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默默（犬系攻 X 心理創傷受） - 5-3-2（少量H）

好不容易待到臉上的熱度退去，朴彬朝著眼前的黑暗，緊抱住棉被，聲如蚊蚋地朝姜尚道歉

「抱歉。」

「幹嘛道歉？就說你沒吵醒我。」

姜尚話語中挾著笑意，絲毫沒一點在意著什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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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心虛地攥緊棉被，姜尚被酒精烘熱的體溫彷彿仍殘留在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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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二十天的相處中，撇除第一夜的傷口縫合，剛才的拭身照顧是他頭一遭和姜尚有如此多的身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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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謹慎地使之保持在最低程度，但難免還是會碰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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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碰到，他就犯神經質地往那多抹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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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姜尚沒睡，那就代表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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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羞人到快要把他臉燒成烏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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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碰到我嗎？」

自那時候開始，姜尚就很會閱讀他的心思，也不知道是天生擅長還是剛好和他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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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抱住棉被，一動不動地背對姜尚側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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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嘆息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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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沒資格講，但你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

「你來這快一個月了吧。」

「沒必要。」

姜尚換成平躺的姿勢，轉身期間，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碰到了他腰際，使他直接生出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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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也說不清自己在警戒什麼，不被吼自然很好，但他並沒有多希望能被姜尚友好對待，那反而會使他感到恐怖和不自在。他們只要維持住現在這種半冷不熱的距離和關係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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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靜默了有點久的一會後又道，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語氣很差，」

「但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

「大部份都是真的。」

似是突然想起什麼，姜尚急停後又匆匆補充

「你和誰睡了，原因是什麼，我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所以你不需要這樣一驚一乍。」

「我沒打算要趕你走。」

「雖然最多也只能給你住到我畢業為止喇。」

大概是為了緩和氣氛，姜尚笑了笑。朴彬躺在被窩中，默默聽著，從臉上退去的熱度隨著姜尚的話漸漸攀上眼眶。

「晚餐好吃嗎？」

最近姜尚莫名地變得話多。

「嗯。」

「那就好。明天一起去吃吧，比員工餐好吃多了，去年週年慶時老闆請大家吃過一次。」

出門嗎？那時的他已經十多天沒出門過。被困在房間那兩年，他幾乎無一天不在期盼離開，然而現在他卻巴不得那天永遠不要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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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還沒有他房間的一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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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回了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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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再度中斷，但這次靜默降臨沒一陣，姜尚又再次說話，

「今天她來了。」

突然轉變的話題使朴彬皺起眉，在他想好要不要問出個「她？」以前，姜尚接著說的話已作出了回答，

「和她新男友。」

他自嘲地哼笑，

「這個月薪水發下來後，我就夠錢買下那條項鍊了。」

話語後沒藏好的抽吸聲使朴彬胸腔處傳來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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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起身，轉頭看去，姜尚一條手臂擱在眼前，似是在怕被他窺視到眼淚地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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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房間黑到只能勉強看到物件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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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發一言地盯住姜尚，在他不時漏出的隱壓吸泣聲中又一次想起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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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出身、學歷、外貌，姜尚都和那個已經進父親醫院工作的已婚男人沒任何相同之處，但他就是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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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總是露出一副無奈樣，只把故事說一半就壓到他身上，要他用嗚咽和喘息把後續填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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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見面時臉上有多少疲憊，那個男人在他體內釋放過後總是一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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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二人關係只維持了短短的三個月，但每每想起，莞爾還是會悄悄爬上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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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許久還是只有一會，朴彬躺回自己的位置，他抱住棉被，盯住眼前的黑暗，直到眼睛因疲勞泛起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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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吸聲一直或斷或續地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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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把姜尚看作是學長，姜尚仍然是姜尚，學長仍然是學長，沒有絲毫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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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氣，安撫蹦跳得像是要衝出胸肋般激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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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燈，用口的話，是男是女都一樣。」

他訴說天氣般平靜地道，平靜地背著姜尚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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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會舒服一點。」

