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3集 - 第24章

右軍連憲兵的高層在1間日本居酒屋喝酒吃飯。

「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

「你輸了，等一下負責開車。」

林冠杰瞧瞧自己張開的手掌，輕哼了一聲，「OK，我沒差。」他給自己倒了1杯麥茶。

其他右軍連成員紛紛給在酒杯裡倒入啤酒。

「這次幹得漂亮！」游宗偉端起酒杯，對王柏林表示。

「別對我說。」王柏林笑著搖搖頭，「嚴格來說這次的計畫不是我設計，我只是借用了別人的想法，然後稍微改造而已……」

「不過部署確實是他安排的。」高鴻泰指一指王柏林，「從進入酒店到從酒店的出來的所有安排，都他策畫的——厲害，太厲害了。」高鴻泰豎起拇指說。

王柏林淡淡的笑了幾聲。

「所以……」龍慶清一清喉嚨，「讓我弄清楚1件事……所以那個芬太尼什麼的，是你計畫裡面本來就要放的？」

「電視上說只要兩克就能把人幹掉。」吳浩銘剝著蝦殼，小心的表示：「芬太尼耶，不是開玩笑的。」

王柏林攤開手，「我沒有說我要那個東西……」他淡然的嘆了一口氣，「我確實跟高元璋說我要『讓他們上吐下瀉不止的化學物質』……但我沒想到系統會給我們那個東西。」

「軍備部長不知道？」林冠杰皺起眉頭。

「他完全不知道。」王柏林搖搖頭，「他看到新聞上播出來是那個東西的時候，臉整個傻掉你知道嗎？」

「看來他完全不知道系統給了他什麼東西。」龍慶說。

「是『我們』不知道。」王柏林回應，然後夾了1塊紅甘魚的碎片，放到醬油碟子裡。

「新聞還說什麼，多放一點就會死人的。」吳浩銘一面咀嚼蝦子，一面表示。

林冠杰再度傻笑出聲，「坦白說……我在想……這會不會太誇漲了……」他斷斷續續道。

他們看向老大——王柏林自顧自地喝著啤酒，「誇張？」他不以為意稱：「對1個祕密儲備了大量軍火的民間社團來說，這叫誇張喔？」他搖搖頭。

大家聽候，面面相覷，然後各自聳聳肩，繼續吃東西和喝飲料。

龍慶突然吐了一口氣，「還好沒死人！」

「哼！」王柏林發出聲音：「還沒到最後時刻，還不需要，好嗎？」他淡然道。

◆◆◆

遊覽車載著右軍連二二二旅的大兵們往南行駛。

「台中有什麼好東西啊？」江瑞祥疑惑的問。

「不知道。」沈偉聳聳肩。

王沖明這時開玩笑曰：「消波塊？」

「嘻嘻……」

有人笑出聲來。

「你娘咧……」鄒博漢聽著，白眼翻了過去。藍正安無奈地發出苦笑。

「完成任務後，大家多的是時間遊山玩水。」鄒博漢露出微笑。

「喂，小傑！」副排長喊道：「幫大家查看看，台中有哪些名產，咱們這一排很多人想買伴手禮回去。」

「正在……」邱俊傑皺著眉頭，他現在正盯著手機。

旁邊座位的女朋友也幫忙在網路上搜尋。安佑靜疑惑的表示：「……長崎蛋糕？」她哭笑不得曰：「長崎蛋糕是日本名產吧！跟台灣有什麼關係啊？」

「我吃過正宗的長崎蛋糕喔！」邱俊傑突然露出笑容。

安佑靜有點吃驚的睜開漂亮的大眼睛，「真的嗎？在哪裡？」

「當然是日本啊，不然你以為在哪裡？」

「哇……」安佑靜露出潔白牙齒，嘴角往上灣。她靠在男朋友身上，手臂勾住對方的手臂，「我好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去日本——就我們兩個！」她小聲在小傑的臉頰邊講。

