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paro,伯爵與王子的故事。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5Ioc2uhei
*內容含有近親相姦,慎入。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GaC542iPe
*改編自Vocaloid-カンタレラ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wNYqAmE0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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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酒杯沒有樂曲,王城的接待室內此刻盡是難以言喻的沉重黑壓。布簾間隙透露了窗外漸趨昏暗的天色,顯示出已是日落的事實。方才傭僕送上的燭火與油燈並未驅走半點悶氣,透過虛渺的光源可以看見桌邊圍坐著一群人,主位坐的是貴為一國之主的王,距離王稍遠一些的則是分封於各方領土的大貴族,這是一個協商貴族間紛爭的會議。
但在視線容易忽略的一角,事實上還有一位年方十六的少年,從淺藍的髮色與眼瞳可以輕易判斷出少年流有王族直系血脈。
是的,這名少年正是不折不扣的王子殿下‧黑子哲也,當今王上的唯一子嗣。在莫大的氣氛壓力下,他倒像出了神似地以食指輕輕撥動衣服上的配飾,不過這怪不得他,畢竟在王主政的協商會議裡只是作為見習的他根本沒有話語權,連在座的任何一位貴族都比不上,會議持續一個下午下來,自然無聊得緊。
「剛才的問題點,殿下覺得如何呢?」突然,一位侯爵朝黑子說道,指名了要他回應,卻不知道居心何在。
「……咦、啊……我、」沒想到會被點名的黑子猛地抬起頭,旋即發現在座所有人的視線都往自己這裡聚焦過來。由於是協商會議,是非對錯有時根本不是重點,這次會議按照往例沒有針對紛爭的原因準備任何書面資料,加上黑子早已看透這回引發衝突的兩方貴族追根究柢只是私人恩怨罷了,因此沒有立場涉入其中的他再是焦急,也無法硬著頭皮說出什麼了不起的看法。
黑子還在怔忡之間,緊鄰他而坐的另一名伯爵‧赤司征十郎已經搶先開了口。
「侯爵大人,眼前的問題雖然重要,但冒犯殿下可是大不敬哪……呵,可別說沒人提醒您。」赤司帶著意味深長的笑駁斥道,金赤異色的瞳孔像要殺人般地看向方才發話的侯爵,然而桌面下的手卻若無其事地撫上身旁王子殿下的大腿,來回輕輕摩娑。赤司的舉止彷彿在諷刺自己所說的話一般,真真正正地褻瀆著王族子嗣。
「唔!怎麼……」黑子先是有些嚇著,但自己正被赤司伯爵愛撫著大腿的事情不論如何都是不能公告周知的,因此他很快壓下自己的聲音,淺藍的瞳孔怔怔地望向身旁的伯爵,屬於對方特有的鮮紅血色滿滿佔據了他的視野。隨著對方分析著這次紛爭而張歙的美麗唇角,黑子的思緒又一次飄啊飄,被曖昧碰觸的感受似乎不再重要,他的腦子裡迴盪起教皇與父王時常告誡自己的那些語句……
『神所愛的殿下啊,您是聖潔而崇高的存在,理應謹遵神的教誨。』
『哲也,你得記著,不能只與特定的幾位領主友好,也不能和誰交惡。』
可笑的是,早從孩提時代王子殿下與這名絕美的血色伯爵就已經註定了無可挽回的一切。
回想起來,那是在一個氣候宜人的午後。還是孩童的黑子正在薔薇盛開的庭院裡兜轉玩耍,甫成年前來謁見王上的赤司正巧行經那處,被黑子給撞個正著。
赤司雖然知道孩童身分就是尊貴的小王子,那張可愛的小包子臉還是讓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對方柔軟的藍髮;而另一邊,小小年紀的黑子反倒顯得無措,打出生時起便深居王城的他只覺得世上怎麼有如此好看的人,金赤的鴛鴦眼簡直就像寶石漂亮極了。
論關係,赤司一族是少數時至今日仍和王族血緣密切的貴族,又是分封有領地的領主,算起來是黑子的叔輩一代,但在崇尚早婚的時代赤司其實不過長黑子九歲。在黑子眼裡,對方就像溫柔的大哥哥一樣,壓根沒想過竟然是應該尊稱作叔叔的人。
那次之後,兩人經常明著暗著來往。
黑子不禁思考起自己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的叔叔有了焦灼如火的愛慕之情,等他意識到自己的心情後,每當彼此距離稍微近了一點,越是感受到對方的吐息,他的全身就像麻痺似地,被陣陣舒麻奪去行動力。有一次王城裡舉辦了宴會,未成年而沒沾酒的黑子趁著沒人注意來到赤司身邊,悄悄地問了他對自己的想法,而赤司興許是酒酣耳熱之際有些大意,對黑子透露了自己也對他抱持著相同的心意。
