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雙赤黑的3P文。僕司是大哥(高1),俺司是二哥(中2),哲也是最小的弟弟(中1)。也就是說是近親相姦,不行的人還請留意。
帝光中學第四體育館裡偌大的籃球場只剩下一個淡色的身影,雙手握著大大的靜電拖把來來回回清理著球場。
赤司哲也,一名剛入學不久的一年級生,在各方面說是平庸也許還太過抬舉,毫不出色的能力讓他甫一加入籃球部就被配屬為三軍的成員。即便有著相同的姓氏也沒人聯想到他就是那位優秀過人、人氣居冠的籃球部主將赤司的親弟弟。
話雖如此,喜愛籃球的心情他是一點也不輸給哥哥的,才能再不濟他還是會努力去打,從開學不久就申請放學後留下來自主練習這點就能看出來。
終於在拖把來回數次後,使用過的球場重新恢復整潔光亮。哲也將用具歸回原位,進了更衣室先是脫下汗濕的T裇,正準備換回制服的時候,門把被從外側旋開,有人來了。
說意外不意外,這時間距離放學、甚至部活結束已經很久,但哲也同時清楚此時來的不會是別人。停下更衣的動作,哲也愣愣地盯著更衣室門被拉開,走進來的果不其然是那有著赤紅髮色的人。
那與髮絲同色系的雙眸閃動著血一般的潤澤,視線焦距很快對上哲也所在的位置。當發現對方還在時,赤司的臉上未有絲毫驚訝,唇邊浮現的笑容反倒顯示出他的心情愉悅,因為一切就如同預想的那樣,原本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哲也。赤司將門重新帶上後,緩步走向對方。
「征君……」
赤司是大哲也一歲的親哥哥,但不過一歲的差距,加上兩人自小一同長大,對年幼的孩子來說,比起畢恭畢敬的兄弟稱呼,還是這樣的叫法親切得多。即使升上中學,兩人身心都已經有所成長,哲也本身沒有改口的意思,而赤司一向慣著這個弟弟便也由得他去--表面上是這樣。然而箇中原因只有當事人才最是清楚,一切不過是他們早已跨越兄弟間該有的分際,感情上是,肉體上更是。
「啊、……」
赤司右手從哲也的後腰一攬,整天練習下來沒剩幾許力氣的哲也因此失去平衡撲向前方,加上赤司手臂摟得死緊,瞬間兩人之間不留半點距離。赤司左手扣著哲也的下巴上抬,拇指與食指指尖使勁夾住顎骨突點的力道讓人壓根動彈不得,哲也呆呆地半張著的唇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赤司的奪去自由,原先的話語僅剩嚶嚀似的母音。水藍的眼忍不住閉緊,細軟的睫毛在承受赤司的吻下微微顫抖著。彼此唇片相貼未留半點喘息的空隙,赤司的舌強勢侵入口腔內,然後以舌尖一遍又一遍輾過哲也的舌面。更衣到一半而半裸的上身缺乏球員應有的肌肉線條,哲也的胸膛被迫貼附著赤司,晶瑩的汗珠沿著背脊滑落,帶起一陣顫慄。
「嗯……別、啊……!」
輾轉纏綿的長吻好不容易出現一絲縫隙,哲也抓緊時機硬擠出的單詞卻依舊軟而無力。不料這點無用的反抗就只是讓赤司不滿地皺了皺眉,他摟著哲也往置物用的鐵櫃一靠,哲也未著上衣的背部因而被迫貼上冰涼的櫃門,引起一陣哆嗦。
赤司輕易地就將哲也緊錮在置物櫃與自己中間的狹小位置裡,「哲也說過愛我的,現在拒絕莫非是變心了?」
「征君、我沒……啊!」
眼前哲也急促的呼息尚未和緩下來,斷斷續續說著的話都還未到盡頭,赤司卻已無意再等,而是逕自續行他的意圖。他用單腳硬是將哲也的雙腿分開後切入,微屈起的膝蓋抵住對方下身柔軟的胯部位置,以恰到好處的力道磨蹭著。
「啊、呀……征君、這裡……嗯、啊、不行……」敏感的部位被掌握住,性興奮的快感與被脅迫的恐懼同時流遍全身,受到赤司壓制而無從掙扎的哲也只能用嘴軟聲抗拒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刺激讓他忍不住將頭偏向一側。
