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六的中午,大宿醉的汪柳頭痛的不行,剛從莫古的床上勉勉強強坐起來,就看到莫古一片潔白的背,正在換衣服的莫古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內褲,白色的蕾絲貼著她纖細的腰,正打算換上T侐的肩胛骨線條凹凸有致,散落下來的黑色長髮讓她顯得更白了。
從來都只注意莫古視線跟眼神的汪柳看著莫古的身體失神了,專心致志的欣賞著眼前的美女。
莫古看著眼前的鏡子反射,汪柳那傻了吧嘰的眼神像極了一隻大狗狗,被視線打量的有些害羞的莫古套好衣服,無奈的轉過身,挑著眉無聲的問著汪柳她是什麼意思。
「啊......」汪柳看著莫古的視線,呆呆的啊了一聲,然後當作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樣,躺了回去。
「阿柳?起的真是時候是吧?」莫古瞇起眼,看著床上一坨被子團,笑著調侃著,她猜被子裡的那個人應該已經臉紅到不行了。
「我還在睡!」汪柳死馬當活馬醫的喊著。
「貪睡的小色鬼,起來吃早餐啦。」莫古打開門走向客廳,讓腦袋發昏的汪柳有點喘息空間。
『等等,她是叫我小色鬼嗎?』汪柳心跳漏了一拍,她們倆的關係貌似就差誰先告白了,想到這汪柳又驚又喜,難以言說的喜悅在心裡發酵著,甚至都沒注意到莫古又進了房間。
莫古爬上了床,掀開汪柳的被子:「怎麼?還在回味啊?還是......我再換一次衣服?」莫古刻意拉低了自己的領口,那種曖昧的眼神讓汪柳頓時口乾舌燥,啞口無言的看了一下莫古的眼睛,視線往下移後汪柳是真看傻了,嗯,很大。
「大笨狗汪柳,誰讓妳真的看了!」莫古發現汪柳這人是真悶騷啊,不開口都不會害羞,有種要調戲她卻反被吃豆腐的感覺。
「我沒看到妳的很大,我是說!我沒看到妳的溝,不是!我是說至少我沒看到點......」汪柳越抹越黑的趨勢已經停不下來了,莫古恨鐵不成鋼的摀住她的嘴,滿臉通紅的拉她起來吃早餐,看來這件衣服是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寬鬆一點......
桌上放著的是早餐店的培根蛋餅跟巧克力吐司,莫古替兩人拿了筷子,一邊打開了電視。
「番茄醬?誰吃蛋餅會沾番茄醬?」莫古看到汪柳拆了番茄醬的袋子吐槽著。
「甜甜鹹鹹的好吃啊。」汪柳撇撇嘴,還是將番茄醬擠到了角落,讓莫古可以吃沒有番茄醬的部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拌嘴著,突然電視機發出了孫正妍的聲音:「對,那個老師的評價一直很不好,而學校高層卻只會包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學生的狀態......」
「啥?」
「孫正妍?」
兩個人看著被打馬賽克的身影,雖然不是見到本人,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是孫正妍本人,下一秒電視新聞就切到了孫家父母的身上,義正嚴詞的指出整件事的不合理之處,甚至出現了當節課的錄音,英文老師的怒吼沒被校長當一回事,卻被網路輿論重視了。
多少學生受過一樣的委屈卻沒機會說出口?默默的接受懲罰的人多的是,網路上對此事的留言越來越多,有的人說自己被拍了裸照外流,加害者卻只被記了小過;有人說自己被性侵卻跟加害人每天待在同一間教室裡上課;有人說自己被霸凌,學校卻逼自己填反霸凌表格時不准寫自己遭受過什麼委屈。
在這些留言之中其實大家重視的已經不是汪柳的英文老師有多糟糕,而是這樣糟糕的教學環境為什麼在社會上變得這麼理所當然?
