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轟出勝一起的3p的車。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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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算很快樂的肉。
強制成份有。不喜請自行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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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量轟爆轟描寫。不喜請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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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將自己的精神圖景爽快地撕裂了,刷地一聲,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在那些碎塊中露出張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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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哨兵的意識墜入精神井之前,他的最後一段記憶是關於自己的,那麼,是不是就可以獨佔這段回憶呢?唯有在此刻,綠谷出久能夠完完全全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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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第一次的時候,對方身上帶有別人的氣味;也不像是第二次的時候,對方身上帶有別人的烙印;或者是第三次的時候,完全是為了哨兵所在意的另外一個人。而像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純粹受到原始的慾望吸引,眼中只有彼此的那種迷亂。
結果,在那之後,意識到這種本能的哨兵,卻是選擇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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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就將這個人據為己有?他逐漸陷入沉睡的臉龐是那麼地毫無防備,也沒有第三個人介入彼此之間的呼吸,在此刻,時間只屬於他們兩人。如果用唇舌奪走那輕微的鼻息,是不是就能不被其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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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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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用舌頭推擠著對方的舌,卻只換來毫無反應的哨兵,唾液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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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慌亂地想著。
剛才所想的,只不過是一個假設。如果不是鮮活地活著的綠谷出久,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即便,醒著的他,心上永遠有著另外一個人的身影。那也沒關係,轟焦凍只想要他再用那雙能夠承載一座湖泊的碧綠色眼瞳,再次看向自己。
可是,哨兵連他緊急給予的嚮導素都拒絕著服用。不確定這種拒絕是出自於綠谷出久的本心,抑或是他無法控制的肉體。
對不起,綠谷。對不起。
神哪,請再給予我一個機會吧,我不會再那麼自私地想要獨佔這名哨兵。要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只求讓綠谷出久再次醒過來。不相信神明的嚮導卻在此時無助地向神明祈禱。
怎麼辦?要在沒有任何媒介的情況下,直接打開哨兵的精神圖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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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方法。
他順著水流,往下身摸索過去。
——如果是從這裡的話⋯⋯
手指在如花狀的口子上打轉。
——對不起,綠谷,我不想這樣的。但我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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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中指的第一個指節推送了進去。那處十分乾澀,就像是被用全身心拒絕著一般。同時嚮導也小心地用著如同點點星火的精神突觸,接入了哨兵的精神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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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什麼欣欣向榮生長的植物。
那裡幾乎什麼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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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多少次的小心維護,都及不上哨兵看見爆豪勝己被擄走之後的暴走速度。那次後來急著尋人,也顧不得疏導。雖然在那之後,又再次被爆豪勝己的疏導炸了個精光,整體的狀態還算乾淨。但後續又見了轟焦凍被死柄木弔打傷,那時候已經讓綠谷出久的心緒大亂,導致污染意象增生。
再來就是和AFO之間的拉扯消磨,是導致哨兵精神圖景萎縮的重大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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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已經沒有什麼溪流、什麼樹林,一片純黑的空間內,只有一處亮著微光。有一隻蜷縮的羊,守在一座書櫃旁邊。那是哨兵的記憶存放區。上面的筆記本被世界的崩塌給震落了下來,排列得並不整齊。就憑那匹岩羊的蹄子與身高,根本對這些混亂的筆記本無能為力,這也難怪牠會如此瑟瑟發抖著。
綠谷出久的感情中樞崩塌了,這是墜入精神井的前兆。能力過度使用的哨兵,可能會因為五感的延伸,對腦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最後侵蝕了情感或記憶區塊,使得精神圖景內的所有事物再也不復存在。這和污染不同,是一種無法經過疏導來舒緩、不可逆的現象。哨兵的精神世界變得不再可控,隨著主人的陷落,所有精神區塊也會逐漸粉碎。
這也是為什麼哨兵一定需要定期疏導的原因,如果污染原太沉重、增長得太多,最後就會像是癌細胞一樣,轉移到精神圖景的各處,壓垮精神世界的運作,使世界的主人掉落精神井。
這些污染意象的癌細胞依附正常細胞而生,在精神世界內,甚至無法用像是手術切割等方法將它們移除。
其實這對於嚮導來說也是一樣的。嚮導依靠自身來排除負面情感,如果他們自身的精神力崩潰了的話,也會變得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與行為。就如同轟焦凍的母親的情況,雖然還保有記憶跟自我,但精神狀況十分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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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再也沒有什麼能夠用來調整哨兵體質的溪流了。如今只剩下書架上的這些記憶,如同在強風中的燭火,苟延殘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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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哨兵需要嚮導素。轟焦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需要嚮導素的協助。
