己沒穿褲子跟內褲，下身就這樣光溜溜的，小腹還牽扯著幾絲白色。

上身的T恤皺得像梅菜一樣，還左濕一塊、右濕一攤的，那長度根本什麼都遮不了……

我站在床上，以樂醫生的視線高度不就……剛好是那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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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咬著下唇，聽到自己腦袋核爆然後冒煙的聲音。

我咚一聲坐下來，雙手亂抓，想抓些什麼好掩著自己或就地焗死自己算了，卻聽到阿密在說「我早就想告訴你了」，現在才不想聽那混蛋的風涼話！

我的手還沒抓著些什麼，白軟被團就包圍了我，樂醫生早準備好被子，待我一坐下就裹著我。

我想要多謝他的溫柔，卻順勢將臉都埋了進被團中，連一根頭髮也不想漏出去。

乾脆……我就羞愧到自焚，然後把整個人連同頭髮跟阿密都燒光光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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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月你先出來吧？你這樣會焗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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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我跟阿密不好......對不起！你先出來好不好？若你不想的話，就讓阿密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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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知道我騙你說棒球棍是準備給囚友用的很不對，那是我準備威脅阿密用的……剛剛沒有打傷你吧？你出來給我看看好不好？你有哪裡覺得痛嗎？我已經故意揮空了，應該沒有打到才對……三月，求求你，你應我一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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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樣才不生氣？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求求你，你先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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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樂醫生一個勁兒地跪在被團旁哀求我、並不時把他拉出來的透氣洞弄大一點。

我連自己是不是在生氣都感受不到，我只是……羞愧得很想就地蒸發。

自己的第二人格恬不知恥的去勾引樂醫生（肯定是阿密作主動的，阿密是同性戀而且性觀念如此開放，樂醫生又那麼正直善良，他一定是被阿密誘吃入腹的小羔羊，我沒有面目面對樂醫生了），被揭發在半夜偷偷自Ｘ到哭（還要是兩個人格互相Ｘ），甚至大剌剌地露體卻渾然不覺……

如果不是還有小喬，我就這樣焗死自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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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密那個滿嘴謊言、忘恩負義的傢伙在充份洩慾後，老早就跑去睡大覺了，只剩我跟樂醫生在困獸鬥。

良久，直到阿密忍無可忍地衝出來，把我推開，對樂醫生吼道：「虧你還是唸心理的，你滾開啦！你不滾開三月要怎樣出來穿衣服啊？」，樂醫生才訕訕然地離開房間。

那個早晨，我知道，我們三人的關係是有些什麼變了。

再也不是醫生與病人、同屋主與同屋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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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麼呢？

我對這種轉變竟然不感到意外，而且好像還有點……如願以償。

就像樂醫生常掛在嘴邊的，我是不是被阿密……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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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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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Q：Barbecue的簡稱，意即烤肉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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