「哇喔,看來這件事是真的挺嚴重的。」汪柳看著各大網站的留言越戰越廣,甚至各種校名被爆出來,真真假假變得很難驗證,但下至幼稚園,上至博士,每個人都分享著自己受到的不公。
當然也有人站在對立面說著自己認為汪柳自己的行為有錯誤,被懲罰是理所當然,但在這種「我也有過這種經驗」的風潮底下,那種風向也帶不起來。
「我就說很嚴重吧,誰讓妳還覺得是小事。」莫古夾起蛋餅,沾著醬油膏放進嘴裡。
「不過說真的,這次孫正妍也太拚了吧。」汪柳完全想不到平常那個萬事和平為重的孫正妍會搞的這麼大。
「因為妳值得被這樣珍惜。」開始滑起手機的莫古也在留言區打出了自己的經驗,那麼多的留言都讓她想起她曾經的好朋友,是被怎麼霸凌到自我了斷的,草草帶過的學校甚至都沒給他們一個交代,只說了小朋友不懂事,就讓整件事變得合理的不能再合理。
這也是她為什麼對孫正妍那麼好的原因,她希望這個女孩子不要受到一樣的傷,希望她的朋友不再受罪。
「是嗎?」汪柳咬掉巧克力吐司的邊,一邊刷著手機的最新消息,這位被老師欺壓的神秘汪姓同學也小小的引起討論,她是指,誰能忍住不看別人怎麼評論自己呢?
「當然,如果正妍不去,我今天本來也打算想辦法把事情搞大的。」莫古一派輕鬆的說著,她甚至都做好了去求劉亦瑄要檔案的覺悟,只是她也沒想到孫正妍的效率會這麼高。
「欸?」汪柳抬起頭來看著莫古,莫古也抬起頭來看著傻傻的汪柳:「對呀,妳以為我怎麼可能讓妳受委屈?」莫古心裡已經對孫正妍一陣佩服,她其實是知道孫正妍家裡挺有錢的,搞點關係帶點風向對孫正妍來說一點都不難,但想必她也跟父母求幫助了吧,孫家父母應該也是念在孫正妍一起被罰才願意出手幫忙,可能在孫正妍丟下所有東西走出教室的那一刻起她就盤算好了吧?只要一起被罰,父母就不會坐視不管。
錄音只是輔助而已,孫家讓英文老師跌下無敵神壇的方法多的是。
想到這裡,莫古不禁對孫正妍認真起來時的縝密心思感到一陣惡寒,女人,真是可怕。
早餐時間結束的很快,汪柳很快的就接到了學校的電話,正確來說,是校長的電話。
「汪柳同學,這事我會讓老師跟妳好好談談的,妳先把新聞什麼的都撤下來好嗎?」校長的語氣放軟了不少,看來是火燒到自己身上,狗急跳牆的找人滅火來著。
「校長,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到剛剛看到新聞才知道呢。」汪柳說的也是實話,她真不知道孫正妍做了什麼才能讓消息傳的這麼快。
「校長求求妳了,是我處理不當,妳給校長一個台階下好不好?」聽到這的汪柳只是苦笑了兩聲,想起網路上那些留言,她理解現在有人替自己發聲是一件多麼難能可貴的事,台階?汪柳現在鐵了心就是要用自己的事讓這把野火燒到整個教育界,就算消息很快就會過去,但這件事終會在教育史上留下一筆痕跡。
「就算我現在有辦法阻止新聞,我也阻止不了您們的教育方針在網上所引發的討論,這事您求我可真沒用,況且……」汪柳在掛斷電話前只留了一句:「我沒被記大過就不錯了,哪有您那麼德高望重可以處理這種大事呢?」掛斷電話的手都有點哆嗦,汪柳是卯足了勇氣才敢說出這種話,甚至還在想,要是自己哪天被暗殺了,肯定是這幾個教育者搞的鬼。
很快的,記者們就開始了對這一連串討論的採訪,許許多多不被重視的校園問題也漸漸浮出檯面,這種現象級的討論,汪柳在最前頭只是做了個拋磚引玉的效果,汪柳跟莫古一致認為這個病態的社會需要改善,消息傳開是傳開了,但要怎麼真正去改善,可能是她們十數年內做不到的吧。
孫正妍的電話打了過來:「阿柳!妳看電視了嗎?」
「看了啊,妳也太勇了吧?我的事竟然能夠火成這樣,超浮誇的。」汪柳一邊講話,一邊發現莫古開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嘛。
「我也覺得事情好像意外的有點太張揚了,嘿嘿。」孫正妍的傻笑從手機的擴音中傳了出來,汪柳還沒回話呢,就看到莫古拿了條長毛巾,把汪柳的眼睛遮了起來。
「啊……我最近會小心出入的,希望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汪柳不動聲色的回應著孫正妍,眼前一片漆黑,汪柳有點心慌,她不知道莫古在做什麼,卻也不阻止她。