只好用他之前一時鬼迷心竅買的人工潤滑液了,他將那些液體擠在了手上,輕柔地、緩慢地,拓寬著哨兵的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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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將綠谷出久帶回了他的公寓以後,首先是將人抱進了浴室清洗乾淨。身體的潔淨有助於心靈的穩定,也能幫助他接下來想要做的事。原本只是捲起了衣袖,一邊給予親吻,一邊清洗著,但他卻發現哨兵似乎連吞嚥嚮導素都做不到了。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他看著在浴缸內躺著的綠谷出久,這樣的姿勢很難讓嚮導操作各種動作,最後只得索性自己也脫去了衣物,讓人趴在身上,將哨兵的所有部位內內外外都整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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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之後,轟焦凍將人抱起,走出了浴室。打開吹風機幫人吹著頭髮,就如同之前在哨兵辦公室的那次一般。有點捲曲的髮質乾裂,失去了原有的深綠光澤。他愛憐地用指尖撫過哨兵的髮絲,但對方沒有任何反應,讓這樣的動作,就只像是在整理一件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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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哨兵正面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綠谷出久整個人軟綿綿的,沒辦法坐穩,只得被擺佈地趴伏於別人身上,不存在自我意識。這樣的姿勢不管怎麼看都很曖昧,更何況他們還光裸著身軀。可是,比起情色的感覺,或許更多的是悲傷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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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世界裡的轟焦凍,看著從那座書架上散落下來的筆記本,他痛心地俯身撿了起來。就先從能夠著手的地方開始試著復原看看吧。
記憶的書頁,卻是在他觸碰到筆記本的時候自動翻了開來,發出了微光,將嚮導捲入了回憶之中。
不,我不想這樣偷看關於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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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捲髮的小男孩的臉上與手上有著些微的泥土,雙手小心翼翼地好像捧著什麼東西。小男孩看起來還尚未到上小學的年紀,用著他小小的腳步,不算穩健地,小跑步地經過了一處花園。
花園的旁邊有著一張長椅,那張長椅上面,正坐著另外一個正在哭泣的孩子。那個孩子的眼睛細長,即使淚流滿面,仍然可以看出他生得姣好的臉龐。因為年紀尚幼,有種讓人分不出性別的中性感覺。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左半邊臉部的上方被繃帶裹住了,連帶著有一半的頭髮也藏在了繃帶之下,讓人對他的長相有種霧裏看花的感覺。
他無聲地流著淚,模樣看上去十分可憐。
綠髮的孩子小跑地經過了哭泣的孩子的面前,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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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裡痛嗎?為什麼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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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椅子上的孩子根本沒抬頭,只是自顧自地持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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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這個給你。」小男孩奶聲奶氣地說,露出了缺了一顆的門牙洞笑著,將他手上捧著的東西輕輕放在對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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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牙掉了,也好痛的說。」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又把那張原本就髒兮兮的臉弄得更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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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上坐著的孩子,低頭看了一下放在自己手心的東西。是一片綠色的植物。四片愛心型的葉片在中心匯聚成一點,葉片的中間有著白色的紋路,底下則是它細嫩的莖。即使小男孩的身上髒污,但他卻還是負起責任,將手裡的東西保護得完好。
那孩子好似沒有看過這樣的東西,用食指和拇指捏起植物的莖,放在手裡轉了一圈。視線被自己的淚水浸濕,導致他看得不是很清楚,於是用另一隻手擦了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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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跟人比賽、看誰先找到四葉草!」見對方不回話,但有停止哭泣的勢頭,綠色頭髮的小男孩繼續說了下去。
「我先找到了,這個代表『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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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幸福是什麼,在這個兄長過世,父親變得暴躁嚴厲、母親變得失神癲狂的家⋯⋯
轟焦凍發現自己的思想,與在長椅上的孩子有著相同頻率。該不會⋯⋯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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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什麼是『幸福』?」給了別人四葉草的小男孩卻在此時開始自我懷疑,歪著頭問著。而,另外一個孩子在那個時刻,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詞彙,只是愣愣地看著手中的那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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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有小勝,所以這個給你。」他像是想通了一般,又恢復了明媚的笑容,「再見!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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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男孩逕自跑開了。年幼的孩子一抬頭,只見到他的背影。他就像是手上的那株小草,因為營養供應給了四片葉子,而整體比其他的三葉草還更小更細嫩,細幼的莖條彷彿一折就會彎曲。但他的心卻又強韌勇敢,在這樣脆弱的渺小植物上找尋著意義,即使不明白那樣的意義代表什麼,還是笑著去感染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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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不。不要走。