「呵呵呵……」邱俊傑笑了笑，「好啊，有機會的話。」

「Yeah！」安佑靜小聲的歡呼，接著她親了小傑的臉頰一下，還故意捏了男朋友的大腿一下。

這一捏讓男生兩腿之間的器官突然有了反應——他趕緊夾緊爽腿掩蓋。女孩見了，樂不可支的偷笑出來。

「運將！」鄒博漢問：「還要多久才到台中啊？」

「大概1個半小時。」司機回答。

「還要好久啊……」陳中翰突然叫了一聲：「長官，我們可以唱歌嗎？」

「對啊，反正還要90分鐘！」趙伍浩附和。

鄒博漢瞧瞧藍正安，又瞧瞧邱俊傑。右軍連中尉嘆口氣，「沒問題！」他當場宣布。

「Yeah——！」

巴士的客座區傳來歡呼聲。

掌握著巴士行動的司機心理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就是1群年輕人而已，什麼長官不長官……」他自言自語，沒想太多。

◆◆◆

劉彥翔、林國瑞，還有陳建華到達了位於中山區的行天宮，祭拜裡面的主神關聖帝君。

3人手拿香，彎腰低頭，重複鞠躬著。感謝關公讓這次行動順利完成。劉彥翔心裡默念，感謝關聖帝君保佑我們的士兵；請求關聖帝君繼續保佑台灣的獨立和自由，請關聖帝君賜予我們對抗外敵的力量，請關聖帝君給予真正保衛台灣的人永遠的好運。鞠躬完以後，他們把香柱交到陳建華手上，然後，從林國瑞手上接過裝著花生糕、杏仁餅、太陽餅之類的東西，恭敬的放到祭壇上——又是雙手合十一拜。

結束後，他們一起走出行天宮。忽然，旁邊傳來恥笑。

「呵呵呵……」

他們轉頭一看。那是1個戴眼鏡的男人。

「你們他媽的又不是警察和兄弟，來這裡幹嘛？」

劉彥翔只是冷冷的回道：「我們有我們的理由。」

陳建華皺了皺眉，「這誰啊？」

「那個四海幫的律師。」劉彥翔冷冷地回答，「我上次在警察局見過他。」

「媽的。」林國瑞平聲碎念。

「他是來處理我們的嗎？」建華問。

「如果要處理我們，絕對不會挑這種時間和地點。」彥翔還是很冷靜的，他告訴同夥：「走吧，別理這個流氓。」他帶領他們要離開

「嘿，先別走，董事長。」黑幫律師攔住他們。「先……先說明一下。」律師和氣的表示，看起來脾氣很不錯，「首先……我不是四海幫的律師，或者說，我不是專門為四海幫工作的律師……但我的確專門做兄弟的生意。」

「有話就快講，我們還有事要忙。」林國瑞沒好氣的瞪著對方。

「你如果是要講『大哥們很北宋，想要把我們斷手斷腳』那就算了。」劉彥翔沒好氣道。

3人現在立刻起步走人。

「喂……別！」律師連忙攔住他們，露出更謙卑的模樣。「完全相反……我的客戶他們，希望能和你們達成某種和解。」他小心翼翼地告訴右軍連高層，「而且是公開的，開誠布公的和解。」

「最好！」陳建華完全不相信稱。

黑幫律師無奈的嘆了口氣，「媽呀……咳！」他清了清喉嚨，「我們到其他地方趣談吧，這裡很不方便……」

在1間中式料理餐廳的私密包廂，3個右軍連高層，鄧著他們眼前的黑道律師。黑道律師保持自己溫和的態度。「想要點什麼嗎？」

「不需要！」劉彥翔冷冷的說。

律師嘆了口氣，「好吧……但都來到別人店裡了，不點些東西有點對不起人家。」

「你這個黑道還會對不起人家啊！」陳建華用嘲諷的口吻告訴律師。

交出點菜單後，律師倒了倒免費提供的茶水，「那你們呢？」他笑著反問。劉彥翔瞄了瞄手機，林國瑞和陳建華也偷偷一撇。

「我們從來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劉彥翔說：「畢竟……我們無法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所以只能做出當下最不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但如果之後的發展不在期望內，那也沒辦法了。」劉彥翔冷笑問：「我倒想問問你，幫黑道台共喬事情，你有沒有後悔過？」

