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默默（犬系攻 X 心理創傷受） - 2-2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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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2

猫子兔

Jan 15, 2023

69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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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走家庭風，飯麵批薩肉排漢堡應有盡有，各取所需，價錢合理，加上寵物友善的政策，所以儘管今天是平日，非飯點時間的顧客仍然很多。

二人在飯點前入座。服務生給他們安排了靠窗的位置，乾淨偌大的玻璃後是商圈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色。

在這距離看著人們來來去去，朴彬感覺很不自在，哪怕沒人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仍然覺得自己正在赤裸般難堪。

彷彿每個人都在屑笑，彷彿每個人都知道他的過去。

脫掉醫生袍子後，他就只是個出賣過自身，讓父母親丟光了臉的逆子。

他很想很想抽煙。

坐在他對面的姜尚去了衛生間，所以他不得不注意桌下的泡芙。把泡芙交托姜尚前，他有帶牠到過這類餐廳好幾次，所以服務生領他們到位置後，泡芙已很識相地鑽進桌子底乖乖趴下。

在他們旁邊不遠處是一對沉迷於手機的年輕夫妻，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兩個約莫三歲及七歲的小孩和三隻小惡魔。

不論是兩個還是三隻都在到處亂跑亂叫。

『吵死了。』

就在朴彬心內抱怨時，兩個孩子——小的那個還正以一種一看就知道不對的手法「抱」住其中一隻小惡魔——來到他們桌邊，脖子被勒住的小惡魔看似已很習慣，一動不動地垂吊在小主人的臂彎中。

職業病所致，朴彬想起一堆諸如窒息、頸椎移位、脊髓損傷之類的詞。

在那三個「活寶」跑來這邊以前，朴彬聽到了身後那桌的絨毛兔發出了嘶吼和威嚇意味十足的蹬地。就過來時的短暫觀察，那隻絨毛兔是個乖巧安靜的好孩子，只一個勁兒享用自己的野菜大餐，絲毫沒要跳下桌子的舉動，或搭理陌生人的意思。

絨毛兔的主人是個瘦弱男生，可能是大學生或剛出社會，他重複多次的「別鬧牠」毫無作用。幸而平常狀態像顆大雪球的小傢伙兇起來時，紅眼睛會現出血光，還會咧嘴露出比犬類更尖的犬齒，足以嚇退大部份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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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鬧出血案，果然是個好孩子。』

朴彬無甚職業道德地想。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TWVhw6C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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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後轉移目標的小孩朝泡芙跑來，耳聞一切的女孩主動坐起來和他們拉開距離，尾巴往地面敲出不快的節奏。

「好大！」

年紀小的那個沒有桌子高，招呼不打，問也不問就想鑽進去靠近已然在戒備狀態的獅鷲，朴彬沒打算客氣地伸腿阻止他的侵入。可能沒怎被阻止過，兩個小孩呆呆地朝他看來，小的那個眼睛漸漸泛起淚光，被他勒住膀子抱住的小惡魔眼睛一眨一眨，樣子無辜又可憐。

「會咬人，別碰。」

朴彬冷酷地警告，小小孩隨即放聲大哭。

「哇！」

「你不分享！」

看到弟弟哭，小小孩的哥哥馬上圓睜起眼睛，直指住朴彬的鼻子斥責。

工作關係，朴彬不時遇到這類小孩。他抽抽嘴角，試著把怒氣壓到不致失禮的程度。

「那邊在玩手機的兩位介意管一下小孩嗎？」

如非姜尚暫離，他早就像平日在醫院時般直接走到那對父母身前作溫馨提示。

小孩的媽媽從手機中抬頭，

「哎呀，小純你怎麼了？」

她衝到孩子旁蹲下安撫，小惡魔扭動身體掙開小主人的環勒，飛到她肩上。

「他不分享！」

大兒子又一次指住朴彬喊道。朴彬正要回懟，離席的人總算捨得回來。

「怎麼了嗎？」

「小孩想摸你的獅鷲。」

朴彬收回腿，雙手抱胸地向後靠去，直視著女子道。

「摸一下會怎樣嗎？幹嘛對小孩這麼兇！」

女子抱住小兒子的頭，把他護在懷中，自認有理地回嘴。

「雖然沒牙齒，但獅鷲的嘴喙可以輕易地把人手打洞喔！」

撇除前句和最後那聲喔，這完全是朴彬工作時的慣用說詞，只是現在講出口的不是他。女人還想回嘴，但尚未張口就在姜尚那沒嘲諷意味的嘲諷樣笑容中敗陣下來，碎念著「不給摸就別帶出來」，牽起兩個小孩的手灰溜溜地回去。回自己那桌後，她生氣地和老公抱怨，但對方顯然認為遊戲比較重要，只敷衍地點頭嗯嗯。

朴彬吐了口氣，無奈又不快地搖頭。

「早晚出事。」

行醫經驗使他吐出碎念。

「沒事喇。」

姜尚伸手撫摸泡芙，放鬆下來的女孩親暱地蹭向他的掌心。

「謝謝你。」

「有什麼好謝的。」

朴彬把視線轉向窗外，和姜尚帶給他的相比，人群帶給他的難耐要好受一百倍。姜尚沒回他話，只輕笑兩聲，但已足夠令他臉上泛起不自在的熱。

「閉嘴。」

這次總算連笑聲都沒有。

提著叉子無意義地攪拌面前醬料早已均勻多時的青醬意大利麵，桌子下的泡芙正在享用生肉套餐，姜尚則是泡菜海鮮炒飯。

「不合胃口嗎？」

「不是。」

朴杉捲起一團麵條送進嘴裡。

不難吃，但也不十分好吃。

「還行。」

空了一天的胃在有食物進入後陷入狂喜，翻滾著要求更多。都說飢餓是最好的調味劑，但朴彬並沒有這份感覺。

「吃完去走走？」

「不。」

朴彬又往嘴裡送了團麵條，

「我想抽煙。」

「先帶泡芙回去就好。」

說後，姜尚也往自己嘴裡送了口飯。

「隨便你。」

朴彬喝了口餐飲，他的是冰黑咖啡，對面的是熱柚子蜜，桌下的自然是清水。朴彬沒打開隨咖啡一起送來的糖水，可是那杯棕黑色液體就是泛起了甜。

甜是令人生癮的滋味，所以他很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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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4-4-1（H）

#16 4-4-2（H）

#26 5-3-2（少量H）

#27 5-3-3（1）

#28 5-3-3（2）

#29 5-3-3（3）

#30 5-3-3（4）（H）

#31 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什麼都沒，純佔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