如果當時,再早一些抬起頭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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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隨著小綠谷出久的遠去而結束了。轟焦凍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將它收整回書架上。然後他出神地瞥向自己精神圖景內的一座冰雕。裡面正凍著一片小小的、翠綠的、稚嫩的四葉草。現實世界的物品沒辦法永遠留存,所以他在精神世界裡複製了一份。那抹綠色藏在冰內的深層,再如何潔淨的冰,還是因為厚度,而讓人看進去的時候有些失真。
原來當時,遞給自己一點勇氣的人,正是眼前的這名哨兵。
無論在轟焦凍的幼年、少年時期,更甚至到了現在,那抹翠色都在他心頭上揮之不去。那更沒有放棄的選項了。非得拯救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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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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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小勝』才是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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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般悲苦地笑了笑,將現實世界的雙手覆上了對方的雙頰,寬大的手掌用著無名指和小指托著哨兵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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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將自己的精神圖景撕裂了開來,包含那座凍著植物的冰雕。他指揮著那些碎片,開始在書櫃的周圍重構著別人的精神圖景。再來,他翻轉著手心,用還存在於綠谷出久內心的些微粒子作為核心,再度給予能量。如水又如火的線條流動著,凝聚成動物的外型,是一隻帶有斑點的純白雪豹。
並且,在現實世界內,他也將自己深入了哨兵的體內。進入經過清洗與擴張的穴口並不費力,肉與肉的貼合,讓哨兵擠出了淚水,卻毫無肌肉的反射,就這樣吃了進去,好似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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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著這樣彷彿是在睡眠中佔人便宜的事,比想像中的還要累人。哨兵的身軀像尊沒有骨架的布娃娃,只是被動承受著小小的頂弄。轟焦凍既憂慮人會從自己身上滑落,也擔憂即便做了這樣的事,還是無法將哨兵喚回。他分心地擦去綠谷出久的淚水,但自己也像小時候那般無助哭泣著。撕裂精神圖景的痛楚讓他無法專注保持下身的動作,但還是很勉強地完成了一次嚮導素的給予。既然吞嚥不進去,那也只能如此了。這是很詭異的感覺,並沒有所謂的『幸福』可言。對著沒有回應的人做著這樣的儀式,只有無盡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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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又再次用舌頭捲進對方的口腔。同時,也在精神世界內繼續鋪設著地板,讓書架旁的地面染上了冰的顏色。他的雪豹也安慰似地舔著精神世界的主人,讓岩羊依偎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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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膜接受了嚮導素完整澆灌的哨兵,唇舌微動著,喉間小聲地發出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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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個部份起了作用,但總算是讓嚮導的心血沒有白費,他欣慰地鬆了一口氣。要把綠谷出久從一腳踏入精神井的狀態中奪回,雖然過程可能很漫長、又很痛苦。但這是非做不可的事。
既然有用,那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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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他小聲地叫喚著對方的名字,帶著厚重的柔情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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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內裏被戳刺的感受,似乎讓哨兵有了一些反應,反射性地吸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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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我不會放你走的。」轟焦凍低頭啃咬著哨兵的脖頸,雙手撫摸著他的腰窩,延伸下去摸著相連的部位。微微溢出的體液讓進出變得容易,他一次次地碾著哨兵內部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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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的前方並未完全起反應,只是可憐兮兮地歪向一邊,半軟地吐出了一些黏稠的液體。他的臀部肌肉抽搐著,像是有電流不規則地經過神經,卻無法好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指尖一下下地微微顫抖著想要抓握,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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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效,但人的體力與精神力可不是無限的。書架附近的坍方比想像中的要嚴重,補了前方的,側面又會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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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救救他。
在第三次給予了嚮導素之後,轟焦凍眼前發白,絕望地想。如果停止了下來,他害怕崩毀的速度會追上修復的速度。他如若是浸泡在水中,全身上下汗濕不已,氣息也紊亂了起來。還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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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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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嗓音像是光一樣進入了他的世界,終止了他的徬徨。如果不是這聲音提醒,他差點都要忘了,這一個月來,是誰常常進出他的公寓、是誰也在這段期間,和他共同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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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小時前,他們察覺到了位於近處閃爍的座標,兩人分頭外出去尋找,最後是轟焦凍被綠谷出久的精神體給找到。然後他就將人帶了回來,做著緊急處置。倒也不是忘記告訴另外一個人,而是他根本沒有對方的聯絡方式。
