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轟出車。強制愛成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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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聞到的味道是,如同融雪之初的清新。視覺被掠奪,所以更能專注於其他感官。轟焦凍的唇舌與唾液比病房提供的能量果凍更加美味,讓哨兵回應地用舌頭捲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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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那種話⋯⋯」哨兵在這個吻的空隙中,有些哀傷地說著。沒有人能夠取代小勝;也沒有人能夠取代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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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到了後期已經變了調,混入了轟焦凍的意象。而讓綠谷出久瞬間清醒過來的,是嚮導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清楚知道,現在陪伴在身邊的是誰、現在願意為了綠谷出久而奉獻那麼多的,到底是誰。即使哨兵現在最大的願望,是跟另外一個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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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是其他人的替代品。他又怎麼能夠,在聽著轟焦凍的聲音的同時,被指揮著清楚描繪另外一個人?溪水裡是對方的意識,前額上是對方的手掌,嗅覺內被對方的香味沾滿。
哨兵沉浸在這個綿長的吻中,原本交握著的手被放了開來,然後他聽到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刷啦啦地,聽起來如此刺耳。五感被擴增的現在,一點點刺激就讓他更加難以忍受。難怪最初轟焦凍會帶他來無聲室,真是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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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君⋯⋯」哨兵因為那聲響,抗議地蹙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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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秒,放在眼前的手掌被移開。他只能夠捕捉到一瞬清明,視線隨即又被遮蓋了。柔軟的觸感讓他不住去觸摸,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蓋在眼睛上。指尖碰到了之後,他明白了那是什麼,是剛才包裹他的白色薄被。綠谷出久雖然也想責備對方破壞了公物,但還有著更緊要的事,他伸手想要阻止轟焦凍繼續將布料綁在他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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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不是這個名字。」嚮導的手卻是強力地制止了他,用著有些僵硬的聲音,繼續打著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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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維持著在哨兵身後的位置,用手指描摹著綠谷出久鎖骨的形狀。那隻手爬著爬著,環上了他的脖子,用虎口掐著對方的下顎,逼迫他回頭。這樣的觸碰有些強硬,但那手上的溫度又太過舒適,哨兵沒有反抗,只是乖巧地回過頭,用嘴唇找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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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嚮導貼近了被矇眼的哨兵,兩人的氣息就在咫尺之間,他卻不肯真正接觸上去。話語中也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堅定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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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哨兵倔強地回答,他不想當人渣,這樣踐踏著轟焦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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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一點。不然會找不到。」轟焦凍並不理會他的抗議,只是從後方輕輕環抱住哨兵,貼近他的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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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低沉的聲音讓綠谷出久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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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君。」這次不是拖長著句尾的不確定語調,哨兵小聲卻倔強地說出了他認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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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感受到意識正在飛散,之前從未感覺到的微小事物被放大,但那些事物並非突然出現,而是本來就確確實實地存在於原本的位置。例如綿軟地板的接縫,例如頂上的燈有一盞格外地暗,例如房間外頭的走廊,例如所處位置是在第一支部的地面下。
這些是轟焦凍將嚮導的大範圍探知加強於他的結果。哨兵本身也具有極佳的五感與身體能力,但對於精神世界的情報處理能力,卻沒有嚮導天生來得更佳。綠谷出久正在被疊加的感知衝擊著,像是泡進了數據的海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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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做?」嚮導聽聞對方的再次呼喚,一部份欣喜於他能認出自己;一部份擔心他的分心會無法達成目的。這樣彷彿嗑藥的狀態可不能持續太久,就算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巨大,時間一長,也是會把腦子燒壞的。他必須將哨兵的意識領航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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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並不回答,他睜著眼,現實世界的眼前是白濛濛的一片,但視網膜上跳著眾多繽紛景象,速度快到像是不連貫的動畫,每秒閃爍著多個情報。即便視覺捕捉不到東西,眼球卻因識海內部所見而震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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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現在看到的東西很混亂。但是集中精神去抓住代表他的絲線。」嚮導一手還是卡著對方的下顎,另一手環上了哨兵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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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其他的。去感受。」他的胸膛緊貼著綠谷出久的背,將人擁在懷中。將嘴唇湊近了對方的耳邊悄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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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試著聽從聲音的引導,去想像身後之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結實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搔癢著的髮絲⋯⋯