然而赤司見狀後,臉上依舊滿是不悅。他動了動右手,以拇指和其餘四指用力捏住哲也唇的兩側,硬是將那張臉扳回正對自己,「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接著貌似懲罰似的左手覆上哲也的胸膛,帶繭的指尖準確地尋得乳珠所在,而後施力壓揉的動作間或伴隨著拉扯,惹得哲也控制不住音量,低吟起來。
「征君、啊嗯……在學校別、說好的啊、而且晚上……嗯、呀、那邊!」
出乎意料的答案聽來格外誘人,本不打算放過對方的赤司竟改變原先的主意,指尖下足了力在那小巧可憐的乳粒上一擰,權充作結。
「哲也今天不乖呢……那麼,晚上就讓我好好聽個夠吧。」
而哲也自然不會誤解赤司所言何事,只是想到今晚在床上鐵定不會好過,向來少有表情的他仍不由得蹙起了眉。
*
輕微的金屬碰撞聲在靜默的用餐氛圍裡顯得格外清晰。
對哲也來說,在家和家人聚集在餐桌吃飯時向來不是溫馨的天倫之樂,有的不過是讓人幾乎食不下嚥的緊張高壓。起因是來自父親對他們,尤其是哲也的哥哥,越是優秀似乎父親的要求就越是嚴格;其次是圍繞在一旁隨時待命的僕佣,四面八方投射而來的冰冷視線讓人懷疑到底是用餐還是餵食。有時他會想這或許是自己太過軟弱所導致的負面思考,因為同樣坐在這張餐桌的哥哥就看似不曾有這般困擾,總是對父親的提問對答如流,用餐時一貫的細嚼慢嚥,他還真從未見過哥哥沒食欲的時候。
今晚,餐桌坐的只有赤司和哲也,但長久以來的習慣讓他們在用餐時不只是缺乏輕鬆愉快的話題,甚至是一語不發的程度。
現在主餐盤剛放上不久,哲也動了幾下刀叉,將表面焦色金黃、內裡鮮嫩的烤雞切成小塊,送進嘴裡,如此反覆兩三次後,他眨了眨水藍的眼,將餐具輕輕地擱下,然後抬起頭,神情有些呆滯地望向坐在對面的赤司。
「哲也,你吃得太少『晚點會撐不住的』,別說我沒警告你。」赤司輕瞟了一眼那剩下大半食物的餐盤,對於哲也老愛逃避進食的慣犯行為,他沒有顯露出意外的樣子,只是淡淡地陳述了一項事實。
發現無法如願推掉食物,哲也臉上倒是有些皺了起來,但對方的態度看來是絲毫不會讓步的。認清狀況的哲也莫可奈何,只好重新執起餐具。正當他準備往烤雞肉最豐厚的部位下刀時,餐廳外長廊傳來的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抬首一看,不料來人竟然是大他三歲的另一位哥哥。從中學畢業後選擇就讀洛山並留宿學校,正值高一且事務繁忙的他,照理來講是不該在今晚出現在家中的。為此而感到驚訝的哲也一時不慎,餐刀自手中滑落,先是撞在桌緣發出磕碰聲,而後跌落到地板。
「征十郎哥哥……」超乎預料的發展而愣住的哲也一雙藍眸睜得圓圓的,好像忘記眨眼似地,加上不自覺微張的唇,充分顯現十二歲男孩的年幼模樣。
甫進門的征十郎身上還是洛山的灰色系制服,看得出是放學後便直接趕了車回來的樣子。上了高中,本就端整的面容更是美得過分,才不過幾天沒見,在那雙異色瞳的視線下哲也總覺得有些難以呼吸。
至於另一邊的赤司倒沒有哲也那般驚訝,畢竟對方是那個征十郎,共享哲也也不是第一天了,對方要為了哲也回來可以說是預料之中。只是想過是一回事,實際看見又是另一回事。眼見征十郎走近哲也的所在位置,然後勾住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並伸出食指抹了下哲也嘴角上的醬汁殘渣。那當下赤司內心的不悅幾乎全寫在臉上。
「我回來了,哲也。我很想你,所以等下『到我房裡來』。」征十郎居高臨下地對哲也說,語氣上絲毫不容人拒絕。
一旁的赤司聞言雖是不悅但也只是挑了挑眉,而後繼續低頭用著他的晚餐,未發一語。哲也則呆坐在餐桌椅上,不敢妄動。對征十郎的命令,他只輕輕回了聲好。
對於兩位哥哥的要求,他總是無法斷然拒絕。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
*
