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此為女體文,並且未來會出現18+的場面及生子的情節,對此感到不適者請勿閱讀。
「骸大人到底在搞什麼,怎麼連女人都帶過來了?」另一邊廂,
當然她會感到的點,亦包括綱吉整個人的素質,長相不出彩就算了,身體也平平無奇,絲毫會跟六道骸有牽扯的類型沾不上半點邊。當然,不是說對象長得好看就能被允許她踏入這房子,只是……你知道,就覺得詭異而已。
「奧雲,千種和犬不在,你不是被托附好好看管骸大人一些嗎?雖然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和首領,但是他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吧。」另一個東方人長相的矮個男人接話。
奧雲面對突如其來針對他的指責,他大大地砸了一下舌,對這不以為意。
「他又不是以普通人來計算的十五歲少年,即便是我們,也不可能跟一般人來相提並論。」在場的人面色暗淡了下來,所有人想到的都是同一件事情,那是過去、回憶以及地獄,大概忘了怎樣吃飯,也不可能忘了那些。
「在聊什麼有趣的話題呢?」不知道是周遭當下太過於安靜,還是來人講話太響亮,所有人渾身一震,看向從入口處回來的六道骸。
「在談論首領你的新女人。」一個黑髮藍眸的年輕男人托著臉回答,但他的目光並未落在六道骸身上,他只是一直看著坐在旁邊、完全不受外界影響地大快朵頤的人,那個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食量的差距之外。
「綱吉嗎?可不要談得太過份喔,我會吃醋的。」六道骸半開玩笑地說。
「放心吧,她看上去沒有那麼值得你去吃醋。」褐膚女人懶洋洋地擺手,「倒不如說,她沒有對你來說是個女人之外特別地方。」
指的是綱吉有哪份資格,足以來他們的地方。
骸轉過臉來看向奧雲:「我還以為你都已經跟他們好好說過了呢。」
奧雲搖搖頭。開什麼玩笑,他可沒有要自動接下燙手山芋的打算,要是一個說得不清楚和誤解骸的意思那可是很麻煩的一件事,而且他對於六道骸說服他的一番話,接受性並不高,自然就不會想對其他人說了。更重點是,人又不是他帶來的,這種事還是留給當事人吧,反正他們的首領也很想說些什麼話來作弄他們。
「嘛。」骸撥過自己的髮絲,一臉理所當然,「當然是因為很有趣啊。」
「……」所有人一臉受不了了的樣子。
「我昨天早上知道了個事情,前天的晚上綱吉被綁走了呢,是矢野組旗下的小老鼠們幹的。」骸吃笑,對自己的女友被傷害而該有的慣怒半點都沒有,就跟討論一下不相識的陌生人似的。
「矢野!」孿生的兄長聽到這個名字,馬上怒瞪六道骸,彷彿站在那兒的就是矢野的本尊。
「對,那隻大老鼠。只不過,不清楚抓人的指令,是矢野的想法,還是根本只是那些手下們在亂搞別的事而抓了綱吉。」骸靠坐在餐桌旁,神色凝重,「如果跟矢野有關係的話,那他十之八九是對『艾斯托拉涅歐』這個家族名字感到焦躁了吧。」
一想到到矢野,他們一眾最後要去解決掉對象,對僅僅只是出現在日本的他們,就怕得要想方設法知道他們的事來搞垮他們,就忍不住覺得好笑,這樣子的傢伙所帶領的團體也有種稱自己為第一武鬥派系嗎?太蠢了吧。
「至於綱吉,我總覺得她被綁過之後,好像有什麼事情在暪我,讓我有點在意。」骸說。
「就跟我剛才跟你說的一樣,說不定她早就已經被矢野弄成探子了。」奧雲不給骸一點面子,「我看她不是挺怕你的嗎?只要那些人對她說:『只要給我們關於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情報,我們會解決掉他們,到時候你就能從六道骸的手下解放了。』我覺得她會答應,不然多少也會猶豫,而為了不讓你起疑心和引起同情,他們還揍了她的臉來騙你。」
骸沒有為此而生氣,他只是瞇起眼,在思量這個可能的真實佔了多少個比率。
