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 赤黑／ひどいのはどっち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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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赤黑／ひどいのはどっち

小命

Feb 4, 2016

8

1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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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帝光一年級尾聲，赤黑彼此有好感但沒有明確的交往宣言。

＊注意：通篇屁孩的青春幼稚，只有殘念沒有帥氣的赤司，後半一點R18

早上7點開始的帝光籃球社晨練，外頭藍天白雲，天窗時不時有夏日微風吹拂而入，宣示著練球日和的好天氣，各自暖身、準備開始練球的籃球社員們不論是誰都認為今天又是個平和的日常。

然而這樣的氛圍就在赤髮的副主將面色凝重走進球場，將資料交給桃井後就逕自到場邊開始作自己的暖身運動，桃井雖然有些驚訝的表情但看了手上東西便沒再多說，可見資料上頭赤司已有下達指令。赤司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樣子，讓一旁所有社員都感到寒毛直豎。不一會虹村主將也來了，目光逡巡球場一周後發現赤司所在，彼此互相點頭示意，虹村旋即指示各社員進行今天的訓練菜單。

赤司在今天的晨練一整個反常的沉默，只是兀自的練球，而這一切都看在黑子眼裡，自從習得視覺誘導後他慣於觀察人類，更何況是心上人的一舉一動。

晨練結束大家紛紛離開體育館前往教室，黑子刻意走得慢，仍在更衣室裡拖延著。這時總算等到赤司開門進來。

赤司一眼就瞧見黑子還在裡頭，愣了數秒，眼神裡沒有怒氣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嘴上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止住，結果只是默默的走向自己的櫃門開始更衣、收拾東西。

「赤司君是變聲期吧。」黑子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赤司轉過頭看著黑子，赤色的雙眸眨動幾下，嘴上隨即發出輕哧笑聲，點點頭。

「自主管理周到的赤司君感冒的可能性太低，加上剛才練習的樣子，就只剩變聲期的選項了。」雖然赤司沒有詢問，但黑子還是稍加說明了自己的判斷過程。至於和朋友唱卡拉OK過嗨失聲沙啞的選項則自始不在討論範圍內。

黑子已經整理好東西，但仍繼續和赤司聊著，即使說話的人只有自己，再說赤司只是沒說話又不是毫無回應。

「只是赤司君就算正值變聲期，一碼歸一碼，不理人的話會讓人困擾的。」其實心裡話是赤司君要是就這樣沉默下去的話我會很無聊的。

總是面不改色的黑子都難得的微噘著嘴，表達出他不怎麼開心的情緒。

赤司見狀只是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到口袋裡摸索一下，掏出自己的手機並迅速操作著。

不過數秒，赤司將他的手機屏幕移向那雙水藍色的瞳眸前方，上頭是方才輸入的內容：『這樣的話不就得了？』

「可是我喜歡聽赤司君親口說。」眼前水色的男孩漾著天使般的溫柔神色，實在任誰都無法拒絕他的請求，更別提赤司了。真要說起來赤司可從來沒認真拒絕過黑子的請求呢。

赤司輕嘆口氣，「你……，實在很故意。」

果不其然，發出的是極其沙啞的聲音，但黑子一點也不感覺怪異，那一副對方終於開口和自己說話而開心的樣子看的赤司都懵了。

「那我知道了，這樣子吧，我會盡量用肯定否定的問答方式說，赤司君要是回答是否定的話就沉默，但要是肯定的話請務必親口說給我聽喔。」

赤司聞言倒也覺得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便說好，而黑子則是對自己的行為結果相當滿意，他心中正盤算著怎麼把先前被赤司捉弄的帳加倍奉還。

那天籃球社午後練結束，黑子照往例累癱在場邊。赤司則因為拜託虹村主將和桃井等各位球隊經理的幫忙，沒有忙著四處打轉下指示，早就結束自己的練習量。赤司拿著裝滿冰涼運動飲料的水瓶走到黑子旁邊坐下，將水瓶壓在黑子的軟嫩嫩的臉頰上。