低調簡單的房間裡,征十郎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桌面攤放著課業用書以及籃球部用的資料。當桌上時鐘又位移了一格,他彷彿估算好似地準時完成手邊一切作業,闔上書連同用具全收拾進書包裡。就在此時,房門響起一陣清晰的敲門聲。然而在他應了聲進來後,走進房內的並非那抹淡薄的淺藍色身影。
「還真是你啊……。你就這麼不想讓哲也跟我睡?明明我不在的日子都給你享用了。為了哲也,你最好考慮控制一下你的獨佔欲。」畢竟方才在餐廳的時候是當著赤司的面要哲也過來,所以對於赤司會前來自己房間這件事他早有預想。
「那還真是抱歉,不想讓哲也跟對方睡這點你和我是一樣的。為了哲也都能從洛山特地趕回來了,剛才的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赤司嘴上說著道歉的話,卻是半分歉意也無。即使是和平時無異的沉穩語調,每句仍像刺中要害似地尖銳。
「哼……原本哲也就是我的,他的初體驗也是我給的。」征十郎在腦中逕自回憶了一遍得到哲也處女的那次體驗,便不自覺地莞爾而笑。
「雖然我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結,但哲也明明先愛上的是我,是你硬搶了他。當年哲也才小學五年級,對於我目睹哲也正在跟你做的心情,你最好反省一下。」赤司的話中含意與其說是指責對方對年紀尚小的哲也出手,不如說是在意原本和自己兩情相悅的人卻先被睡走了的事實。
「搶了又如何?反正哲也也說了愛我。那時跟哲也做過,他本來就是我的了。要不,對於我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哲也居然被你上了的心情,你也反省一下吧。」然而對征十郎來說原來怎樣不重要,反正後來哲也的身和心他都得到了,但隔年升上中學三年級之後課業變得更重,他不過晚了些回來,就見到哲也在赤司的身下嗯嗯啊啊的呻吟,至今為止他依舊佩服自己沒有在當下衝去掐死赤司。
你一言我一語,房內兩人正處劍拔弩張的氣氛當中,突然地門又再度被打開,這回進來的是哲也。
許是剛從浴室出來就直接來到征十郎房間的關係,濕濡的髮絲在房間的照明下晃著光澤彷彿真的水一般藍得柔和,全身溢散而出的熱氣就連浴袍都包不住。被薰成淡粉色的軟頰讓人聯想到剛出爐的包子,好吃得緊。
「兩位哥哥別再吵了……還有,拜託……請別拿和我做過的性事當吵架的題材……」哲也本就不算大的手握成拳狀,就近拉了拉赤司的衣袖,就連聲音都像被熱氣蒸透了。
在哲也軟嚅的請求下,哪裡還有吵架的閒暇餘地。赤司和征十郎互視一眼,目標轉為一致的他們決定先把爭執放在一邊。
*
「哈、嗯……啊、啊嗯、呀……」
征十郎的房內,King Size的大床上,性愛造就的濃熱氣氛與不堪入耳的呻吟充斥在整個空間內。哲也身上的浴袍成為礙事的廢物,老早被扔至床邊地上。赤司和征十郎眼明手快地各占據哲也一邊,而未著寸縷的哲也只能夾在他們中間,被迫承受著兩方面的同時進攻。
赤司自後方將自己又熱又硬的肉莖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插入哲也的穴內,直頂到最深再抽出,不停反覆,如同要貫穿他的身體似地激烈。而另一邊哲也的嘴裡又同時含著征十郎的欲望,對那張嘴來說顯得過於粗大的尺寸可以說是硬將口腔撐開並且塞滿。赤司雙手緊緊抓住哲也左右腰側,同時征十郎的手掌穩穩地扶住他的側臉,不論前後都讓哲也根本無從掙脫,只能邊承受著每下赤司給予的快感,邊用嘴來取悅征十郎。隨著後方肉體撞擊的聲響扯動喉嚨,哲也無法閉合的嘴不斷流洩出悅耳的淫喘。
「哲也,今天在學校、問你的、還沒給我答案呢……」赤司邊說,邊在哲也的脊骨上啃噬著,留下點點血色的印痕。