但爆豪勝己甚至有他公寓的鑰匙。初期嫁接的不穩讓他無暇顧忌周圍的世界,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開始、並且以什麼樣的心情看著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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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初生之姿,被第三人看見實在是一件很弔詭的事,但他實在太累了,根本無暇思考這些,只是抽出了自己欲起身。一直被堵死的地方空了下來,免不了汁水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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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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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第一次了。」爆豪勝己咋舌了一聲,默默接替了轟焦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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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很意外對方沒暴怒,也沒有在早些時候就打斷他。倒像是瞬間理解了狀況,為了彼此一致的目的,而顯得十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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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廢久。」爆豪勝己拉開哨兵的下眼瞼查看,一邊小小地拍打著對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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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閉上的眼睛被強制拉開,裡面的瞳孔仍然無法聚焦,微微開合著嘴,卻說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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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又把自己搞成這樣。」爆豪勝己不悅地抱怨著。
「但你說過,你是我的責任。」
「而我,會救你的。」他的手輕撫著對方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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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將人放倒,趴在了床上,才不會弄得像上一個人那麼狼狽,一邊在精神領域做事的時候,還要擔心腿上的人會不會倒下。他一邊褪去了衣物,一邊在手心炸出了火花,用著爆炸般的精神突觸,炸進了哨兵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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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分別的時候,還約好了當天下班後再見。誰知道,這個白癡哨兵一離開了視線範圍,人又消失了。爆豪勝己簡直急得要發瘋。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問題、任何阻礙,就這麼地飄然沉浸在戀愛的氛圍之中,他也沒有強迫對方做什麼違背意願的事,可說是事事順著他,將人捧在了手心。而綠谷出久的態度也是那麼自然、那麼放任,即使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得過份親密,哨兵也像是腦子燒壞一般縱容,這讓爆豪勝己有些得寸進尺。在私底下的時候,即使稍微粗暴一點,哨兵也是會雙頰緋紅地接受一切,像是要把他們之間、那些消失的時間補回來般地順從。看到這樣的哨兵,嚮導又更深地陷落,然後就又回到開頭,形成一個恐怖而失速、充滿粉紅泡泡的循環。
雖然他完全能夠預料到,轟焦凍的存在會是他們之間的另外一個問題。但因為綠谷出久並沒有主動提起,他也就順其自然地不去過問。只是他沒想到這名麻煩精所招致的問題,竟然會把人整個給搞不見。但是,當他去找人算帳的時候,卻發現對方也是慘不忍睹。並且,還主動退讓地讓他進入了精神領域,最後演變成了現在合作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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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在兩邊的世界同時進入了哨兵。他還沒能去讀取綠谷出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那段記憶,不過從這個白癡哨兵去追死柄木弔之後才失蹤,原因隱隱能夠猜想得到。
在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裡,嚮導殷紅的瞳眸看見了書架、還有其下破爛的地板,與地板上依偎在一起的兩隻動物。他未置可否地看了一眼,精神體還有更好的用法。經驗豐富的嚮導,同樣用著殘片召喚出他的狼,那隻身形優美的動物,高傲地踩著步伐繞了一圈,光粒凝聚在了牠的腳下。
沒什麼,也不過就是完成上次沒做完的精神交融而已。只不過或許要付出多一點精神領域的代價、或許要和另一名嚮導通力交織而已。爆豪勝己將自己的精神圖景爽快地撕裂了,刷地一聲,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在那些碎塊中露出張狂的笑容——
等把人喚醒了,可有得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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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之後的愉悅,他完全不覺得此刻的痛楚算是什麼。他沒有去理會坍塌著的不安定部份,直接以書架作為中心,用著同心圓的方式,隨著一人一狼反方向的走動,一圈一圈地向外展開著。
安慰人的工作就交給了那隻雪豹,那個白癡半邊混蛋把精力用在安撫人之上,鋪地的工作倒是亂無章法。只修復單一方向是不行的,需要平均地、慢慢地往外編織。被狼踩在腳下的光粒纏成了金色的絲線,線又織成了網,堅實地成為了固體。
這種兩邊世界同步進行的作業,可難不倒號稱現今No.1的嚮導。何況也做了不少事前訓練,下身細密包裹的高熱感受根本不算什麼。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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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不想面對現實。他都明白,但就是不想親眼去見到。所以逕自去沖了個澡,讓自己冷靜一下。失去的精神力也像是在短期間大量失血一般,讓他覺得體力消耗得很嚴重,想去倒杯水來緩解一下不適,卻聽見有人在叫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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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了房間門。他看見的是,另一名嚮導,在他的床上,『治療』著他的珍寶。但被嚮導壓在底下的人,卻一次次地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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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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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不可自控地走了過去,沒辦法對他的哨兵的叫喚不做出回應。即使那個聲音的主人,目前仍處於神智不清的狀態,根本分不清自己身上受到的對待,是誰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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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坐到了震動著的床邊,珍惜地撫摸著綠谷出久的髮梢,擦去他的淚水。可能是因為他留下的雪豹最接近哨兵的精神核心?所以即便現在正在作業的人不是他,卻讓哨兵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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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會賣乖。」