怎麼可能辦到。
他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想要甩掉這種奇怪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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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一點。」轟焦凍用平靜但果斷的語調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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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不滿地輕哼出聲,仰頭對上了轟焦凍的嘴唇。他需要嚮導素來讓他保持鎮定,遠離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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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哨兵開始配合地想像,這次轟焦凍獎勵似的回應著對方的索吻,不管怎樣都好,只要能更快一些。他還需要時間去回收自己的精神體。把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放入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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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在眼前的布料被眼淚濡濕了,靈魂被固定回哨兵的身體,稍稍減輕了暈眩的感覺。他們兩人是如此的不同,即使看不見,綠谷出久也絕對能從這種摸黑般的親吻中,區分出是誰在和自己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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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嚮導分離了唇瓣,從間隙中抽出了空檔,吐出了誇讚的話語。
「他會怎麼做?」下一句,卻仍然專心聚焦在扮演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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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一直這樣作賤自己,他沒有感受到嚮導的時間壓力,只覺得這種指引很怪異。甘願當別人的替代品,來達成他人的目的嗎?他想告訴轟焦凍,不用這樣,你是特別的。即使不這麼做,我也會找到小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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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想轉身過去,他移動著雙腿,扭腰回頭。如果看不見的話,至少能夠摸得到。他想將所想的一切傳達給現在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
同時,在紊亂多彩的眾多絲線中,一股並不實際存在的味道在舌尖綻開,雪松味伴隨著焦香,像一縷金絲引領著道路。又苦又扎眼的金色,那是小勝的蹤跡。他有點分不清楚現在是用五感中的哪一種,在分辨著他想要取得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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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發現沒辦法轉身。那是轟焦凍的意志,固定著他的手腕於腰間,不讓哨兵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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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君⋯⋯你在幹嘛?」如果要比拼哨兵的力量,兩人大概是不相上下的。不過轟焦凍已經取得了先機,而綠谷出久也沒想動真格,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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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轟』。」嚮導還是執拗地堅持著稱呼。在現在進行的事情中,自己的存在是不被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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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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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到了吧。繼續深掘、拉緊,想著他。」他指的是意識裡面的那條金絲。精神世界仍然穩定嫁接著的他們,能讓他感知到綠谷出久所見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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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髮的哨兵因對方的堅持而感到不愉快,青黑色的電流在他的指尖纏繞,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線條緊繃。另一名哨兵注意到了他的反抗意圖,在第一時間中,眼明手快地用力將人壓制在了柔軟的地面上。哨兵的腦袋都被壓進了地板,但因為地板綿軟的材質,沒撞出太大的聲響,只有輕微地發出咚一聲。迅猛的力道讓他的氣管被壓迫,而感到有點窒息。另一隻手則被反折在了身後,原本坐在地板上的臀部,因為被往前壓倒而順勢抬了起來,兩腿跪在了地板上,以膝蓋作為支點,陷進去地板內。
然後在一連串的動作中,他才發現有個東西碰在了小腹。那是自己堅挺的事物。
種種混亂,總結成了一聲小小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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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能。你現在不要用哨兵的力量。會造成負擔的。」轟焦凍仍然冷冷地說。這種事情他很擅長,扮演一個別人期望的傀儡。父親每次盯著自己看的時候,都似穿透了肉體,看著另外一個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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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很想回嘴說,難道現在這種姿勢就有比較不造成負擔嗎。但在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又在失控著的瞬間,他只覺得血液下湧,像是有一團火球,在體內燃燒。這樣燃燒的反應,讓他的前端與後方都化為一團泥濘。身體被放大的五感過於誠實地敏感,他不甘地咬牙,但反正本就因為身體被壓制而出不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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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比較粗魯?這樣的力道剛好嗎?」嚮導滿不在乎地牢牢固定著底下的人,用心於角色揣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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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沒辦法回答,只是驚嚇地發現原來轟焦凍有著如此無情的一面。上一次被爆豪勝己壓在沙發上的時候,最開始還有種小打小鬧的玩笑感;但轟焦凍卻是一上來就沒有手下留情,綠谷出久吃痛著的手腕顯示著對方的堅決,他試圖掙脫但徒勞無功。
另一方面,也無奈地想,自己平常看起來到底是怎麼和爆豪勝己相處的,旁人看起來是這樣嗎?