律師僵在那，沒有任何動作。過了一會兒，他捏捏鼻樑，然後說：「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他維持著溫和誠懇的模樣，「你們還記不記得，新聞上的消息人士稱，我們要懸賞100萬，『處理處理』幹出那件事的人。」他飲下一口熱茶，「告訴你們，那不是空穴來風。懸賞令是真實存在的。」律師清了清喉嚨，「但是現在已經撤下來了，我可以確定。」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林國瑞瞇起眼睛，「我們又不是黑社會！」

「懸賞令之所以會下來，是因為，大哥們剛進醫院的時候，心情都很不爽，他們不爽，而他們在外面的兄弟當然也很不爽，所以幾個火爆的幫派老大就搞出了那個東西。」律師停頓了下來，繼續告訴他們：「然而——當大家冷靜下來後，馬上就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律師輕笑曰。「大家透過自己的關係網，都沒有找到是誰賣芬太尼，是誰買芬太尼……有的也確認過了，跟那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你們知道江湖得出了什麼結論嗎？」

劉彥翔瞇起眼睛，「什麼結論？」

「謀劃整起事件的人，是個狠角色。他有自己的門路，可以弄到違禁品，否則他現在應該已經做成消波塊了。」律師一笑，「但我們沒有找到……然後目前最有嫌疑的人，跟芬太尼一點關係都搭不上。這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他們』……」律師故意停頓，然後接著說：「『他們』真的沒關係，與整件事無關。要不然就是他們神通廣大，擁有1股獨立於台灣江湖的龐大勢力在為他們支撐……」黑幫律師嘆了口氣，「去和這股勢力挑戰……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值得啊，先生們。」

劉彥翔皺起眉頭——這個人講的有幾分道理。我們當天仁慈很多了，你們這些遊走於邊緣過活的江湖人是不可能不懂。

「總之……道上的兄弟們決定先把這件事緩緩，所以……有鑑於我們之前有了一些衝突，公司那邊……決定主動提出和解。」律師再度停頓，「不過我們這邊的要求是這一切必須公開透明；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待在小隔間裡，然後就將整件事談好——不行，不能這樣，我們要求和解必須讓全台灣見證。」

絕不答應！

手機裡面就這麼1條訊息。

劉彥翔嘆了口氣，「很抱歉，免談。」

「咦？」

「你剛剛不是說，有兩種狀況？」劉彥翔回應他：「很顯然，我們自由基金會是屬於第一種：我們跟那些大佬遭到的報應完全沒有關係，不要沒事找我們麻煩！」

「而且——我們不跟統派、台共打交道！」林國瑞強勢的說。

「謝謝。」陳建華冷漠的道謝。

3人直接從圓桌前站了起來。

黑道律師一愣，「等等……你們要走了？」

「我們本來就不想來了，喬事王。」陳建華回道。

「好吧，那可以在談最後一件小事嗎？」黑幫的律師對3人說：「大哥們雖然已經恢復冷靜，也收回江湖追殺令了，但不代表他們就完全不追究——有很多人還是對董事長那個『關公顯靈了』感到非常不高興——請問，劉董你對此有什麼想說的？」

劉彥翔已經來到門口，他稍稍回頭，不帶任何情緒的回應：「在台灣網路上，罵你們台共黑道的人多的去了，難不成那些俗辣要為了這句話把我斷手斷腳嗎？」講完後，他們便走了。

留在餐廳包廂的律師無奈的長吁一口氣，他無奈地打了電話過去：「對方全程正面硬剛，完全不妥協啊……現在怎麼辦？很顯然我們對民族派莫可奈何……」

◆◆◆

「他媽的台共……」

「就是啊……」

3人悻悻然的信步在街上。林國瑞問：「現在怎麼辦？系統有告訴我們怎麼做嗎？」他喃喃道：「中共還沒跟我們開戰，台共就已經主動纏上我們了，現在怎麼辦？」

「還有什麼辦法——在給他們1頓教訓！」陳建華當場提議。

「什麼？」

其他2人停下，轉頭看著他。建華繼續說：「我們有槍，我們有武器——怕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他表示：「以前現在我們不知道怎麼對付這些統派——但現在我們有辦法了，現在我們有能力了。」陳建華盯著他們：「我們不能對這些幫助中共侵略我們國家的人置之不理，我們應該採取行動，我們有能力採取行動——所以，Why not？」

