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還是魔法?這是值得深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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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火焰的戀人感受到無言與不解,她抬頭望著天空,淡淡地說:「是嗎?那個世界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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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林泰三不明白這沒頭沒腦的是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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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主!你是從哪裡找到我的。」火焰的戀人低下頭看著林泰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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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我爺爺從拍賣場買的,明明是被鑑定為廢品,還花了四萬塊。」林泰三有些抱怨,有四萬塊的話,他可以有更好的劍,他突然想到一個重點沒說:「對了!這把劍是遺跡出品,我不知道是什麼遺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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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的戀人沉默幾秒,然後繼續問:「滅龍之戰已經結束了嗎?這裡沒有故鄉的味道,也沒有龍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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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故鄉,三百年前,世界就毀掉了,特托世界撞上了地球世界,引發大崩解,在世界重組前,很多東西都消失,如果有留存下來的舊時代產物,就是在遺跡裡面。至於龍,這個世界只有一條已被發現的龍,那就是一百三十年前出現的『金眼琉璃龍』,至於妳說的滅龍之戰,聽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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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用他所知道的世界知識稍微解釋給這個迷途女鬼聽,這個世界的歷史只有三百年,如果要問在之前的,只能去找專門研究的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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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眼琉璃龍?世界!毀滅!肯定是牠做的!遺跡?為何?」火焰的戀人像是卡詞般,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然後說:「金眼琉璃龍是什麼?我沒聽過這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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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眼琉璃龍是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根據中央大陸的神諭聖女說法,好像是什麼的代理守護者,擁有穿梭時間的能力,只有牠現身才能找到牠。」林泰三對劍上這個舊時代的女鬼,有點興趣:「那麼妳說的那個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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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是一隻身軀龐大有著四翼的蒼龍,是特托世界的侵略者,我們抵禦牠並與之作戰,我?我……我是……我是愛上火神的女子,為了與祂長相廝守,投身為他的配劍,可惜他的配劍眾多,到死都沒使用過我。」火焰的戀人眼神露出恍惚,回憶著遙遠的那個年代,語末顯露出絲絲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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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身?所以妳死多久了!」林泰三超沒禮貌的問,確定不是魔法,那就是普通人變成的鬼,鬼有什麼好怕,聖水澆一澆,就可以跟他說再見,這個時代是鬼怕人不是人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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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火神說要鑄造兩百把屠龍之劍的時候,我跟其他人一起投身劍爐,想鑄造出與使用人心靈相通的最強之劍,之後在八百多年的時候,有人喚醒了我,可惜不到十年,他就死在魔族大戰之中。」藏身在劍裡面的靈魂怎麼會知道外面的時間,火焰的戀人只能記起這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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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麼喚醒的,說實話,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使用出火焰,把妳喚出來。」林泰三什麼都不懂,他同樣想了解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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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認主。」火焰的戀人問道:「這個世界不知道這個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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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不過一般滴血認主的東西都是比較特別的,我們這個時代,基本上沒有所謂滴血認主的裝備,或許有只是我不知道。」林泰三坦言,不過他想到遊戲中的雷眼指環,好像在說明中,碰到他的血所以強制拾取,說不定那個戒指也是特殊的東西,只不過是在遊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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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滴血認主?」火焰的戀人顯得很驚訝的說:「這世界的物品沒有寄宿精靈嗎?鍛造完沒有執行祭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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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妳說的我完全聽不懂。」林泰三問道:「那我現在需要給妳滴血認主,把血滴在劍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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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然,如果你不希望我被人奪走的話,就滴血認主,在你死之前,我會承認你是我的劍主。」火焰的戀人有些高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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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既然還沒有滴血認主,那又是怎麼喚醒妳的。」林泰三謹慎地問,滴上血就是一輩子的事,要是居心不良,他這輩子就要被這女鬼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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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火焰,讓我感到守護他人的意志,我不清楚你是怎麼讓火焰擁有意志,但這份意志確實能淬鍊我的劍體,滋養我的靈魂,而且你沒發現嗎?你的意念現在跟我的意念是連接在一起的,能招喚我出來,就是劍主與劍心靈相通的證明。」火焰的戀人說明,她對自己在即將消亡之際遇上的使用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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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相通,意念?」