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還要不要成親!”一鞭下去,伍琅緊實的臀肉又炸開了花,已經被鞭得支離破碎的褻褲被血沾濕一條一條地掛在伍琅已無半分完好的臀肉上。
伍琅咬牙不讓一絲痛苦從嘴裡洩出來,可是……真的他媽的好痛啊啊啊!!!
但更疼的是他的心,是誰把他最親愛的弟弟逼成這樣的!!!是他!!!
可是他一點都不敢喊,他知道弟弟要是聽到他痛成這樣,心裡一定更加難受……
得到武大將軍親筆書信的武策,見到敵軍確實如約收兵,當下決定班師回朝,對外說武大將軍因水土不服英年早逝,敵軍因欽佩武大將軍寧死不屈決定與我朝簽訂和平條約,十年之內敵軍絕不再侵犯我朝,甚至還請少將軍押回大匹皮草駿馬表達誠意,皮革在當時可是稀罕物,當然在辜正信中提到的是他爹的嫁妝這種話他是怎麼都不會說出口。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皇帝龍心大悅,旁敲側擊武策需要甚麼獎勵,武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甚麼,婉轉地跟皇帝說只要風調雨順龍體安康即好。
皇帝沉吟了半天,只說了一句,君不賜,臣不取,是道也,君若予之,臣若拒之,是道非道?
一旁的辜瑜連忙抱拳,推說兄長瑜木腦袋,只懂帶兵打仗,不懂聖恩浩蕩,其實兄長對軍中馬匹上的皮鞍覺得有些陳舊,想跟聖上請求這次帶回的皮件若干,只是怕聖上另有用途,故遲遲不敢提之。
龍顏這才和緩,愛卿不必如此這般客氣,該賞的朕一個都不會落下……
原本以為這事就此揭過,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朝中居然盛傳當朝公主在慶功宴上見著武策少將軍的風采,一時便失了魂,聽聞少將軍並未婚配,便讓皇太后傳喚少將軍入宮,自己再從一旁隨侍皇太后,幾次下來,一日皇上又在朝堂中提起當初獎勵少將軍太少了,不知少將軍最近有無喜愛的姑娘,朕可以當現成的月下老人,武策才知道事情嚴重了。
平時就要應付性事上總是沒有饜足的辜瑜,每當他進宮晉見皇太后回府後,辜瑜更是變本加厲,折騰他一整夜,邊操就邊問他說他美還是公主美,他只能哭著說他連公主長哪樣都沒記住,他怎麼比……然後又被逼著說弟弟你操得哥哥好爽這種床上的渾話,真不知道辜瑜是從哪學的,他想他爹一定不會教這些東西。
可是只要辜瑜要求,他還是照著做了,他就是這麼寵他弟弟,巴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擺在他眼前,雖然他總是說哥哥就是最好的,他只要哥哥。
皇上要當月下老人的意思朝堂上的人都聽到了,將軍府的門檻頓時被一波波的紅娘踏破,老總管疲於接過一張又一張的請帖,都是家中有適齡女子的朝中官員,一下賞楓宴,一下賞桃宴,各種名目都是希望將軍能夠前往跟自家女兒相看。
武將軍年紀輕輕就立了戰功,當朝聖上甚至還有指婚的意圖,長得又濃眉挺鼻充滿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氣概,是誰都不想放過這個香餑餑。
武策跟平常一樣習慣在湖邊練劍,興許是心中有事,練得並不順遂,索性將劍收回劍鞘,望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泊佇立著。當武策正在思考著要如何逃過聖上的旨意時,辜瑜從身後抱住了他。
“瑜兒……嗯……”趁武策轉過頭,辜瑜扶著武策的頭顱往自己靠近,吞沒武策軟嫩的唇瓣,趁著武策張嘴,舌尖便溜了進去,舔吻著武策竄動的紅舌,當作上等的蜜糖一般吸食著。
“我的好哥哥……還是不太會換氣阿……”當武策覺得快沒氣的時候,辜瑜終於捨得離開那溫熱的口腔,另一隻手正用力揉捏著武策壯實的胸肉。
“別揉……嗯……”
“怎麼……這樣就有感覺了?”
