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涼爽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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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吵鬧的談話聲顯得小上許多,不知是否因為班級活動告一段落,轉向各自社團的表演準備時間,以至於腳步躂躂與搬動物品摩擦地面的聲響意外明顯。即便籃球部的社團辦公室內部,發出了奇怪的木板嘎吱聲也無法引人駐留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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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帝光祭的所有人都是忙碌的,只是相對於赤司和黑子來說,他們所忙碌的事情卻大相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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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擺放在中央平常開會用的會議桌被碰撞發出巨大的聲音,就像是有個人被推倒在上頭似的。當然實際上,確實有名少年恰巧倒在上頭,而那少年正是黑子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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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為什麼要跟赤司君在這裡做?」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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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整個人被赤司強壓在桌子上不得動彈,意圖反抗的黑子抬起腳準備要踹對方下體的位置,沒想到反而被赤司一手拐住了小腿,裙底風光立刻顯露在對方眼前。為此,又羞又憤的他在心裡咒罵著黃瀨君出什麼餿主意,竟讓他穿著這種內褲在赤司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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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被這個無藥可救的色鬼看見,黑子心想著下場肯定不只是被毛手毛腳而已。那赤髮的傢伙肯定還會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為了他所準備的禮物,然後一邊把愉悅的好心情掛在臉上,一邊愉悅地向自己調戲說出『原來黑子這麼飢渴又迫不及待呀』那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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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黑子很明白赤司的意圖,可他還是望著對方極好的臉孔吞了好幾口口水。當赤司老樣子地露出那一派輕鬆的帥氣笑容後,黑子還是忍不住遲疑了。至於赤司不說話倒沒事,一開口又讓黑子從寂寞難耐的慾望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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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為什麼……因為你人在這裡,當然就直接在這邊做啦。」赤司歪著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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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意思是今天是帝光祭,外頭有很多人來回走動,很容易會被大家發現的。而且身為委員會的赤司君怎麼會在這裡悠哉又是我另一個疑問。另外,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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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邊說話的同時,赤司不忘手邊的騷擾動作,他邊把黑子的腳高高抬起掛在自己的腰際邊,,邊把身子往下壓進黑子,避免黑子輕易地從自己懷裡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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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只是單純在研究你的穿著。怎麼說呢……黑子會穿這種衣服還真色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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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一臉覺得不可思議地朝著裙內張望著,惹得黑子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雙腳都被鎖住而無法動彈。緊接著黑子聯想到這樣的姿勢不正好又順了對方的意嗎?不甘心老位居下風的他,翻了翻白眼反駁赤司,因為他認為就算要在這裡做,好歹也是自己來才行,要是每次都被對方先得逞不就代表自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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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為了你穿的,這是因為班上只剩女生的衣服,然後赤司君又不好好回答我問題,我可是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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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只是我一想到其他男人盯著你的裙襬,還有快露出來的屁股蛋我就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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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赤司的臉突然沉得不像樣,彷彿在忍耐自己不要再把吃醋的樣子露出來。看著赤司憋急的模樣,黑子卻覺得新奇地想笑出來,只是又覺得當著對方的面失控的話,赤司肯定又會難過到意志消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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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會在這邊不也是親愛的哲也希望的嗎?」赤司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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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高興也不該拿我來洩憤,另外我還真心討厭什麼事都如你預料般神準,好像直到現在我這副模樣都是你的計畫之一似的。可不可以什麼都不要去掌控啊,你這個計畫控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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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憤?」聽聞這話的赤司,一臉不敢置信地笑了笑,「我沒有哦,只是覺得實際看見你穿著女僕裝還真不錯,如果不趁現在品嚐一下,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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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特殊嗜好真讓我不可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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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毫無羞恥心穿起來的你也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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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赤司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裙裡,恣意地撫摸著早已沾黏了分泌物的純白內褲,還發現對方早已起了生理反應,因此赤司面露得意地笑了。於是他調侃黑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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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黑子你明明就超有幹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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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話的黑子開始扭動著身體掙扎,結果沒想到這個舉動反而觸碰到赤司的私處,驚覺對方也勃起之後,他羞憤地回話,「赤司君你自己不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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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否認過,所以你這樣說我我不會動搖的。」他曖昧地笑著回應,「只是黑子你不知道嗎?對愛人的身體有反應也是理所當然的,因此我很高興你對我有反應呢。