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器的出現,像是一場靜悄悄的革命。
當第一批鐵犁在稻田裡試用完畢時,原本五天才能完成的翻土工作,兩人只需兩天。鐵斧讓伐木工更快速,鐵錘和釘子讓房屋結構更加穩固,甚至阿修與小雷帶回的鐵箭頭,也令獵人團信心倍增。
「這不是工具,這是力量。」阿嘎一邊擦著新打造的鐵斧頭,一邊對李辰說。
李辰微笑,但心中卻比任何人都明白:鐵,並非終點,而是開始。
在阿嘎與梅姬的帶領下,鐵器逐步推廣至各個工坊與農戶。新的分工體系快速形成:
- 農具改良組:將鐵製工具優化為不同用途,如鋤頭、鐮刀與水車葉片;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aIs5EYvCH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b5rdkOtO5 - 武器鍛造組:與獵人合作開發輕量化弓箭頭、捕獸鉤;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znT84h2kh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NjLpFUGER - 建材組:嘗試用鐵件取代木栓,並開發更堅固的結構連接方式。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L8TB1oi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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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需要大量人力才能完成的工程,現在變得井然有序。而李辰推動的「記錄制度」,也讓經驗首次從「口耳相傳」轉變為「文字傳承」。
數月後,鐵器的消息透過前往薩里潘的商隊傳開。
起初,鄰近部落將其視為誇大的傳言,但當他們真正見到薩里潘商人手中的鐵矛與鐵鏟時,便再也坐不住了。
數個部落代表陸續前來拜訪大山,帶來的禮物從珍稀的高山藥草、海邊的鹽晶、到產自深山的紫礦與硫磺,提出的條件則是:
「我們願以珍稀資源換取鐵器技術,或由你們代製。」
阿武與李辰意識到,這不只是單次的交易,而是一場地區權力與資源重組的開端。
於是,在李辰與阿武的安排下,大山部落迎來第一次多部落會談。
會議地點選在新建的中央集會塔下,獵人與青年組協助設置了座位與供應,李辰甚至畫出地圖與簡單流程,確保交流順利。
出席部落包括:
- 哈布部落:擁有豐富草藥與山中獸皮;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vDfTrKE5s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3g8K6oUGa - 希拉雅山族:帶來黑曜石、紫礦與弓弩製作技術;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q6iMIBjA3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Urwele0FJ - 薩里潘商人團:擔任聯繫橋樑與中介;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BLzHFTA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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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焦點主要集中於三點:
- 鐵器換資源的比例與規範;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tZ0XLFXpw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uRL2xAVa7 - 是否建立固定的交易週期與集會點;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McUtVWDe9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DOgpTCcDF - 技術是否僅由大山部落掌控或可逐步授權培訓他族工匠。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Ufq7kaa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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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姬與阿嘎提出「培養對等鐵匠」的構想,引來不少部落代表側目。但李辰補充:
「我們不怕別人也會做鐵,我們擔心的是,當我們停止合作,每個部落都會孤立無援。」
這句話,引來希拉雅長老的點頭:「我們的祖先說,最強的刀不是為了自己,而是讓部族走得更遠。」
最終,各部落達成共識:
- 大山部落保留核心煉鐵技術,但可在協議下派遣教學團隊;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6AXrFWaJR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g6mJSEerg - 設立每三個月一次的「山林市集」,由各部落輪流主辦;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ZLwPmmaJg
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ivOe8QfNc - 組成「資源共享組」,以紀錄形式定期交換需要與產出。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IY4S4QE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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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所未有的合作模式,不是由某一強者統治,而是由共同利益維繫的鬆散聯盟。
會談後夜晚,梅姬、阿武與李辰圍坐在新點燃的鍛爐旁。
「你確定要把技術教出去嗎?」阿武問。
「一個人握住火,能照亮的是一小片山林;但如果每個人都能點火,我們能照亮整片島嶼。」李辰答道。
梅姬笑了笑:「這地方……說不定真會長出一個全新的世界。」
鐵器的誕生,點燃的不只是爐火,還有一場島嶼未來的新文明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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