“瑜兒……我……”因練武只穿一身薄衫,反而更加方便辜瑜上下其手,隔著衣物將胸前厚實的肌理搓圓壓扁,按成各種形狀,真的照辜瑜所說的,兩粒乳頭已經被刺激到站了起來,貼著衣衫被磨得發疼。
“哥哥,你這裡……想要我碰嗎?”手指沿著乳暈劃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碰那兩點。
武策想逃離胸前像是撓癢又止不了癢處的難受,手掌覆住辜瑜的手背,“瑜兒……昨日不是已經……”
“哥哥沒聽過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嗎……”
“先人知道你亂用典故胡謅本意會氣得爬起來教訓你……”
“沒事……哥哥會保護我……”停留在胸前的手動了起來,將衣襟往兩側一拉,兩顆乳粒像是解放般熱情抖動著,沒有了衣物的遮掩,一雙手更加自由地陷入健碩的胸肌大肆玩弄。
“別玩了……嗯……”無論怎麼躲,一對胸肌仍逃不過辜瑜的十指,已經泛上一片片紅艷色澤,得不到撫慰的兩點更是飢渴地想讓人摸摸他。其實他大可用武力推開,但只要是面對辜瑜,武力都如同虛設,連想用的念頭都不曾出現過。
“那怎麼辦……哥哥我還玩不夠……”辜瑜像是很為難地說。
“去……去屋裡……”這小兔崽子……儘管摸清辜瑜的套路,他還是忍不住配合對方,他不想承認自己其實也是有點沉迷於美色……只限於自己弟弟的美色……
“聽你的,哥哥。”彎成月牙的迷人眼睛,又讓武策心跳漏了一拍。
武策再一次被佳人蠱惑,一整個下午陷入慾望的浪潮裡無可自拔。
扶著自身痠澀地腰腹,悄悄移開辜瑜摟著他的手,平時都是辜瑜早一步醒來,再趁著幫他清洗的時候吃他這塊硬豆腐,吃著吃著又徹底佔有他。但此時他只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淨身,昨日的情事他還沒緩過來,今日又交纏一下午,他可是沒辦法再被折騰了,手腳輕巧地拿了衣衫就往湖邊走去。
由於辜瑜老是在他練武的時候做些不太能讓人目睹的騷擾行為,所以只要是這段時間都是嚴令家中奴僕不准經過路過甚至連茶水都不用送,沒了外人的打擾,武策很自在地裸著身子一直走到了距離湖泊有幾步遠的大石頭停了下來。
將衣衫放在石頭上,兩腿走進湖泊深處,等到湖水淹至腰部,武策才開始將手指伸向後方,然而不管做了幾次,那侵入的手指還是讓武策羞恥得全身泛紅。
指尖探入濕軟的肉穴,讓水一點一點從外頭注入,再往深處摳挖,將附著在甬道的精液拖拉出來,白濁紛紛浮在水面上,像是提醒他的主人是多麼寵愛他,將精華一次又一次注入他後方的肉穴,如果他會生孕,大概早就十個八個等著他抱了,瑜兒的孩子一定也像他一樣那麼精雕細琢,意識到自己在想些甚麼的武策,苦澀地笑了,他是不可能替瑜兒生孩子的。
等到自己覺得差不多了,起身正準備上岸穿回衣物時,居然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金心蓮就這麼站在岸邊凝視著他。
武策想拿回衣衫遮掩自身滿是情慾的痕跡,可是衣衫就放在金心蓮身旁的大石頭上,要拿到它,勢必是裸著身子,一時僵立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武哥哥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金心蓮先行側過身,頭轉向一旁,武策這才迅速地奔向大石頭,將褻褲跟外衫穿上,穿到外衫時,金心蓮說話了,“武哥哥……我原本是有事要請求於你……但我看見武哥哥跟辜瑜在床上……”
繫著腰帶的手指停了下來,她看見了!?看見甚麼了!?手指頓時僵硬地連腰帶都不會繫了,原本盯著腰帶的頭顱緩緩抬起來,金心蓮那雙大眼睛直視著他,他該如何回應?
沒等武策開口,金心蓮就說出讓武策更加無以應對的話,“我沒想到你居然屈於人下……”
“他是你的弟弟啊……”
一字一句都在訴說著他跟辜瑜之間的關係在尋常人眼裡是畸戀是一段不容見於世俗間的感情。
“武哥哥……你是被逼的嗎?如果是……我可以跟爹爹說,讓他上奏皇上將辜瑜派去邊疆帶兵……”充滿希冀的目光讓武策更加難堪,他何止沒被逼,他甚至明白,縱使辜瑜再怎麼樣的放浪形駭,他都甘之如飴。
“蓮妹妹……瑜兒他不是這樣的人……”
“那是怎樣的人,是不顧你痛苦的呻吟仍然將你翻來覆去,就算你喊停了他還是一直不放過你,還是……”
“蓮妹妹!”再說下去他都可以想像自己在辜瑜身下是怎樣的癡態……
“武哥哥……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眼眶居然溢上些許淚光,顯得我見猶憐。
“說吧……妳找我有甚麼事?”跟金心蓮這麼一來一往,他覺得飽受疼愛的身體更加乏睏了,手指按著腦邊的穴道想舒緩緊繃的神經。
用絲帕拭了下眼角,金心蓮道:“我聽爹爹說,皇上想為武哥哥跟公主殿下指婚。”
“……果然是這樣的麼。”
“武哥哥好像不太驚訝?”