但是,很快地,他就無暇思考其他事物。察覺嚮導帶有熱度的手掌鬆開了他的後腦,改為從他的小腿肚往上撫摸著,直至膝蓋彎,那裡剛好是檢查服的下襬。而轟焦凍的另外一隻手,仍箝制著哨兵的身體動作,將他死死地按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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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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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叫喚讓綠谷出久的背脊涼透了。這是他的英雄名,也是他的小名,更是爆豪勝己會稱呼的『廢久』的那個發音。青梅竹馬的呼喚裡頭,最初帶著蔑視;後來帶著親暱;在特殊時候帶著動情。
卻不是他跟轟焦凍之間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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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嗎?」手掌從跪著的膝蓋外側,用五指爬著,往內環了半圈,摸索至大腿內側。為什麼穿著檢查服,正是因為今天早上才剛做完全身掃描。而這種為了醫療方便的服裝,裡面是不需要穿著其他衣物的。意思是指,綠谷出久身上除了前後兩片布,其他的地方可說是毫無防備。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隻手的熱度與空氣的擾動,在他的敏感部位附近騷動著。
被壓迫的頸間恢復了自由,受傷未癒的喉頭訴說著不適,小小地咳嗽了起來,一時之間答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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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壓扁的氣管恢復彈性,重新輸送著氧氣,原本被壓進地板內的頭浮了出來。哨兵只來得及從喉嚨短短吐出一個否定。不要用這種稱呼,不要用扮演著別人的身分,再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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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卻因為這種錯亂悖德的感覺,肉莖的前端吐出了清液,牽著絲流向了他身下的白色薄被。被矇住的眼睛擠出了更多的淚水,沾濕了兩眼前的布料。因為視覺被限制,身上的感覺變得更加敏感,同時還有著因為嚮導能力而被加大的無上限感知,他聽見了自己身上流出的水滴,滴在薄被上的聲音。不只有前方,連後方的穴孔也是,汨汨地流出液體,液體因為重力而延伸至會陰與囊袋,沿著柱身,再次與前方的汁液聚集在了一起。衣襬的下緣被人掀了起來,下半身一陣涼意,綠谷出久嗚咽著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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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說出來的話就給你。」轟焦凍不會給予他任何撫觸,只是冰冷地將意識抽離,彷彿在上空看著自己與哨兵,這樣就能將感情給剝離,不會感受到痛苦。就像一直以來,他在那個家裡所做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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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咬著牙,在識海裡拉著那絲線,在巨量的資訊底下緊緊咬著。小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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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嚮導卻只是殘忍的在他光潔的臀部上搧了一掌。清脆的肉擊聲響起,液體又向下飛濺了幾滴,而綠谷出久也吃痛得顫抖。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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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小勝。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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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感與驚嚇之下,哨兵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說出口。因為那個名字是,一直保護著他的符文,像是反射動作一般,在艱困的時候,自然而然地說出口。
他並不是不願意,在為了爆豪勝己的情況下,再次與轟焦凍發生些什麼。他也承認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轟焦凍吸引著。那樣憐惜自己的人、那樣為了自己犧牲奉獻的人,他沒有理由不陷進去那樣的溫柔鄉。但這樣真的太超過了。他感覺轟焦凍玷污了自己和爆豪勝己的回憶。而若真的放任轟焦凍繼續這樣扮演者爆豪勝己,也同樣玷污了轟焦凍與自己的記憶。