「嗯、呀……征君、那邊、啊嗯!」為了回應赤司的話而不慎鬆口的哲也剛想說些什麼,另一邊的征十郎卻對這舉動感到極度不滿,他右手往哲也後腦勺大力一按,將自己的欲望重新塞入哲也嘴裡,那下壓的程度別說講話,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哲也要是只顧著後面,忘了前面,我可是會生氣的。」
哲也微蹙起眉,有些艱難地抬眼往上一瞧,卻見征十郎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明白對方並不是在開玩笑。
「征十郎,對哲也、你手上克制一點、別傷到他。」赤司雖沒打算停下自己的動作,但他到底是掛念著哲也而出言制止對方。
「哼,不必你說,我自有分寸……」看著哲也賣力口交,想呼吸卻彷彿只記得呻吟的模樣,征十郎不得不承認哲也很能取悅他,本來壓住後腦勺的手也因此改以溫和的力道順著那細軟而淡色的髮絲。
赤司接著像要催促哲也的答案般,每下抽插都故意地輾過哲也穴內最敏感的位置。過於猛烈的攻勢讓哲也臉越發皺了起來,他忍不住鬆開嘴並將頭轉向後方的赤司,邊拉高聲音地叫喘著邊回答。
「哈嗯、啊!我、哈啊……喜歡征君、沒變、啊!」
不論問過幾次,得到多少次相同的回答,永遠都是不夠的,更何況是對赤司兄弟而言。
聽著哲也訴說的愛,總是讓他們無比興奮。感受到哲也因為羞恥而內壁不斷收縮的反應,赤司不禁露出一抹笑,他說是嗎那就好,接著在幾下抽插後,往裡頭吐洩自己的精液,而哲也早已勃發高昂的肉莖頂端不停滴淌的腺液裡也參雜了幾許白濁,往前伏臥的姿勢讓頂端那些黏膩的液體全沾上床單,浸出一片可恥的水漬。
「唔嗯、嗯……」剛被體內射精的哲也,在赤司抽出後,他急促的鼻息還未調勻,全身軟而無力地只能撲倒在床上,貪圖一點點休息的機會。
「哲也,都說了還有我呢。太久沒回來所以不想要了?」征十郎的手從哲也的雙脇穿過,將他整個人往前一帶。年紀不過中學一年級,而且一向被判定體重過輕的哲也,對天天鍛鍊身體的征十郎根本不是問題。他輕而易舉地把哲也雙腳往兩側拉開,以正面坐姿的體位跨在自己下體與腿根交界處,肉莖相互緊貼的程度讓兩人都清楚感受到對方的熱度。
「嗚、嗯……我、沒有……啊、別!」
哲也話到一半,征十郎的手指就來到他胸前挺直的乳珠,然後狠力地掐捏起來,原本該是可愛的粉櫻色在征十郎這番動作後登時轉為深血色。
哲也下意識的否定句有時會讓他的哥哥們不禁懷疑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讓他們覺得不愉快,然後忍不住多欺負他一點。哲也那隱藏的被虐天賦,總是讓赤司和征十郎不免讚嘆真是不得了的誘人東西。
「那哲也該怎麼做,以前都教過了吧。」征十郎湊近哲也赤紅的耳殼邊低語道。
「嗯、啊……我、很想、征十郎哥哥……嗯、咿……」哲也單手支在征十郎肩上,努力抬起自己的腰,另一手手指將自己的後穴撐開,穴口抵上征十郎的肉莖,邊仰著頭斷斷續續地說著他對哥哥的情欲,邊把對方的粗大一寸一寸吞入穴內。
然而征十郎哪等他那麼久,手就著他的腰往下一壓,直直貫穿到最深處,逼得哲也忍不住放聲叫了出來。
「啊、太快、哈、啊啊--」
但征十郎沒有因此停下,唇覆上方才被玩弄過度的乳珠舔舐著,同時動腰往上不斷突刺著哲也體內深處。就在這時,另一邊的赤司也發話了。
「哲也可不能只要他啊,愛我的話不會忍心放我一個人吧?」
「哈嗯、征君……我、」
剛射過一回後短暫休息過的赤司這時從哲也後方貼附而上,他右手手臂往前環過哲也的頸部,手指出力扣住下顎,將他的頭轉往側邊,同時以左手握住哲也前端尚未獲得撫慰的肉莖開始套弄。前後都倍受刺激的哲也承受不了快感,話還沒完又再度淫叫起來,赤司便借機地以自己的唇封住哲也的。
「嗚嗯、嗯……」
被吻住不放的彆扭姿勢讓唾液自唇角流淌而下,因此蘸濕的頸部線條顯得更加情色。不斷被挑起性興奮的關係哲也不由得收緊下腹,連帶後穴內壁劇烈地絞吸著征十郎。
