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血 - 第十一章审判游戏

舊校舍廢棄倉庫早已荒蕪多年，門板歪斜，地面佈滿灰塵鼠跡。宋偉花了一天清理出空間，牆上釘著鐵製吊鉤，兩張舊椅子固定中央。倉庫內昏暗無光，僅靠一盞老舊露營燈提供慘白詭異光暈。

他用鋼琴線纏繞兩張椅子扶手與靠背，每根線末端繫在一台自製卷線機上——那是他利用學校機械課廢棄風扇馬達改裝。控制裝置則是改造過的遙控器，一個按鍵代表一位老師。按下去，電流接通，馬達慢慢收緊線圈。

第七天深夜，他戴上橡膠手套，悄然行動。學生們早已回歸宿舍，校園一片寂靜。多數老師都已離開，只有李老師和王老師因行政事務，習慣在行政樓一間較少人使用的辦公室裡忙到深夜。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BgHSxXmgT

宋偉正是利用了這份慣性與隱蔽，悄聲靠近，趁她們專注工作，提前在兩人水壺中下了安眠藥——那是圖書館舊書後藏著的老藥方。他偷偷嘗試過，效用足以讓成年人暈厥數十分鐘。當藥效發作，無人注意到兩位老師的消失。

他先將李老師拖入倉庫，固定在椅子上，再是王老師。冰冷鋼琴線毫不留情纏繞她們四肢，緊繃貼合肌膚。線條纖細卻鋒利，稍一掙扎，便能看見細絲血痕滲透，預示皮肉撕裂痛苦。

兩位老師掙扎著從藥效中清醒時，倉庫內迴盪著宋偉踩踏金屬地板的輕微聲響。他身著乾淨校服，手持厚重筆記本，表情平靜近乎病態。昏黃光線勾勒出他嘴角難以捉摸的弧度。

「歡迎，李老師，王老師。」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ZOUZfRyGP

他低聲開口，語氣中帶著難以抑制的狂喜：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S8zOxYOnL

「我們，來玩個遊戲。」

李老師剛從迷藥眩暈中清醒，猛地掙扎了一下。鋼琴線即刻如毒蛇般勒緊她手臂皮肉，瞬間劃開血口。鮮紅血液順著她皮膚蜿蜒而下，滴落腳下冰冷金屬水盤中，發出輕微「滴答」聲，在寂靜空間裡異常清晰。

「宋偉？你瘋了！快放了我——」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zgrJBVaZ

她瞪大眼睛，眼中充滿驚恐與難以置信。

王老師沒有發出聲響，只是凝視宋偉，眉頭緊鎖，眼神深邃，彷彿試圖解析他瘋狂眼神背後邏輯，或者盤算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局面。

「遊戲叫做——你真我假。」

宋偉緩步走到兩人中間，將手中遙控器擺放在兩人視線正中，那是一個看似普通卻充滿邪惡裝置。他咧嘴一笑，眼中瘋狂血絲在慘白燈光下觸目驚心。

「規則很簡單，我會提出一個問題，你們兩個人，一個說真話，一個說謊話。答案是否正確，由我來決定。」

他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權威，每一個字都像鋒利刀刃，緩緩切割著她們神經。

「答錯的那位老師……就要受到懲罰。」

他按下按鍵，只聽到微弱「嗡」聲，鋼琴線在馬達驅動下發出輕微收緊聲。王老師手腕瞬間被勒緊，鋼琴線勒進肌膚，更深一寸，細密血珠緩緩從她手背滲出。她臉色蒼白了一分，卻依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宋偉看著她，心中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凌駕於他人之上掌控感讓他感到無比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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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問題。」

宋偉目光如同毒蛇般掃過兩人，語氣平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們曾經在背後說過我什麼壞話？」

李老師咬牙切齒，急於自保：

「你太敏感，成績差卻自尊心高，我說過你沒前途！」

她急切拋出話語，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像說真話那一個。

王老師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絲疲憊卻又異常平靜：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MDwAQ1x0k

「我從未說過，只是覺得你需要幫助。」

她語氣波瀾不驚，讓李老師急切顯得有些失真。

宋偉沉默一秒，手指在遙控器上輕輕敲動，眼中閃爍計算光芒。最終，他選擇按下李老師那一側按鍵。只聽見更清晰「嗡」鳴聲，鋼琴線猛地收緊，李老師腳踝傳來撕心裂肺劇痛，鋼琴線深深勒入她腳踝皮肉，她痛得發出淒厲尖叫，身體因劇痛而抽搐。鮮血從她腳踝傷口滲出，迅速浸濕她襪子，並向下滴落，很快在金屬盤中匯聚成一小灘血窪。宋偉看著李老師痛苦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光芒，這痛苦讓他感到愉悅，因為這是他復仇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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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問題。」

宋偉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他目光直接鎖定在李老師身上：

「是誰當初建議取消我進入精英班名額？」

李老師臉色瞬間慘白，眼神閃爍，她知道這個問題觸及她痛處。她急促反駁：

「我沒有……是王老師！」

她幾乎脫口而出，試圖將責任推卸給王老師。

王老師卻平靜開口，語氣中沒有絲毫猶豫：

「是我。」

她坦然讓李老師辯駁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宋偉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諷刺光芒：

