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 自傷 - 自傷(9)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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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自傷(9)

玄

Oct 13, 2014

12

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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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拿錄影帶過來的傢伙還沒出現？」土方用手指關節敲著桌子，被很想做點什麼卻只能靜心等待的感覺弄得極不舒坦。

「沒有，副長。」

嘖，雖說萬事屋在這裡應當不會出亂子，但就是煩躁。天曉得在他們等待的時候，幕後黑手在策劃些什麼，甚至有在策劃還是沒在策劃都搞不清楚，完全沒有頭緒。

而那傢伙，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以前的他絕對無法想像，這樣武勇的男人有這一面，而自己還想知道的更多。什麼時候如此貪心了……原本不想深入了解對方，僅僅停留在肉體交歡上，到後來不想與對方多加牽扯的原因慢慢轉為擔憂。

怕那一天到來時放不開手。

怕是必須拔刀相向。

怕對方也只留戀肉體情慾。

怕，得面對他的屍體，這麼不注重自己的人。

想前進一步，卻不敢伸出手。擔憂的同時，卻也感受到無法理解的喜悅。從何時開始，即使不上床，光看著那人就能帶給他滿足感呢？能揉揉他柔軟蓬鬆貓毛般的白髮，就會覺得一切都這麼美好。這種心情柔軟到連自己都覺得噁心。

但停不下來了，也不想停下來。還覺得這種感情對象是他相當值得。混帳，他馬的病入膏肓。

「總覺得完全不像他呢。萬事屋。」近藤輕道。

「好了土方先生你別撓牆了真讓人煩躁。」沖田鄙夷，「雖然看了有點難過，但我們要不要好好運用這次的機會？」

「什麼意思？」

「趁老闆現在坦率，問問過去的事如何？」

「總悟，醫生說過有危險性的。」雖然真的很想知道，但要犯險，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幹。

「要說的話，剛剛近藤先生已經觸線了吧。老闆的情緒回覆的很快，看起來也沒什麼問題呀。順利的話或許還能搞清楚那捲錄像到底怎麼回事，讓事情有所進展。」

「我也覺得可以一試。」

「近藤先生你也……」

「十四，我們對萬事屋可說是一無所知，相信中國女孩和新八君知道的也沒比我們多多少。如果這次不問的話，以他的個性，大概要把所有情緒和往事悶爛在肚子裡了。誰也不知道他是誰，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他想要什麼盼望什麼，這樣真的好嗎？」

「也不會問的太深入啦，攏統的知道老闆大概過去和想法就好。」沖田認真的看著土方，「上次一國傾城我們還可以勉力保他，下次呢？又爆出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根本來不及反應吧。先知道至少能做點準備，說不定還需要造偽證呢。」

「什麼啊那種認定萬事屋是犯人的口氣。」

「本來就是阿，雖然我們清楚他是個很清澈的人。」近藤笑了，「但他真的很不會保身。」

「確實大多數的原因是好奇心啦，」沖田承認。「但想為老闆做點事也是真的，誰叫我還欠老闆很多人情嘛。」

「這樣的話，要先跟小鬼們套好招吧。」土方有點不安的倒戈。「不然他們半路殺出來什麼都不用問了。」

天時地利人和，似乎全都湊齊了。當心懷鬼胎的警察們踏入客房，兩個孩子正猶疑著要不要把作噩夢的銀時搖醒。

「老師……對不起，老師…拜託，別走……！」他不住夢囈，是悲痛是依戀還有悔恨，交互牽扯著，讓人聽了份外不忍。

輕輕把新八和神樂拉出房帶上門，他們的眼神既難受又不甘心。

「什麼都不說，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反正我們就是比不上小銀的老師嘛！都自己默默忍耐！」

「那如果可以知道他的心底話，你們想嘗試嗎？」

土方覺得兩個孩子臉上亮起來的光輝，有點刺痛他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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