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偉扛著被捆綁嚴實的廖艷艷,在昏暗巷道裡狂奔。夜風呼嘯,掩蓋廖艷艷含糊嗚咽和宋偉急促呼吸。他心跳如擂鼓,每一步踏在興奮與恐懼邊緣,更多卻是即將實現計劃扭曲快感。終於,他穿過密集樹林,來到那片熟悉空地。月光灑下,將祭壇和血紅妖花籠罩在清冷銀輝中,顯得格外詭異。
他小心翼翼地將廖艷艷放在祭壇前,她身體因極度恐懼而瑟瑟發抖,眼睛充滿淚水和絕望。宋偉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快意。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廖艷艷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班級女王,而只是他手下一個「實驗品」,一個用來驗證他新獲得力量的工具。
「你就是我的踏腳石。」
宋偉心裡想著,看著祭壇旁他提前準備好各式工具。斧頭、刀具、鉗子……大部分都日常生活中隨手可得,或家裡常用物件。這些曾經普通工具,此刻在他眼中卻散發嗜血光芒。他拿起一把鋒利小刀,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第一個實驗,先從簡單開始。」
宋偉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抑制興奮和顫抖,在寂靜森林裡顯得格外清晰。他俯下身,抓住廖艷艷手腕,不顧她掙扎和嗚咽,用力地將刀刃劃過她皮膚。
鮮血瞬間湧出,猩紅液體在月光下異常刺眼。廖艷艷發出痛苦嗚咽,身體劇烈抽搐,淚水混合汗水,模糊她視線。她努力扭動身體,發出破碎求饒聲,然而嘴被堵著,聲音只能卡在喉嚨裡。
宋偉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將她手腕湊近妖花。剎那間,詭異一幕發生。原本在月光下有些沉寂妖花,嗅到血液氣息後,花瓣開始劇烈蠕動起來,像無數條飢渴觸手,貪婪地迎接著鮮血滋養。花蕊深處,彷彿傳來一陣細微、令人毛骨悚然吸吮聲。隨著血液不斷流入,妖花那血紅花瓣變得更加嬌艷欲滴,彷彿被注入了新生命。
「果然是真的!」
宋偉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他心中疑惑和不安徹底煙消雲散,取而代之是一種近乎癲狂確定。妖花能夠吸收人血,這不僅能讓它變得更加茂盛,也意味著他力量來源真實存在。他知道,自己的永生,將與這朵妖花緊密相連。
他看著廖艷艷因失血而逐漸蒼白臉,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感到一種變態滿足。
「既然我永生需要你血肉來滋養,那麼,你就應該心甘情願奉獻。」
他目光變得更加陰冷,腦海中浮現出廖艷艷平日裡囂張跋扈嘴臉,以及她那一句句充滿惡意嘲諷。
「接下來……」
宋偉聲音變得低沉而陰森,帶著一種難以言喻享受。他拿起一把砍木材用的舊斧頭,斧刃雖然有些鈍,但那沉甸甸分量卻讓人感到一種原始暴力。他知道,接下來「實驗」,將更加深入。
「你不是喜歡用你腳趾來嘲笑我嗎?不是喜歡用高傲姿態看不起我嗎?」
宋偉看著廖艷艷因恐懼而瞪大眼睛,臉上露出了詭異笑容。廖艷艷眼睛裡充滿對死亡恐懼,她試圖掙扎,卻發現身體被捆綁紋絲不動。她想呼救,想咒罵,但嘴巴被堵住,只剩下絕望嗚咽。
宋偉抓起廖艷艷一隻腳,將它強行按在祭壇冰冷石面上。
「別掙扎了,沒用。」
他聲音像地獄裡爬出來惡魔,帶著冰冷嘲諷。他抬起斧頭,瞄準了廖艷艷第一個腳趾。「這是你為自己傲慢付出代價。」
「砰!」
斧頭帶著呼嘯風聲落下。
廖艷艷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慘叫,迴盪在寂靜森林裡,讓人毛骨悚然。劇烈疼痛讓她身體劇烈抽搐,幾乎要昏厥過去。然而,由於斧頭有些老舊,加上宋偉動作並不熟練,這一斧頭並沒有完全砍斷腳趾,只是將其砍得血肉模糊,骨頭斷裂卻仍連著皮肉。
「啊啊啊……!」
廖艷艷慘叫更加淒厲,她痛苦地扭動身體,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溫熱而黏膩地濺到宋偉臉上。極致疼痛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尖叫和掙扎,以及對宋偉無盡厭惡和恐懼。她甚至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來逃離這煉獄般折磨。
