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的唇,由緊貼成為吸吮,不一會就變成舌的觸碰與交纏。浸濡的聲音響起,彼此熟悉的氣息在鼻間交換,心跳理所當然地漸漸加速。
四隻手開始互相探索著,在衣物之下就是熟悉的手感,促使雙方的動作更加的不安分。佐助吻著鳴人的金色髮絲,接著是額頭、眼皮、鼻樑,右手輕撫著已呈現紅暈的兩頰,柔柔地沿著三道的印記啄著,正準備往下延伸,卻被鳴人吻住。
一個深吻結束後,彼此間接連的絲線在銀色世界下閃著水光,佐助親了下已經更顯紅潤的唇,在對方耳邊低語:「鳴人,確定要在這裡做?」
愛人熟悉的嗓音伴著熱氣,竄入耳道,是一陣麻絲地刺激,對方還惡劣地輕咬了下自己的耳垂。鳴人放開環著佐助脖子的雙手,解開已經被拉到臍下的拉鍊,並一把褪下披風與外套,說道:「要做就不要囉嗦!混蛋佐助!」
「呵!」佐助一手接起對方準備放在地上的東西,一手攬住對方,邪魅地一笑,說:「吊車尾的,衣服要放好,你可不會想光溜溜地回地球吧?」
「哼!」鳴人一口咬上佐助微露的肩膀,回道:「看誰先光溜溜!」
鳴人幫自己脫衣,佐助沒有半點反抗的動作,只是玩味又寵溺地看著對方。
好不容易將佐助身上的忍服全褪下,鳴人隨手拿了幾塊石頭固定住衣物,正想著準備好好在月光下欣賞愛人壯碩的體格,然而一個遲疑間,已經被人從後面攔腰抱住,低沉的聲調說著:「鳴人,該我了吧?」
即使隔著褲子,鳴人也能感覺到有個炙熱的物事頂著自己的臀,不用猜就知道那是甚麼。於是他沒有任何掙扎,說道:「就讓你來!」頓了一下,續道:「別再拖拖拉拉的。」
愉悅的輕笑聲響在鳴人耳邊,佐助繼續用氣音說道:「放心,我會讓你快樂的。」成功的引起對方的耳腮更顯酡紅。他將自己剛才被脫下的披風抽出平鋪在地上,接著帶著鳴人往後坐下。
「佐助?」鳴人正想轉頭問對方,唇就被啄吻,只聽見佐助答道:「鳴人,別急。」隨即長褲被脫掉,接著一雙已升溫的大手,就著自己身體的弧度開始游移其上。
佐助隔著單薄的網衣與底褲撫著對方,順著鎖骨的線條延伸,從縫隙中微微逗弄著柔軟的突起,成功的引起鳴人的輕顫,之後手由肚臍沿中線往上伸入網衣,將其褪落。而後帶著手順著腰線而下,輕捏著彈性極佳的大腿,看到凸起的白色褲襠,佐助惡意的彈了彈,接著聽到抽氣聲。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一把扯掉鳴人的底褲。
「鳴人,等等。」給對方撫慰性的輕吻,說道:「讓我取悅你。」讓藍眸浮起的薄怒消下。說著,帶著薄繭的雙手覆上鳴人已經甦醒的性器。
「唔!」感受到被納入溫熱的掌心,鳴人抿著唇,喘著氣。在二人相處的一年中,彼此的親密接觸不在少數,然而他還是習慣性地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就是因為自己的唯一是佐助,鳴人不會去在意自己是下面的那位;但也正是因為對方是佐助,他會有這樣的固執。
略為粗糙的觸感,刮弄著直挺的炙熱,引得鳴人升起一陣陣顫動,細細的呻吟從牙關中冒出,他正準備緊咬下唇時,被佐助一如往常地吻住。
當前面開始套弄,佐助的另隻手也開始移到鳴人的後穴做準備,對方體內的柔軟與吸附,讓他的胯下更加脹痛。隨著指頭數目的足量,佐助努力克制的衝動也達到飽和臨界點。
「鳴人…」低低的呼喚,彷彿在鳴人心口又安上了幾根羽毛,他身體不由得微微後彎,腳趾向內縮起。佐助變為嘶啞的氣音就是一種引誘,使自己與對方雙雙沉淪。
「別囉嗦了!混蛋佐助…呃!」而在鳴人還未將話說完時,佐助已扣住對方的腰,用力一挺,讓鳴人仰頭發出帶著滿足的驚呼,也讓彼此緊緊結合。
深深的嵌合,每一次都觸及最脆弱的敏感,佐助一手揉弄著鳴人底下圓圓的小球、一手則是輕點的鳴人的舌葉,唇也在對方光滑的肌膚上留下淡紅的印記。
「哈…」隨著二個人的悶哼,不只在股間與大腿上留下溫熱的濕潤,眼前更是昇起細小的白色水滴圍成的薄霧,在月光下更顯淫靡。
「佐助!不要看!」看著眼前的薄霧,鳴人急忙地喊著,一手回遮著對方眼睛,然後下意識地用另手揮著抓取,想把眼前霧氣弄散。然而,水滴卻像有生命的蟲子般,沿著鳴人的手指、掌心、腕部、上臂、肩膀…不一會,白色液體幾乎已經延展至他整個身體。
鳴人有些手忙腳亂,想起身清理,卻發現剛才摀著佐助眼睛的手被握住,而腰也被對方環著。他晃了一下手,說:「佐助!讓我起來!」掙扎間,體內還未退出的物事竟然又開始興奮。
而佐助非但沒鬆手,更是攬住將對方往自己帶,更使得炙熱又脹大一圈。「別鬧了!佐助!」鳴人睜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更多的是難為情。
「呵!」背後傳來熟悉的輕笑聲,佐助刻意的將氣息噴在鳴人的頸項上,不待鳴人反應,他掬起方才自己握住的手輕吻著,細細咬著彈性的指腹,成功地讓鳴人的兩腮未消退的緋紅又增色了起來。
「佐助!你這個好色的混蛋!」鳴人此時只想擺脫對方的桎梏,他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樣子竟然都被佐助看到!