話說回來,你不也要感到開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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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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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死的哦,倒是說不定你會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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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瞬間的黑子當場愣住,一半的原因是不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黑子想著難道赤司君想殺死自己嗎?四下無人確實犯案不會引人注意的,特別是大家都忙著帝光祭的事宜,像自己這樣不顯眼的人消失,說不定永遠都不會被發現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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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突然覺得赤司有些可怕,的確聽過那種『愛你愛到殺死你』的恐怖情人傳聞。只是一時要跟赤司的臉做聯想,他反而腦袋覺得快燒壞地要糊塗了。這時赤司像是發現了黑子困擾的表情,笑瞇瞇地解釋自己的意圖,但當她說出口之後,反倒讓黑子覺得赤司君果然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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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赤司頓了頓,「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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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黑子感到面紅耳赤,外加腦袋脹熱得快燒掉了,明明最討厭赤司說這種亂七八糟的玩笑話,但是當他和對方對上眼的時候,直覺知曉了赤司所說的話百分百絕對不是說好玩的。心想至此,黑子還真心認為這下可真不妙啊,滿腦子都是對方把自己這樣那樣玩弄抽插的畫面。因此,他的腦袋瓜完全進入了當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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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到黑子恢復意識,逕自掰開了對方的雙腿,手順著腿的內側遊走撫摸著。他搔癢著黑子白嫩的肌膚,一溜煙就來到了臀部附近。只是赤司並沒有迅速地脫下他的內褲,倒是露出曖昧笑容後,整個臉湊了上去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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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企圖用嘴唇觸碰著對方的私處,使得原本就已經挺起的褲檔更加挺立,緊接著整個棉質內褲從一小點的濕痕濕溽成一片。黑子覺得實在羞憤,他認為自己在對方面前這樣感到丟臉,然後用手把自己的臉遮起來。不過就算遮住不讓赤司看見,他手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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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剎那,赤司俐落地褪去了黑子的內褲,並把對方的雙腳掛在自己的肩上曲著,於是黑子粉嫩的私處完全展現在赤司面前。儘管黑子口口聲聲喊著不要,赤司卻毫不理會他的求饒,一口便含下黑子的分身。他來回舔拭玩弄著,還能感受到從根部傳來一陣陣的抽搐。因此赤司很清楚,黑子的身體明明老實地認同自己的服務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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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樣子我……太敏感……啊哈……」黑子原本要斥聲制止,可不想讓對方聽見自己丟臉的聲音,下一瞬間便用手摀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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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你舒服的。」赤司邊含著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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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運用舌尖玩弄著陰莖前端的頂點,使得黑子忍受不住地在赤司口內分泌出更多的透明前列腺。眼看著黑子憋著氣不願發出嬌喘聲,赤司更刻意地用手指掐住了根部,藉此讓對方感到強烈的敏感。黑子失神地發出微微喘息聲,就在這個同時,赤司用左手手指探入他的穴中來回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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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用指尖按壓著肉壁的內側,輕易便刺激到了前列腺。須臾間,黑子哭號求著赤司快把嘴巴放開,不然會全部射進他的嘴裡。但赤司毫不理回黑子的請求,在黑子高潮射出的時候,反而把大量噴灑而出的精液都含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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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對方玩弄到連續高潮的黑子,此刻已半癱軟到無力反抗對方。只是赤司沒有吞下去,卻忽然站起身摟緊了黑子的腰際,一個深吻落在少年的唇瓣上,接著他用舌頭掰開黑子的唇齒,把液體咕嚕咕嚕地送入對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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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嗚嗚嗯嗯地掙扎了一會兒,嚐到自己帶有黏稠和些微腥的精液後,拚命地不要在赤司面前噁出來。直到黑子乖乖地把全部都吞下去之後,他才鬆嘴放開牽連彼此的軟嫩嘴唇。這時赤司把臉湊在對方面前,再度親吻了他的側臉和鼻尖,只是黑子看上去心情不算太好,還帶著一副難以切齒的複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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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赤司君的就算了,但一想到剛才喝下去的是自己的,心情上有些複雜。」黑子沉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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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的啊,如果黑子想喝我下面的香草奶昔,我隨時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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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打算讓黑子就此休息,反而突然抬起對方的雙腿,在確認穴方的位置後,一個挺進緩緩地把分身擠進之中。感到舒服的赤司按捺不住發出微微的喘息,一心想著無論做多少次,黑子的蜜穴總是這麼的美好。思想至此,便覺得能夠跟黑子一起做這種事情的自己還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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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製的長桌桌面有些凌亂。在赤司來回抽插的同時,黑子因衝撞而移位的身體碰撞掉了擺在一旁的筆筒,以至於各種筆摔得一地發出零碎的鏗鏘聲。即便黑子再怎麼小心翼翼避免撞倒東西,面對著對方猛烈粗魯的攻勢,他僅能用雙腳扣著對方的腰擺,並用手圈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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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計謀得逞的赤司更加滿意地套弄著對方私處,不斷衝撞他柔嫩的內壁和敏感點,最終承受不了的黑子放聲淫叫而出。口中不斷喊著「快被赤司君玩壞了」以及「才跟赤司君做沒幾次就一直高潮的自己好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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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髮少年沒多說些什麼,僅是忽然把黑子的上半身扶起來,讓他能夠舒適地坐在桌緣邊,並用兩手抬著對方結實的雙腿。當然黑子很配合地把腳夾在赤司的腰邊,每當赤司抽插一次,黑子的身體和分身就跟著規律地上下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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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赤司壞心地拐起嘴角的笑容,忽然緩下了腰部的擺動。相隔沒幾秒鐘,他又猛然地家快速地衝撞著已經被弄得敏感的肉壁,和擠壓著連接壁端的前列腺,使得對忍不住哭了出來,同時黑子的分身又不斷噴灑出透明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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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黑子再度被赤司玩弄到高潮了,為此得意又自滿的赤司來回粗暴地擺弄著。