宋偉臉上沒有絲毫動搖,反而露出了病態興奮。他看著那半斷腳趾,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光芒。
「不乾淨?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會死了。」
他用斧頭笨拙地再次砍下,終於將那隻腳趾徹底分離。他拿起那血淋淋腳趾,直接扔到了妖花花瓣上。妖花再次興奮地蠕動起來,快速地將其吞噬。
「你腳趾,是獻給它的貢品!」
宋偉聲音變得沙啞而興奮,他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地砍下廖艷艷腳趾。每一次斧頭落下,廖艷艷都痛苦地抽搐,她十指鮮血淋漓,血肉模糊,有些腳趾被砍得乾淨俐落,有些則因為斧頭不穩和廖艷艷掙扎,砍得血肉模糊,皮肉外翻,只留下殘忍斷口。廖艷艷意識在劇痛中逐漸模糊,她眼神渙散,卻依舊能看到宋偉那張沾滿鮮血、扭曲而癲狂臉,那副笑容,比任何地獄景象都讓她感到恐懼和厭惡。
腳趾砍完,宋偉又將注意力轉向了廖艷艷雙手。
「你不是喜歡用你手指指著我嗎?不是喜歡用它們來煽動別人嗎?」
他語氣冰冷,帶著殘酷快意。他拿起斧頭,重複著剛才動作,一個一個地砍下她手指。每一次砍下,廖艷艷都痛苦地抽搐,她十指鮮血淋漓,血肉模糊,有些手指被砍得只剩一絲皮肉相連,只能用手撕扯才能完全分離。極致痛苦讓她發不出聲音,只有喉嚨深處發出絕望嗚咽。
當廖艷艷十指都變成血肉模糊殘肢,宋偉滿意地看著祭壇上那朵因吸食血液而變得更加嬌艷妖花。他臉上濺滿廖艷艷鮮血,在月光下格外陰森詭異。但他毫不在意,甚至覺得這些血液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力量感。
「接下來,是你這張嘴。」
宋偉目光落在廖艷艷那張扭曲臉上,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他拿起那把鋒利小刀,刀尖抵在廖艷艷臉頰上。
「你不是喜歡滿嘴謊言,喜歡顛倒黑白嗎?你不是喜歡假惺惺地把自己說成無辜者,永遠都是對的嗎?現在,我讓你看看,什麼才真正不要臉!」
他沒有砍斷,而是拿起刀,開始一點一點地削下廖艷艷臉皮。每一刀下去,都帶著一種泄憤快感。廖艷艷發出痛苦悶哼,臉上皮肉被撕裂,露出下面血肉。鮮血順著她臉頰流下,將她五官染得模糊不清。
「你這個雙面人!」
他削下一塊皮,嘴裡罵著。
「你這個不要臉,賤人!」
他又削下一塊,聲音帶著一種病態愉悅。
「你以為你是誰?永遠假惺惺!」
「都是你,都是你讓我被俊雄盯上!」
宋偉臉,在廖艷艷鮮血襯托下,異常陰險詭異,眼中閃爍著瘋狂光芒。他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少年,而是一個徹底被黑暗吞噬惡魔。
他看著廖艷艷那張血肉模糊臉,眼中充滿報復快感。
「現在,你這張嘴,還會那麼能說嗎?」
最後,宋偉拿起那把小刀,刀尖對準了廖艷艷眼睛。他聲音帶著一種極致嘲諷和癲狂。
「你不是喜歡用你眼睛,用你高傲目光看不起我嗎?不是喜歡用有色眼鏡看待我嗎?你這個有眼無珠傢伙,竟然敢欺負我?」
他用力將刀刺入廖艷艷一隻眼睛。廖艷艷身體猛地抽搐,發出淒厲到極致無聲尖叫,劇痛讓她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她瞳孔驟然緊縮,最後光亮也被黑暗吞噬,她感到世界在旋轉,卻又被巨大痛苦牢牢抓住。
「現在,你再看看,誰才是神!我才是神!」
宋偉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寂靜森林裡迴盪,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癲狂。他臉上,沾滿鮮血,笑容猙獰,眼中閃爍著嗜血光芒。他感覺自己從未如此強大,如此暢快。力量滋味讓他徹底沉淪,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個夜晚,森林成為他罪惡舞台,而廖艷艷,不過是他新力量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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