林國瑞聽後，呼出一口氣。劉彥翔深呼吸，吐氣。

為什麼不？為什麼不？

「不行！」劉彥翔當場表達：「系統不准我們武力報復！」

「什麼？」

右軍連電訊部長與政戰部長腦袋同時轉向中戰中心主任。

「什麼都不做。這件事到此為止。」劉彥翔表示：「系統不想繼續跟黑道耗下去——系統那邊回應，他們才不要為了這樁破事毀了右軍連未來的發展。」

林國瑞與陳建華彼此對視，接著聳聳肩。

◆◆◆

台中右軍連的第九十六旅第三營營長宣布：「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抵制1場來自對岸的統戰活動。」他告訴從台北特別過來的戰友：「明天，來自中國那邊媽祖廟的代表團前往我們台中這邊的大甲鎮瀾宮，顏清標他們會全程接待他們，預計中國的代表團團長會公開發表講話——我敢肯定他，一定會發表統戰言論。」他說：「而我方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抵制他們！他們走到哪，我們就抗議到哪！」

「鎮瀾宮的這次接待，陣仗非常大。」第三營營部的成員告訴二二二旅第一營的代表莊聖祺，「他們甚至安排了媒體——正和對岸的想法，他們想透過媒體宣傳『兩岸必須統一，兩岸必然統一』之類的鬼話。」

「那個……」1位二二二旅的士官提問：「這個進香團、代表團什麼的，入境時宣稱他們是民間團體……怎麼能確認，對方一定接受了中共的指令？」

「這是中國的一貫模式。」莊聖祺回應：「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一切都受到黨的支配。就算是民間團體，背後也一定黨的指揮，不想接受也沒辦法——不想接受黨就讓你抄家滅族。」二二二旅第一營的輔導長最後說：「就是這麼簡單。」

◆◆◆

「為什麼要擋下宗教基本法？」黃國昌憤怒的質問國民兩黨黨團

「這個法有很多的爭議……」柯建銘看似老神在在，其實對於這位熱血沸騰的新科立委非常的感冒……完全不講理的少年仔！「所以我們必須再研議……讓相關法條更完善，讓大家都滿意！」

「這根本就是理由！」黃國昌揮舞著議案大聲吼著：「大家都之道，宗教團體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宗教基本法——結果大家現在不是在想辦法監督宗教團體，而是對宮廟妥協，繼續給他們後門鑽！」

「不要動不動就用吼的，你是潑婦，動不動就罵街喔？」民進黨的柯建銘總召強硬起來，教訓了一聲。

「這就是江湖流傳已久的，兩黨一樣爛！」黃國昌氣得表示：「長期以來，宮廟一直沒有受到管制，演變到現在，宮廟完全變成黑道活動和洗錢的溫床——最近更離譜，中國透過宗教交流的空子，利用宮廟對台灣進行統戰——這種國安風險，你們全部都不重視！」

這時輪到費鴻泰站起來了，他聽得非常不高興，感受寫在臉上，「人家來進行宗教活動，來拜我們的關公和媽祖，有問題嗎？每次台灣和中國大陸有正常的交流，都要被你們這樣抹紅！」費鴻泰嚴厲地說：「你們時代力量，還有你們創立的什麼時代陣線，明明告訴大家，你們支持普通正常的兩岸交流——然後實際上你們卻幹著消滅兩岸和平交流的勾當，跟你們自己講的東西自相矛盾！」他告訴黃國昌：「不要人前1套，人後又1套！」

