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时无所事事的修养时间看似漫长,但先前说好修养的一月时间也还是转瞬即逝。李跃棠严格遵照医嘱过完了这一个月,甚至还多养了十余天。结果终于能随时下地自由活动后,提出想去后山水潭看看玄青的他竟然被齐佑一口回绝了。
“为什么?”李跃棠落在榻边的脚硬生生止住,回头看向身后的齐佑。
“这一月多的修养只堪堪恢复了生产时所受的重伤,”齐佑将他重新拉回床上躺着,解释道,“如今的身体还只是能适当修炼的程度,潭底那般阴寒之所去不得。”
李跃棠只得叹了口气,问:“那还得修养多久?”
“若是要恢复到曾经的修为,至少得需半年。”
闭关修炼半年这事倒还好说。李跃棠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那玄青那里……还有貘奇的梦果,我什么时候能碰?”
“那东西太耗心神了,”齐佑闻言一顿,垂眸回道,“再养一阵吧,再养……”
“一个月,”李跃棠忽的出言打断,“或者一个半月,可以吗?”
齐佑皱眉:“跃棠,你……”
“时间没那么多了,”李跃棠的语气陡然变得凝重,捏着眉心补充道,“天流还有两个月就出关。但我脑子里的东西……还有点乱。剩下那两颗梦果得尽快拿回来。”
齐佑明白眼前人已想好的事是无法轻易劝回头的,而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尽自己那点绵薄之力,让最后的结果不会变得太差。
“……好,”他沉默一阵,点点头,“那就一月半。”
见齐佑松口了,李跃棠心中也跟着放了口气,转而笑着道:“不会有事的。先前怀着孕还拿了一颗,现在都生完了,不都没事吗?”
齐佑牵起嘴角朝他笑笑,“嗯。”
李跃棠见状不忍伸手抚了上去,轻捧着齐佑半张脸,微微笑着换了个话题:“齐佑,我们再打个商量,行不行?”
先前他见齐佑很少露笑,便忍不住劝这人多笑笑。齐佑也十分听话地照做到了现在,至少现在不说话后不止是垂着头沉默,还会浅浅地露个笑。当然,这笑有时是发自真心,有时也非常勉强,偶尔还会有些欲言又止的苦涩。
李跃棠看得心里难受,总想着该再说些什么,却也有些无从开口。轮到自己话在心口难开后,他倒是有点明白齐佑的沉默,却不愿意坐以待毙。
齐佑抬头回看他,“什么?”
李跃棠摩挲着那半张脸,指尖轻抚过那颗泪痣。这颗痣总让他想到齐佑在他面前落泪的场景,于是这语气也不由得柔了许多:“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事。但凡我能替你分忧的,都别憋在心里,告诉我,好不好?”
齐佑闻言怔了半晌,垂下眸眼神闪躲,“我…没什么事。”
李跃棠见状叹了口气,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齐佑,你喜欢我吗?”
收到这样直白的问话,齐佑愣了愣,低声回道:“……嗯。”
“那一定舍不得我受伤,更见不得我难过吧?”李跃棠继续问道。
齐佑虽不解这连番的询问,心中更是被问得一阵发紧,但还是一一答道:“自然。”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想到了前阵自己尚未完全恢复记忆时,曾数次将齐佑拒之门外。可这人不仅一直毫无怨言,还越发对他紧张关切,甚至急得连为他去死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自他想起了几乎与齐佑相关的所有事,终于能够对这个道侣做出主动回应后,这人反而有些畏缩起来。
想到这些,李跃棠不由得笑了笑,便用有些调侃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没想齐佑听后竟缓缓抬起头,握住他的手,郑重地“嗯”了一声。
李跃棠心中一颤,索性用两只手将齐佑的脸捧在掌心,一样低头认真地回道:“你怎么没想过我也是这样?”
齐佑闻言怔住,尚未对这句话做出反应,便感到眼前一暗。
“心肝儿,”那人忽的靠近,语气轻柔,尾音上扬,眨眼笑着说,“命都给你,好不好?”
齐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魂好似都被这句话哄上了九霄云外,只余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面前那张脸。
头一次见齐佑愣成这样,李跃棠心中越发玩心大起,遂捧着那张脸继续靠近,鼻尖扫在齐佑发红的脸上,又问一遍:“心肝,把命给你,要不要啊?”
齐佑晃晃地点点头,又紧摇着头,眨眼回了些神,低低回道:“我们……早就两命一体了。”
姻缘石结缘一事已过去许久,李跃棠险些忘了两命一体的事。齐佑这样一提,他便忍不住因此想起了另几件事,脸上表情一顿,转而变得有些严肃,“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么久以来都是你在给我探脉,我还没看过你的。”
说着,他顺势抓起齐佑的手开始探查,脸色在眼前人抗拒的动作里越发难看。
“那次百家会谈和前阵子生产里,你果然也为我分担了一些。这些伤到现在还没好,要不是我想起来了……”说到这里,李跃棠心中不忍一酸,重重叹了口气。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张开手将齐佑整个抱在了怀里,一同陷入心照不宣的沉默中。
受到重伤时一起分担伤痛本就是他该知道,百家会谈那次还能算是他尚未恢复记忆,勉强情有可原。可前不久的生产他却是实打实地忘了。本是下意识想问说齐佑为何不告诉他,可转念一想,这哪里是齐佑该告诉他的事,这本就是他自己最明白最清楚的。
且再论隐瞒伤势这类事,恐怕还是他更胜一筹。
理清了这番纠结,李跃棠心中也畅快许多,继续回到方才的兴致。见齐佑仍垂头不语,他便跨腿坐去齐佑身上,低头解起衣带。
齐佑只听耳边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随即鼻尖飘过一丝淡淡的奶香味。抬头之后便见李跃棠已经脱掉大半衣裳,上身只余一件轻薄的里衣。
里衣胸口出已洇出两片小小的水痕,那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便是从这里传来。经过这一月多的修养与数次排乳,乳孔已经十分通畅,胸口也少有酸胀之感。但也因此有了一些弊端,譬如排乳不及时导致泌乳过多,乳水便会直接溢出,已弄脏了不少衣服。
注意到齐佑的视线后,乳水似乎渗得更快了。李跃棠抿了抿嘴,低头解开了胸口最后的遮掩。他看着自己那两团微微肿起的乳肉,乳尖似乎已经在空气中敏感地轻颤起来。这场面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他感到脸热,于是李跃棠索性不看,直接托起一边的乳肉送去齐佑嘴边。
齐佑见状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送上前来的乳尖,熟练地嘬起乳肉吮吸,再时不时用齿尖轻扯着敏感的嫩肉,刺激着乳孔不停涌出一股股香甜的汁水来。
“呼……”李跃棠自发抱住齐佑的后脑,控制不住地使出力道好让齐佑的头贴得更紧些,吃得更深些。这个过程中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他只是本能地想让胸口的感觉能更重一些,刺激再多一点。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太过模糊,他最后只能归咎于自己是想快点结束排乳这个过程。
“齐佑。”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那颗头,李跃棠将十指插入齐佑脑后柔顺的长发,缓缓梳着,柔声呼唤。
“嗯。”齐佑的声音从他胸口闷闷传出,伴随着“咕叽”下咽的水声,听得李跃棠脸上一热,下腹更是一紧。
“你身上的伤也要注意着修养,唔……最迟…最迟半年。我的伤好了,你也得好。知道吗?”
“好,”舔尽唇角的乳汁,齐佑仰头轻吻上李跃棠潮红的脖颈,随后探手下去解开了两人的衣裤,哝哝回道,“我们…都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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