「是說我昨天請假讓記者採訪的時候,她請我吃甜點欸,還有……」孫正妍在嘰嘰呱呱什麼其實汪柳也沒怎麼專心聽,只是偶爾回應個幾句,讓孫正妍沒辦法察覺聽筒這端發生了什麼事。
汪柳感覺到莫古到了自己身後,這時的孫正妍在講甜點。
「聽起來很好吃,或許我們應該一起去吃。」汪柳故作鎮定的答道。
莫古的氣息來到了汪柳耳邊,這時的孫正妍在講甜點。
「這個折扣力度真的很大欸,不過那麼多蛋糕妳吃的完嗎?」汪柳故作鎮定的答道。
莫古的某個部位,軟乎乎的貼上了汪柳的脖子,這時的孫正妍還在講甜點。
「嗚啊!」汪柳被嚇一個想跳起來,卻被莫古牢牢的壓住:「別動。」一陣微微的刺痛讓汪柳有些懵逼,只聽孫正妍終於停止了甜點的話題,愣愣的開口:「莫莫?」
「哎呀,被發現了。」莫古在汪柳注意到之前,偷偷親了她的耳朵一下,那種過度曖昧的酥麻,讓汪柳不知所措到了極點。
「嘿是,找我嗎?」莫古笑眯眯的接過電話,大方的承認自己在汪柳身邊。
「莫蘑菇!妳幹什麼啦!」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湧上汪柳心頭,顧不上剛剛的害羞,她現在只想阻止莫古搞事。
孫正妍還沒傻到不知道她們兩個這個時間點在一起是在幹嘛,只是識相的打趣道:「阿柳,妳其實早點說,我可以下次再跟妳講甜點的事的。」
汪柳下意識的想反駁,但這次已經實鎚到無法反駁了,她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再次蓋住了自己的眼睛:「我掉線了,我現在不是汪柳,我是一顆柳丁。」
「正妍,我們再聊。」莫古笑意滿盈的聲音跟孫正妍心有靈犀:「當然沒問題的莫莫,現在正是柳丁好吃的季節呢,多吃點。」
「什麼叫多吃點……呀!」汪柳剛拿掉毛巾,就看到莫古撐在自己身上,腿還抵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她想跑,但不知道從哪裡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跑。
「我想吃柳丁沒錯,我還想知道,妳想不想吃蘑菇……」莫古識趣的關掉所有電子產品,房間裡只剩下她們的聲音。
汪柳的心跳越來越快,她沒經歷過這種事!況且她們連告白都沒有,是要吃什麼東西!
「嚐嚐味道?」莫古點了點自己的唇,看不透的眼裡只有滿滿的誘惑,在這時汪柳才意識到,莫古什麼時候換上性感的裙裝的?
悶騷色鬼汪柳是不會收斂她欣賞的視線的,她看到莫古的豐滿,溝深的像是用畫的一樣;看到莫古白皙的肩頭,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看到莫古黑色裙裝底下的線條,她想上手摸,卻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
「這裡有開叉……妳覺得好看嗎?」莫古抬起腳,大腿一路開到快看到底褲的邊緣,精實的美腿讓汪柳徹底懂得美女的定義,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了起來。
「汪小姐,妳腦子裡在想什麼呢?都不說話的……」莫古勾起汪柳的下巴,這次她有備而來,不像是早上逗著她玩的程度,而是真心想跟汪柳有點什麼。
「我,我在想……」汪柳的大腦要死機了,她只是一口一口的吞嚥著口水,眼前的莫古誘惑到她無法理解的程度,平時的制服完全掩蓋了莫古的底子,她不曾想打扮起來的莫古可以這麼色氣,更不曾想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勾引到想用唇舌讓她滿意的程度。
「莫蘑菇……妳再不收斂一點我會當真喔……」汪柳試圖挪開視線,卻嗅到了莫古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而是那種屬於女孩子的味道,有些入迷了。
野火越燒越旺,莫古的身子貼上了汪柳:「我就是要讓妳當真,看不出來嗎?」
-在此分級之下不可描述的場面省略23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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