「誰人前1套，人後1套的？」黃國昌立委擺出資料，「讓我告訴你們，為什麼宗教基本法不立不行。」他數落起來，「以大甲鎮瀾宮為立，他們每年申報的資產就只有2億多新台幣——更誇張的是，自從顏清標擔任鎮瀾宮董座以來，每年申報獲利額度都是相同的！相同的連尾數都一樣，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大家都不管，不管到後來，他們就越來越囂張，連做做樣子都免了！」他激動的紅著臉，對藍綠兩黨大叫著：「更誇張的是，他們還讓中國的手滲透進來，鎮瀾宮每年都花費大筆的金錢與對岸中國的媽祖廟進行交流，但是大家都知道，在中國被允許的宗教團體基本上都被中共中央控制著，也就是說，他們就是中共的黨組織……大甲鎮瀾宮，含其他宮廟，跟對岸的宮廟交流，就是在跟中共交流，只不過是以文化和宗教交流的名義蒙混過關，這中間怎麼可能少得了金錢交易？」他激動的吼著：「這之間有多少金錢上的交易，我們根本就記不清楚——萬一這些交流，害到台灣怎麼辦？有人有想到這個問題嗎？沒有——或沒有人在呼！」黃國昌大聲疾呼：「所以才必須立法，讓一切公開透明可查！」

結果，協商後，宗教基本法無疾而終。被夾殺的時力和國昌頹喪的聽著結果。兩黨一樣腐化！黃國昌內心想著，兩黨一樣不作為！

◆◆◆

鎮瀾宮這天在擋雨棚高調的大擺宴席，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媒體們在他們辦桌的棚子中拍攝著。

鎮瀾宮董事長，顏清標老先生率先起立發言，他拿著麥克風，公開講話：「今天，讓我們歡迎大陸的曾言夫先生，來為我們這邊的媽祖婆祝壽！」

中國媽祖廟的曾言夫起立，對大家鞠躬，接受大家的掌聲。

「我和曾言夫先生的關係很好喔，曾言夫先生也不是第一次來參拜我們鎮瀾宮了，來過好幾次了……今年，曾言夫先生原本想要親自參加，很快就會開始的大甲媽祖繞境，沒想到臨時有事，在那段期間不克來訪，真的很可惜。」然後，顏清標話鋒一轉，「但是，曾言夫先生很守信用，雖然無法親自參加遶境，卻還是提前來向我們鎮瀾宮致意，這讓我們，讓廣大的信眾非常感動！」說罷，他便拍起了手。

「啪啪啪……」

大家紛紛跟著鼓掌。

在媒體的鏡頭下，曾言夫在顏清標的邀請下，發表講話：「我沒什麼好說的……繞境期間無法親自參加，我真的很對不起大家，對不起。」他向在場廟宇相關人士致歉，「不過，在這個特殊時間，我覺得我還是要來……大家知道嗎，台灣的媽祖信仰，是從哪裡來的？是從大陸來的。台灣人的祖先，最早是從哪裡來的？是從大陸來的！」曾言夫當著大家的面說：「所以，台灣同胞和大陸同胞，自古以來，就有非常深厚的連結，這種連結血濃於水！這種連結，不能被斷開，這種連結，必須保持下去，加深下去！絕不讓任何人破壞！讓我們兩岸三地的同胞，在天上聖母的聖光下，攜手並進，創造輝煌與太平，謝謝顏董事長，謝謝各位！」

「啪啪啪……」

當曾言夫坐下時，掌聲再次響起。

◆◆◆

……中國福州市螺洲天后宮的進香團代表昨日在鎮瀾宮舉辦的歡迎晚宴上，毫不掩飾的表示台灣同胞和大陸同胞血濃於水，並繳是這種連結必須持續加深，不讓外人破壞。有網友在看到該片段厚痛批這根本是宗教統戰。對於外界質疑配合統戰的指控，鎮瀾宮今天回應。