他閉上眼，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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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沒得到回應，他會把這段收埋在心裡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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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令人有點窒息的沉默中，緊張在他胸肋裡怦怦直跳，他詫異那緊張竟是生自於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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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後，朴彬因身後傳來的微細金屬聲響徐徐睜眼。姜尚拉下牛仔褲拉鏈後猶疑了半晌才把外褲和內褲分別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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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間只剩呼吸聲一陣時，朴彬緩緩起身，他把動作放得很慢，給予姜尚足夠的反悔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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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冷，離開被子後，只套著襯衫和四角褲的他不期然打了個哆嗦。他躺下時把外套放在棉被旁邊。此時室內雖冷，但仍勉強可以接受，儘管他的羽絨服是輕薄款，但活動起來终究沒襯衫來得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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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在朴彬要屈身到姜尚胯下時，姜尚叫停了他。朴彬收起動作，抬頭看向只有模糊輪廓的姜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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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反應是姜尚想要反悔，心中頓時泛起了出乎他意料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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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霎時變得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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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一下。」

匆匆說過後，姜尚快步進了洗手間，留他坐在原地前獨自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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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願意給他做？

失落轉瞬化成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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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很快便傳來，熱水器卻始終沒打開，燈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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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和合理同時地被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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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收下了哥寄給他的卡，除三餐、日用品和一半水費外，房租、電費之類的所有開支，姜尚還是執拗地只靠自己的薪水支付。朴彬曾壯著膽子提議自己也分擔一半房租，怎料姜尚的反應使他直到現在仍心有餘悸。

『我不是因為這個才讓你住這裡的。』

他當時很想回說「我知道」，但姜尚繃緊得發顫的臉容嚇得他不敢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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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從洗手間出來後，套上外套靠坐到牆角。

「我坐著你會舒服點吧。」

的確，但非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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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如行走在初冬的湖面結冰上般靠近姜尚，他湊近姜尚胯下，小心翼翼地跪下去。做每一個動作時都提防著他的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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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沖水令那兒泛著涼氣，本人也冷得在瑟瑟發抖，仔細聽還能聽到牙關打顫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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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的性器冰涼且疲軟。朴彬親吻其尚未探出頭的尖端，軟物和兩側的大腿因而一個輕顫。姜尚清洗得很徹底，雄性氣息十分微淡，不起眼地混在廉價沐浴劑的化學香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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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舌尖探進包藏頭部的皮膚，逗弄其敏感又脆弱的末端。姜尚的囊袋因涼水而緊縮，他逐一包含袋中的小球，溫柔地把玩挑逗，讓它們回復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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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姜尚的性過往和性愛好，所以動作都盡量放慢放輕，避免因過於進取而惹他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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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勃的性器被他吸進嘴裡時，姜尚仰頭發出了歡愉的嘆息。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4FexKEyb

「媽的……」

「你很會這個……」

他的這番讚美給予了他自事發以來便從未感受過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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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和寒冷的關係，朴彬花了些時間才成功使姜尚完全硬起，屆時他的兩頰已經有點發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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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氣息在不知覺間添了紊亂，姜尚壓住他兩邊顳側，輕拉他的頭髮，細微的刺痛感使他也連帶興奮起來，性器在內褲中微漲。他更賣力地舔吸口中屬於姜尚的器官，舌撫圓鈍上的每道坑紋，舐去泌出的前列腺液，搓動已硬挺得很的柱身，催趕姜尚的快感。姜尚挺腰往他嘴裡衝撞時，他按住欲吐的反射，放由他在自己口腔中頂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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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個心情鬱悶的人來說，姜尚溫柔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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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射了。」

說後，姜尚欲要退出，朴彬來不及細想便按上他的大腿俯身向前，更加舔舐已全然突出包皮的圓鈍頭部，逗弄上面的小孔，引領已達邊緣的快感攀到高峰。

「喂！你在幹——嗚！」

姜尚釋放的當下，朴彬維持住吸吮，使口腔內壁緊緊貼附在姜尚的陰莖上，直到彈動的硬挺回復疲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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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看到神情略令人感到可惜，但能聽到那些嘆息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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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吸去餘下的白濁時，姜尚猛地一個激靈，兩腿收緊併攏，令他瞬間有種被擁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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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被吐出後，姜尚仰頭緩息，他由心發出的一聲「該死的」使朴彬不自已露出輕笑。他直起身嚥下口中有點味重的濃液，在他想要膝行後退時，姜尚叫住了他