林泰三明白了,烈火英豪斬描述的勢,就是自己心中的一股念想,所以只是希望放出技能的時候,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理論來說,應該要抱持某一種信念,守護他人的信念,斬殺螳蜥的意志,或是純粹的殺意,當然他還沒有試過,在這之後他才會開始練習技能把他練到可以運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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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火焰擁有意志這點,林泰三也不清楚,他只知道,烈火英豪斬的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是勢轉換成附加的火焰,也就是火焰本身就是意念,為什麼可以這樣變,林泰三就不知道,只能問給技能的人,不過那個廢物系統肯定不會給予任何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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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咬破手指,然後問:「血,要滴在哪裡,任何位置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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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火焰的戀人眼神發出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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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上還燒著火,而且火焰的戀人半身就在上面,感覺會觸碰到不妙的東西,所以,林泰三將血塗在劍柄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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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感受到了!年輕有活力的鮮血,進入我的體內,這股鼓譟的脈動,彷彿要將我填滿了,啊!」火焰的戀人扭曲著身體,發出誘惑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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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泰三看著女鬼扭捏作態的樣子,感覺有點不妙,四周應該沒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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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主!敢問,如何稱呼?」火焰的戀人態度變得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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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那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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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劍叫火焰戀人,是獻給我摯愛的火神,不過,我被拋棄了,之後,被火焰英雄撿到,他將我命名為炎獄,你呢?想怎麼稱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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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想了想,然後問:「妳原本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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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好久都沒有人問過我的名字,讓我想想。」火焰的戀人做出沉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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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任的持有人沒有問過嗎?」林泰三感覺有種拿二手貨的感覺,轉念一想,每個知名武器不都是二手的,除非是新造的,不然都是二手三手甚至好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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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武器就是物品,沒必要考慮武器的想法。」火焰的戀人回答,好像理所當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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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差勁。」林泰三認為武器是自己性命相託的夥伴,要用心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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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dice‧Cora‧Sleepmoon,直接說就是坎蒂絲‧柯拉‧眠月,翻譯精靈語的意思就是,一個名叫坎蒂絲生長在眠月森林的處女。」坎蒂絲拋了拋媚眼,笑著說:「怎麼樣,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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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嗯……處女?」林泰三不太相信,有人把自己處女說的這麼直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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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名,我為了火神保留了873年的純潔,如此堅貞又崇高的信仰,有什麼不能說的。」坎蒂絲表現得非常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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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3年……真是個超級資深的姊姊。」林泰三嘴角抽了抽,感覺這人也太狂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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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好,我們族裡的二長老,為了月之女神守貞一千六百年,時間將近我的兩倍,他才是信仰最堅定的,不過被邪惡的龍燒死了。」坎蒂絲羨慕地說,語末帶著絲絲的惋惜,與微微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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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六百年……魔法師,不,賢者,不對,應該是聖人了。」林泰三感嘆的說:「守了一千六百年的童貞,二長老太優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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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坎蒂絲一點都不覺的在她死前五百年來天天偷看她洗澡的色老頭有什麼好優秀,但劍主這樣說,她不理解也不贊同,然後問:「所以你打算叫我什麼,炎獄?坎蒂絲?柯拉?還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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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拉在精靈語中不是處女嗎?這個鬼有病,死了還要堅守貞節以此為榮,所以說,林泰三決定叫她:「坎蒂絲,就叫妳坎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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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蒂絲猛然抬頭,聲音變得空靈:「確認劍主意志,劍名『火焰戀人』,靈棲者『坎蒂絲』,在此誓言,為了劍主『林泰三』獻上一切,直至此身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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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怪的狀態還沒完,她靜止不動,火焰戀人上的火焰忽大忽小,林泰三覺得自己眉心很痛,持劍的手有一股吸力,身體裡有某種東西不斷被吸走,好像要被掏空似的,讓林泰三有些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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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坎蒂絲突然又開始動作:「道拉格琳斯眠月森林,『滅燼』魔導師,坎蒂絲‧柯拉‧月之眼,向新世界,向創新世紀宣告!魔靈九斬龍聖劍,『滅燼』顯現於世,神諭女切記,遠古惡龍即將回歸,需盡快尋得九柄斬龍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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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蒂絲一陣恍惚,接著神情萎靡地低下頭,看著林泰三,微笑道:「劍主,我用我的神魂加上我們兩人的魔力,幫你強化這把劍,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必須休眠補充神魂力,除非你快死了,不然我這段時間都不能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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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不知道坎蒂絲,但看她整個精神都不在狀況,不免也擔心起來:「坎蒂絲,妳這麼做,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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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坎蒂絲慘淡地說:「消耗大了點,不過能補得回來,如果你想早點見到我,也是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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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方法?」