為此差點射精的征十郎倏地屏息一陣,因為節奏被干擾他只得緩下抽插的動作,美麗的異色瞳朝始作俑者的赤司狠戾地瞪了一眼,而後者斜睨回去的視線仍舊充滿挑釁的意味。
不一會,哲也在赤司的手淫下很快地吐出白黏的精液。赤司見狀,思索一陣後與征十郎交換了下眼神,接著便將哲也放開。
剛射精完的哲也為了補足氧氣而大肆喘息著,無力地往前伏在征十郎的頸窩處。正當哲也還在疑惑著今天征君怎麼一下就放過他了的時候,不料赤司的手就逕自伸向他的後穴,而裡頭這會還填塞著征十郎的。接著赤司將食指與中指併攏,開始在那被粗大肉莖撐開的緣口處溫柔地壓按著。
「咦?啊、呀……征君、做什麼?!」哲也不明白赤司的動作,但他的第六感在叫囂著莫名的恐懼。
「因為、我和他都太愛哲也了,」赤司邊輕聲說著,同時用食指指尖將哲也與征十郎交合處的邊緣往外再撐開一點,指頭便從那極小的空隙緩緩地擠入,早被塞滿而熱燙的內壁被赤司強勢開拓,沒等太久又加入一指,過快過強的攻勢讓哲也控制不住哭叫,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咿、不、要!啊、啊啊--」隨著赤司加入的兩根指頭與征十郎的尺寸,哲也覺得裡頭又脹又難受,全身血液彷彿都往那裡匯集一般。然而他的哭喘不但無法阻止兩位哥哥,反而只是更加刺激他們。赤司的手指不停在哲也穴壁的敏感處摩擦著,而征十郎肉莖下的血脈也一跳一跳地宣示著想突刺的欲望。
「所以哲也必須、同時接受我們,不論身心。」征十郎接著赤司的話尾說。
估計著差不多了,赤司抽出手指,改以指尖從穴緣皺褶處撐開到最大,接著將自己早已恢復脹熱的肉根硬是塞進哲也的穴內。
「啊啊啊啊!」
兩位哥哥的尺寸加起來,再怎麼說對哲也的小穴都是太過巨大,極度緊密的貼合讓哲也的眼角迸出好幾顆斗大的淚珠,沿著臉頰滑下,最後落入因為叫喘而張開的嘴。
「哈啊、哈啊……哥哥、嗚、疼……」哲也越是哭,穴內就縮得更加厲害,這樣不斷誘發對方狠狠操壞自己似的行為,簡直要讓赤司和征十郎失去理智。
征十郎攫住哲也被吻腫的唇,不斷滴下的淚水混在彼此的唾液裡參雜出一絲鹹味。赤司則自後方咬上哲也稍嫌過白的肩窩。
「哲也先別哭了。很快、就不疼了。」赤司溫柔地出言安撫著。
「否則我們要是克制不住、你只會更痛喔。」征十郎則低聲述說著殘酷的反面事實。
「嗚哼、對不起……我、愛征君,也同樣、嗚……喜歡、征十郎哥哥、啊、啊啊!」
不得不說,哲也確實很會挑起赤司和征十郎的嗜虐欲。哲也一句道歉夾帶著對兩位哥哥的愛,不但沒因此讓他們放過他,還變本加厲。此時的赤司和征十郎再也按耐不住,彷彿爭著要操壞哲也似地輪番向上頂弄起來。
被迫承受兩人的哲也感覺自己的穴內被完全地充滿,肉壁不斷受到摩擦,間接地刺激著前列腺,前端昂起的肉莖鈴口處汨汨地洩出稀薄的水液,而他能做的就只有將不斷上衝的快感化為呻吟。
血緣相繫的兄弟卻以肉體激烈而背德地交合,淫靡的氣味和喘息間互相交換的愛語,讓整幅畫面既病態又情色。
直到哲也帶著泣音的叫喘轉為沙啞時,軟而低垂著的肉莖已是連一滴精水都無法再分泌,然而後穴裡赤司與征十郎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幾番抽插下,兩人同時感受到哲也的穴內因為絕頂而痙攣的反應。
「哈、啊……哥、哥……」一句哥哥,叫的是赤司,也是征十郎。
「哲也乖,我們都在。」
「不論我,還是他,永遠都在哲也身邊喔。」
他們洗腦般的語句在哲也耳邊不停縈繞,大大圓圓的水藍眸子因為性愛過度而略顯空洞,看上去神情有些呆愣。
那晚,最後的最後,在哲也昏厥過去之前,他早已停止運轉的腦中只留下對哥哥們無盡的愛,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