爆豪勝己揉亂著剛才被另一人整理好的捲曲頭髮發洩,對上了轟焦凍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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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銳利眼神瞪著的人,悄然退讓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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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閒著,⋯⋯過來。」爆豪勝己抓住了轟焦凍正在摸人的手,「一起做會比較快。你也是嚮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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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無可奈何地聽從了建議,釋放出精神突觸,再次進入了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兩名嚮導同時進入一名昏迷中的哨兵的精神圖景?簡直前所未聞。先不說,他先前已經不小心偷窺到了對方的記憶區塊,即使那段記憶和年幼的自己有關,這是違反倫理的。更別提,在對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以給予嚮導素作為理由,而進入對方的身體。現在甚至,看著別人在現實世界進入哨兵,而自己又要再度侵犯對方的精神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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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織進來。」爆豪勝己在精神世界內揮動著手,指示轟焦凍從哪裡開始將他的精神圖景編織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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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他本來也就做著這樣的事,自然會聽從爆豪勝己的指揮,繼續幹活。有別於金色的絲線,後來者的光粒接近銀白色,配合著世界的擴展,將自己的一部份融合到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內。
他看著爆豪勝己的側臉,嚮導硬質的淺金色髮絲在光點中飄動,彷彿拯救人於水火的神明,神聖不可侵犯,看得轟焦凍有些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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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前來拯救他的神明,開口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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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話不多又注重著言詞的轟焦凍只是思考了一下該怎麼回答,就被對方不耐煩地脅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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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逼我讀你的記憶。」爆豪勝己的眼珠斜視了過來,歪著嘴露出了牙齒,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而神明的臉上是不會有這種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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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自己去抵銷AFO了。」轟焦凍因為這樣的反差而回神,簡單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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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智障。」惱羞成怒的嚮導在現實世界內用力的向前頂了兩下。這白痴是不是就是他媽的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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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圖景逐漸變得完整的哨兵,似乎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也小聲地哼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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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你⋯帶來的⋯⋯東西⋯⋯」精神世界與現實世界的高強度作業,讓爆豪勝己開始喘氣,也還好轟焦凍在現實世界是閉上眼睛的,不然給第三者看到現在這副模樣,還是讓人感到莫名煩躁。他也會將嚮導素全數給予進去。好一陣子沒發洩,沒有辦法撐太久,他已經表現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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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轟焦凍聽著聲音,並未看見畫面,但這樣的聽覺卻讓他有種熱度在升騰。綠谷出久現在也被爆豪勝己做著他剛剛做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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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用那株植物,當作中心,喚醒他。」嚮導在那些新生的區塊內看見了四葉草。那是他上次在書架附近,不曾看見的東西。於是判斷應該是另外一名嚮導帶來的,原本屬於轟焦凍精神圖景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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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的記憶區塊還在,但能夠處理身體一般日常運作的其他部分、還有感情區塊全數毁滅。如果以OFA和AFO碰撞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來推斷,這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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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幫手之後,兩名嚮導效率良好地,已經將存放記憶書架的房間修復完畢,並且穩定了下來,讓世界不再崩毀。爆豪勝己現在想要恢復他原本蓊鬱的那片樹林和溪流。正好有著轟焦凍帶進來的植物意象,他想將那部份作為一顆種子。他並不擔心這樣的做法,是否會在哨兵的潛意識內植入一些想法。畢竟能夠灌溉那顆種子長大的養料,在他的記憶中可是多不勝數。綠谷出久如果缺了哪部份,他拿出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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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留下了他的狼,也去待在了岩羊的身邊。狼用尾巴掃了掃那匹岩羊的鼻尖,試圖引起牠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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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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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在現實世界裡聽見了回應。
看來十分有效。他在精神世界裡笑了笑,帶著轟焦凍離開了有書架的房間,並且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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