他們都是特別的,他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綠谷出久希望他的小勝能夠拯救他,以及阻止現正逐漸走向自毀的嚮導。他知道身後的人也在痛苦著,逼迫著他自身品嚐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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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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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聽聞他的回答,嘴角拉出歪曲的弧線,那表情像在哭也像在笑,他掐著被搧得漸漸浮出紅印的臀肉,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將已然完全堅挺的事物,粗暴地鑿進了對方臀縫間的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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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予任何擴張或體諒的長驅直入,與前幾日的溫柔體驗相差甚遠。甚至跟與爆豪勝己的第一次相較,也暴力得太多。沒有任何喘息的空隙,就直接在哨兵自體潤滑的幫助下,直接進入到最深處。綠谷出久被這第一下插得發不出任何聲音,肉與肉之間刮擦的聲音傳入大腦,大腿的肌肉因緊繃而顫抖,光著的腳尖反向捲曲著,興奮著的前端失禁似地被擠出更多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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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要將在精神圖景裡面拉著的那條線給咬斷。由於必須要維持著尋人的理智,哨兵不可自控地在這個時刻描繪著爆豪勝己的形體,他的腸肉吸吮著入侵進來的肉莖,真的有幾分想到了青梅竹馬。隨著意象變得強烈,他能夠在精神圖景裡面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爆豪勝己,好像從身體內部感知道了對方的情緒。肚臍的內側有一個鉤子,將他與爆豪勝己勾在了一起。小勝現在好像很吃驚,還有能夠感受到手被束縛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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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的身體,卻是慢了半拍才感受到疼痛。即便有著體液的潤滑,還是有著肉穴突然被撐開的疼痛感,這樣的痛楚讓他的心跳劇烈跳動了起來。綠谷出久攢緊拳頭,背部與額頭都出了汗水。被強壓在身後的手有些發麻,感受到自己的汗液,匯聚在了脊柱的凹陷處。他就像原始的獸類,被用著原始的姿勢進入。他抬高屁股、上半身低伏著,後穴埋著的肉莖將他釘得動彈不得。強烈的屈辱與熱辣的快感,兩者的衝突讓他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只能大口粗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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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在冰造的透明帷幕裡面看著一切,將自己的肉體,與能夠思考的大腦分離開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們從小就認識,從在塔內初見綠谷出久的時候,他的身邊就已然存在著爆豪勝己。加上爆豪勝己之後的多次阻饒,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感覺到對方的佔有慾,是多麼強烈又扭曲。為什麼爆豪勝己的污染原會是那種型態?是不是代表他曾經看過少年時期的綠谷出久,以那樣的表情姿態,被做過種種髒污的事?
成年後,在最近的那一次任務,綠谷出久扯著他的衣領向下的一吻,是不是暗示著他與爆豪勝己多年以來不為人知的關係?上一次在哨兵的房間內,在極端狀態下,他反射性地將手掌放入口中;還有這一次的進入,他正確地喊著別人的名字,再再都證實著哨兵與另一名嚮導之間,糾纏在一起的關係。
爆豪勝己精神圖景的污染原,甚至還是那抹綠色的身影。怎麼贏得了?
怎麼樣都有彌補不了的、多年的時間差。轟焦凍想改寫、想用自己的事物蓋過另外一個人的痕跡。但他明白,這是永遠辦不到的。
對了,說到時間。精神世界裡的轟焦凍麻木地向上看去,浮在半空中的倒數計時跳動著。那代表著綠谷出久能夠維持現在狀態的安全時間。
得要再快一點、再強勁一點的刺激,令對方能夠完整想起他要找的人。嚮導會實現他的哨兵的願望,無論用什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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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在現實世界用手掌撈起哨兵的腹部,防止抖著的雙腿塌陷下去。綠谷出久失速著的感官,與這具肉體的心思相反,錯置地分泌出了更多體液。轟焦凍依著逐漸溼滑黏膩的觸感,抽出了全部的自己,再大大地捅了回去。肉穴的周圍被擠出多餘的汁水,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果實。在上次被轟焦凍多次的溫柔操弄之後,哨兵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這種歡愉的感覺,欣喜地打開著,迎接著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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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的腿根震顫著,因對方的動作而拱起了背部,硬是將欲發出的聲音全部吃吞入腹。他討厭在轟焦凍執意成為別人的時候,表現得享受。熱度卻在小腹竄升了起來,令他只得難耐地咬著嘴唇。被咬著的下唇,因為血液阻斷而發白。很痛,但又像毒癮一般,讓人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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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忍耐著聲音。」嚮導殘忍地緩緩重複著完全抽出再進入的節奏,劇烈的刮擦感讓綠谷出久快要發瘋,卻因為手被固定於自己的腰窩,只能被動地承受頂弄。臉上也滲出了點點汗珠,蓋在眼睛前方的白布,也快被他整片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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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樣嗎?」哨兵卻是搖著頭。臀部被手掌高抬著,拉直了位在裡頭的腸道,方便著入侵者的動作。身後之人一下又一下頂到了他內裡的腺體,如電流般蝕骨的快感揚起,沿著經絡流放到四肢,每一次的聳動都讓前方的莖枝也微微晃動著,吐出泥濘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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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好像在跟什麼人談話,心情浮動著表面卻不動聲色,似乎在擔心著什麼。