「姆，好涼喔，謝謝你赤司君……。」黑子方才瞄了一眼確認過來人是赤司，現在是瞇著眼像正被主人撫觸的小貓般享受的樣子。

赤司仍然沒有出聲，把水瓶放在黑子眼前，自己則用掛在肩上的毛巾擦拭著汗。黑子在狀況稍微恢復後坐起身，背靠在牆上，和赤司一起看著場上留下來個人練的人。

「吶，赤司君喜歡像這樣和我在一起嗎？」黑子突如其來的發問，但那淡漠的水藍雙瞳像是沒有對焦的看著前方。

「唔……。」赤司看著黑子的側臉，頓時無語。

「沉默是否定的意思喔。」黑子這時雙手環抱在大腿和小腿中間屈起的三角空間，下巴靠在膝蓋上，看上去一臉失落。

赤司沒辦法，撇開看著黑子的目光，表面上像重新盯視球場實際上只是想掩飾內心的緊張。「……，怎麼可能會討“煙”呢。」赤司如是說。

黑子聽到那中途破音而拔尖的回答，根本立刻恢復精神抬頭看向赤司。赤司則用眼角餘光瞥見，只在心裡默默覺得自己被天使擺了一道。

「那赤司君和我說話覺得開心嗎？」黑子兩眼放光，即使顏面神經沒什麼變化，赤司仍然感覺到眼前人相當愉悅，而且期待著他的回答。

「呃……，比你認為的還要開心吧。」撐著低沉沙啞的聲調，赤司很努力想避免破音，但黑子卻硬要挑這時候問這些問題，著實令他頭痛。

「所以赤司君喜歡我嗎？像戀人那種的喜歡喔。」

突然爆彈投下的問題，赤司霎時覺得自己靈魂出脫。

「……。」

「咦……，原來不是這樣嗎……？」見赤司不出聲，黑子眨著水藍色的眼，下垂的眉眼再再顯示棄貓的落寞，那神情叫人好不忍心。

黑子的話讓赤司回神過來，看著眼前自己心愛的天使赤司只感到莫可奈何。「唉……，黑子……，你好過分。」

「呃！那赤司君到底……是怎麼想我的呢？」絲毫沒有這樣就算了的意思，黑子繼續追問著。

赤司見黑子一副今天不問個水落石出就不准他跑的樣子。將臉撇向另一邊，再怎麼難以啟齒他可是赤司征十郎，跑算什麼男人是不？

「當然是“希”歡阿……欸！」甫說出口就後悔，變聲期的破音從來就不是任人控制的，就算是要告白的關鍵時刻也沒得商量。

噗叱──！黑子鼓著腮幫子單手摀著嘴發笑。雖然不是像平常人爆笑那樣誇張，這表情在黑子臉上也是夠罕見的了。

「赤司君……，你的耳朵好紅耶。」

「少囉嗦……。」

對不起，赤司君，我不是擺了你一道，是擺好幾道呢。黑子只覺報復得逞實在心滿意足。

赤司征十郎所謂的百戰百勝，遇到他的天菜黑子哲也可是一點都起不了作用。

＊＊

數周後，赤司的變聲期早已進入比較平穩的階段，只是略為低啞，講話上只要避免嘶吼般高分貝都可以正常發聲。

不過有件事倒讓赤司在意的不得了，那就是黑子這陣子老是躲著自己，都好幾天沒和他說上話了。說到這原因，憑著他赤司是什麼人，迅速果斷、凡事徹底，對他而言要是有怪異的事情發生，自然是兩三下就調查得清清楚楚。他在等的只是一個時機，他的字典裡可沒有敗北兩個字。

「黑子，好巧，還沒回去？」赤司一派清風的拉開更衣室的門，朝裡頭的黑子搭話。眼前水色的男孩則明顯的嚇了一跳，直感到背脊發涼。

黑子今天社團午後練結束後和前幾天一樣，很快就拿了東西和青峰到第四體育館進行自主練習，還以為今天也能逃過赤司的眼睛。

在自主練習結束後青峰跟他說等下有事要早點回去，所以道過再見青峰已經先行離開，黑子則是一個人還在更衣室裡，本來還不覺得奇怪，就在赤司出現他就明白了。

巧什麼巧，敢情青峰君會先走就是主將大人你的所為吧。黑子心中不住腹誹道。

「好久沒聽到黑子的聲音了。」赤司將背後門關上。

還沒換回制服的黑子沒說話，兀自的用毛巾擦拭著半裸的上身，他沒有看向赤司的方向，但是他很清楚那雙赤紅的眼眸緊盯著自己，彷彿垂涎的獅子般銳利的目光、毫不掩藏的欲念，赤司在想什麼黑子心底明白。

「黑子狡猾的程度超乎我的預料呢。」赤司將肩上書包和物品隨意的放在更衣室中間的長椅上，然後走近黑子。

黑子有些慌張的偏轉過腦袋，但赤司已經緊靠上黑子的背後，靜默的水色天使看向自己的眼神，一勾一勾的撓的赤司心癢。

赤司雙手環過黑子的腰際，將他鎖在自己和櫃門中間，就著他半朝向自己的角度，吻上黑子那練習過度有些發白的唇瓣。

也許是唇上正被掠奪、汲取著的興奮、緊張，黑子抓著毛巾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赤司時而放開又再反覆吻上，兩人唇角間有透明的水絲相連，黑子染上紅潤的臉頰，帶著薄薄水霧的藍眸，是一個獵物期待自己被吞吃入腹的神情。