一個貴為王子,一個雖然襲有爵位卻是他的叔叔。即便在當代同性情愛在檯面下不是多罕見的事,兩人仍是輩分地位不相當,更有著近親的血緣,是無論如何都不該相愛甚至結合的關係。雖說如此,他們還是踩過了那道倫理的界線,就像明知為劇毒的藥也甘之如飴一樣,從此結下了禁忌的不解之緣。
黑子還沉浸在思緒裡,另一方面協商則在赤司提出建議後,由王親自下了裁決,漫長的會議總算在入夜以前結束。
*
象牙色的月光穿過黑夜,迤邐了一室斜長。四柱大床上兩身人影交疊,性事當中不論一言一行甚或每一下呼吸,都充滿了旖旎情熱。
「哈、啊……叔叔、別……要、嗯……」
黑子被赤司壓在身下纏吻,兩人的舌在口齒間相互勾舞,未及嚥下的唾水自唇角蜿蜒而下反著情色的光亮,同時黑子的雙手緊緊攀住赤司的臂膀,似乎不這麼做就會失去支撐。原先一身繁複的王子服飾此刻早被脫得只剩下單薄的白襯衫,下半身沒了衣物遮掩,那雙白皙漂亮的腿被赤司用身體強勢介入而大大張開,濕濡半勃的小巧肉莖正赤裸裸地呈現在對方面前。
「哲也……」
赤司身上同樣早已衣衫不整,他一面低聲喚著王子名諱,一面伸手撫觸黑子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的胸膛,反覆揉捏他的左右乳粒,直至發紅腫脹,接著往下在平滑的小腹上,愛憐地打圈徘徊。
「啊、唔……這樣、癢……」
透過肌膚接觸赤司可以感受到黑子正在顫抖,他知道黑子的反應是出於私密部位暴露在他視線下的羞恥,為此赤司微微一笑,對於他們現在的關係赤司很滿意,他知道黑子從小就戀慕著自己,而他對黑子也是真心的愛。赤司沒告訴黑子的是其實那次在宴會上他根本沒有醉,反倒是偷偷藉此設下了小小的陷阱,讓黑子來試探自己,為的是將彼此的心意圈在一起,讓王子殿下成為專屬他一個人的。
伯爵的手慢慢滑到王子打著細顫的腿間,在極其淫猥的部位游移、撫摸,龜頭分泌的淫液隨著手的動作沾染得下體一片黏膩,伯爵纖長的手指接著圈握住肉莖,迅速套弄起來。
「哼啊啊!別、呀……太、太快了、啊啊啊!」
即便他們已經不是初嚐性愛的禁果,黑子卻始終不能習慣被對方這樣觸碰敏感位置,少不經事的他總是很快就在赤司手裡轉為熱硬、膨大,不出幾下濃白的精液便頂端洩了出來,而這次也不例外。
「哲也這樣看起來真美。」
「哈啊、哈啊……」
甫射精的黑子癱軟回床上,嘴上虛喘著,潤濕的雙眼有些無神地回望著赤司,他看見對方抬起沾滿他精液的手,探出鮮紅的舌尖加以舔拭,情色露骨的舉動讓黑子更是燒燙了頰,但對方沒有因此停止,那對異色瞳又一次在黑子身上來回逡巡。
「別、這樣一直看……」
每每被赤司這樣看著,黑子就覺著自己似乎成了對方精心捕獲的獵物,他的頸子上像有條看不見的鎖鏈緊緊纏繞在對方手上,即使鎖鏈根本鏽蝕不堪,他也沒有想要逃離的打算,面對犯下禁忌的背德快感,他的掙扎像是滴答作響的秒針一樣微弱。
因此在赤司取出潤滑膏往黑子不停瑟縮的穴口上塗抹、按摩時,黑子沒有多加反抗。直到準備就緒後,赤司接著握住黑子白皙顫抖的腿根,將之分得更開,並且用自己勃發的男根欺上已經變得滑膩的穴口,黑子也只是軟嚅地喊著他最愛的叔叔。
然而在進入王子誘人的身體之前,伯爵竟突然止住了動作,王子不明所以,但心裡早已耐不住欲求,正想開口詢問時,伯爵卻以食指輕輕抵住他的唇。
「噓,叫我名字。」
在黑子還小的時候,曾經偷偷和赤司抱怨過自己不喜歡很多貴族都叫什麼侯爵或什麼子爵。當時赤司聽了只覺可愛得緊,又拗不過小王子的請求,遂答應他可以在私底下沒人時喊他名字。黑子見赤司應允了自然喜不自勝,後來每逢兩人獨處便是一口一個「征哥哥」,等到再大一點點更是自己改口叫了「征」,而赤司一向疼他也就由著他叫。直到今日,這個稱謂又多了更深一層的情意,是只有他的王子殿下才有的特權。
「嗯、征……快、進來,然後、好好愛我……」
啊啊,即使這段愛戀是你我都熟知的禁忌毒藥,想必也能如美酒般一飲而盡吧。
宛如墮進深邃的草叢那樣,伯爵將自己用力地插進王子體內,然後伴隨著王子如同幼獸的悅耳呻吟,伯爵每一下的進出都刻意讓龜頭摩擦過王子最是舒服的地帶,再狠狠地突刺到最深的境地。
「哲也……只有你、是我最愛的王子殿下……」
「啊、啊啊!征、哈唔!啊、征——」
伯爵的情話是至高的尊崇,也是最下等的褻瀆,王子終在對方反覆的進犯下,不斷哭喘著被推上高潮的巔峰,承接下伯爵一次次射入的精液。
兩人的汗水、體液與精液味道很快混雜在一起,濃烈得像要提醒他們所犯下的罪惡一樣,浸蝕著他們僅存的理性良知,直至瘋狂。
或許正因為觸犯了亂倫的禁忌,他們每一次的做愛總是使盡全身的力量交合,體力較差的王子今夜也和過去一樣,到了最後再也承受不住,在與伯爵交織的愛網下失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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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