然而佐助似乎不想讓鳴人如願,他讓對方的背脊靠著自己的胸腹,調皮的舌緩緩地舔向對方耳垂,一邊低語:「有話直說不是你的忍道?你沒有幫你的身體說實話吶!」說著,故意地拉開對方的大腿,使得鳴人半勃發的炙熱一覽無遺,他笑著刮了一下頂端,滿意地感受到對方的顫慄。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混…」話說到一半,耳邊傳來對方的輕喚:「鳴人…」
「別用這種聲音…就要我做…做那種好色的事!」鳴人想繼續喝罵,但是氣勢明顯弱了許多,只聽到佐助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可不會對不愛的人做這種事。」接著一個軟熱濕潤的東西開始觸碰著自己的臉頰,鳴人先是一愣,隨即了然:那是佐助的舌頭。他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蛇盯上的青蛙,蛇?青蛙?想到兩人的通靈獸竟然就是這麼碰巧,鳴人感到些許的哭笑不得。
「鳴人…」佐助讓鳴人的頭往後枕在自己肩膀,與其四目相對,續道:「你在排斥甚麼?以前做過二次也沒見你這樣,還是…」佐助的聲音放的更輕:「你怕了?」
「誰…誰怕了?」鳴人瞪著佐助,說:「清理的事你就給我想辦法!」而後賭氣般地親吻對方,他真的拿佐助沒有辦法,彷彿是遇到撒嬌小孩的大人般,也是,自己的心早就淪陷很深了。
佐助則是欣然接受這個吻,同時將自己抽離,讓鳴人轉身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隨著舌彼此的勾纏,空氣又迅速地升溫,佐助用吻描繪著鳴人的臉龐,輕聲說道:「清理的事我會負責到底的。」
「給我說到做到!」鳴人吻上對方帶著邪魅的笑顏,雙手輕捏著佐助結實的六塊腹肌。佐助任由對方動作,他輕咬著鳴人的鎖骨,一面輕緩地抱著對方,讓鳴人平躺在柔軟厚實的披風上,之後舌頭掃過對方滾動的喉結,一路向下。
對方舌苔在自己身上的輕刮,引起鳴人一陣搔癢,由於與平時感覺都不同,他有點好奇地看向佐助…
查覺到鳴人的目光,佐助並未停下來,反而是特意要對方看個清楚,他擴大了自己的動作,讓舌在光滑的小麥色肌膚上舔去白濁,吞嚥的同時與鳴人四目相對。
佐助黑曜般的瞳眸更顯為深沉,閃著如同罌粟的致命誘惑,暗黑的倒映:是陷在情慾中的自己,使得鳴人臉更是成為熟透的番茄色,他咬著牙說道:「佐助,你做甚麼?」
「清理。」回答的理所當然,續道:「我說過我會負責到底,還是…你已經等不及了,鳴人?」說著,還看了一下對方呈現垂直的器官。
「是你這混蛋一直在亂來吧!佐助…」話還沒說完,鳴人的唇已被吻住。
從起初的微掙扎到後來又變為彼此的享受,佐助在深吻結束後,貼著對方的額頭說道:「鳴人,別逞強,我說過:『會讓你快樂的。』我有哪次讓你不舒服過?」
鳴人笑得有些無奈,他覺得自己開始會慣著佐助,但心中還是有點不平。於是答道:「如果有,那之後就讓我當上面的。」
「呵!門都沒有。」佐助復又吻上鳴人,繼續下一波的挑逗。
隨著佐助攻城掠地:從手指的碎吻、輕咬;掌心的舔舐;手腕到手臂的刮弄,夾雜著吮吸。所觸碰之處,白色液體消失後,又撩撥起更高的溫度。看著鳴人的眼睛已變為藍寶石般的幽藍,佐助加快了動作。
他沿著鳴人已成型的胸肌中線舔吻,讓對方不由得伸長脖子,彎起的身軀形成漂亮的弧線,彷彿月光下躍出水面的海豚。來到鳴人平坦的小腹,成功地引起對方不耐地扭腰。佐助深吸了一口氣,挺入了鳴人的身體。
感受到內壁的溫熱與吸附,佐助發出一聲低吼,察覺鳴人並未有不適,他開始準確地針對對方的敏感,並享受鳴人緊緻的美好。
銀色的世界下,二具纏繞的赤裸身體像是鍍著一層鉑金,更像是披著一層白色輕紗。熾熱的親吻與喘息交織在零與零點一毫米的距離;劇烈的擁抱與抽插就像是要把對方揉進自身般。不多時,來到他們等待的高峰,並肩飛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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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用水壺的水沾著毛巾,仔細地打理懷中的人。鳴人將下巴靠在佐助的肩膀上,眼皮半嗑著,迷迷糊糊地說:「佐助,感覺對面的房子變大了…咦!」
佐助拿毛巾的手一頓,跟瞬間清醒的鳴人對視一眼:
「必須趕快回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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