「我幫你拿。」

話後，姜尚站起身，從洗手間取來一疊衛生紙放進他手裡。朴彬以為那是給拭嘴用的，手指拈拈後奇怪向來節儉的姜尚怎麼捨得給他這麼多。

「謝謝。」

他低著頭，小聲地說。這裡沒漱口的東西，他不希望精液的氣味破壞姜尚很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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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把唇周拭回乾爽後，站著等待的姜尚朝他伸手

「給我。」

「我幫你扔。」

「謝謝。」

儘管對他突然的體貼感到不解，但朴彬還是把對摺過後的衛生紙放進姜尚掌心，姜尚接過後本要走開，但又馬上停住，

「你沒吐啊。」

吐？

「……你該不會吞掉了吧？」

姜尚轉向他，縱然看不見表情，但怎看都和高興愉快這些形容詞沾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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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努力似是都付諸了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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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朴彬不無失落地小聲回應和點頭，他完全沒頭緒為何自己會惹到姜尚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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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沒再說話，室內頓時陷進一片寂靜，呼吸因懼怕而壓抑，心跳為了生存而更加拼命跳動，在耳朵深處隆隆奏響，把人轟出抖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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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跪坐在原地，看著模糊不清的姜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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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為房間添上一聲嘆息後蹲到視線與他同高，

「幹嘛做到這種地步喇……」

他不喜歡嗎？朴彬疑惑又不安地想。他過去的對象無一個不喜歡他吞下去，久而久之，他也覺得吐出來太殺氣氛。

「你想喝什麼？我去買。」

姜尚很是溫柔地問。

「什麼？」

不論姜尚明天有沒有班，附近治安如何，這時間出門都是太晚了。而且，他們住處和最近的便利店間有一段長斜坡，深夜加雪夜，連安全都是個問題。

「那味道很不好吧。」

姜尚的話音中摻著歉意，朴彬眨眨眼，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我習慣了。」

「哼。」

聞言，姜尚輕聲哼笑，朴彬反射性地緊張起來，垂下眉眼，無意義地和姜尚錯開視線。

「你沒否認味道不好。」

朴彬咬住下唇，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合適。

「還有酒嗎？我幫你開一罐。」

看他沒反應，姜尚逕自起身走向啤酒堆放處，朴彬抬手捉住他的外套下襬，

「水就好。」

漱口後的確會舒服一點，但啤酒有味道，他此時不希望口中被別的味道蓋上。

「那我去倒。」

姜尚似是微笑了一下。趁著姜尚倒水的空檔，朴彬給自己換了個姿勢，抱膝坐在地上，他膝蓋以下因跪坐太久而生出了疼痛，不十分擾人，但不活動一下待會大概難以自然地走回床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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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燒的水已半溫不熱，朴彬在姜尚的照看下一點一點地呷飲。呷飲過後，姜尚替他倒掉髒水。

「謝謝。」

靠近的腳步聲在身前停定後，朴彬落入了一個擁抱，但旋即便被放開，迎來一聲驚叫

「你的外套呢？」

朴彬朝棉被看去，

「在那邊。」

「你都在想什麼喇！」

姜尚快步過去摸索到他的外套抄起，強勢地將其往他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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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穿好，卻意外地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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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想害我被你哥罵吧？」

姜尚的嘟嚷瞬間睜圓了朴彬的眼，

「那傢伙找過你？」

若有，那絕對能稱得上是世界第八大奇蹟。

「沒。」

姜尚搖搖頭，朴彬頓時放鬆下來，

「我是指，萬一你生病，要花錢看病——」「他不會在乎的。」

他斬釘截鐵地打斷姜尚的話。

「……這樣嗎？」

姜尚其中一個很令朴彬欣賞的優點就是十分懂得什麼時候該閉上嘴停止追問。

「嗯。」

朴彬點點頭，他並不為此感到難過，因為這的確是他和哥哥最好的距離。

「不過生病總不好吧。」

「既賺不到錢，人又難受。」

「搞不好還得花錢。」

姜尚邊碎碎念，邊再次為他拉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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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彬披住外套坐在原地看著姜尚幾乎融在夜裡的身影，覺得一切不真實得彷若一場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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