對話的聲音像是從空氣中傳到他所在的水裡,因為傳導的介質不同,而聽起來十分模糊,沒辦法分辨內容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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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繼續。」肉體與心靈都連結著的嚮導,能夠同步讀取畫面,他知道他們接近目標了。他刻意忽略著綠谷出久的體溫,與這具肉體帶給他的巨大滿足感。哨兵意圖收縮著肌肉阻止外物入侵,讓他別再動作了,卻只換來嚮導更大力度地破開他的腸道。緊緻的穴肉吸吮著轟焦凍,他則用理智強制阻隔了那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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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扳起了身下之人的身體,讓他跪立了起來。他從對方的腋下伸出手到前方,從正面固定著綠谷出久的下頷,將鼻息呼出在了對方的肩頭。這樣的姿勢讓綠谷出久感到不安,看不到對方,也只能被動接受擁抱,兩顆心交錯著。但又因兩人仍相接的部位,讓哨兵只能將重心放在了尾椎之上。他極限地向前挺著腰,皮膚底下微微露出了第十肋的輪廓,肩膀靠在了背後的人身上,在腰腹間拉出了極具張力的弧線。又因為向後坐的姿勢,全身的體重將那把殺人的刃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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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嗚、嗯⋯⋯不要⋯⋯」後穴吃得太深入,賁張的肉柱重重碾壓內部的敏感點,像是要撕裂他的身體與心靈,綠谷出久再也壓抑不住地哭喊出聲。與嘴上喊著的相反,哨兵小幅度地前後扭動著腰肢,蹭著那個相連的部位。他不需要太多,只要一點點。輕微摩擦所造成的感官,被放大得恰到好處,反覆地搔著他內裡的癢處。剛一止癢,卻又被裡頭的東西折騰得發熱,於是只好再次擺動著腰。前方的衣襬蓋了下來,但他的莖枝將衣料頂起了一個凸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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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久。你做得很好。」嚮導見他服軟迎合,溫熱的吐息貼著對方的耳背噴灑,低聲說著讚許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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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這樣被呼喚名字的哨兵先是一愣,再來眼淚又撲簌地掉了下來。遮住眼睛的布料歪斜了一邊,恢復了的視野朦朦朧朧地,看得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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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叫著我的名字,就好好地看著我。還有,需要得到認可的人,並不是我。綠谷出久艱難地回頭,想要去看著轟焦凍的臉。
嚮導卻低垂著視線,並不理會他,用著固定著脖頸的那一隻手,又要蓋上哨兵的眼睛。嚮導擺著有力的腰臀向上戳刺,已經變得濕滑的臀尖滿是交合而出的水份,黏稠的水聲迴盪在了房間,那些體液沾在了嚮導未完全褪去的褲子上。哨兵前方的莖枝高高挺起,小小的孔洞被布料摩擦著,軟嫩呈現粉色的頭部因刺激而充血,吐出的液體沾濕了一小塊檢查服。他想併攏雙腿將羞人的事物夾住,但那個部位已經漲得太大了,只能無可奈何地將衣服給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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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焦、焦凍。」哨兵即便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中,卻輕咬著對方的耳朵,輕輕吐出那個字符。他希望,從此之後,心上的保護符能多出一個。
不只被對方保護,他也想去守護那個看似淡漠卻實則脆弱無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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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用盡全身的力氣在現實世界感受對方存在的同時,在精神世界內也緊緊描繪著他的另一名嚮導。也許就正是多虧有了轟焦凍的陪伴,才能讓他不至於迷失在了虛像之中,就像在數據的風暴中找回了靠岸的港灣。事實並非像是嚮導最初所預想的那樣:綠谷出久將他錯認為了爆豪勝己,才因而點燃了慾望。
轟焦凍抬起視線對了上去,就像是咬合了的齒輪碾破了冰塊,在他的腦內聽到了什麼碎裂的聲音。綠谷出久看著嚮導眼裡的情緒,從迷惘失焦變得清亮,一灰一藍的瞳眸像是冰晶一般折射著水光,晶瑩透亮得像是珠寶。然後那雙眼睛裡溢出了淚水。
原來,許久以來,他所追尋的只不過是一個正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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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為了另外一人的事情而努力的時候,綠谷出久還是用自己的意志認出了他。名字的呼喚,所代表的意思非常明顯。這與他最初的想法互相違背——抹除自己,扮演一個幫助哨兵進入狀態的角色。