「天吶,這說的是真的嗎?這樣子的話那個女人可不行……」東方男人說。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不是很有意思嗎?一條光明正大搭向矢野組的橋樑,如果處理得好,讓那女的真心真意喜歡上首領的話,可是能反過來變成我們的道具啊。」褐膚女人反而對此抱有一種不同的想法,惹來了東方男人的側目。
骸看著自己的部下爭執了起來,他只是看好戲一樣沈默著。老實說,雖然奧雲提出了合理的疑慮,但是他跟綱吉總算是相過一後時間,那個總是戰戰兢兢的小傢伙不像有那個頭腦和膽子會探聽他們的秘密,要知道當她知道要來這邊住的時候,那個抗拒的心有多麼明顯了。
「別吵了,反正到底是不是,綱吉還是會在這兒住一個星期,這段時間我會觀察,之後再告訴你們結果吧。」骸看向窗外,現在正陽光普照,所以他很清楚地看到一個留有褐色長髮的纖細軀體在外面走過,綱吉似乎是聽了他的話,到了外面走走,沐浴在陽光之下的人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他知道的,綱吉是個被他捲進來可憐蟲,他不應該再抓住綱吉在身邊的,只是他總是覺得這樣的綱吉很有趣,把她逮住、要她跟自己交往這件事會讓他不那麼無聊,這能讓他感受到更多的『日常感』,感受到當一個短暫的平凡人的生活。
直到他對這一切都厭倦為止。
***
晚上。
在晚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骸向綱吉介紹了『家人』,不過並不是全部人,因為晚餐時間出席人也不全,而一些則是認為根本沒有必要跟綱吉打交道所以不想要被介紹和認住。奧雲綱吉已經知道了,所以第一個跟綱吉認真打照面的是那個短髮褐膚的女人,她帶著友善的微笑走到綱吉面前,她高大矯健的身材讓綱吉感到了壓迫,綱吉出於禮貌沒有做出後退的反應。
「您好,我是艾特。」自稱艾特的女人爽快地朝綱吉伸出手,綱吉正欲回握,眼神的餘光瞟到了艾特的手,那簡直就不是身為一個女性該有的手掌,上面的皮膚都沒有完好的,都是一大堆灼傷和重傷過後的肉疤,這讓綱吉不自然地頓了一下,但很快就紅著臉用力回握。
「我是澤田綱吉。」綱吉大概是為自己的無禮反應感到了羞恥才臉紅。
艾特笑了起來,本就長得艷麗的深輪廓臉龐變得更好看,就算同為女性,亦不自覺看傻了。
「那邊的是史達和安,史達是哥哥,安是弟弟。」骸在綱吉的耳邊說著,不過那對兄弟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沒有要跟綱吉關係很好地握手的意思,因為他們跟艾特不一樣,沒有興趣綱吉到底是不是探子,他們有需要的時候執行命令就行了。
綱吉點點頭,雖然骸這樣說,不過她不知道哪個才是哥哥哪個才弟弟。
然後又介紹了兩個今天午飯也有看過的東方面貌的人,一個叫錦,另一個叫秀華。錦長得比較矮小,正是今天跟艾特為立場爭執過的人,而秀華長得高瘦沒什麼威脅的樣子,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綱吉看這兩人有點親切感,可能都是屬於亞洲人的面相的關係吧。
而老醫師則叫威廉. 安遜,綱吉發現醫師是她目前已知名字的人裡面擁有完整姓名的人,不知道其他人是不屑於告訴她還是怎樣,而至於六道骸嘛,根本就是假名吧,所以不能算在內。
整頓晚飯很安定地下來,其他人有談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比起中午的時候氣氛要好多了,不過這些都不是綱吉最在意的事情。
晚上十一時多,平常的話綱吉差不多該睡了,而目前她人正躲在洗手間內,一臉憋屈的樣子坐在馬桶上。
怎、怎麼辦……好想睡但是不想去房間……早知道剛剛就該問問艾特能不能跟她一起睡……
綱吉很天真地想如果自己有問的話,對方就會答應她,但是她卻沒想清楚,一切聽從六道骸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當六道骸的程咬金,再說,澤田綱吉目前是『矢野的探子』的代名詞,艾特可以對綱吉友善,但不會跟綱吉過份親密。
「綱吉?」洗手間門外有人叩門,綱吉嚇了一跳,沒想到六道骸找她來了!