“近幾次上朝皇上都傳喚我到御書房,除了談論政堂之事,也常問起我進宮見皇太后聊了些甚麼……皇太后身旁就是公主殿下,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有怎樣的心思。”
“但我……”
“是為了辜瑜?”
武策垂下眼眸,像是默認了。
“武哥哥你有沒有想過,再這樣下去,皇上一道聖旨下來,你不要也得要。”
“我明白。”事情越拖越久,恐怕最後激怒了皇上,真的就是一翻兩瞪眼,他都明白,但他就好像脫水的魚一般,仍在池邊垂死掙扎。
“武哥哥娶我吧!”
“蓮妹妹這種事不能亂說,妳的清白我是萬萬不能……”
“我還有甚麼清白呢……”
“蓮妹妹這種事別妄自論斷,方才是我來不及穿衣,並不是有意辱妳閨譽……”想起前一刻他似乎讓金心蓮將他全身上下都看了遍,雖然有湖水遮擋並不是窺得完全,雖然被非禮的其實是他,終歸還是不合男女禮節,武策著急地想解釋清楚。
“我不是說你,武哥哥,你聽說過大月國嗎?”
這個詞語近期頻頻出現在御書房裡,聽久了背都背起來了,“妳是說最近常侵擾我朝西南部的南方蠻族?”
“是的,就是他們。”
“突然提起他們是?”在他看起來金心蓮除了常藉崇陽侯名義來探他敘敘舊之外,跟一般大戶閨女並無不同,怎麼會提起一個在西南方的蠻族?
只見金心蓮拭去的淚珠又在眼眶裡聚集起來,吸了一口氣道出即將到來的事實,“爹說若我再不出閣,皇上恐怕就會將我提列至和親的名單!”
大月國人矮但十分孔武有力,最近幾個月常因為糧食問題與我朝邊境人民鬧得不太愉快,甚至還帶兵突襲我朝駐守在邊關的軍隊,連年與北方拓跋氏征戰不休,國庫已匱乏嗷嗷待哺,好不容易拓跋氏與我朝簽訂和平條約,現在又來這一齣,他是已經準備好隨時帶兵出發,不過皇上顯然不樂意。
先別說他們能不能不損一兵一卒拿下大月國,光是軍隊的糧草就是一大問題,空虛的國庫無法應付大量的需求,這場仗又怎麼能無後顧之憂?
他見過皇上為此事頗有微詞,出兵的聖旨也遲遲未到,大月國就先出招了。
日前居然派出使者求見皇帝,提出與我朝和親要求,以公主換取大月國對我朝的效忠。
原來大月國盛產壯男,但女子卻像是稀世珍寶,沒有幾家有女兒產出,現在正在為國王找不到王后所苦,不是太老就是太年輕,這才把主意動到鄰國身上。國王又從旁人耳裡聽聞我朝公主賢良淑德,不僅女工了得,也多數長得嬌俏動人,就趕緊派使者前來,畢竟在他們觀念裡,可以不打仗,但不能沒有妻兒,先成家再成國是必需的。
本來這是件辱國喪權之事,但在皇上眼裡,非常時期滿山遍地的公主哪裡比得上江山的穩固,孰輕孰重,似乎就明顯分野出來了。
只是沒想到金心蓮會是那其中之一,但仔細一想,金心蓮雖說不是公主,卻也是侯府中的大小姐,人又長得標緻水嫩,在京城公子圈也是小有盛名,只是一心砸在武策身上的大小姐已過及荊之年許久卻遲遲未傳出有訂下任何婚約,難不成就讓有心人士拿出來當劍使?
“蓮妹妹……就算是如此……那也不能讓我娶妳……妳值得更好的人。”他的身心已完全被辜瑜佔領,沒有一處不是他的名字。
“武哥哥,娶了我你就可以不用娶公主,也可以跟辜瑜繼續這種不為人知的關係,我甚至還能幫你倆掩護……”金心蓮講到最後甚至激動得牽住了武策的手,試圖說服武策同意她的提議。
“別說了!”
瞥見微開的竹門,武策抽出被金心蓮握住的手,轉過身背對著金心蓮說,“你快走吧!瑜兒要是看見你跟我一起,他又要不高興了……”
“武哥哥……”
“你說的事我會考慮……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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