綠谷出久知道是自己,從頭到尾,從少年時期到現在。他看著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即使他的青梅竹馬存在的重量是這麼重,哨兵卻還是分了一隻手來牽著自己。就像現在,哨兵的一隻手仍然被反折著,卻用著另外一隻還能動的手,從轟焦凍的手背處,主動地將五指卡入了嚮導的手掌。哨兵的指尖掐著他的手掌心,相接的部分被抹上了來自綠谷出久的手汗,那麼濕溽、那麼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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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所帶來的狂喜,讓轟焦凍將冰牢的禁制打破。不再隔著一層薄冰觀看,而是將情感塞回了肉體。情緒開始轉動,他沒有辦法再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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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反倒是被對方滾燙又直接的反應,盯到有些害羞了起來。肉環因為羞赧而夾緊了對方,而讓轟焦凍在哭泣中發出一個哼聲。嚮導用著濕淋淋的面龐再度尋找著對方的嘴唇,舌頭相接的刺激觸感,對兩人來說都太過赤裸真實。上面的嘴、與下半身的孔洞都緊密貼合,被禁錮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鬆開了,被哨兵用來扒著嚮導的大腿,讓他們在一次次的撞擊之間,貼合得更用力,就像是要將對方硬是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哨兵配合著節奏,從喉間擠出了無法自持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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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自我合而為一,不再解離。靈魂回到軀殼,進而與他人相貼,那種感覺過於美好。同調著的感受,不僅止於他們正在共同追查的人,還有彼此交織在一起的安全感。轟焦凍被溫暖濕潤的感覺裹著,一邊哭著一邊將體液全數射進了肉穴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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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似乎能聽到黏稠的液體灌滿他體內每一個皺褶的聲音,轟焦凍在裡面微動著,將所有的脆弱獻上給了他,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太過袒露的慾望,與被內射的極樂讓哨兵無法繼續承受,哼著甜膩的聲音也達到了巔峰,反弓著身軀抽搐著,將後穴夾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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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也同時感受到了,爆豪勝己正在想著他。在青梅竹馬的內側,完完全全是自己的意象。是擔心、是嫉妒、是佔有慾、是依戀、是包容、是奉獻⋯⋯那些情感堆疊成了團塊,多到無法去一一分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敵人之間的談話,而讓他強烈地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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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與前方的器官都在歡愉地顫抖,一股一股地吐著精水,將檢查服的內側弄得泥濘不堪。綠谷出久在精神圖景內模糊地望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爆豪勝己,與對方的情感共鳴。他看著那張鋒利無懼的臉,想起了青梅竹馬的撫觸,彷彿澆灌在自己內部的是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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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找到他的座標了。」哨兵在喘氣過後,眼神還帶有迷離後的餘韻與淚水,緩緩說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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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鮮明的同調太過刺痛。情報在一瞬之間變得清晰,哨兵抓到了絲線的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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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卻在同一時刻也嚐到了爆豪勝己揉碎了的所有情緒,他多年來對綠谷出久的感情倒灌了進來。
啊啊,這個人,也同樣渴求著綠谷出久。而自己,卻要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分走了一半。考量到先來後到的問題,換作是自己,大概也會怒不可遏吧。嚮導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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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綠谷出久牽起了他的手,給了他希望,那麼轟焦凍是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放手的。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純粹的身體吸引;那這一次,可說是凌駕於那之上,達到了精神與肉體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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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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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會陪同綠谷出久,得到所有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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