「很好……你們總算開始誠實了。」

然而，他這次卻出乎意料地按下王老師那邊按鍵。鋼琴線隨著馬達再次啟動，猛地沿著王老師肩膀滑下，鋒利鋼琴線如同刀片般割開她衣服，瞬間劃破她皮膚。一道深紅血痕從她肩膀延伸到手臂，鮮血立刻滲出，染紅了她灰色衣服。王老師眉頭緊緊皺起，但她仍然緊咬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宋偉看著她隱忍模樣，心底那股優越感愈發膨脹，他享受著這種掌控一切感覺，享受著看她們掙扎卻無能為力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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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輪問題。」

宋偉聲音如同幽靈般在倉庫中迴盪：

「你們是否知情我被那群同學鎖在器材室整整一夜？」

李老師眼神閃爍不定，語塞片刻後，她艱難開口：

「我當時……不在場。」

她聲音帶著明顯心虛。

王老師看著他，眼神複雜，有著一絲愧疚與無奈：

「我知道……但我沒能阻止。」

她語氣沉重而疲憊。

這次，宋偉嘴角勾起一抹極致冷酷弧度，他兩邊按鍵都同時按下。鋼琴線在兩位老師身上同時收緊，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謊話，兩個都是。」

他冷笑著，聲音中充滿不屑與嘲諷：

「你們都知道，卻裝聾作啞。」

李老師發出淒厲哭叫，痛苦讓她幾乎失去理智。鋼琴線在她身上又勒進一層，皮開肉綻痛楚讓她全身抽搐。王老師則緊咬牙關，但她身體也因劇痛而微微顫抖。血漬漸漸沿著鋼琴線蜿蜒而下，滴入下方已開始變得混濁血水盤中。濃郁鐵鏽味和血腥味在倉庫中瀰漫開來，混合著兩位老師身上散發出恐懼氣息，讓宋偉感到一種病態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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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輪問題。」

宋偉目光如同冰冷審判者：

「你們認為，校長對顏老師態度，背後有何不可告人秘密？」

李老師因疼痛而面部扭曲，她喘息著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校長對顏老師特別器重。」

她聲音因劇痛而變得嘶啞。

王老師則輕輕搖頭，眼神複雜：

「我無法判斷，但校長對顏老師確實有超出工作範圍關注。」

她語氣顯得有些遲疑。

宋偉眼神在兩人之間掃過，眼中閃爍惡毒光芒。他知道真相，但此刻他更享受看她們掙扎的樂趣。他選擇按下李老師按鍵，鋼琴線再次收緊，李老師膝蓋被鋼琴線緊緊勒住，傳來骨骼摩擦的聲音，她發出了更加絕望的尖叫，鮮血從膝蓋處湧出，染紅了她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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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輪問題。」

宋偉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一絲玩味：

「你們對學校教育理念，真心認同嗎？」

李老師痛得全身顫抖，幾乎是呻吟著說：

「我……我當然認同，我是一名合格的老師。」

她聲音充滿虛弱與慌亂。

王老師臉色蒼白，但她依然直視宋偉，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嘲諷：

「教育理念？不過是粉飾太平的謊言罷了。」

她話語帶著一絲破罐破摔意味。

宋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他輕輕按下王老師按鍵。鋼琴線再次收緊，這次是王老師腳踝，鋼琴線勒得更深，皮肉被擠壓得變形，她發出了低沉的悶哼，鮮血從傷口處滲出，匯入腳下的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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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輪問題。」

宋偉眼神幽暗，聲音低沉：

「你們是否曾經，或現在，嫉妒過學校裡的任何一位老師？」

李老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顫抖著說：

「沒有……我從不嫉妒任何人。」

王老師輕輕閉上眼睛，然後緩緩睜開，她輕聲說：

「我嫉妒過顏老師的才華和受人尊敬的地位。」

宋偉看著她們，眼中閃爍著冷酷光芒。他再次按下李老師按鍵，這次鋼琴線纏繞上李老師脖頸，勒得她呼吸困難，她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臉色因為缺氧而漲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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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過去。

倉庫內瀰漫濃重鐵鏽味與血腥味，兩名老師渾身鮮血淋漓，衣衫破碎，神智也開始恍惚。她們臉色蒼白，唇色發紫，眼神渙散。

李老師聲嘶力竭地喊道：

「是她！她才是真正設局害你的那個人！我只是……我只是……」

她聲音因為過度喊叫而變得嘶啞，如同破敗風箱。

「閉嘴！」

王老師突然爆發出怒吼，她用盡最後力氣掙扎，鋼琴線勒得她發出悶哼，但她仍然怒視李老師：

「你當初可是第一個說不要讓他進精英班的！」

她聲音中帶著極致疲憊與憤怒。

她們互相指責、咒罵、踢腿掙扎，每一次掙扎，鋼琴線便隨之收緊，鋒利邊緣如同刀刃般割入她們千瘡百孔的肌肉。鮮血從一道道新舊交錯傷口中不斷湧出，染紅了鋼琴線，也染紅了她們衣服。最終，王老師身體因體力不支而軟倒，頭顱低垂，鮮血已經染滿她前胸，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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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审判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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