「……」綱吉死心地站了起來,打開了門。算、算了,骸都找來了,她再怎樣都不可能一直躲在這裡吧。
「哎呀,你真的在啊?我還以為你迷路了。」骸無奈地笑了起來。
綱吉用力搖搖頭:「……只是廁所上久了點。」
「時候不早了,該去睡了。」他牽住綱吉的手,拉著人回去房間。綱吉一副躊躇的樣子走到雙人床邊坐下,她看著骸解下眼罩,露出的那隻紅色眼眸盯得她很不自在,「我關燈囉。」
綱吉掀起被子窩到床上,房間裡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她聽到了骸走到床邊來的腳步聲,聽著愈發靠近的聲響,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綱吉的感受有點像恐怖片裡面的角色一樣,明明對方是個活人。
她背住骸的側躺在床上,身後的位置一沉,被子被扯動,骸也睡上來了,就在身後非常靠近的位置,屬於人的氣息在呼息著。綱吉僵硬著,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入睡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搭到她身上來,勒住她的腰身。
綱吉嚇到的朝那玩意一摸,是骸的手臂。
「吶,我之前有沒說過我們來日本的目的是什麼?」在黑暗中,背後的人忽然問道。
「……沒有說過。」綱吉不確定骸有沒有提過,不過應該是沒有吧,就算有,大概也是真的。
「是報復喔。」骸很平淡地說,「我們是為了殺掉一個混蛋而來的。」
綱吉沒有回話,不如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所有人,都是被以前意大利惡名昭彰的艾斯托拉涅歐家族拿來做人體實驗的小孩,當時的家族實力很弱小而其他強大家族的太多,相對地被剝削了很多,然後那群人就致力開發用於人體的強力武器,他們一天到晚就是拿不同的東西放進實驗體內,發生排斥反應就會不停給我們打藥,每天都是重覆的,很多身體更虛弱的都挺不過去,死去了,那個時候約四十多個實驗體,最後死得只剩下二十個。」
「……為、為什麼要告訴我這種事……」綱吉打起哆嗦,骸說的都不是她可以想像的了,她不想知道這種事!
「嗯?因為你是我的女朋友啊,告訴你自己的事不是很正常?」骸把臉埋在綱吉的頸窩,大概是剛剛才洗了澡的關係,綱吉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很強烈,聞著香香甜甜的讓他覺得挺放鬆的,他意外地喜歡這個味道。
「你跟之前的……交往過的人,也有說過這些事嗎?」不知怎的,綱吉忽地這樣問道,剛一問出口,綱吉自己馬上就後悔起來,這個問題,聽上去就跟吃醋了沒有分別嘛。
「沒有,只有你,因為你是特別的。」
「……」綱吉不止臉,連整個人都燙起來,而且還冒汗了。她沒有跟男生交往過,沒什麼經驗的她明顯對這些話沒什麼免疫性,至於骸說的事,她認為是真的,畢竟她看這個家裡的其他人看上去都不尋常,尤其是艾特,那一雙被什麼可怕的事蹂躪的手,不像是普通的意外能做成的。她說不出口,讓骸這些人不要復仇,因為光是用聽的,就已經覺得那個過程很慘烈,就更別說是親身體會過的人了,像她這樣子什麼都不知道的外人,根本沒有那個資格說那種偽善的話。
「在那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嗎?」綱吉問。
「嗯。」骸哼聲,他張開嘴用森白的牙齒啃上綱吉的耳朵,環住綱吉的手也不斷收緊,緊得快讓綱吉透不過氣來,「我殺光了整個家族的人,用被這群惡魔賜予我的能力殺的,很有趣對吧?」
「殺人是很沉重的事,但是不殺的話,被殺死的就是自己。」他知道,就算他得到能力、活了下來,他很大機會仍是作為家族的殺人道具所用或者被用高價格賣出去,與其為了一群混頭工作、殺人,不如為自己的性命而殺人更有其價值,「幸好艾斯托拉本來在黑手黨世界就不受歡迎了,所以整個家族最後被自己的實驗體所殺,都被視作為自作自受,比較麻煩的是,去解決艾斯托拉的投資者這點,會讓我們被追捕,明明投資者同樣有罪,難道那些投資人因為是有名的人,就不需為人體實驗的事參了一腳的事而贖罪嗎?明明我們什麼事都沒做錯,甚至是被害的……」
綱吉摸上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拍著以表安慰,她想讓骸冷靜一點,不然她真的要被骸勒死了。
待續
抱歉故事愈來愈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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