鎮瀾宮代表：曾言夫先生的意思是，所有媽祖婆的孩子都是一家人，不應該彼此爭鬥……我們希望外界，不要過度反應和過度解讀……客人來，我們就歡迎啊……有什麼問題。

台灣社下屬的台灣中社本來就打算對鎮瀾宮接待中國的代表進行抗議了，在這則新聞報出來後，立刻炸裂了，立刻邀集大量觀點相近的民間團體，聚集在大甲鎮瀾宮前面。

「誰跟你們血濃於水！」台灣中社長拿著擴音喇叭高喊：「台灣就是台灣，中國就是中國！」

「台灣中國，一邊一國！」

聚集的民間團體成員們重複喊著。

「台灣中國，一邊一國！台灣中國，一邊一國！」

這個時候，右軍連九六旅的代表接過擴音喇叭。

「噓，要開始囉！」

群眾中的右軍連成員們開始互相提醒。

九六旅的代表清清喉嚨，對抗議群眾表示道：「中國的媽祖廟，為什麼要大老遠的跑來台灣參加繞境？他們自己不能辦嗎？他們當然可以——而且可以辦得比台灣這邊更盛大！那他們為什麼要特別跑來台灣？這很明顯就是中國的統戰！」他高呼道：「大家都清楚，中國所有的宗教集團，都受到黨的控制；沒有黨的授意，那個曾什麼的，根本不會來——所以他講得那番話，肯定也是黨的指示！」

「好耶！」

參加活動的右軍連成員拍手叫好。

「所以，我們要在這裡，以台灣人的名義對他們說：台灣人不歡迎你們！臭支那滾回去！」

「臭支那滾回去！臭支那滾回去！臭支那滾回去！」

被鼓動的群眾對著鎮瀾宮連聲高喊。

想要進去的香客看著這群人，忍不住搖搖頭。

「要抗議不要跑到媽祖廟這邊好不好。」

「這些人一定是來干擾遶境活動的。」

這個時候，警察終於姍姍來遲的感到，開始驅散抗議人群。

「喂，在幹什麼？」

雙方發生衝突。

「你們並沒有合法申請，請立刻離開！」警察們舉著牌子，對抗議的民間團體成員重複著：「你們的行為已經違反社會秩序維護法了，請立刻離開！你們並沒有合法申請，請立刻離開；你們的行為已經違反社會秩序維護法了，請立刻離開！」

警方在驅散過程中，避免不了與群情激憤的示威者們產生推擠。

「幹！」撞到旁人的陳光明罵道。

「推屁啊，死條子！」王沖明咒罵著。

安佑靜不小心跌在地上，「Shit！」

邱俊傑連忙把她從地上扶起來，看著驅趕自己人的警察，他惡狠狠地暗聲痛罵：「死條子，死台共！」

◆◆◆

台灣社、經民連和民族派今天在鎮瀾宮前面拉起布條，抗議大甲鎮瀾宮配合中共統戰，抗議過程中，民族派方面更直接稱呼中國的進香團是「支那」，場面相當火爆但由於沒有對警察申請，接獲通報的警方便將抗議人潮驅逐。

鎮瀾宮代表：不應該對遠道而來的客人說這麼具有污辱姓的詞彙，而且，對於這種明目張膽要破壞起價的行為，我們絕對無法容忍。

鎮瀾宮方面強調，會讓繞境順利開始，平穩結束，並且絕不允許有民間團體中途搞破壞。記者綜合報導。

深夜，1男1女兩名士兵在對鎮瀾宮主殿的媽祖林默娘神像合十一拜。

「歹勢……這並非針對媽祖，而是針對那些以媽祖之名，進行侵略和協助侵略的舔共仔——我們所做的，是在保衛我們的國家！」

「請媽祖保佑我們行動順利。」

2人默念著。

外頭傳來掃地大爺的喊聲：「要閉廟囉！」

「好，再等我們一下！」

士兵們下意識回應，接著奉上準備好的祭品。完事後，他們互看一眼。

「準備好了嗎？」

「好了。」女兵放下包包，從裡面拿出準備好的東西，「等一下要怎麼脫身？」

「安啦，我從小在這裡長大，我對這間廟還有周圍熟得不能再熟……」男性士兵從容道，他試了試手上的打火機。

「這樣行嗎，在媽祖廟裡幹這種事……」

「儘管去幹，一切交給報應！」男兵恨恨地說。他從女兵手裡拿過裝滿汽油的啤酒瓶，點燃瓶口的棉繩。他將汽油瓶往角落一扔！

「轟！」

火立刻燒了起來！

「走吧！」

他們來到了伽藍殿，男生點燃汽油彈，往牆面一扔！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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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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