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間九年已過,宮中雖然沒發生甚麼有趣的事情,但也算不上沉悶,至少百楚月是這樣認為的。偶爾百皓睿看她不順眼便無事生非,最後當然是不了了之,之後他當然把他無處釋出的怒火發洩在嬌妻們身上。
這天,百楚月在宮中四處遊蕩,來到清和殿附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往這邊方向走來,她打算上前打招呼時,發現一隻躲在暗中的「小老鼠」,對方好像沒看見自己。她匿藏在一旁的草叢,心生一計,悄悄地跟了上前。
「本王要出宮。」
白逸取出一枚令牌,侍衛瞄了一眼後便放行,而在此刻「小老鼠」趁侍衛不為意,熟練他攀上高牆再一躍而下。百楚月隨後大步走向侍衛,並展示腰間的令牌道:「本公主要出宮。」
侍衛再三審視令牌,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面有難色的望向她:「五公主殿下,皇上有命,今日任何人都不可出宮。」
「是嗎?那為何剛才三皇爺卻可以出宮?」
百楚月質疑他道:「本公主手上拿着的令牌可是皇上御賜的,見此令牌如見皇上,所以你還不趕緊放行?」
「這......」
侍衛心想自己從或不從都有違皇命,但得罪眼前這位最受寵的公主,恐怕後果會更慘,他懷着沉重的心情放行。
「若父皇怪罪於你就報上本公主的名號。」
百楚月回頭留下一句話後,一路快跑,牡丹城到處掛着鮮紅的燈籠,為快來臨的春節作準備,雖然街上行人眾多,但幸好兩人的步速不快,她很快便趕上他們。
期間,白逸不時警惕地四處張望,嚇得二人心驚膽顫,最後他走到一間相對冷清的布衣坊前。不久,一個紅衣男子從布衣坊走出來,遞給白逸一個精緻的正方小木盒。百楚月小心翼翼地上前打算看清紅衣男子的模樣,但他掛在腰間刻着「東」字的木牌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思索片刻,心裏大驚,環顧四周怎樣也看不見「小老鼠」的蹤影。
她只好原路折返,希望能夠阻止「小老鼠」的行動,與此同時,其實「小老鼠」早就發現了她,並且跟在她的身後。百楚月穿過熱鬧的人羣,拐進冷巷中,「小老鼠」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前,結果眼前完全沒有人的蹤影。當他陷入自我懷疑時,身後傳來的聲音消除了他的疑惑:「你在找本公主嗎?」
「小老鼠」轉身望向笑意盈盈的百楚月,他往後退一步,若無其事地説:「在下不懂五公主何出此言。」
「你是誰的人?皇上?大皇子?還是皇后?」
百楚月收起臉上的笑,一臉嚴肅地説,「小老鼠」上下打量她,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心生一計,突然執起一旁的鏟子攻擊她。他本以為她是個軟柿子,定能傷她幾分,結果她完美地避開攻擊,絲毫無損,自己反而像一個戲子被戲弄得狼狽不堪。百楚月見他力氣開始耗掉,看準時機便一腳踢向他的胸口,並搶去他手上的鏟子。「小老鼠」倒在地下後痛苦地捂住胸口,百楚月毫不留情地將鏟子架在他脖頸處,眼裏只剩下殺意:「你到底是誰的人?」
見他閉口不言,百楚月嘲笑一聲,高舉鏟子後插進他的胸膛,「小老鼠」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看着她殺人不眨眼,一會兒便沒有氣息了。百楚月盯着死不瞑目的他,隨後在他的衣服裏找到一枚金燦燦的腰牌,拿在手上打量一番後臉色頓時變得黑沉起來,把它收到囊中,左右張望,最後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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