就在這瞬間,因為高潮而夾緊壁側的黑子,把對方的肉棒深深地吸緊夾住,接著赤司跟著按捺不住地把滿滿的精液射在黑子的蜜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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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大量熱流的襲入,黑子呻吟地喘了幾聲。當赤司拔出陰莖讓精液沿著桌緣流瀉而下的同時,眼前臉頰通紅且模樣動人的黑子突然抱住了他的腰部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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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請抱著我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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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子這麼可愛的戀人我真高興。」他撫去遮住黑子眼睛的髮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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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身為男孩子的我而言,被說可愛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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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不情願地盯著赤司,他明知道自己是個男孩子,那被稱作可愛的形容詞只會讓人聯想到小動物,或是輕飄飄一類的物品。可是他堅持自己是個男子漢,而且自己從頭到尾到底有哪個地方可以被稱為可愛呢?黑子實在不懂,於是他悶著氣瞪了瞪赤司不願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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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可愛呢。」赤司彎起嘴角,一手抬起對方的下巴,緊盯著黑子燒紅的側臉得意地說,「不過剛才我好像太粗暴了些,不知道有沒有弄痛你了?放心,下次我會慢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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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說。」黑子立刻耍開赤司的手並用力地咬了他的脖子,然後在上頭留下深深的咬痕,「這是我給你的報復,你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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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親愛的哲也給我的齒痕,再多幾個也無所謂,這樣我還可以跟其他人炫耀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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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他翻著白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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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原先還芥蒂著赤司老樣子討人厭的玩笑話,他明知道自己並不喜歡那種說法,卻老喜歡踏在點上挑戰底線。因此冷戰的兩人彼此互視好一會兒後,率先由赤司打破了現狀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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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如果以後還能一起上同一間高中就好了,這樣我們就能繼續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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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變態赤司君要跟我說繼續打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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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也在我的估算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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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你還是去死吧!」他臭臉瞪著赤司說,接著用雙手又掐又轉地扭著對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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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說好,到時候我肯定會長得比黑子高,論身高這點我絕對不會輸你的。」他挑著眉語重心長地說,「因為躺在下面的必須還是黑子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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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少臭美了。我會長得比你高的,這個我不會跟你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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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要先把挑食的習慣改掉才行,而且食量這麼小能吸收到哪去?怎麼想你還是安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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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要走了。」於是黑子推開赤司的臂膀跳下長桌,並抽出幾張面紙擦拭沾滿對方精液的私處。即便赤司怎樣驚慌地叫了叫他的名字,黑子始終裝作沒聽見似地。好一會兒之後,他僅是警告赤司地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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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不要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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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不知該如何是好,結果他靈光一閃,滿臉興奮地要和黑子訴說自己的想法,就像是自己的法子肯定會被對方喜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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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了,如果很在意的話……我可以考慮躺在下面,然後你在上面邊騎邊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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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愣了愣,一臉簡直不敢相信對方的腦袋到底裝了些什麼。隔了許久之後,他嘆了好大一口氣想著該解釋自己真正在意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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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完全是因為那樣的事情。」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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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黑子只是單純地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和赤司說清楚。雖然他很高興赤司能告訴自己,未來一起上同一間高中、一起打籃球,又或者對於赤司有心與自己組織家庭這樣的話,光用想得黑子便突然哽咽了起來。他認為自己真的很幸福呢,能夠這麼被赤司君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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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於對方的付出,他自認實在無以回饋,不管是才能還是許多事顯得如此平凡的自己,到底能夠給予他什麼實質幫助呢?黑子想啊想地,什麼也沒想到。思想至此,黑子開始覺得總有一天,一定會讓赤司感到厭煩的吧,接著肯定會不再喜歡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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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要是自己跟赤司約定好,卻沒能考上學校怎麼辦?他一定會對自己失望透頂,或是因為不同學校的距離,兩顆心的差距也隨之越來越遠。為此黑子把話全部哽在喉嚨說不出來,完全無法說出口啊,他想。