赤司嘴角微揚，單手緊抓著黑子的腰，另一手伸入黑子的球褲和內褲裡，他想幹什麼不言可喻。

「黑子明明說喜歡和我在一起說話的。」相較起剛認識時的聲線，黑子不得不承認他相當喜歡赤司現在的低沉嗓音，即使偶爾還有些沙啞但性感的緊。

赤司的手指在黑子的下體處周圍畫圈、甚至輕觸著那軟囊雙玉，卻遲遲不進入最主要的愛撫階段，這讓習慣赤司觸碰的黑子覺得有些不滿意，但黑子只是用鼻息像小貓誘人的輕哼著。

赤司對眼前水色的天使漸漸陷入情欲卻還倔強不肯出聲的樣子，他挑挑眉微瞇起眼，故意在黑子耳際邊吐息著細語。他知道黑子很中意他變聲後的嗓音，像這樣只要靠近耳邊說話，就能摸到黑子下體一下兩下輕微朝上翹動的反應，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黑子想要的話，用那可愛的聲音叫給我聽聽。」赤司放開原先在黑子腰上的手，反正他有十足的確信黑子根本不會逃，每次被壓、被摸什麼的一開始是會掙扎，進入狀況以後黑子可從來沒拒絕過他。

赤司單手手指掐捏著黑子的乳首，用不輕不重恰好的力道惡意的揉弄著。

「不“么”……這種聲音、一點都不可“唉”……哼阿～」

赤司用舌尖一路下滑舔吻過黑子裸露的背脊處，惹的黑子一陣敏感如電流過般。

「可不可愛是我決定的，我喜歡就行了。反正其他人早都走了，黑子就像平常那樣大聲的叫也沒關係的。」

「不……唔、“么”……而且我、我才……沒……哈……“搭”聲！嗚……！」

黑子嘴上那樣說，還是被赤司拐的一直用那摩搓細沙似的聲調回應著。本來時不時破音的嗓子就已經沒辦法正常說話，在被情欲干擾的狀態下更是斷言碎語、話不成句。

「哼嗯～……已經、不……“星”了……哈、快點……給“窩”……嗚。」黑子一邊說著卻又一邊覺得自己聲音難聽，話尾總是帶著哭腔。

赤司看著黑子有些難受想發聲又不願也不能發聲的樣子，赤司的操縱欲倒是得到充分的滿足，再說變聲期所發出的呻吟聲，除了沙啞還會中途拉高消音，如此有趣的狀況，都讓赤司愛的不得了，他的天使果然最可愛。

抓握住黑子早已半勃起的玉莖，前頭滿是濡濕的腺液，讓赤司要搓弄起來相當容易，本就沒剩多少體力加上被赤司剛才一波波的挑逗刺激到極點，幾乎承受不住快感的黑子雙膝不住顫抖著，簡直要站不穩。

赤司空出的單手將黑子緊抱在自己懷裡，這情形摔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正值青春期的年紀，而且黑子本來就很少自慰，被心上人赤司擼個幾下自然就繳械投降了。

「哈……啊、赤司君……？」黑子有些茫然的轉頭看向赤司，他的疑惑來自於以著平常的節奏那早該進入自己後穴的指頭卻沒有採取行動。

在被教會讓身體舒服的事情以後會去期待、求取快樂是人的本能，在和赤司有過性接觸後的黑子雖然沒有變的多麼強欲，但至少也不想要做一半。

黑子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赤司當然曉得，只見赤司一臉惡劣的笑容，涼涼的說：

「既然黑子一直說這樣的聲音不可愛，那後面的部分就等你聲音更可愛了再好好叫給我聽吧。」

「咦？！」黑子呆愣住，不管是心情還是體內都是七上八下的狀態。

赤司從容的抽出濕紙巾擦拭著手指上的黏膩白濁，這回他仍是漂亮的反將了這一局，就算不是每回都先手必勝，他赤司征十郎也能扳回劣勢。

「過分的“刀”底是誰阿！」

end

2015.7.29ノチ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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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赤黑／無題

#2 赤黑／ひどいのはどっち

#3 赤黑／余ったものはどうする？

#4 赤黑／赤司君が忙しすぎたせいです

#5 赤黑／秘密タイム

#6 赤黑／最愛のキミ

#7 赤黑／透明的你

#8 赤黑青／After school

#9 雙赤黑／041604

#10 赤黑／粉黛異色

#11 赤黑／哲也GO

#12 赤黑／短篇集

#13 赤黑／テツヤのミルク

#14 赤黑／短篇集2

#15 赤黑／愛如禁藥

#16 路聖／無題

#17 路聖／休假

#18 路聖／浴衣

#19 路聖／鯊魚

#20 路聖／泳裝

#21 路聖／感冒

#30 赤黑／赤黑in京都

#32 赤黑／小被被

#33 赤黑／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