林泰三好奇地問,這可是舊世界的寶物啊,強化一下就搞廢,以後要怎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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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說過,用你的意念之火,便可讓我在火焰中重生,讓劍在淬鍊中強化,只要常使用就能間接淬鍊我的劍體,滋養我的靈魂,不過,根據我剛剛的消耗,以及估算你的意念產出火焰的水平,大概二十年吧,我到時候就可以出來,那我們兩百個月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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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泰三呼喊沒有用,坎蒂絲飄下來,與林泰三嘴唇對著嘴唇,額頭碰著額頭,然後穿過去,接著回到劍上隨著上頭的火熄滅而消失:「我的初吻?才不是,那是被鬼穿過,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啊!二十年不是兩百個月,是不是妳的算法跟現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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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林泰三兩腿一軟,癱坐在地,剛剛都沒感覺,反撲一下就來,他看著左手上的終端手環,調整顯示,他的魔力值是25/93525,也就是為了強化火焰戀人,坎蒂絲抽走了他九萬三千五百點的魔力。還是說根本就被抽光,25點是剛剛回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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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坎蒂絲的消耗一定也很大,不然不會這麼急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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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個25點魔力給我,我這是被榨乾了吧,怪不得我會感到疲累跟腿軟,算了就休息一下吧!就當是提早體會沒魔的感覺。」林泰三躺在落地窗台上休息,抱著火焰戀人,露出開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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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段時間後,林泰三起身,看了神諭手環,魔力值已經回復到四千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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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拿起火焰戀人,開始學習灌注意念,施展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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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英豪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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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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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英豪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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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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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冷靜下來,回憶剛剛成功時的感覺:「對了!是在眉心,有一股衝破開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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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英豪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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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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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看著火焰,感受自己的眉心:「好像我的腦海,我的意識跟火焰戀人連接上了,但,這不該是跟火焰戀人可以連接,應該是我的某種意念的變化。」感覺自己說了也不太明白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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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多試幾次吧!」林泰三看看時間,上午11點多,他打算練到兩點半後去洗個澡再吃午餐,等等跟隔壁的布丁有約,不能練太晚把自己弄得一身臭,又不是家裡那個臭小孩,他可是很愛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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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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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嗡嗡作響的林泰三終於聽到定時的鬧鐘響了,正個人癱在落地窗台上,右手摀著額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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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累了!」林泰三回想剛才,做了很多嘗試,最後把勢轉換成火焰的能力確認為,點燃自己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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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下定決心做什麼。」林泰三大笑兩聲:「而是我的身體要貫徹我的想法,光有意念跟決心都沒有用,重點是引燃意念實踐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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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次主動點燃意念之後,接下來點燃意念就變得很簡單,困難的是進去那道門的資格,進去一次之後,接下來就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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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變強,只是要守護我身邊的人,守護我生存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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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三笑著舉起劍,毫無徵兆,火焰戀人燒了起來,上頭的火焰忽大忽小,是隨著林泰三的意念調整,而且只要林泰三不取消意念,火焰戀人上的火不會熄滅,他現在的能力跟烈火英豪斬已經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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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想變強想守護的……意念之火。」林泰三熄滅火焰戀人上的火,放下手,摀著額頭,直視青空:「不過就是眉心裡面很痛,今天剛學會這個技巧,可能練過頭了,腦袋嗡嗡作響,稍微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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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十分鐘,林泰三感覺舒緩不少,便起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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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的劍,林泰三感覺裂痕少了不少:「果然這把劍會吸收我的火焰慢慢修復,期待妳變成斬龍聖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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