到底該怎麼當著赤司的面說著,永遠都不想跟他分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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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盈眶,黑子認為這樣想的自己真是笨拙,不過內心的自己並不如其他人所想的,更不如自己所認為的堅強。對於失去什麼的還是會害怕啊,黑子幾乎快哭出來地想著。就在這時候,赤司伸手彈了對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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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你是傻瓜嗎?如果是因為擔心高中沒能考上同一班的話,我會幫你的,不就是一起努力讀書考進去而已。況且我也答應過你,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一起,有任何問題我們都要一起解決面對它,所以同校還是同班我都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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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一面心裡無奈地想著自己的戀人真是多慮的傢伙,覺得又甜蜜又笨拙的黑子,果然還是很可愛呢。下一刻,他撒嬌地蹭著黑子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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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煩惱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如先把未來規劃好,考慮先嫁給我這件事情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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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是男孩子,結婚什麼的事情我不會退讓的,如果是赤司君冠我夫姓我才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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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他爽快地笑著答應,「既然你自己都這麼說就不能反悔了。從現在開始的你只能跟我結婚,只能跟我共組家庭,只能永遠看著我一個人,只能和我白頭偕老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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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傻傻地宣示,黑子都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要吐槽才好,不過他知曉打從心底自己真的很喜歡赤司君,也非常高興對方這樣愛著自己啊。然而,他們的感動並沒有持續太久,當門口傳來響亮的碰撞聲的同時,青峰這個局外人突然闖進社團室,就好似在躲避什麼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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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青峰竟不懂得看清現場狀況,等到他意識過來眼前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卻是扔出一句話給其餘兩名衣不蔽體的少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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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們大白天在搞辦公室基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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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捏了把冷汗心想大事不妙,青峰說這種話就算沒有被赤司修理一頓,好歹也會被整得要死不活。當黑子這麼想完的同時,他瞥眼望了望一旁笑得僵硬的赤司。於是現場氣氛更為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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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青峰你說了什麼,要不要再說一遍試試看?」赤司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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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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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從原本雙臂交叉在胸前的動作,轉為幾下乾冷的鼓掌,接著用意味深長的語氣回答,「帝光祭結束後,你的菜單加罰跑二十圈。還有我會提醒桃井同學幫你準備明天的午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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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登場愣在原地沒有搞懂怎麼一回事,等到他意識到剛才赤司所說的『五月的便當』,終於理解道原來自己明天死定了。他一面想著明天乾脆裝病請假算了,但是對面赤司那該死的傢伙,他如果不來的話,恐怕還是有辦法捉弄自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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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煩惱至此,整個人的表情都顯得不太好了,就像是靈魂狠狠地被抽出肉體般地發呆。只是這時候赤司倒是趕緊抓了制服外套替黑子披上,接著緊抓著對方的手一個勁地朝外奔走,直奔空無一人的頂樓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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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夜幕漸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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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的是一向學校到了這個時節,應該要十分熱鬧才對。他們倆攀在鐵網旁朝下望了望,才發現活動表演時間已過,大夥兒都在廣闊的空地上伴著悠悠的音樂聲舞著。赤司想起今年閉幕式由往年的煙火活動改為了晚會,因此他的腦海突然浮現一個有趣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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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打量著黑子尚未換下的女僕裝,這個舉動讓黑子尷尬地燒得滿臉通紅。當然他的目的並不是讓黑子換下來,還向著黑子說出「這樣穿剛好」這種意義不明的話語。下一秒,他便牽起對方的手溜入天臺正中央的假想舞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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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你願意陪我跳一支舞吧?」他說,但赤司都已經拉著對方的手左右搖擺跳起了華爾滋。雖然黑子沒有拒絕,只是單純地對於為什麼自己又是跳女方的舞步時,沉不住氣地踩了幾下赤司的腳作為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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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赤司完全沒有動怒,還一臉享受被自己修理的模樣,黑子再度露出無奈的撲克臉,並嘆了好大一口氣。畢竟平常對其他人聰明至極的赤司,對待自己的時候,只能說像個傻子一樣的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黑子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會心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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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想起曾經聽過一句話,就叫做「戀愛使人盲目」。但對黑子而言,他更覺得要改為「戀愛讓人變笨」更適合赤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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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黑子忽然想起了稍早和對方的談話。關於那一連串臉不紅氣不喘的告白,黑子害臊地不禁臉紅心痛,並且意識到自己尚未回答先前同校的結論。因此他突然拉住了赤司的手、止住了腳步,然後一臉認真地直視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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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諾諾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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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之後的三年就先和赤司君說聲請多多指教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